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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毒妃狠绝色-第208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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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抿着嘴,不发一语。

“当然,当然~”琉璃喜出望外,忙不迭地挑起帘子,把他往里迎:“世子爷,请~”

卫守礼一撩袍子,大刺刺地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居中坐了。

夏雪忍了气,闷不吭声地在炕沿上坐了。

琉璃泡了茶送上来,卫守礼居高临下地吩咐:“去,拣你主子常用的换洗衣服收几套,别的就不要带了。虽说有皇后的令牌,太显眼终也不好。”

“是。”琉璃退下去,手忙脚乱地收拾。

夏雪的东西可不是一两件,光衣服就有满满四五个大樟木箱子,一时半会哪里收拾得完?

夏雪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疑心又去掉一些。

警戒心一去,精神和脸上的表情便都放松下来。

卫守礼自小在脂粉堆打滚,对女人的心思那可是相当了解,当即换了副脸孔,涎着脸往她跟前凑:“我为了救你,可是费尽了周折,在坤宁宫跪了一天一夜。你怎么谢我?”

说着话,手已覆上她的手。

夏雪眉心一蹙,想着还要靠他的关系进城,强行忍了:“不是请你喝茶了么?”

“嘿嘿!”卫守礼得寸进尺,将她的右手握在手里,反复地揉搓:“我吃了那么大的苦,只一杯茶怎么够?”

“那,”夏雪强挤出笑容:“你说要怎样?”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好歹也得敬哥哥一杯酒吧?”卫守礼说着,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来。

夏雪只得往边上挪了挪:“一会摆饭,让他们上一壶好酒便是。”

卫守礼继续往她身上靠,嘴巴几乎要贴到她脸上:“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赖。”

夏雪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触到他温热粘腻的舌头,吓得心脏怦怦狂跳,猛地抽回手背在身后。

卫守礼望着她嘿嘿直乐:“害什么羞啊?”

一会功夫,已将她挤到床柱边上,退无可退。

卫守礼顺势将她一推,整个人扑上去将她压在床柱上,张嘴就啃:“好妹子,想死哥哥了~”

夏雪气得满面通红,奋力推拒,又哪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后背抵着坚硬的柱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滚……呜~”

卫守礼本就不是个守礼的君子,加上天气热,衣裳穿得单薄,偏夏雪为了漂亮,衣料多用的轻软透明的,两人这一搂上,软玉温香的,哪里还把持得住?

“守礼,求你……”夏雪胆颤心惊,到这时才知道怕,流着泪哀求。

“好妹子,你就成全了我吧~”卫守礼等了好几个月,终于得了这个机会,又怎会放过?

他手脚都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精光,等那雪白香馥的身子入了眼,更是三魂去了二魄。心急火燎地跨上去,一通胡冲乱撞,竟把炕桌都给一脚踹了下去。

琉璃在里屋收拾东西,听得咣当一声巨响,忙走了出来:“小姐……”

猛然见炕上两条赤条条的白肉滚在一堆,惊得声音卡在喉咙里,张大嘴愣在当场。

“来来来,跟爷来个双凤求凰~”卫守礼百忙之中还不忘调戏她。

夏雪又羞又怒,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啊!”琉璃这才回过神,慌不迭地退走,一颗心早已怦怦跳得快要蹦出胸腔。

他,他实是欺人太甚!

青天白日,就敢闯到家里来,把平昌侯府的小姐给强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小姐的清白已经毁了,就算叫人也已经晚了!

莫说他与小姐有婚约在身,就算真是强盗来了,眼下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了这个闷亏,不能对外声张!

可是,就这么任他做践小姐,又,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听着外面传来羞人的撞击声,琉璃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怜的小姐,明明是侯府的金枝玉叶,怎么竟摊上这么个无赖!

更可悲的是,她是贴身伺候小姐的,以后肯定要跟着小姐嫁过去。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卫守礼又胡闹了一通,这才心满意足地翻身下来,喝道:“琉璃,还不快滚过来服侍老子?”

