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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毒妃狠绝色-第284章

小说: 毒妃狠绝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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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萧绝毫不犹豫地点头:“老爷子最喜欢穿一身青布的衣裤,肩上扛着药箱,穿着麻鞋,没有一点仙风道骨的医圣国手的模样,倒象个落魄的铃医。”

杜蘅听得出神,眼里浮起一层淡淡地悲伤,声音倏地低了下去:“是吗?我已经记不清了……”

“你那时还小,哪记得这么多。”萧绝爱怜地摸摸她的头,目光却透过她的肩望向不知何时站到舷梯处的魅影。

魅影神情凝重,示意他朝河面上看。

萧绝早就发现了散落在画舫四周伪装成货船的几艘快船,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我帮你记着,是一样的。”

盯得再紧也没用,爷打算先下手为强了。

杜蘅一面笑,一面已红了眼眶:“你那时,也不过十几岁。”

“不说这些,喝酒。”萧绝微笑着取过一把酒壶:“桃花酒,活血润肤,养颜色,你喝正好。”

酒斟出来,落在白色的瓷杯里,浅浅的粉色,晶莹剔透,细一分辩果然有丝淡淡的桃花的甜香氲氤着。

杜蘅轻啜了一口,香香甜甜的,不象酒倒似是蜜,忍不住一口饮尽了。

萧绝吓了一跳:“喝这么急做什么~”

杜蘅咂了咂嘴,把空杯递过去,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好喝呢~”

萧绝笑了:“再好喝也是酒,喝急了容易上头。”

话是这么说,手里可没停,又替她斟了一杯。

自己随意取了一把壶,也不用杯子,直接对着壶嘴便喝了起来。

杜蘅就从一堆酒壶里拣出一把,推过去:“哪,玉冰烧。”

萧绝哈哈大笑:“是,果然还是这个喝起来痛快。”

杜蘅抿了抿嘴,挟了箸菜到他的碟子里,道:“这酒烈,空腹喝不好。”

“媳妇真会疼人。”萧绝两手各抓一把酒壶,笑嘻嘻地道:“可惜我两手不空,要不,你喂我?”

“呸,美得你!”杜蘅心脏扑扑乱跳,低了头喝酒。

“这酒真有这么好喝?”萧绝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小脸:“一会功夫,一壶喝得差不多了。”

“嗯,很甜~”杜蘅微笑着转过身,举着半杯残酒,微熏的小脸上,泛着微微的桃红,纯净的眼里,有丝享受,还带了丝罕见的慵懒。

“我尝尝~”萧绝忽地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夺了她的呼吸。

“唔~”杜蘅心中一慌,下意识地捏紧了酒杯,不安地扭着身子挣扎。

萧绝将她拽到怀中,握着她的手将半杯残酒喂入她口中,温热的舌尖灵活地蹿进去在唇齿间碾转舔吻着,逸出满足地叹息:“果然好甜……”

杜蘅头昏目眩,好不容易才从他的纠缠里寻到一丝空隙,结结巴巴地抗议:“有,有人看呢……”

萧绝笑了,把酒杯从她手里拿出来,漫不经心地扔出去,高高悬挂在船舷的灯笼立刻便灭了一排。

他低了头亲吻她的眉眼:“傻丫头~”又去吻她的鼻尖,脸颊:“我哪啥得让别人看……”轻啄着,细细的吻随着亲昵的低语移下来,落到了颈间。

杜蘅怕痒,立刻缩了缩肩,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整个人都微微地颤抖着。

星星在夜空闪烁,河水轻轻拍打着船身,酒的浓香,花的芬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心动神摇,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微喘着道:“等,等一下……”

萧绝却不容她拒绝,大手伸进衣裳里,用力地爱抚这柔软热烫的身体。

他已给了她太多机会,等待了太长的时间。

今夜,此时,他已不愿也不可能再放过!

