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穿越电子书 > 毒妃狠绝色 >

第223章

毒妃狠绝色-第223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绝终于被他一番神神叨叨地话,勾得起了疑心,喝道:“说人话!”

“意思是二小姐的命,根本不属于人间所有……”无言打了个哆嗦,讷讷地道。萧绝怒极反笑:“不是人,难不成是鬼!”

“亦,不是鬼!”无言嘴角一弯,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介于人鬼之间……”

“放屁!”萧绝大喝一声。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言抬起大袖擦了擦额上频频冒出的冷汗,道:“先前贫僧因看不透她的命盘,已觉奇怪。后来借着设三元风水局之机,索了她的生辰八字,回来用了四柱,紫微斗数推算,得出的结论,竟是骇人听闻……”

“分明是你学艺不精,竟敢学市井算命瞎子胡编乱造,诽谤阿蘅?”萧绝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剑将这喜好奢华的碎嘴老和尚劈成两半!

无言气得胡子乱抖:“贫僧好心相告,世子却将贫僧与那市井中骗人钱财的相师相提并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也罢,你若硬要一意孤行,贫僧也无话可说!”

他态度强硬,萧绝反而狐疑了。

默了半晌,问:“想要小爷信你,至少也该说点靠谱的!你若说她是狐仙恶鬼,还有点边,这不人不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无言崩着脸生闷气,不答。

萧绝也失了耐性,道:“我不管她是人是鬼,是狐是妖。总之,你只要告诉阿蘅,我们是天作之合,就行了。”

无言阴阳怪气地道:“世子爷如此有本事,又何需贫僧多事?”

萧绝眼睛一瞪,冷笑道:“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世上又不是只你一个懂易理的和尚!惹得小爷性起,杀了你,再寻玄谭那秃驴去!”

无言气得直哆嗦:“你!”

萧绝颇不耐烦:“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无言黑着脸,默了许久,才慢慢道:“老实说,二小姐这种奇特的命理,现实中贫僧乃首次遇到,之前却也并非全没接触过,否则也不能断定。”

说着,他从坐下的蒲闭下取出一本《阴阳奇谈杂论》,对萧绝扬了扬道:“我精研《易经》数十年,涉猎甚广,深感命理之术博大精深。最近几年,开始对阴阳转换产生兴趣。是以花了许多心思在这些所谓的异术邪说之上。其中有一项转世重生之说,与二小姐的命理现象,不谋而和……”

“转世重生?”萧绝喃喃低语,神情怔忡。

“是的,”无言点头,眼中焕发出绚丽的光芒:“贫僧并非无中生有,这点从二小姐的命盘中亦可得到印证。”

他把命盘推到萧绝跟前,热切地道:“你看,这是二小姐的子女宫。上面显示有子夭亡。可二小姐正值二八芳华,云英未嫁,何来子嗣?”

不待萧绝作答,又道:“你再看她的夫妻宫,贪狼入命,婚前失贞,又加火铃,主夫妻失和,生离死别。”

“放屁!”萧绝挥袖,将命盘卷起摔向墙壁:“简直是一派胡言!”

无言却似意犹未尽,絮絮地说个不停:“奇妙的是,她的命格极旺夫,推算下来,前世应该是位皇后。可惜为奸人所害,最终惨死。也不晓得是什么人替她转世重生?按道理来说,转世重生极为讲究,条件十分苛刻。首要一点,要二个真龙天子为她加持。”

他掰了手指:“她的夫君是皇上,当然是真命天子。可他们夫妻不合,既能任其惨死,当然不可能为他加持。嗯,姑且勉强算他一个好了。”

眉头纠成死结,显得十分苦恼:“另一个真龙天子是谁?她又没有子嗣,谁会为了替她续命,宁可舍了皇位不要,启动命运之轮,转世重生再经历一次夺嫡之路?”

