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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毒妃狠绝色-第13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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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一派坦荡:“若你心怀恶意而来,死了也不算冤。”

石南怒极反笑:“我现在反悔呢?”

杜蘅丝毫不慌,很认真地问他:“你要反悔吗?”

“姓杜的,算你狠!”石南气得眼冒金星,怒冲冲拂袖而去。

紫苏送了他回来,杜蘅已跪在蒲团上默诵经文,她快步上前,俯身低语:“我找过了,没见着。小姐要的东西,倒是置办好了。”

“嗯。”杜蘅也不失望。

本来就是来碰运气,也没指望一次就遇上。

忽听得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有人慌乱地大声嚷:“让开,让开!”

听声音,竟是朝着这边来了,紫苏生怕闲杂人等闯进来,毁了小姐的清誉,急赤白脸地蹿出去,守在佛堂门口。

就见着一大堆人,慌慌张张地抬着一乘翠盖珠缨的软轿穿过回廊,乱轰轰地进了后院的禅房。

正暗自琢磨,轿子里坐着的是哪家皇亲贵胄的女眷,有这么大的排场。

忽听一把冷俊的嗓子喝道:“还不快去请方丈,愣在这里,作死么?”

紫苏蓦然一阵心惊肉跳,双膝不自觉地一软,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了门槛上。

佛堂里的杜蘅,更是如遭雷殛!

她猛然跳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门前!

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后的那个丰神俊逸的白衣男子!

弱冠年纪,生得极其俊美,眉目清逸,唇薄如线,只斜飞的眼角,隐隐挟着一股煞气!

杜蘅死死地抠着门框,她是那么用力,指甲深深地抠进木头里,心脏犹如被刀尖刺中,窒息般地抽痛着。

是他,南宫宸!

这个毁了她的一生,化做灰都认得的男人!

PS:渣男上场鸟。。。

京都扬名(一)

南宫宸的身侧,立着位锦衣男子,双臂被两个侍卫拽着,神情狂乱地念叨着什么。

杜蘅觉得有几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名字,正要看得再仔细些,紫苏已回过神,反手将她推进了佛堂。

推搡时,力气稍大了些,竟把门撞得咣当一声。

此时院中乱糟糟的,这点小动静象大海中的一朵小浪花,半点都不起眼。

南宫宸却立刻转过头来,利若鹰隼的目光扫了过来。

杜蘅站在阴影中,小脸崩得紧紧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睛里是不合年龄的老成,带着冰冷的警惕和刺探。

南宫宸看着她眼中那份咄咄逼人的锐利,莫名地觉得遍地生凉。

他心生不悦,俊颜下意识地一凛,暗忖:这是谁家的小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跟他对视,还用这么仇恨的目光。2

紫苏胆颤心惊,忙不迭地反手将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方丈来了~”也不知谁嚷了一声。

南宫宸收回目光,快步迎了上去:“方丈大师请了。”

慧能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不好了,”锦衣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从后院里跑出个满手是血的丫头,脸色煞白地嚷:“娘娘流血了!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心妍~”锦衣男子一声狂吼,挣脱了两名侍卫的手,冲进了后院。

“闲话免叙,大师请先随本王来。”南宫宸领了慧能急匆匆朝后院走。

“去看看。”杜蘅定下心绪,朝隔壁呶了呶嘴。

“你想做什么?”紫苏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她有预感,小姐一定不会甘心安静地做个旁观者。

肯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可是,她实在是怕了!光听到那人的声音就胆寒,看到他的影子也想绕道走。

她还没做好准备,也真心不希望小姐这么快就跟他发生交集!

杜蘅明白她在惧怕什么,拍拍她的肩:“我自己去。”

如果连跟他碰面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报仇?

这一步,一定要跨出去!

“别,还是我去!”紫苏怎么会让她去冒险?

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次,这才拉开门迅速闪了出去。

杜蘅回到蒲团上,默默翻开经书,只是诵的是什么,却只有天知道了!

院子里此时已是一团混乱,然而,细一看却是乱中有序:每一道门前都站了四个带刀的侍卫。

外人别说进来,就是往门里多看一眼,也会立刻被喝叱,盘问和驱赶。

紫苏在走廊站了半天,也没找到机会,却被守门的侍卫盯上了,盏茶功夫,看了她三四眼了。

她越发不敢造次,垂了眼守在佛堂前。

正无法可施时,方丈一脸惭愧地从后院走了出来:“老纳接骨疗伤,治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还勉强可行,这接生之事……实在是无能为力!王爷还是派人催请太医吧~”

京都扬名(二)

南宫宸冷冷盯着他,俊美的脸上凝着寒霜:“她肚子里怀的,可是我六叔的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么?”

“阿弥陀佛~”

南宫宸缓了语气,软硬兼施:“随行的嬷嬷都很有经验,大师只需从旁给点建议即可。”

慧能方丈苦笑:“王爷何苦强人所难?”

吱呀一声响,一侧的小佛堂门开了:“我能试试吗?”

南宫宸和慧能同时转头。

南宫宸俊容一凛,眉目如笼薄冰:“怎么搞的,竟让外人混了进来,嗯?”

侍卫噤若寒蝉,垂着头不敢吭声。

紫苏只觉浑身发冷,心脏狂跳,想上去护着她,却浑身虚软得挪不开脚。

杜蘅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安定而从容:“我一早就来了,在佛堂诵经。刚不小心听到二位对话。小女子自幼熟读医书,或许,能帮得上忙。”

南宫宸难掩讶异,不自觉地扬起了眉。

抛开皇子尊贵的身份不谈,只凭这张美得几近妖孽的俊容,就鲜少有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镇定!而面对他的怒火,还能保持从容的,就更不多见了。

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女并不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而是,发自内心地抗拒和憎恶!

