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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毒妃狠绝色-第274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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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丁忧在家,卸了军职,等于掐断了经济来源。最重要的是,平昌侯府如今失了势,三年后能否起复,就算起复,是否能官复原职都是未知数。

要不然,夏雷也不至越陷越深,最后输得失了理智。

这时听小蒙一口道破他的家底,暗自心惊之余,面上更是青红交错。

早就听说青莲居的后台极硬,今日方知名不虚传,竟然把他的身家财产都调查得如此清楚!

可他输光了全部家产,如果不扳本,今后赖什么生存?

难道以后闭门不出,吃穿用度可以用公中的,可人情往来就只向老婆伸手,出来赌次钱还得看她脸色,岂非一辈子给人耻笑?

所以,不论用什么手段,都一定要扳本!

这么一想,虽说态度依然凶横,语气还是很狂傲,但握着的拳头却慢慢放下,揪着小蒙衣领的五指也渐渐松开。

小蒙微微一笑:“二少,您慢慢考虑,不着急。”

“押!”夏雷把心一横,喝道。

“请随我来。”小蒙把他带到隔壁的小屋,拿出纸笔,写了张卖身契约,微笑着递到夏雷跟前:“二少,就在这里签字画押。”

夏雷捏着纪氏的卖身契约,一双手颤个不停。

他夏雷,堂堂平昌侯府的少爷,张良卫镇抚,竟沦落到了卖妻鬻女的地步!

不,不能签!这一签,哪怕以后他赢了钱,赎回卖身契,也必然成为笑柄!如果赎不回……

他机灵灵打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二少,”小蒙常年混迹赌场,深谙堵徒心理,见他生出犹豫,微微一笑:“我劝您再好好考虑考虑,虽说我们只是要一个讨钱的凭据,万不敢对尊夫人不敬。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您……”

嘴里劝他三思,一只手递印泥,另一手则已经把银票递了过去,还轻轻地弹了弹。

一张一千两,十万两就是一百张,厚厚一叠的银票,盖着永通钱庄的戳印,发出哗哗地轻响,那声音美妙动听,勾魂摄魄,比少女的低吟更加诱惑。

此时,这一叠银票在夏雷的眼中,已不仅仅是钱,而是希望,是救赎!

他胡乱把手指伸进去在印泥上摁了一下,往契约上一按,再一把抢过银票,也不往怀里掖,直接拿在手里就飞奔着出了房间,拨开人群,冲上了赌桌:“再来,再来!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说话间,暗卫已经拿着纪氏的卖身契进了密室,恭敬地逞给萧绝:“爷。”

“啧啧啧,纪氏真可怜,十万两银子就把她卖了!”魅影边看边摇头:“真不敢相信,夏雷居然真的签了!”

萧绝冷笑:“他输红了眼,别说是纪氏,就是许太太也能给卖了。”

“咦!”魅影眼睛一亮:“好主意,他若是再输,就让他把许太太的卖身契也给签了。管它有没有效,恶心恶心那老妖婆也是好的!”

那边赌桌上已经重新热闹起来,夏雷拿着纪氏的卖身钱,终是心里发虚,不敢押大了,结果连赢了五六把,扳了一万多两回来。

顿时胆气壮了不少,又暗自后悔,没有多押一点,少赢了几万两。

于是,双开始加码。

接下来倒也没有一边倒,输二把,赢几把,周而复始,那些金银珠宝在几个赌徒面前兜兜转转,然后突然之间,夏雷发现桌面上已经空空如也……

“二少,不好意思,欠我五万~”盐贩甲笑吟吟地抬头望着他。

夏雷额上冷汗涔涔,两只眼睛熬得血红,忽地“嗷”地一声叫,抓起桌上堆积如山的银锭胡乱往怀里搂:“狗东西,你们使诈!联起手来骗老子的钱!”