杜蘅急了,开始挣扎:“我,我有话要说……”

萧绝抓过她碍事的手,交握着推高到头顶,身体覆下来,压制住她,肌肤相触的瞬间,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引发他愉悦地轻笑:“小妖精~”

杜蘅羞恼万分,手被制住,抬腿去踹他:“不要~”

忙乱中一脚踹到桌角,桌子轻轻摇晃着,发出一阵叮当的脆响,酒壶晃了晃倒在桌面上,打了个旋,壶口正对着甲板上纠缠的两人。

玉液琼浆似的酒液哗哗地流下来,流到他的肩上,再顺着他的肩,流到她的锁骨,没入衣襟。

时值仲夏,衣裳本就单薄,被酒液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姣美曲线,在半明半灭的灯光下立刻无所遁形,令人血脉卉张。

酒香扑鼻,寒意浸人,杜蘅机灵灵打了个寒颤:“啊~”

萧绝眸光一黯,不假思索地低头,灼热的吻顺着酒液流淌的路线,一路吻了下来……

瞬间,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迸出胸腔,逸出模糊的呓语:“不要~”

“这酒好贵,不能浪费!”他轻笑,吻得她浑身酥麻,吻得好象空气都热得要燃烧起来。

有一把火从心灵的深处烧了起来,迅速地烧毁了她仅存的理智,只能顺应着本能,在他热情的抚触下,愉悦颤栗。

“阿蘅~”他的手顺着纤细的足踝一路往上,细碎的吻密密的洒下,如丝般润滑的肌肤,温暖湿热而又紧窒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逼得他几欲疯狂。

“萧绝~”她微微颤抖着忽地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萧绝身子一僵,紧紧地盯着她,双眸充血,目光火热得几乎要将她吞没。

星光闪烁,映着她的脸,秋水似的眸子蒙着层薄薄的水雾,小鹿般怯怯地望着他。

“阿蘅,别怕~”他急促地喘息着,近乎哀求地诱哄。

箭已在弦上,此刻喊停,太残忍!

杜蘅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雾气渐渐涨结,在水眸里凝聚成珠,摇摇欲坠。

她微咬着唇瓣,一声不吭,就这么楚楚可怜,娇娇怯怯地望着他。

萧绝低咒一声,双肘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打算撤离。

“你……”杜蘅抿了抿嘴角,将脸转过去,声音低如蚊蚋:“轻一点,疼……”

萧绝一怔,眼睛蓦地一亮。

一句话,让他欢喜得几乎要爆炸,理智更是灰飞烟灭。

“阿蘅!”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唇,与此同时腰身下沉,凶狠贯穿!剧痛袭来,杜蘅蓦地睁大了眼睛,瞳眸潮湿,水气氲氤:“啊!”

声音被他堵在喉间,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缩着,死死地绞着他。

啜泣般低低嚷着:“疼……”

那破碎的低吟,似控诉,又象是撒娇,听在萧绝耳中,血液瞬间沸腾到顶点,长期压抑的***,便在此刻暴发,排山倒海而来。

他低头,一遍遍亲吻着她,大掌扶着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半是诱哄,半是央求地呢喃:“好媳妇,你让我这一回,好不好?”

杜蘅茫然地睁着眼:“嗯?”

她闻到酒的香味,闻到河水微凉的气息,闻到独属于他的男性的气味。

他的身体好热,象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发晕,有力的撞击着她,将她的思维撞得粉碎。

被酒打湿的衣裳还紧贴在身上,凉意沁人。身下不是柔软的被缛,而是冰冷坚硬的甲板,硌得她生疼,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益发的疼。然而在痛楚之外,又有一种奇怪的酥麻感渐渐攀升。

她伸出手,胡乱地攀住了他的肩,想要籍此减轻痛楚,如受伤的小兽般低低地呜咽着:“慢,慢些,太,太快了……”

萧绝低吼一声,近乎粗暴地冲刺着,陷在这柔软甜蜜的身体里,倾注了全部的热情和力量,进行着一场最原始而疯狂的掠夺……

真相太残酷

“四条船,全部都沉了?”南宫宸的声音不高,听不出喜怒,也没有起伏。睍莼璩晓

陈然低着头站着,两手垂在身侧:“是。”

“好,很好。”南宫宸笑了,漂亮的唇勾出一抹清冷的弧度,用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语调,轻描淡写地道:“真给本王长脸。”

“奴才办事不力,愿领责罚。”陈然咬着唇,轻声道。

“人呢?”南宫宸并没有暴跳如雷,只淡淡地问燧。

也不知问的是杜蘅,还是船上那些虎卫?