杜蘅不焦不躁,合十行了一礼,问:“大师,患者是什么情况?”

慧能喜出望外,引着她急匆匆朝后院走:“女施主还差二十天临盆,不小心滑倒……”

“慢着!”南宫宸踏前一步,挡住二人去路:“未得本王允许,谁敢擅入?”

慧能为难地看一眼杜蘅,再看一眼南宫宸:“事急从权,不如……”

“你怎知她是真的擅长医术,还是想籍机谋害皇嗣?”

一顶谋害皇嗣的大帽子砸下来,慧能立刻噤了声。

“病人受了外力冲撞,不及时救治,产妇胎儿都有性命之忧!”杜蘅没有退缩之意,清淡的声音沉而冷,字字坚脆如金石:“争分夺秒尚嫌不够,你却在这里拖延塞责,不许大夫入内,到底是何居心?”

骤然间,院子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停了。

仿佛看不见的弦拉紧了,下一秒就是天崩地裂!

南宫宸气得脸都青了:“你!”

“李太医来了!李太医来了~”杂乱的蹄声,打破沉寂。

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被两名侍卫挟持着,从墙外飞身掠了进来。

他面色如土,身子还没落地,半空中已“哇”地吐了出来。

一股秽臭之气,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南宫宸不自觉地沉了脸,往后退了几步。

“微臣李……”李义山吐得昏天暗地,强撑着虚软的身子过来见礼。

话没说完,就被几个婆子簇拥着进了后院:“快快快,快请~”

杜蘅侧身施了一礼:“民女告辞。”

南宫宸哧地一笑:“想走?没这么容易!”

京都扬名(三)

“王爷欲待如何?”杜蘅脸上不见丝毫惊慌惧怕,神情隐隐夹着一丝轻蔑之意,似是对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2

南宫宸好不窝火,从声音到脸色都倏地冷下来,冻得人发寒:“来人,把她押下去!”

“你们讲不讲理?”紫苏飞奔过来,张开双臂挡在杜蘅身前,小老虎似地睁着一双眼睛,冲着他愤怒地嚷:“我们小姐好心帮忙,还惹来祸事不成?”

南宫宸冷哼一声:“未确定冷侧妃安全之前,任何人都不许离开!”

今儿怎么了?连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敢冲着他大喊大叫!

“混帐!蠢材!”后院传来一声怒吼,如野兽垂死的悲鸣:“滚,都给我滚!”

“六叔!”南宫宸一惊,顾不上理会杜蘅主仆,一个箭步冲进了后院。2

丫头仆妇个个神色慌张,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隔着门,就听到南宫述在大叫:“再派人去传!给我传钟翰林……告诉他们,若救不回心妍,我让整个太医院陪葬!”

“六叔!”南宫宸心一紧,顾不得规矩,掀开帘子闯了进去。

冷心妍斜躺在床上,半边身子被南宫述托在怀中,脸上血色全无,惨白如纸。

她的身下,是一大滩的血渍,红得近乎妖异。

李义山跪在门边,上半身伏在地上,抖得如风中落叶:“微臣无能,微巨无能……”

“陈太医来了~”

“许太医来了~”

很快,派出去的人马陆续返回,太医请来了三四个,个个束手无策。

南宫述越来越绝望,已不再企盼太医,只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低了头不停地蹭着她的颊:“心妍,心妍,心妍……”

那声声呼唤,饱含痴情,饶是南宫宸心硬如铁,也不禁鼻酸。

他不忍猝听,转身离开禅房。

隔着花树,看着在侍卫环伺下,紧紧依偎在一起的紫苏和杜蘅。

听到脚步声,两人同时转过头来。

紫苏满是不忿,眼里满满的是燃烧的怒火。

杜蘅却是一派安详沉静,关心地询问:“病人情况如何?”

当那样明洁迥丽的眸子,如水般清澈的目光,平静地望过来,他一直狂躁烦乱的心绪,刹那间平和了下来。

“你进去吧,”鬼使神差,南宫宸走到她身边,道:“但,有任何差池,唯你是问!”

“有这么求人的吗?”紫苏气得手足冰凉:“小姐,不要理他!”

“我尽量。”杜蘅微微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进了后院。

那几名太医见来了后援,俱是一喜,等到她进门,顿时又凉了半截。

他们个个医术精湛,尚且束手无策,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能顶什么事?

杜蘅不慌不忙,上前搭着冷侧妃的腕脉,却见她两道秀丽的眉毛越蹙越紧,忽地掀起了冷侧妃的裙角,伸手覆在了她的肚子上!

京都扬名(四)

随侍的嬷嬷惊得瞪圆了眼睛。

“做什么?”南宫述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杜蘅安静地抬眸:“你不想救尊夫人了?”

“你,你有办法救心妍?”南宫述眼睛蓦地一亮。

“时间宝贵,再拖延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杜蘅皱眉。

“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大放阙词!”李义山忍不住叱道。

杜蘅并不理他,挽了袖,在冷侧妃的肚腹上揉搓起来:“胎位不正,我现在用按摩之法,略加矫正。”

“从未听说胎位不正,可用外力矫正!”李义山瞧得心惊胆颤,伏地重重叩首劝谏:“此女分明是在妖言惑众!娘娘失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恐支持不了多长时间!微臣斗胆,恳请王爷早下决断!剖腹取子,最少还能留得小王爷一命。2拖下去,只怕……”

南宫述的脸上,也显出迟疑之色。

三个太医,行医时间最短二十年,最长四十载,一致裁定最好的办法是弃母保子。

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最多不过及笈之年。

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研读医书,最多也就十几年的光景,凭什么超过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太医?

杜蘅忽地扭头:“谁有金针?借我一用。”

陈朝生半是疑惑半是好奇,递了针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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