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午,艾瑞克和伯爵难得各自都没有什么安排,所以用过下午茶之后两人说说笑笑的往楼上走去,打算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度过下午的时光。
“我听说马西米兰来下请柬了?”
伯爵笑道:“实际上结婚典礼的时间早已经确定了,他来只是正式的将请柬送过来而已。”
艾瑞克奇怪的问道:“不是应该是订婚的吗?怎么?”
“啊,照他的说法,他们这次不会请许多客人,除了我们两个之外,顶多还有两三位客人而已。你知道因为维尔福,马西米兰的未婚妻的处境有些尴尬。”伯爵叹息着说,“所以,既然这个仪式并不盛大,而且都是一些至交好友,于是那个瘫痪的老爷子就决定让他们两个直接结婚了。”
伯爵摇了摇头,似乎觉得那位老爷子相当有意思:“顺便说一句,结婚典礼已经确定将会在九月五日举行。”
艾瑞克挑起眉毛:“那不是我们将埃及王号送给摩莱尔先生的日子吗?我记得上次去马西米兰那里他是这样说的?”
“对,是那天。”伯爵的笑容中带着温暖的味道。
“摩莱尔先生……他们一家都是很好的人,他的儿女都向他们的父亲那样值得称赞。”看着他高兴的样子,艾瑞克了然的微笑着,“马西米兰选的妻子也不错,那姑娘挺不错的,也很明智。”
伯爵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笑意:“很明智?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她不是将房子捐了出去吗?还有她父亲的那笔遗产?这起码说明这个姑娘并不看重有形的物质。”艾瑞克勾着嘴角说道,“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再呆在那栋房子里——想也知道,一个从小失去了母亲,在冷漠的父亲和生了自己的孩子的继母身边生活,这种日子一定十分不好受的——尤其是她的继母居心不良的时候。”
伯爵笑了起来,亲昵的拉了下他的手表示同意:“好人还是应该有好报的,最起码我们已经让一些好人受益了。”他垂下眼帘,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道,“可惜这个世界上的恶人却不一定会得到恶报。”
艾瑞克瞥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两人慢慢的走到打开的窗户前站定,艾瑞克才看似随意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开始感到难过了?”
伯爵对站在他身边的艾瑞克笑了笑:“在看到那个孩子的一瞬间有一些,但是毕竟那孩子还活着。”伯爵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缓缓的说道,“而且我倒是觉得,如果让那个孩子在过分溺爱的母亲与冷漠无情的父亲身边长大,说不定会成长为另一个贝尼台多。所以,这种结局也许是好事。”
艾瑞克笑着握了握他的手表示同意,两人并肩站在窗子边,向下看花园中与狮子嬉闹的海蒂,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艾瑞克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瞟了一眼伯爵的方向,那男人果然一直在盯着他看。伯爵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那么深邃,但是明显比平时多了一些柔软有有力的东西。
艾瑞克被这种放电一样的眼神盯得不知所措,别扭的问道:“你怎么了?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伯爵抿了抿唇,一边抬头向天空看去一边问道:“那年在马赛,你见了维尔福之后,说要替我顶罪对吗?”
艾瑞了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自觉的也将头撇向了一边——他根本已经忘记了是否有提到过这件事情。一方面是他觉得这不是一件值得特意去说的事;再有,由于他自己的天真,那想要替爱得蒙顶罪的想法到最后也没成功,如果真的说起来,倒像是在提醒自己当年有多么愚蠢似地。
这个身上不乏杀戮与匪气的男人,对于自己丢脸的往事早就选择性遗忘了。如果今天伯爵不提起这件事,他自己也许永远不会想得起来。艾瑞克别扭的感觉到脸在发烧——这件丢人的的事情被泄露,他觉得比在伯爵面前跳钢 管 舞还要尴尬。
那个将后脑勺丢给伯爵的家伙粗声粗气的说道:“呃……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我都差不多忘了。考虑到需要你的人更多,而且那不是因为维尔福的关系并没有成功吗?你从哪儿听说的?”
伯爵好笑的看着看着那人通红的耳朵,伸出手拨弄着艾瑞克后颈上的头发说道:“是维尔福告诉我的,在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他的时候。”
艾瑞克咬牙切齿的诅咒着那个死都要给他找麻烦的家伙,心里恨得直骂娘。伯爵的手弄得他很痒,但是这只让他更加尴尬起来,别扭的就是不愿意转过头去,只能僵硬的小幅度躲闪着那些扰人的手指。
伯爵凑了过来,从他身后伸出手臂搂着艾瑞克的腰,将头靠在了他肩膀上,轻轻的说道:“谢谢你,艾瑞克——这一路上有你陪着我,这已经让我的人生圆满了。谢谢你……”
艾瑞克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暗自叹息着将手盖在伯爵的手上,静静的陪着伯爵站在午后的阳光中。
因为他感觉到,在他的脖颈里划过了几颗水滴。
两个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依偎在一起。他们满足的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听着窗外面传来的海蒂的欢笑声,心里充满了平静与安宁。直到天空的颜色慢慢变暗,月亮渐渐升了起来,两人才牵着手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加入了女儿和管家们中间,共享天伦之乐去了。
男爵先生的出逃
第二天上午,伯爵早早就出了门,去见他的银行家了。艾瑞克并没有跟他一起去,而是留在了家里,清算最近的一些报表。
过了一会,楼下渐渐吵闹起来。艾瑞克奇怪的抬起头,想要摇铃叫个人进来询问一下;但就在他摇铃的一瞬间,卢卡就推门走了进来,微笑着说道:“主人,弗兰茨先生回来了。”
“什么?”艾瑞克惊喜的站了起来,果然看到那青年跟在卢卡身后走了进来,手上还挽着笑容灿烂、脸色绯红的海蒂;在他们后面是那个忠诚的黑奴。
艾瑞克大步走过去,给了这青年一个拥抱,高兴的问候道:“我亲爱的弗兰茨,你的信上说你还要两三天才能到巴黎呢,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就出现在这儿了?”
