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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毒妃狠绝色-第135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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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笔银子,再怎么逼也逼不出来。”石南微微一笑,眼中的光芒越发柔软:“不如,让我送他一个顺水人情!”他就喜欢她这份柔弱中带着坚强,倔犟里又透着几分犀利的模样。

杜蘅冷笑:“石少东果然财大气粗,顺水人情一做就是四十万!”

石南眉一扬,大言不惭:“你以为大齐第一富商,是叫假的?”

杜蘅哧之以鼻:“第一奸商还差不多!”

紫苏“噗”地笑出声来。

“你要我买米,我可是严格在执行,最近几日临安周边郡市的米价飚升了二倍!如你所愿,临安周边的烧锅庄,全都望米兴叹,坐等晚稻上市~”

“买了多少?”杜蘅一愣。

“不多。”石南伸出二根手指。

“二十万石?”紫苏吃了一惊。

“二百万!”石南恨不得敲她一记。

偌大一个临安城,三十万石哪里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咝~”紫苏倒吸一口凉气。

石南带着几分骄傲,又有点得意地笑:“我早就说过,答应过你的事,一定办到。”

杜蘅瞪着他,震惊到说不出话。

当时他吊儿郎当,还以为随口说着玩,谁想竟真的一掷千金。

“这个数字,是不是可以让你消消气了?”石南一脸讨好地凑过去。

紫苏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花了多少银子?”

“四百多万吧?”石南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打算继续买,直到阿蘅认为满意,叫停为止。”

紫苏一个机灵,彻底无语。

杜蘅瞪着他,故意挑衅:“我若是一直不叫停呢?”

石南的目光忽地炽热起来,望着她邪邪一笑:“那就一直做下去啊~”

杜蘅眨了眨眼,显得有些困惑:“你脑子坏了?”还是他真的是钱多得花不完,无聊烧得慌?

他不说话,就这么微微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笑:“嘿嘿~”

杜蘅忽地回过神来,瞬间呼吸一窒,血色涌上双颊,连耳根都红透了。

“呸!”低啐一口,转身就走。

石南也不追,就这么懒洋洋地靠着树干,目送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笑得眉眼弯弯……

祸不单行(十三)

石南刚一进门,就觉得不对,脚下一顿,眼中那丝笑意隐遁,变得冰冷而嘲讽:“老鬼,落魄到当梁上君子了?”

“哧”地一声,有物迎面飞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石南抬手抄中,触手温热,光滑圆润,竟是一只暖手炉,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轻一蹙,随手将其搁在桌上,转过身:“准头差了好多,果然是英雄末路了。叀頙殩晓”

萧乾拥着重裘,膝上横着一幅厚厚的羊毛毯,脚边搁着两个铜炭盆,竹炭哔剥地燃烧着,吐出蓝紫色的火苗,烘得一室暖洋洋的。

他却好象感受不到,高大的身子瑟缩成小小的,双手笼在袖中,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有神:“孽蓄,你做的好事!轺”

石南心中微微一酸。

两人年纪相差无几,皇上英姿勃发,瞧上去才四十出头;他却须发皆白,形容枯槁,象个行将就木的老苍头……

他把暖手炉抛过去,漫不经心地道:“我做的事可多了,你指哪件?鞍”

“你花几百万,把京中米价推高了二倍有余,是什么意思?”萧乾抄在手里,背脊一挺,眼睛瞪得象铜铃。

石南懒洋洋地靠着桌子:“小爷高兴,你管不着。”

“是不是姓杜的小丫头鼓动你做的?”

“她还没这个本事。”石南冷冷道:“我只是早就瞧那些烧锅庄子不顺眼,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

“哼!”萧乾盯着他,冷笑一声:“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若不是她撺掇着,你会管这闲事?”

官商勾结,以权谋私,自古如此,只要不触及自身的利益,谁会去多一句嘴?

神机营监察百官,几时突然关心起民生来?

