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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王妃窦芽菜-第97章

小说: 王妃窦芽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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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九公主疑惑的表情证明了窦芽菜猜测的错误性。

“六嫂,你忘了,这些都是从前在太合殿读书魏师傅教我们女戒时,你偷偷给我们讲的啊。”

“我讲的?”

“正是,我现在对晋晓岚的方法完全是按照六嫂你当初教的。”

“有效吗?”

“效果很好。”

天边的云霞颜色变了又变,最后变成了灰黑,这表示,天已经黑了,时间由黄昏进入了夜晚。

“九公主,等了大半天了,第三个果子不会出来了,咱回吧,我饿了,你不饿吗?”窦芽菜揉了揉酸痛的屁股和酸痛的胳膊,还有酸痛的大腿,建议道。

“六嫂……你回头,看那是谁。”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5 糟了,她爱上刘煌了

糟了,她爱上刘煌了(2007字)

“干什么?”

“快回头啊……”

窦芽菜伸着懒腰,顺着九公主所指的方向,看过去——

此时,朦胧的月色下,刘皝就站在那,他穿着极为低调的衣裳,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站在离她两丈远的地方。

近两个月不见,他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沧桑,比先前也黑了两分,但是却更显男人味了,难怪,难怪去到哪里都会招蜂引蝶,看看他这样站在那里的样子,连她这个与他成亲了六年的人看着都有心中小鹿乱撞的感觉。

“六嫂,今日让你陪我看果子的主意,便是六哥出的,免得被三哥主意到,快过去吧。”九公主在一旁说道,窦芽菜看了眼她,这个丫头,敢情在这演了大半天的戏,台词都是准备好的吧。

“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明天我继续来看我的果子。”

九公主朝刘皝比了个手势,便默默离去了。

这里便只剩窦芽菜和刘皝了。

“大叔……你……真的是你吗?”窦芽菜半天才回过神来,既然扬起了笑容。

“是我……过来,抱抱……”他命令道。

刘皝张开双臂,等待窦芽菜像往常一般兴奋地跳过去然后抱个满怀,然后还在原地转上两圈。其实,这般原来在他看来多么幼稚的动作,都是窦芽菜要求他这么说的,说是超过一日不见,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拥抱,以表示想念之情。

因为一度很害怕做这样幼稚的事情,他再怎么忙也不会超过一日和她见面,但是捣蛋的窦芽菜却常常故意躲起来,让他找到她的时候不得不张开双臂。

但这回,窦芽菜刚走了两步,兴奋的神情却敛了下来,撅着嘴,站在原地不动了,脸上有那委屈的意思。

“怎么了?画了一副恐吓画要我回来,说要杀了我,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现在见到大叔了又耍脾气?”

窦芽菜听着,但依然原地不动,也不开口讲一个字,眼睛盯着地上的鞋子。

“我好累,骑了四天四爷的马,一刻也没停过,来,抱抱。”他觉得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将她抱在怀里,但是,窦芽菜却一个转身跑了。

刘皝一愣,跟了上去。而窦芽菜一路回了景阳宫,刘皝边注意四周的动静,边躲闪着跟了进去。

“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以受伤需静养,避不见客为由溜回来的。没有皇帝特许私自回宫,会杀头的”刘皝一进去,便看到窦芽菜趴在桌子上不理他,便走了过去,摸着她的头。

“你……你不是已经休了我么?”窦芽菜从这张凳子换到另一张凳子,闷闷的声音传来,话一出口,她的眼泪便流了出来,见了从天而降的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这段日子过的有多委屈。

“那……本王……是有苦衷的,再说不是两人都没有盖手印吗?”刘皝好声好气说道,也跟着她从一张凳子挪到另一张凳子。

“谁说的,我已经盖了,现在等你盖好就生效了。”窦芽菜从书桌上拿出那张刘皝亲笔写下的休书,指着她鲜红的手印,说道,“那是我咬破手指盖上去的,哼。”

“咬破手指!”刘皝一听,脸色变了,将窦芽菜一把拉进怀里,“咬了哪里?你这笨蛋!”

“你还骂我……呜呜呜……你自己写的休书,你还骂我……”窦芽菜觉得委屈坏了,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乖乖的,别哭,撕了,我撕了!”瞬间,那封休书便在刘皝掌中化为碎片。

“喂!你!你为何撕了?”

“不要了就撕了。”

当初写下休书,确实是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回京,刘琰所说的三年之期不过是个借口,即便用尽方法,他也不会让他回宫威胁自己了。而边疆条件艰苦,他对一切都觉得渺茫起来,就连和窦芽菜的关系,他都开始不确定了,所以,索性休书一封。

但现在看来,很多的事情不是一封休书所能结束的。

“那……那我的血,不是白流了吗?”

“小笨蛋。”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刘皝捏了捏她的鼻子。

“如果不是知道你会娶那只大象的奴隶,我会把你此刻的表情解读为心疼我,但我已经知道了,我便觉得你这表情为道貌岸然。”窦芽菜推开了他,走至一旁,背对着他。

就像九公主说的,现在两个原本亲密的果子旁边长出第三个了,今日要说清楚的便是如何将这第三个果子的事情解决好,若刘皝表现出想要二女侍一夫的意思,她会立马掉头走掉,她窦芽菜的男人若被别人碰了,她再也不会碰了。

“你在乱说些什么?”

“象奴有没有在你身上乱摸过?有没有乱亲过?有没有强迫你……”窦芽菜三堂会审,咄咄逼人。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本王担心你,便快马赶来,而你呢,见了本王一口茶也不端,尽说些疯话!”