琉璃强忍了泪,红着眼睛颤颤兢兢地出去打了水进来。

卫守礼竟还赤着身子,不着寸缕:“傻愣着做什么,过来帮老子擦干净!”

琉璃只得强忍了羞臊,服侍着他洗漱。

“老子饿了!”卫守礼大刺刺地盘腿坐在炕上,颐指气使:“去,给老子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来。”

琉璃有什么法子?

只能含悲忍泪,默默地按他的指示把酒菜送来。

心想,好在很快可以进城,等回了府禀明了太太和小侯爷,就可以让他们来替小姐做主!

卫守礼吃饱喝足,只字不提回城之事,抱了夏雪往炕上一躺,呼呼大睡起来。

琉璃既不敢问,又不敢催,还得防着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可谓心力交瘁。

夏雪晕睡了二个时辰,迷迷糊糊醒转过来,只觉四肢百骸都透着酸痛,屋子里酒气熏天:“琉璃……”

刚唤得一声,手已触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

她唬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啊~~~~”

魔音穿脑,卫守礼哪还睡得着,吓得差点从炕上滚下来:“什么事?”

夏雪抬眼一看,卫守礼竟是赤着身子,身上没有一根纱,越发拔高了嗓子尖叫:“啊~~~”

外面值守的婆子得了琉璃的警告,不管上房里发生什么都不许接近,这时只远远地站在走廊下,向这边引颈观望,暗自猜疑。

卫守礼清醒过来,冲她揖了一礼,笑道:“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你,你无耻!”夏雪抄起迎枕用力砸过去。

卫守礼随手把枕头接住,盯着她雪白的身子,看直了眼睛:“娘子,你,你好美,真不负你这名字,果然是冰肌玉骨……”

想着之前快活的滋味,他心猿意马,胯间之物不禁站了起来。

“住嘴,你住嘴!”夏雪臊得满面通红,胡乱捞了件衣服披着,一迭声地骂。

“好妹子~”卫守礼扑过去:“你可别生哥哥的气!不是哥哥不疼惜你,实是女人头一回都要疼的。不过,疼了第一回,以后包你就舒服了。不信,咱们再试试……”

“滚!”夏雪悲愤难言,站起来,抄起多宝阁上的东西,死命地往他身上砸。

“又不是第一回了,装什么黄花闺女啊?来来来,哥哥给你瞧瞧我的本事,包你舒服得不想停,要了还想要……”

“我杀了你!”

卫守礼手忙脚乱,躲开这件,那件又飞了过来,避开那件,这件又到。

只听得“咣当”“哗啦”“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地上很快就铺满了碎片。

卫守礼又没穿鞋子,一不小心就给碎瓷扎破了脚。

这也是个金尊玉贵,从小娇养的主,耐了性子哄了她半天,已是极限。

脚上受伤见了血,哪里还忍得住?

当即将脸一沉,一步跨上炕,将她按倒,“啪啪”先赏了两个耳光:“臭表子,给脸不要脸!不就是给老子睡了一回么,有什么了不起?要死要活地闹!真要是不想活,老子不拦你!”

夏雪这辈子几曾受过这种辱,只气得俏脸煞白,哆嗦着嘴唇,道:“你……”

“怎么,”卫守礼跨在她身上,轻蔑地道:“动起真格来,不想死了?你不是要做贞洁烈女吗?呶,有种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大不了老子吃点亏,迎个牌位回家!”

“卫守礼,你不得好死……”夏雪再忍不住,哀哀哭了起来。

雪白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衬着华美艳丽的丝被,有股说不出的风韵。

卫守礼呼吸一粗,分开她的双腿,轻车熟路地闯了进去,嘴里笑道:“我若是死了,你岂不成了俏寡妇?那得勾走多少人的魂啊……”

“你,你无耻!”夏雪惊骇得瞠大了眸子,有心不让他得逞,又敌不过他的蛮力。

想要装死,奈何卫守礼实是猎/艳高手,对女人的身子比她还熟,自有百般花样撩拨得她意动神驰。

偏他嘴里还不肯饶过她,不时要说些污言秽语来堵她的心:“瞧,明明是个***/货,跟老子装什么圣女啊?”