“二少,输了不服气想抢钱啊?”几个盐商都站了起来,将他围了起来。

“这本来是老子的钱,就抢了,怎么着吧?”夏雷抓了桌上的银锭胡乱砸出去,砸得一众赌徒哇哇乱叫,四散乱跑,赌场里一片混乱。

“不好!”萧绝跳起来就往外跑。

兄弟同亡

“爷!”魅影愕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微变,紧跟在他身后冲了出去。睍莼璩晓

然,还没等他冲出密室,外面赌场的灯,却在一瞬间全部熄灭,四周一片漆黑。

“弟兄们,抢啊!”黑暗中,不知谁大声嚷了一句。

萧绝冲出甬道,冲进赌场,直接冲向夏雷刚才站立的位置,嘴里厉声喝道:“不许动!所有人都站在原地!”

然而,这里是赌场,聚集了上百人的赌场!赌桌上堆积着上百万的金银珠宝!而此刻,赌场里一片漆黑烨。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一刻,那上百万的金银珠宝都是无主的,人人得而据之!

只需要冲过去,把银子往自己怀里揣——银子银票都没有名字,谁抓到了就是谁的诬。

谁都不傻,这么浅显的道理自然人人明白。

于是乎,这一刻几乎整个赌场里的人都朝着夏雷那一桌跑——确切地说,是朝着桌子上那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跑。

人推人,人挤人,黑暗中也不知道谁踩了谁的脚,谁撞了谁的腰,谁的衣摆被混乱地撕裂,谁的头发又被人拽掉!

冲在前面的刚把银子搂到怀里,身后的人群已如巨浪般涌过来,人堆人,人叠人,压得连肠子都快挤出来,混乱中,不知谁又被推倒了,无数只脚踏在身上,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住手!都不许抢!”

“是谁摸老子?”

“啊啊,老子的腰要给人踩断了!”

“救命啊!”

“他娘的,踩死人啦!”

各种叫声交织在一起,大厅里乱成了一锅粥。

火光一闪,小蒙第一个燃起了火折,借着这一点灯光,萧绝的目光飞快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夏雷的身影。

紧接着是更多的火光,大厅四角的牛油烛重新被点燃,整个赌场重新被照得亮如白昼。正中那张最大的赌桌上,原本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此刻已是空空如也。

地上散落着许多银锭,金叶子,混乱中被撕碎的银票的碎片,甚至还有几双被踩掉的鞋子,半截撕裂的衣袖,至于各式帽子,更是数不甚数……

最引人注目的,是躺在地上的三个人不断翻滚呻吟的人——显然,是刚才在混乱中被人推倒的。哄抢时没有人理睬,此时更没有人理。

“银子,我的银子……”伴着数声嚎叫,几个盐商冲到赌桌前。

“呸!”盐商甲冲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什么临安第一赌坊,居然聚齐哄抢!比他妈驴马市还乱!”

盐商乙冲过去揪住小蒙的手,前后乱摇:“老子前前后后在这里输掉了一百多万,好不容易才扳回几十万的本,现在被抢光了!你还我银子,还我银子!”

“老子的手被踩断了,赔钱!”

“老子肠子都快踩出来了,叫你们东家出来!”

躺在地上的,有两个爬了起来。一个握着手腕,另一个则抚着肚子,都面逞痛苦之色。

“老子还挨了两肘子呢,看,这里青了……”有人撩起衣襟:“老子又不是阿猫阿狗,这打可不能白挨!”

“对对对,叫你们东家出来!”

“赔钱!”

“赔钱!”

一时间,大厅里群情激愤,大有再次发生混乱的趋势。

“闭嘴!”一声断喝,似炸雷般滚过,炸得所有人的耳膜一震。

萧绝站在人群外,一惯都吊儿郎当的俊颜,此刻隐隐挟着几分戾气,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视线缓缓这么一扫,如冰锥划过,冷厉而阴鸷,教人直泛鸡皮疙瘩。