陈然的额上陡然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敢搭言。

“怎么,”南宫宸不愠不火地道:“搭上十几条人命,不会连人在哪都没弄清楚就来回话吧?樵”

“……进了穆王府在西郊的别院。”陈然微松了口气,低声道。

南宫宸抬手,轻轻摩挲着斗彩茶杯上的缠枝莲花:“穆王府的别院……呵呵,她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不但不听他的劝告离开萧绝,反而跑去跟他游河喝酒,甚至夜不归宿。

这是,用糟践自己的办法,公然向他挑恤吗?

陈泰插了一句:“杜二小姐醉得不省人事,是世子爷亲手抱下船的……”他撇着嘴,表情明显不屑。

他是真不明白,以王爷的身份和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得?

怎么偏偏看上了萧绝的女人!

萧绝是京都一霸,犯起浑来可不会因为他是皇子就有所顾忌。

如今储君之位未定,王爷地位未稳,不努力拉拢穆王府,反而做出这种夺人妻室的事情,实在太过荒唐!

陈然心知要糟,背上瞬间爬满了冷汗。

南宫宸倏地转过身来,手中茶杯摔向地面,“咣当”碎成齑粉!

陈泰吓了一大跳,声音嘎然而止。

“你这是,要教训本王了?”

“奴才不敢。”陈泰大着胆子劝谏:“奴才只是觉得,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希望王爷多年的筹划,毁在一个女人手里。”

“不敢?”南宫宸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倨傲:“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荒淫无道,强夺人妻?”

陈泰这才发觉自己太过鲁莽,一丝寒意自脚底蹿起,慢慢向四肢百骸扩散。

“王爷明鉴,奴才绝无此意~”他神情惶恐,猛地跪倒在地:“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王爷当然可以喜欢二小姐,可眼下不是好时机。不如再忍忍,等过些时日,大局已定……”

陈然汗如雨下。

笨蛋!

就算要劝谏,也该看准时机,挑个王爷心情不错的时间,委婉进言,徐徐图之。

此时王爷正在气头上,能听得进去才有鬼!

“闭嘴!”南宫宸蓦地提高了声音,一双眼睛摄人魂魄地冷:“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本王指手划脚!”

前世就是想着大丈夫立世,不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所以一味隐忍,遇着任何事都先权衡利蔽,一切从大局出发。

结果,他的确如愿得了江山,却也彻底失去了阿蘅。

这***才,竟劝他重蹈覆辙!

陈泰打了个寒颤,讪讪地闭口不语,心里却百般不服气。

南宫宸负着双手,缓缓踱到他身前,似一枝出鞘的利剑,散发着一股迫人的寒意:“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太过愚蠢,不配做你的主子?”

陈泰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惶急地道:“奴才知错,求王爷责罚。”

“呵呵~”南宫宸神情冰冷,语带讥诮:“你走吧,本王用不得你。”

“王爷,饶了奴才吧!”陈泰以头触地,磕得青砖叩叩做响,额头上很快血肉模糊。

陈然忙求情:“阿泰出言无状,冒犯了王爷。看在他对王爷忠心耿耿的份上,且饶了他这一回吧!”

“你很闲?”南宫宸淡淡的看着他,声音很轻柔,却冷得让人打颤。

陈然丢给陈泰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再不敢说话了。

“王爷~”陈泰面色一白,大着胆子拽住了南宫宸的袍角。

“滚!”南宫宸满眼厌恶,抬脚将他踹翻在地。

陈然偷偷给他使个眼色。

你先出去,过两天王爷气消了,寻个机会给你求情,再回来不迟!

陈泰呼吸一窒,心知再无转寰余地,一咬牙走了出去。

谁知刚出门,就见两个人慌慌地往外走,看身形是女子,立刻喝道:“什么人?”

也不知这两人在这站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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