正权反正,我讨厌我的这种特异功能!我和黄铁在北京出差还处得不错,我觉得现在我竟冒出那样的想法实在对不起他,就尽力摆脱那种想法。可是,越想摆脱越不行。不管是蒙头大睡,还是与别人瞎聊,那想法都会冒出来。后来,我被搅得心烦意乱,只要一闭上眼,就看到飞机在阴云中颠簸,往下坠落,然后轰的一声爆炸了,火光熊熊,一具具烧焦的死尸惨不忍睹……为了解脱,我对自己进行心理分析。除了没让我乘飞机之外,黄铁并没有一点对不起我的地方,谁叫我的级别不够!我不可能对他有什么怨恨。我又用弗洛依德的泛性能来分析。黄铁的老婆并不好看,比起我的情人沈红来,差之远矣,对我不可能有一丁点儿吸引力。我想不通,我为何总摆脱不了飞机要出事的念头。晚上,我迷迷糊糊,梦见他在天上看我们的火车。火车象一条巨龙,在原野上爬行,然后,那飞机就摔下来,他掉进车厢,把那黑色箱包交给我。我猛地惊醒,只听见火车单调的车轮声在原野...
八月的天黑的很晚,已经七点三十分,天空还是很明亮,但是房间内却已经暗了下来。楼下客厅中已经打开了电灯,桌上摆好几碟菜肴,陈力坐在餐桌旁边。陈静仍在外边的厨房中忙碌着……这时庭院外响起两声汽车的笛声,陈力听到了跑出去打开了大门,一辆两厢小车驰进小院,几乎把院中的空隙占得满满当当。 陈力的父亲陈健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今年四十八岁;五年前他和他的妻子同在本城的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工作,那时他和他的妻子者是蓝领。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深爱着的妻子那一年被工厂的一次严重的事故夺走性命,永远的离开他去了。他的妻子美丽,贤淑。他和他的妻子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事故之后,由于他和他的妻子在平常工作中表现出色,在单位中人缘不错,所以单位赔偿了他一笔可观的金钱。 但是,他再也不愿在那个令他伤心欲绝的地方待下去了;从此,他再也没回到单位去过。领导来和他谈了几次,见无法说通他...
1997 第9期 - 科幻迷俱乐部杨蓉老编们最惨的要数这群自讨苦吃的老编们了。本来大家都好好的:宇航员按部就班为下次升空作训练,作家蹲在家里潜心静坐写科幻,编辑忙碌而有序地编发稿子,我们则幸福无比地在家吃零食看电视,过一个愉快而平常的暑假。可是老编们这个时候偏偏要把大家凑在一块。早在去年访美时主编杨潇便已施展“科幻外交”了。那些老外一听说到神秘的东方,眼睛便放亮光;再听说邀请单位是全世界读者最多的科幻杂志,高兴得直喘气,拼命点着头说要来。真正的麻烦在所有活动筹备之时便已开始。北京大会和成都夏令营是连续的,这就意味着本来就人手奇缺的编辑部如今还要兵分两路各自为战。从活动进程到具体布置都需要人一点点落实,其工作量之大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们:你必须成为分身博士。...
全身赤裸,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当被踢下床在混凝土的冰冷地上滚动的时候,被压到的手臂就阵阵作痛。在荫茎的根部被安上了束环(汗,这不就是间之契?),所幸此刻萎缩了下去,否则如果勃起的话会很痛的吧?“今天玩什么好呢?”金发男子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仰头看着屋顶考虑着。旁边那个茶色头发的男子听到便用力踏住我的腰骨让我停止滚动,然后等着金发男子发话。“上星期的灌肠,真是非常有趣。”“那个?嗯,真是臭得厉害……”那二人说的是上星期的星期六用冰冻的水果饮料来给我灌肠的事。是在公园遇到他们的,只是因为他们两人的打赌,结果被他们从公园强行带到这里,请我的屁股喝了很多罐水果饮料,然后让我跨骑在铁棒上。在凉飕飕的夜晚,屁股被注入冰冷的饮料,结果就一直腹泻,那种痛苦的情形简直和地狱没什么差别。而且由于坐在铁棒上,因为本身的重量而下陷,结果铁棒就刚好堵住了屁股口,排泄就这么被中止在肛门口,这...