仿佛一根看不见的弦绷着,别说说话,连呼吸声稍大一点都不敢,大厅里静得针落可闻。

萧绝缓缓穿过人群,径直走向倒在赌桌旁的夏雷。

他静静地趴卧在地上,衣服底下还露出一锭银子。

萧绝俯身,将手指伸到他鼻间。

不出所料,早已没了呼吸。

抬起脚尖轻轻一勾,再一挑,夏雷便被翻了个个。

他两眼圆睁,双目血红,口鼻间到处都是鲜血,双手还死死地护着怀里的一堆金银珠宝。随着翻动,咕咚咕咚,几锭金子掉落在地,金珠子更是滚得满地都是。

萧绝伸手按了按,胸骨软软地塌下去,很明显肋骨被踩断了好几根。

胳膊,大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身上那件九成新的袍子上印满了无数大大小小的脚印,早已分不清原来的颜色。甚至连头发上都沾了泥屑,束发的紫金冠已踩成薄薄的一片。

“死,死啦?”离得近的几个,都被夏雷那狰狞的模样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不知谁发出一声尖嚷:“杀,杀人啦!”

象是捅了马蜂窝,轰地一下,人群如潮水般向着出口跑去。

“站住,都不许动!”魅影跳到桌子上,厉声喝道:“现在出了命案,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必需通知临安府,等杵作来验过尸,衙役录过口供后再走。所有人都不许乱动,老子对谁不客气!”

毕竟不是寻常的赌坊,大家都有身家背景,并不会似市井赌待那样,给人一句话就吓得不敢动弹。

平时惧怕京都小霸王,此时出了命案,却是谁也不想沾上,也就把那惧怕去了几分。

人群里立刻有人反问:“凭什么?明明是你们赌坊管理不善,才出了命案,于我等何干?”

“就是!”有人质疑,就有人响应:“老子还没嫌你们晦气,你们倒敢怀疑老子?咱们现在要回去,你们凭什么拦?”

于是,一堆人都往门口跑。

这么多人,个个都是权贵子弟,魅影可不敢真的动手。

“七爷~”犹豫着,看向萧绝。

“封。”萧绝目光含煞,冷冷迸出一字。

小蒙抽出腰间朴刀:“组队!”

平日满面笑容在赌场里穿梭的伙计,纷纷抽出朴刀,变成暗卫迅速组成两道人墙,随着轧轧轻响,两道厚约三寸,二丈宽的铁匣缓缓落下,封住了通往外界的两道门,瞬间把赌场围成了铜墙铁壁。

看着两那道从天而降的黑漆漆的铁匣,众人目瞪口呆地,均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萧绝含笑抱拳团团一揖:“非常时期只好用非常手段,请各位稍安勿躁。所有损失,自然也都算在小爷身上。另外,每人再奉送一千两,算是小爷给各位压惊。”话一落,小蒙立刻拿出一个黑漆漆的木匣子,按人头开始分发银票。

有人在人群后面嚷:“老子有几项重要合约要谈,你把老子关在这里,合约谈不成,由此带来的损失是不是也算在你身上?”

萧绝抬眼望去,那人立刻缩肩低头。

“永盛茶行的少东家,王逸轩。”魅影低声提示。

“原来是王少东,久仰。”萧绝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好说。”王逸轩干笑两声。

“永盛茶行不是做茶业的吗?”萧绝却不再理他,略有些疑惑地问:“什么时候改成遛鸟斗鸡了?”

永盛茶行是大齐最大的茶行,生意遍布大江南北,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这王逸轩就是如今永盛茶行老东家的长房嫡孙,却是因自幼娇惯了,养成不务正业的性子,成天遛鸟斗鸡,章台走马,吃酒赌钱玩女人,出手豪阔,王老爷子提起这个孙子便气得头疼。

是以,萧绝此话一出,立刻引来轰堂大笑。

萧绝却面容一沉,一丝笑容也无。

众人笑着笑着,便不敢笑了,大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自有人去报了临安府尹,夏雷是朝廷命官,堂堂五品镇抚,虽丁忧卸职没了实权,五品的官身却是还在的。何况,韩宗庭与平昌侯府还是姻亲。

闻得夏雷身亡,不敢怠慢,当即带了杵作,衙役急匆匆赶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韩宗庭进到赌场,看到夏雷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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