刘煌看着她的疯样子,也气了。

“你还装,你不是要娶那个象奴吗?那求和协议上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印章也盖在上面了,现在皇帝也盖好了玉玺。你回来,可是叫我去那边疆去喝你的喜酒的?行,我去!不过我告诉你,这些年,你没给我多少财产,我也没多少银子给你们做贺礼!”

“你说什么?什么协议?什么娶象奴?到底谁是象奴?”刘煌一头雾水,开始发觉貌似有些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还装还装还装!你不如去演电影,跟梁朝伟PK好了!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你这么欺负我,你……你……呜呜呜呜……”窦芽菜说着,气的再度哭起来,还扑过去用她的粉拳在刘煌胸前一顿乱捶。

虽然告诉自己,当被一个男人抛弃时,要尽量做到优雅,做到毫不在乎,但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发现一切的道理都是苍白的,她根本优雅不起来。

糟了,她的问题有答案了,她是爱上刘煌而不仅仅是喜欢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一哭二闹三上吊

一哭二闹三上吊(2122字)

“窦芽菜……窦芽菜……”唤了两声,但她仍然大哭不止,刘皝看了看两旁,而后低下头去,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薄唇,让她的呜咽全数吞到了他的嘴巴里。

窦芽菜怔住了,他的这个吻带有惩罚的性质,弄得她的唇有点痛,下一刻她便用力推他,但是她小小的力气,怎么抵得住他的钳制呢,她狠了狠心,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舌头。注意,窦芽菜咬的是舌头,不是嘴唇。

刘皝因此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松开了嘴巴,往后一退,但是那舌头本就被窦芽菜用利齿咬住了,这么一后退,等于是加剧了舌头和牙齿的摩擦。他痛呼一声,捂住了嘴巴,一股血腥的味道传来。

“啊!”窦芽菜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看到鲜红鲜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流了出来。

刘皝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窦芽菜一眼。

“我是疯了,才会冒死回来看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家伙。”说完,他捂住嘴巴转身便走,太痛了,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你给我站住,刘皝,你给我站住!”

在她的气还没有撒完的时候,他竟然敢走,窦芽菜决定,今日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彻底做一回黄脸婆婆。

听到窦芽菜的喊声,刘皝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明天舌头肿了,他还如何开口说话。

“砰!”后脑勺又遭到袭击,刘皝往前踉跄的两步,伸手一摸,后脑勺上尽是些黏黏糊糊的恶心东西。

“你!这是什么东西!”

“泥巴,恶臭恶臭的黑泥巴!”窦芽菜左手叉腰,右手中的臭泥巴还剩下一点,此刻,正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哼!”刘皝袖子一甩,转身又走,窦芽菜这家伙原来是个泼妇,竟演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女人变起来,真是可怕,两个月不见而已,那种可爱可爱的样子去哪里了,今日一回来就看她的脸色,虽然被贬去边疆,但好歹还是个六王爷吧,他忿忿不平地想到。

他是绝对不会回去哄她的,这个小泼妇!

“你……”窦芽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如此决绝,刚停止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默默蹲下,“他真的不要我了,呜呜呜……”

那肝肠寸断的哭声自然传到了刘皝的耳朵里,他的心软了软,但——

“刘皝!刘皝!你这混蛋!你给我回来!”

坚决不回!他的心又硬了硬。

“好,你不回来,我马上去上吊,等你醒悟过来的时候,就晚啦!”窦芽菜将手中的剩余的泥巴往前一扔,可惜了,这次因为气得直发抖,泥巴是扔出去了,但是没有扔到刘皝的身上,偏了。

好!我要让你抱着我冰冷的尸体,日夜哭泣!她转身便进了寝宫里。

哼,上吊,她还真说的出来,谁相信啊。她那么怕死,怎么可能上吊呢?不就是为了骗他回头吗?他不回,偏偏不回,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今天就是要杀一杀她的锐气,让她明白他才是天。

刘皝走着走着,却没有再听到那泼妇般歇斯底里的哭闹声,脚步不由自主慢了下来,慢……慢……最后停在了原地,斜着耳朵一听,还是没听见她的任何声音。

天啊,不会真的……

刘皝猛地转过身,窦芽菜原来站着撒泼的地方,只剩一滩形状不规则的黑泥,她的人影已经没了。

他急急忙忙跑回了宫里,窦芽菜,窦芽菜的叫个不停,但是,根本就没有听到窦芽菜的回声,他的额头开始冒出密密的汗。

推了推寝宫的门,但门被栓了。

“窦芽菜!”再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但是里面的蜡烛却熄灭到只剩下一束微弱微弱的光。

突然,门窗上,一个放大了的影像出现了,画面上的窦芽菜被吊了起来,头耷拉着,双脚下垂,那舌头还伸的老长老长。这是那束蜡烛光造成的效果,将窦芽菜上吊的画面,放大了无数倍印在窗户纸上。

刘皝见了,心中大惊,这丫头,真的上吊了,不是吓唬他,是真的上吊了。

“芽菜,我错了,是我错了,……”心里一着急,早将绝不回头的誓言抛之脑后了,长脚一伸,猛地一踢,那门砰的一声被他撞开了。

“窦芽菜……”推门进去,却见她手拿一张纸放在蜡烛光前面。

“你……怎么进来了……”窦芽菜悻悻地说。

原来窦芽菜用剪刀剪了一幅女人上吊的剪纸,利用反射成像的原理,借助烛光,将剪纸放大反射到门窗纸上,就像所见到过的那种皮影戏一般,刘煌刚才所见到的上吊女人就是这样导出来的。

“你过来……”刘煌暗自深呼吸一口,耐心地说道。

“干……干嘛……”窦芽菜被他平静的样子弄得有点心虚。

“过来吧,乖……”刘煌展露迷人的微笑,而窦芽菜鬼使神差地放下手中的剪纸走了过去。“剪纸啊?上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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