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寂寞轻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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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地走正门么?)
背着书包,惬意地漫步在种满法国梧桐的街道上,轻风一边扫视着街景,一边轻松地吹着口哨。说来有趣,轻风虽是一个女孩,可前生便已吹得一口好口哨,虽唱歌时五音不全,但却有着极好的乐感,今生又拥有一副绝妙的嗓音,更是使口哨吹得锦上添花。现在吹的这首《孤独的牧羊人》,真正是轻松、自在,令人愉悦。路人无不以欣赏与友善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潇洒出色的女孩,或许是“少年”更为符合轻风在路人心中的形象。
前面有一个广场,广场内有一个的花瓣形喷水池,似乎有音乐声传来。耳尖的轻风不禁驻足观望,果然,有一小队青年男女正在表演,轻风快步向那个方向走去,对于自己来说,无论何时何地,音乐都是最吸引自己的。
看起来,似乎是音乐科的学生们在作慈善表演,抑或是练胆表演呢?年龄看起来也就20出头,应该是大一或大二的学生吧!他们表演的正是轻风很喜欢的《街头艺人》。那个弹电子琴的男孩有着一头灿烂耀眼的金色长发,在脑后随意地扎着。一张脸棱角分明,十分有个性。弹吉他的男孩则长着一张娃娃脸,白皙的脸上还有一双酒窝,一头清爽的火红短发昭示着男孩活泼的性格。拉小提琴的是一个有着湖蓝色及腰长发的女孩,前额刘海剪成了厚厚的一刀齐,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甚至连身材都是圆润小巧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爽朗可爱的姑娘。这小乐队人数虽少,音乐却不赖。当他们再一次演奏《卡农》时,轻风抿唇一笑,忍不住掏出陶笛和了上去。刚开始乐队三人显然吃了一惊,但本着对音乐的共同爱好,他们马上接受了这个看起来年龄还很小的女孩作为合作者。同时也敏锐地发现:这个孩子的音乐理解力、表现力都堪称一流。
一曲既罢,围观的人们竟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使得演奏的四人相视一笑,他们没有经过排练,甚至轻风与另三人根本不熟识,却配合得如此默契,似熟稔的好友般心灵相通。而围观的人们显然也感受到了这份默契,才自发地不住鼓掌,并催促再来一曲。就这样,一首《卡农》完毕,紧接着是《舒伯特小夜曲》,这次轻风放下陶笛,和着三人的节奏竟吹起了口哨来,这让三人既诧异又惊喜,这样的合作对于他们来说从来没有过,无论是前面的陶笛还是现在的口哨都令他们耳目一新。
旁观的人仿佛感染到轻松愉悦的心情,情不自禁或点头或敲击脚尖拍打着节奏。连向来就难得静下心来的孩子们,也安静地立成了半圆形围着四人,小脑袋还不住地随节奏晃动着。
看着这样的情景,轻风由衷高兴,脸上的神情愈发灿烂,眉梢眼角俱是藏不住的笑意和幸福。没错,就是幸福。现在这样第一次让轻风感到了幸福,这样一群人聚在这里,不带一丝功利,想演奏的演奏,想倾听的倾听,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轻风一直都相信:音乐无国界,无关年龄、无关种族、无关时代,只要有一颗热爱音乐的心灵,那么音乐放之四海皆相通。如今她正深切感受到了这份幸福。显然与她持相同看法的人不少,乐队的其他三人同样表情愉悦,四人眼神交汇处都已明了彼此的想法。这一刹那,轻风浑身轻松,绽放出的是平日一直压抑着的那份夺目的光芒,尽管天已擦黑,却依然掩盖不了那种使人目为之眩的风采。
然而看到这样场景的可不止是围观的人们,还有下班路经的忍足瞳,部活结束的幸村、真田等一干网球部的正选们,以及三年F班的部分学生……
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好意思,久等了。今天去海宁皮革城血拼了,回来迟了,更新也迟了。
另外亲们喜欢我贴的音乐,很荣幸啊!应要求我贴网址啊!//sakura。fengyan/music/guxyfj。mp3
故乡的原风景
//。cscplayer。/Canon/10。mp3
卡农
十二自作孽,不可活
友谊的萌发实在是一件极为奇妙的事。有时可能是一句话,有时是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好比昨天轻风与另外三人只在一起演奏了几曲,却似乎已相交许久,无论是酷酷的大江龙太郎(弹电子琴的那位),活泼可亲的娃娃脸小田健一(吉他手),还是漂亮爽朗的花园春(拉小提琴的女孩),都让她感到亲近。有趣的是,事后一攀谈,居然还是有缘人,他们都是神奈川音乐学院的大一和大二的学生,也是叔叔天上真也在神奈川做客座教授时的弟子。在心底里,轻风已将他们界定为在这个世界的朋友了。这在轻风来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啊!
受昨天的影响,轻风到现在面部表情依旧十分柔和,看得一干女生大放星星眼,男生也不住侧目。这节是体育课,老师要求大家自由搭配,进行羽毛球对打练习,下节课测试。排在轻风前排的飞鸟离转过头,微笑着说:“天上君,我们搭档吧!”轻风无所谓地一耸肩道:“好啊!”