摸着下巴:“况且,施此法,还需一僧一道一法师,均要精通命理,还需八字与她相合,与她有益方有可能施行转世重生之术……”

最后,脸露微笑,竟是一派神往之色:“虽然几乎不可能,但从最终的结果来看,这转世重生之术,还真让他们办到了!也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惜哉妙哉,壮哉悲哉!”

“哎呀!贫僧生不逢时,不能亲眼得见此一壮举,实为生平憾事啊……”无言扼腕。

可他这边手舞足蹈,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萧绝只如泥朔木雕。

满脑子里只嗡嗡地响着一句话:她是皇后,二十五岁殁,育有一子,夭折……

“世子爷,非是贫僧不肯帮你。”无言说得口干舌燥,终于想起房里还有一人:“重生之后并非万事大吉,稍有行差踏错,便会香消玉殒。你看,二小姐的命盘里,处处凶险,危机四伏,说是命悬一线也不为过。贫僧劝世子爷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好。”

萧绝一言不发,如灵魂出窍般越过他,飘然隐入夜空。

他不相信,阿蘅怎么可能是半人半鬼的重生之人?

眼前莫名地闪现出静安寺佛堂里,与顾氏灵位并排的无字小牌位。

他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刹那间如坠冰窖,手脚冰凉……

PS:本章所写命理,纯属本人胡诌,懂的勿喷。。

好事要多磨~

何婶等到天黑,也不见人来传饭,心中奇怪,打发了小丫头过来问:“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摆饭?”

紫苏道:“小姐已经歇了,吩咐灶上不能熄火,饭菜随时热着。睍莼璩晓另外,让我娘再熬些白粥。”

“不用这么麻烦,摆饭吧。”杜蘅在屋里搭腔。

几个丫头皆是一怔,面面相觑了一会。

紫苏忙搁下手中针线,掀了帘子进去,见她除了眼皮略有些红肿,神色如常,越发心中揪得生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埋怨:“这个时候,小姐还顾着体恤下人!若不是为随时有口热汤热饭吃,何必另备个小厨房?攴”

杜蘅哧地一笑:“怕别人不敬你这大丫头,也不必拿自家亲娘立威吧?”

紫苏很是伤心:“在我面前小姐也要演戏不成?明明心里不痛快……”

杜蘅微微一笑,道:“我有什么不痛快?不过是太阳底下晒久了,有些乏。遽”

“我,我去打水来。”紫苏叹了口气,认命地道。

白蔹早准备妥当,这时便撩了帘子进来伺候她梳洗了,那边饭菜也摆上来。

杜蘅胃口大开,破天荒添了半碗饭,笑:“何婶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酱肘子做得真是好吃得不得了!可惜初……”

说到这,忽地语声一顿,眼神微黯,低了头扒饭再不做声了。

白蔹心知她必是想起了初七,再想到以后初七只怕再也不会来了,忍不住眼眶泛红,又怕她瞧见了添堵,快步出了饭厅躲在门外偷偷抹泪。

几个丫头见了,更是心中警惕,连走路都蹑手蹑脚,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饭后,杜蘅便吩咐请聂宇平到花厅,劈头就道:“你帮我办件事……”

聂宇平越听越是诧异。

他是个谨慎而精细的人,萧绝来群房这么一闹,立刻便派人去调查了一遍,发现南宫宸去过大相国寺且曾与无言匆匆一晤。

但这并不能证明事情与南宫宸有关,尚没决定要不要禀报,杜蘅这里却来了这么个任务。

便想当然地以为办事的人嘴碎,越过自己直接先禀了她。

杜蘅恨南宫宸坏她姻缘,这才要挟私报复。

倘若对方是其他人倒也罢了,偏生是燕王,一旦消息走漏,后果不堪设想。

想了想,委婉劝道:“好事多磨,大小姐只管安心待嫁,一切自有七爷。”

杜蘅神情冷淡:“若先生认为我不够资格支使你,随时可以另谋高就,我不强留。”

一句话,将聂宇平堵得哑口无言。

半晌,讪讪道:“聂某受老爷子遗命,自该肝脑涂地,誓死追随大小姐。岂有中途改弦更张,一走了之之理?”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先生留下来只为报答外祖的恩慧,而不是真心为我办事,倚老卖老,质疑甚至妄想左右我的决定,不如乘早离开。”杜蘅盯着他,目光冷凝,话锋冰冷如刀:“我,不养无用之人。”

聂宇平额上淌汗,单膝跪地:“大小姐教训得是,聂某僭越了!”