“我二个月前就跟老头子说过,要关闭烧锅庄。是他优柔寡断,想要粉饰太平,一拖再拖才至今日骑虎难下,不可收拾的局面。既然官府不便出面,那我就以私人名义出手,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有什么不对?”石南冷冷道。

各地方官员与烧锅庄官商勾结,倒买倒卖官粮,以好充次,将仓中稻米以“陈粮”低价售给各烧锅庄,再在新粮上市之际,用官府的名义,大量低价征收民间余粮,赚取差价,牟取高额利润。

因此,在朝中没有强有力的后台,是绝对经营不了烧锅庄的。

不止朝中大员参了一脚,就连宫中的娘娘,也不乏染指其中,坐得干股的。

若在丰年,也算无伤大雅,可今年大旱,粮食大幅减产已成定局。

他掌神机营,消息来得比别人快。

临安周边三郡,五省,二十几个县市,近几日已经有小规模的蝗虫涌现。万一不幸,杜蘅的预言果然成真,旱灾之后是蝗灾,则秋粮闹不好会颗粒无收。

富户一般都存粮,支撑个一年半载尚且无虞。百姓家无余粮,完全指望着秋粮。

可恨那些官员,明知旱情严重,仍然不顾大局,各地官仓基本卖空。一旦灾情暴发,官府就算想要开仓放粮也是无粮可放!不知多少人将流离失所,曝尸荒野。

一个闹得不好,就会引发民变。

临安外的,他鞭长莫及,但至少临安周边县市,以及临安府的官粮,不能再任其落到烧锅庄的手里。

杜蘅的提议,与他不谋而合,购粮,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胡闹!”萧乾叱道:“神机营只负责监察百官,收集情报,汇集后交由皇上圣裁!偏你妄揣圣意,越俎代疱!”

石南哂然一笑:“在商言商,既然大家都做粮食买卖,没道理我石南就做不得?”

“神机营行事向来低调,现在这么一闹,站在了风口浪尖,到时成了众矢之的,看你如何收场?”

朝中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突然横插一杠,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石南漫不经心:“有老头子罩着,怕什么?大不了把他推出去,有本事就举旗造反,弑君攥位去!”

“胡说八道!”萧乾肺都要气炸:“这种话也是随便乱说的?你就不怕诛九族!”

石南皮笑肉不笑:“那也得我有九族才行!”

“你!”萧乾瞪着他,忽地弯下腰,迸出一连串急而粗重的咳喘之声:“咳咳咳~”

“王爷!”萧昆从暗处出来。

又是忙着拍背,又是倒了水给他喝,又是递帕子给他擦嘴,忙个不停。

石南默默望着他,目光深幽,身子挺拔。

萧乾好容易缓过劲来:“这件事就算了。别院里失踪的刺客,又是怎么回事?”

石南装傻:“你派了刺客去别院吗?我不知道。”

“别跟我装!”萧乾板着脸:“除了你,还有什么人敢动他们?又有谁有这个本事!”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是杀了还是关了?”萧乾皱了眉。

石南双手环胸,撇得一干二净:“又不是我派的,怎么知道是生还是死?”

萧乾恨得直咬牙,偏又做不到不管他:“若是杀了就算了,如果只是关押,劝你赶紧处理干净了,千万别留蛛丝蚂迹,以免惹祸上身。”

石南心中一紧,站直了身子,目光利若鹰隼:“这么说,真是老头子的意思?”

果然不出所料,杜荭的背后,是皇上!

幸好当时觉得不妥,让和三拦了一下,留了杜荭一条命。不然……

萧乾含糊其词:“这事你别管了,记住我的话,离姓杜的小丫头远点。”

“杜谦只是一个太医,老头子为什么惦记着他?居然还越过我,亲自下令?”石南摸着下巴,低喃。

就算顾洐之真有谋反之心,他已经死了八年,顾氏也已去世,顾家等于已经灭了门,老头子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难道,他惦记着的,是顾家的那把金钥匙?