飞鸟离拿着拍子走到一处空的场地站定,将球上抛打向轻风,轻风不慌不忙单手一挑,将球挑入飞鸟离的后场。
“天上君,羽毛球打得很好呢!”飞鸟离一边捡球,一边说。
“呵呵,才打一个就知道啦?”轻风反问。
“有些事只需看一眼就能了解全部。不过天上君应该有极高的音乐才能吧?为什么不选择我们器乐社,只进了摄影社呢?”飞鸟离不再打球,只正色望向轻风。
轻风也停下自己候球的标准姿势,静静地看着飞鸟离,她明白:昨天,飞鸟离看见了自己的街头表演。半晌,轻风淡淡道:“我不喜欢器乐。”然后走向自己的放置水杯处。
“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十分喜爱器乐。”身后也传来淡淡的语声。
“喜欢不见得一定要参与,我的羽毛球的确如你所说打得很好,可我也没有因此加入羽球社。现在,我对摄影更感兴趣,仅此而已。”
这次,轻风不再停步,笔直向水杯走去。
“那么,等到你想参加的时候,请一定找我,我飞鸟离作为器乐社的社长随时随地欢迎你的加入。”
轻风不再搭话,自己并不想交浅言深。与飞鸟离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无非前后桌而已,用不着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想法。
不过当忍足瞳将轻风请到教务室并作为器乐社的导师单刀直入地邀请轻风加入器乐社时,轻风顿时明白:自己生平第一次街头表演,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与飞鸟离相比,骨灰级的忍足瞳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轻风以精力有限、身体不佳为由并没有答应加入器乐社,但却不得不答应忍足在器乐社遇到重大活动有需要时,自己必须无条件帮忙。
这不知算不算中日不平等条约?轻轻关上教务室的门,轻风忍不住闭眼叹了口气,虽说“魔女”并没有完胜,但初次对局,显然以忍足瞳小胜告终。
轻风再睁开眼时,忍不住吓了一跳。离自己极近的居然是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俊脸的主人——幸村精市噙着温柔的的笑意说:“天上,怎么了,不舒服么?”
轻风双手一阵乱摇,忙道:“不不,好得很,幸村前辈要进去么?”一边说一边迅速移到一旁并做出“请”的姿势来。
幸村唇角笑意更浓,摇摇手中表格道:“恩,把名单交给我们导师。”
“那就不打扰前辈了,前辈快进去吧!”轻风催促道,正要迈步离开时,只听幸村说:“那个,天上。我们现在都在三年级,应该是平辈吧?就叫我幸村吧!或者还像小时侯一样叫我幸村哥哥?”这后一句显然带些促狭。
轻风急急回道:“这个礼不可废,一日是前辈,终身是前辈。”但遇着幸村虽温柔却无比坚定的目光时,终于挫败地改口道:“好吧,幸村。”心里却暗想:原来“绵里藏针”这个成语是这样用的。
轻风再次举步,但身后再次传来幸村柔和的声音:“还有,天上。你的陶笛与口哨吹得实在是好听极了,下午,大家都在网球部等你哟!”轻风僵硬地回过头,哪里还有幸村的影子,只余一扇正缓缓合上的大门。
轻风情不自禁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一边以中文轻声咕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十三 逼上“梁山”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双休日,可以迟些睡,所以打两章,发两章。平时可能就没有那么多精力了,只能每天发一章。先跟亲们打好招呼啊!呵呵。十三逼上“梁山”
今天根本就没有请保姆阿姨做小点心,可口的便当也早就吃完了,自己在家政课上烤的饼干实在拿不出手,无奈之下,轻风只能硬着头皮请同班手艺高超的女同学们代为烤一些饼干。
看着怀中多得足以喂大象的饼干,轻风禁不住满脸苦笑。是啊,收了A的,怎能不收B的,不收C、D、E、F……的呢?于是,就成了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了。
闻着香喷喷的各式饼干,轻风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很想吃一些,可是想到幸村以及网球部的一干王子们,这吃的念头就烟消云散了。轻风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已经答应了,就去一趟吧!长痛不如短痛,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不象以前和现在的同学们那样狂迷网球王子,再加上心底某处原本残留的一些对王子们的异样的情绪:有期待、有失望、有伤心,更有逃离。这么多情绪混杂在一起,搅得轻风始终不安,她本能地感到恐惧,似乎总觉得只要去了网球部,总会发生某些令人不安的事。
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叹一口气,似乎今天的叹气总数比以往任何一个日子加起来都要多。轻风终于毅然向网球场出发,看她脸上大无畏的神情,真有“风萧萧兮易水寒,轻风一去兮不复返”的苍凉之感。
可能慑于真田的冷面威力,网球场外的花痴没有自己想象的多。轻风扫视一眼得出结论(这个比较的参照物是轻风自己的FANS),而且即便是留在场外的女生,也大都安静地观看,间或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呼,似乎怕打扰了王子们的训练。轻风此时着实羡慕网球部的威严。看样子,什么时候应该向王子们讨教讨教如何让FANS们不发出高分贝的噪音。
王子们似乎正在跑圈,看着身边女孩痴迷的眼神,轻风实在不理解。看看腕表,今天是自己第一次摄影部活动,虽然已请过假会晚到,但于情于理都应该尽早去一趟,可打断王子们的训练,又觉得不太礼貌,唉!等吧。哪知,轻风刚站定没多久,原本全神贯注于王子们跑圈的女孩不知怎的就发现了她。于是这边:
“喂喂!快看,是天上。哇哦!好酷、好帅,超迷她了。”轻风刚想微笑并有礼地打招呼的嘴角微微抽搐。
那边:“是天上学姐,我最崇拜她了,又聪明又俊美。”轻风嘴角抽搐明显加重。
“对,对。听三年级学姐说,这次的英语测试、数学测试、化学测试,天上学姐都是班级第一。”
“那当然,如果统计的是整个年级,肯定也是天上学姐第一啦!”语声充满得意,仿佛说的是自己。至于被讨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