“请先生记住今日之言,倘有再犯,休怪我无情!”杜蘅冷眼看着他,声音冷凝凝的,教人不敢轻忽。

“是。”

杜蘅便端了茶杯。

聂宇平起身,恭敬地施了一礼,匆匆出去布置。

杜蘅回了屋里,却吩咐紫苏开了箱子,左挑后选,最后挑了匹石青的暗纹宝相花的云罗出来,拿到东梢间,裁起了衣服。

瞧了尺寸,大家便都知道果然是替萧绝裁的,白前几个悄悄松了口气,七嘴八舌地讨论起京中流行的男装样式。各人争执不下,竟弄出了四五个样式来。

杜蘅也不恼,含了笑聆听,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唯有紫苏,明白经无言这番预测后,她与萧绝算是走到头了,这样做分明是为了尽早与萧绝划清界限,心里酸楚难过,又不敢在脸上带出来,坏了大家的兴致。

萧绝从相国寺出来,再进到杨柳院,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

隔着窗子,看她温婉微笑的模样,开始怀疑今日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梦境……

不,他才不会上当!

一定是无言那贼秃,为了推卸责任,想出来这种荒谬的理由,用几句胡编乱造的所谓命理,就想蒙混过关。

可是,不管他如何说服自己,无言那段话却如梦靥般在脑海里回荡,挥之不去!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相信无言那贼秃的胡言乱语,却又总也忍不住要去揣测,前一世她到底嫁了谁?

如果她二十五就殁了,那就只有二个可能——要么就是太康帝驾崩,她嫁了新皇;要么,她嫁了太康帝?

想着太康帝的年纪都已经可以做她的祖父了,他机灵灵打了个寒颤,马上把这个结论推翻。

那就只剩一下可能,她嫁了新皇。

新的问题又来了——几位皇子中,到底是谁登了基?

几乎是立刻,他想到了南宫宸。

想起了金蕊宴南宫宸对她的轻薄,阿蘅的愤怒和激烈的反应;想起明明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总会莫名其妙地纠葛在一起;想起每当阿蘅与他在一起时,几乎是本能地散发出来的强烈排斥和隐隐的敌意……

那些往日不曾留意的小事,那些看似细微的变化,一下子如雨后春笋似地冒出来,曾经以为的偶然,今日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再无法释怀!

比如,自顾氏葬礼之后,她做出的一系列漂亮的举措,干净利落的拔除了身边的钉子,架空柳氏,夺回家产……

虽然不能否认他做了帮凶,但主要出自她的授意,而他其实只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以及可以做到什么地步?结果,她令他眼前一亮的同时,成功地挑起了他对她的兴趣。

再比如,之前他总觉得阿蘅和南宫宸聚到一起,气氛很是诡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因此莫名地很是不快……

仔细想想才发觉,是因为阿蘅的态度。

她很会伪装自己,平静和坦然是她最常用的面具。

可只要面对南宫宸,她就会变得尖锐和易怒。当然,现在的她变得越来越从容,已轻易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失态。

但这不能解释,她对南宫宸那种莫名的熟悉和透彻的了解——似乎,总是能先一步预测到他的行动,有目的地进行布置,有针对地进行打击。

京中遍地都是神机营的密探,任何人想兴风做浪,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既使不是有心刺探,聂宇平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自然瞒不过他。

可是,做出这样大的举动,事前竟然不通知他——不必问,定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