所以,才会一直盯着杜家,甚至在背后推波助澜。

萧乾狠狠剜他一眼:“圣上目光如炬,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想瞒天过海?”

“这是两回事,你少混为一谈。”石南冷哧:“再者,我光明正大地喜欢阿蘅,根本就没打算瞒!”

萧乾气得胡子直翘:“跟你说了这半天,全当了耳边风!”

为了帮那丫头收回家产,臭小子竟然利用职权,擅自扣押了所有江南运送绸缎的船只,造成京中布价飚升!

联合千金坊大掌柜,巧设骗局,引杜诚入彀,弄得杜家倾家荡产!

逼得杜氏兄弟走投无路,上门求助时,再装出一副热心助人的模样,帮杜家跑上跑下,搞得杜家现在将他视为恩人,感激涕零……

如此大费周章,翻手为云覆手雨,只是为了满足杜蘅的一己私利!

皇上本就多疑善忌,杜家又一直被他视为心腹大患。

苦于没有证据,二十多年,一直暗中监视,就连顾洐之的心,亦不能令他的猜忌之心消除。

这臭小子不知轻重,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不管不顾一头栽进去!

偏偏,他只有这一个儿子!

“我也早跟你说过,她是我媳妇!”

“她是平昌侯未过门的媳妇!”萧乾提高了声音喝道。

“莫说只是未过门,”石南冷笑:“就算成了亲,小爷瞧中了,一样要抢!”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萧乾怒道。

“你敢杀了她,小爷就敢让萧家灭门!”

“你!”萧乾气得发抖,忽然弓起身子,不断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咳嗽,终于一声巨咳后,仿佛呕吐般,咳出一口痰来。

萧昆慌忙扶着他的肩,拿了条白绢凑到他嘴边接着。

浓稠的痰呈紫红色,血丝顺着纹理化开,竟是怵目惊心的红。

“少爷!”萧昆眼中含泪,转过头来,哀求道:“你,你少说一句吧!”

石南抿着唇,身子站得笔直,双臂垂在身侧,两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萧昆拿了水给萧乾漱口,又喂了他一丸药,这才重新缩回轮椅中。

萧乾紧紧地闭着眼睛,眉眼成灰。

良久,才艰难开口:“我没几天好活了,你,别赌气。”

石南转过身,望着窗外,久久地沉默着。

PS:病了二天,一个人去医院,挂号,看病,拿药,吊水。。呜呜。。。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窗台上,宛如镀了一层银。

就在萧乾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忽然开口,声音飘忽如絮,却清晰无比:“不是赌气。我,是真的喜欢她。”

祸不单行(十四)

今天十五,照例要去静安寺。叀頙殩晓

杜蘅一大早起床,梳洗毕去瑞草堂给老太太请安。

院中冷冷清清,地上积满了落叶,被风吹得四处飞舞,一片萧条破败的样子。

杜蘅到了,竟连个通报的人也没有,还是紫苏帮她打的帘子。

进了门,环儿在服侍老太太梳头,喜儿端着热水立在一旁:“二小姐来了。轺”

郑妈妈便亲自端了条锦凳过来,叹了口气:“二小姐请坐,还要烦紫苏姑娘去泡茶。”

紫苏眉尖一挑,径直去了茶水间。

却见开水也没有,茶杯东一只西一只,不成套就算了,竟还没洗干净,杯子上残留着茶渍。桌上搁着几包点心,打开一看,又硬又涩,有一块竟还发了霉,根本就不能吃鞍。

本想叫小丫头去烧些水来,开了门外面却是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

只好自己去厨房,提了壶开水回来,洗了杯碟,把茶叶罐打开一瞧,里头竟只剩些茶沫了!

胡乱泡了两杯,端到宴息室,老太太已梳洗好,靠在迎枕上跟杜蘅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她把茶送上,又说了几句,杜蘅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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