夏雪被他气得死去活来,想着已经订了亲,身子也给他强占了去。他还不肯怜香惜玉,反抗只会令自己吃苦头,除了顺从还能有什么法子?

只得一边流泪,一边糊里糊涂地从了他。

卫守礼玩得尽了兴,才放过她,把琉璃叫进来,又吩咐抬热水,又吩咐整治酒菜。

夏雪忍了羞,拉着他问:“不是说要进城?”

天都快黑了,他还叫酒喝,等喝完了,还不得半夜去啊?

“我瞧着,你今儿太累了,不如在这里歇一晚,明天再说。”卫守礼假意体贴地道。

夏雪听他的意思,竟是要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不禁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卫守礼将脸一沉:“老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大小姐伺候得舒舒服服。你爽完了,现在想一脚将老子踹开?就算是窑子里的小倌,也没有这么好打发的!”

“你,你胡说什么?”夏雪气得倒仰,顾不得羞耻,道:“咱们毕竟没成亲,你住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这会子想起没成亲了?”卫守礼是什么人?眼睛一瞪,耍起了无赖:“刚才在床/上浪叫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没成亲?”

夏雪恨得眼睛里滴出血来:“你,你……”

“愣着做什么?”卫守礼冲着站在屋角缩成一团恨不能变隐形人的琉璃道:“还不把你主子扶到净房去?”

琉璃低了头,不敢看夏雪的眼睛,唯唯喏喏地扶着夏雪出了门。

卫守礼嘴角微弯,得意洋洋地往炕上一躺,翘起了二郎腿:“嘿嘿,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既然住进来,就没打算走了!”

祸事不单行(九六)

五月十五是顾氏的周年祭,因着时疫的关系,不敢请僧道做水陆道场,恭亲王府,忠勇伯府和陈国公府虽没来吃酒,却都遣仆人来送了礼。睍莼璩晓

杜府二房人在祠堂简单地举行了一个仪式,焚香祷告一番之后,杜谦,杜诚,杜修,杜芙等人皆除了丧服,换上新衣,孝期便算是过去了。

杜荇如今是出嫁女,按理也只需服一年的丧,是以一并除了服。

如今还在孝期的,就只剩杜松,杜蘅,杜荭,杜苓四兄妹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杜谦,杜老太太的脸上露出久未显现的笑容,特地把他叫到内室,母子二人关起门来说了好一阵的体己话辂。

具体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听瑞草堂伺候的丫头们说,大老爷从里面出来时,颊上染着红晕,狼狈里夹着几分羞涩。

紫苏把听来的消息,低低地对杜蘅道:“老太太好象在张罗着替老爷续弦,听说陈二奶奶拿了一个大红的楠木匣子来,里头有十好几张庚帖,让老太太挑呢。”

杜蘅没有做声纡。

紫苏便抱怨:“老爷今天才出服呢,也不知她急什么?”

“父亲正当盛年,总不能一辈子不续弦吧?”杜蘅默了许久,淡淡道:“既是早晚要续,当然宜早不宜晚。”

前世,杜谦还在孝期就把柳姨娘扶了正呢!

况且,杜松如今已是废人,长房里没有个承嗣之人,老太太能不着急上火吗?

紫苏悻悻道:“也不急在这一刻吧?她这样,把夫人放在哪里,又把小姐放哪里?”

“你希望我怎样?”杜蘅看她一眼:“拦着,不许父亲续弦?”

紫苏轻哼一声:“以小姐的手段,未必就办不到。”

杜蘅很是惊讶,想了想,道:“强扭的瓜不甜,若是父亲心里没有母亲,就算被逼着终身不再娶妻,又有什么意思?”

紫苏正欲再驳,忽然听到一阵惊嚷,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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