我好像觉得身体有些变化,又不太肯定,万一他真的是梦游,被我说穿了好像也不妥,一整天我都有点忐忑不安。临睡前我们照例各自上网收邮件、查留言什么的,只见我的QQ上有条消息: 检讨书:小弟弟小妹妹未征得家长同意擅自来往,特此检讨。 这个烂人,差点把我笑晕倒过去。 不要把我逼急了 那天正睡得香,在烟花十里的江南梦里游,忽然接到密友电话,10分钟之后我到你那里。 自从她大婚以来,我们说她重色轻友,因为结婚三个月,她没有再约我们喝哪怕一次小茶。 开了门,却看到她红了眼,说,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新婚三月便没法过了?我们这等几年之痒的夫妻还有法过? 她坐在沙发里,梨花带雨。我递上亲手煮的德国黑咖啡,一句句小心问候着,怎么了,感情不合?和公婆有矛盾?还是他这么早就有了外遇? 她始终沉默,却不肯说。 还是点点滴滴落眼泪,看得我心急,我说你这是...
铃铃…… 突然响起的铃声,总算是让我从那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楼下隐隐传来妈妈那妙如天籁的笑声,难道是薇姨回来了?我连忙探出头向窗外看去,顿时让我眼前一亮,门沿下一身紧身黑筒裙紧裹着一双修长雪嫩的长腿,在那漆黑的夜晚中,显得那么亮眼,不愧是端庄美人的薇姨。 我的房间就位于房子正门的左上角,房间有两个窗子,从一边的窗子正好可以看到自家的房门,不过妈妈她们聊天的声音还是有点小,听不到她们说什么。 薇姨是妈妈的妹妹,和妈妈一样是个绝世美人,和妈妈一起照料着我长大,但是她却不像妈妈一样随和,一向对我很严格。因此,对她我总有一种畏惧的感觉 :zeze_lu. 。 薇姨回来了,要到下面去接她了,不然后面日子可不好过。我关了电脑了,准备下去,妈妈的房间就在我的房对面,这也是我为了能更多的看到我的妈妈,而选了这间房间,我可不敢住在薇姨房间旁边,那可给她天天盯着教...
文泰来被擒生死未卜,骆冰实已心力交瘁,如今又被余鱼同趁睡轻薄,心中更是气愤难当。她严词训斥余鱼同,但余鱼同吐露心事,一片痴心,使她又羞又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心中乱成一团,独自策马西行,不料却叫镇远标局的好色标师童兆和给暗中盯了梢。童兆和那日在客栈见骆冰肤色白腻,面目俊美,心中早生邪念,但当日却被文泰来点了|穴道大失颜面;如今见骆冰失魂落魄,孤身一人,不禁大喜过望。 他悄悄地跟在骆冰身後,不一会便行到荒僻的树林里。骆冰心绪不宁,警觉性不免稍差,她在马背上昏昏沈沈的,竟不知身後有人跟踪。童兆和逮到机会,蹑手蹑脚自骆冰身後腾身而上,一抖手便打出了「迷魂粉」。骆冰的精神本就不济,被迷|药一蒙更是头晕目眩,手脚趐软,她眼前一黑,向後便倒,立时便掉下了马背得_得_爱 - - !。 童兆和见状欣喜若狂,他跃身上前,一把将骆冰抄在怀里,狂笑道∶「你这...
我的三姨是我的阿姨之中最漂亮的一个,由於职务上的关系,她跟一个风度 翩翩的飞官相恋而结婚,婚后也相当恩爱。不过由於飞行员时常要训练、出勤, 所以经常是三姨独守空闺倚门望。当时她还没有小孩,因此她时常邀请她的姐妹 去她家小住几天,而我也经常跟着妈妈往她家跑。 记得那时候我还很小,大约还没上小学,或是一年级吧!?有一次我们 受邀 去她的宿舍作客,当我们去的时候才知道,她们四姐妹全都到齐了,当晚就打起 方城之战了,期间她隔壁的一个邻居也跑来凑热闹,真的很热闹! 我想住过眷村,尤其是早期眷村的人都知道,眷村的房舍建筑物都很简陋, 飞行员的宿舍在所有的眷村中,比起来算是比较宽敞舒适的了。不过浴室是处於 厨房的一角,挂上布帘就算数了!也就是因为这张布帘,让我见识到早年军眷生 活刻苦的一面。 当晚大人们忙着打牌,我就跟其他邻居的小朋友到招待所看电影,等看完电 影时也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