弗兰茨腼腆的笑着说:“这是在需要感谢阿里——我真的非常急切的想快些回来,于是阿里一路上快马加鞭的赶路,所以我才能提前到巴黎。”
艾瑞克闻言轻轻拍着那黑奴的后背,半是调侃的赞赏道:“谢谢你,我的好阿里——你为了一颗痴情的心受累了,那么快去休息吧!”
可爱的黑奴裂开了嘴,露出他洁白的牙齿无声的笑了。他调皮的跟那个青年挤了挤眼睛,躬身离开了房间。弗兰茨红着脸,但还是甜蜜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表情里满是温柔。
艾瑞克在心里极力忍着笑,但是因为感动于那年轻人的真诚,于是他也就不再逗弄自己的女婿了,只是转头去让伯都西奥为弗兰茨整理房间,以及盯着去让厨房加菜。
等到这一切都忙完了,那个青年也恢复了镇定,几个人在卢卡端上饮料之后闲聊了起来。
弗兰茨这次外出到威尼斯和希腊巡视的工作非常顺利。这个年轻人原本就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性格上相当自律稳重;而且那这些年一一直在欧洲各地游学,也算是很有一些见识的。就算是在做生意这方面他还是个新手,但是他那种宠辱不惊的沉稳态度倒也让人不敢小看了他。
回到这个氛围亲切温暖的地方明显让这个小伙子十分高兴,他几乎没怎么停口的向艾瑞克说着这一路上的见闻,还专门记得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用来哄海蒂高兴;于是等到伯爵回到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乐的景象。
几个人聚在一起说了会话,伯爵就将那刚刚经历了长途跋涉才回来的青年赶去午睡了,海蒂也十分体贴的离开,去找她最喜欢的伊萨陪伴,将空间留给了两位父亲们。
“弗兰茨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艾瑞克欣慰的说道,“海蒂的事情我们可以完全的放心,难得这个年纪的青年就懂得多听多看少多嘴的。”
伯爵点都说道:“不错,看来我们当初的选择非常正确。”
自打他进门,艾瑞克就感觉到伯爵身上明显的欢快和轻松,这显然不全是因为弗兰茨的回归。他挑着眉毛问道:“那么你今天去办的事情还顺利吗?”
伯爵向他一笑,从衣兜里掏出一直皮夹来,取出了几张支票递给了他。艾瑞克接过来一看,是五张金额为一百万的法国银行的支票,结尾处的签名正是那位银行家邓格拉斯。
“我到的时候那位银行家正在签署这些支票,于是我就干脆将这笔款子拿回来了。”
艾瑞克勾起了嘴角,问道:“我倒真想看看他那时候的脸色。”
伯爵笑出声来说道:“啊,那确实值得一见,那位银行家先生丑陋的脸上那种明显不情愿、但是又不能不同意的神情实在是很具有喜剧效果。”
艾瑞克将支票递了回去,问道:“但是这原来是要开给谁的?”
伯爵将那几张纸夹回了钱夹里,回答他说:“是给一家医院的。”
艾瑞克想了想,问道:“应该差不多了吧?邓格拉斯还能拿出另一笔五百万来付给医院吗?”
伯爵摇了摇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我怀疑这一两天那位先生就会有所行动——我开具了一张六百万的收条给他,所以他极有可能去意大利将那笔钱提出来。”
伯爵看了看手上的皮夹叹息着说:“倒是对不起那家医院了——他们估计要慌上几天,不过等邓格拉斯走远了,我就把这笔钱送过去。”
艾瑞克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说道:“医院的事情你做决定就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计划马上就要到最后一步了。”他与抬起头来的伯爵相视一笑,“那么,把弗兰茨和海蒂先送走吧。我们离开的时候最好不要有太多行李,也不需要什么人手——这座城市我们应该是不会回来了,那么有一些重要的东西也最好事先送回岛上去。”
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长久以来的心愿经过他们这许多年的努力,终于到了实现的那一刻了。
当天晚上,伯爵就接到了派去监视的人手的回报,邓格拉斯果然趁着现在还没人注意他财产情况的时候离开了巴黎。急急忙忙的,卢卡在当天夜里就被派往罗马去了,并且还被嘱咐在那里待命。
伯爵与艾瑞克则不慌不忙的清点着需要带走的物品清单,在两天以后将这些重要东西交给了伯都西奥,让这个管家带着东西,跟随弗兰茨和海蒂回到基督山岛去了;有那个当过走私贩子的管家守着岛,岛上还有一批原来曼巴的手下,两个年轻人的安全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到了马西米兰与凡兰蒂结婚的当天,两个人在参加了婚礼之后就离开了巴黎,只留下拆开礼物之后震惊的马西米兰与凡兰蒂。
原来,伯爵和艾瑞克送给这对新婚夫妇的贺礼是两份财产转让文件:位于香榭丽舍大道上的房子被过户给马西米兰,而阿都尔的别墅则被送给了朱莉。除了这两份转让书之外,还另附上了两份长长的物品清单,那两栋房子里面的一切东西都已经列在上面了。
惊讶不已的马西米兰立刻跳上了马背,向那栋刚刚成为自己财产的房子而去。但是站在门口欢迎新主人的仆人们只交给了他薄薄一封信,说两位旧主人早上就正式离开了,再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