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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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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词曲。”拓拔焘宿醉未消,揽过怀抱琵琶的小女由衷赞叹道,“落羽,蕙质兰心,才情过人。”

“剽窃的,不是原创。汉语赏析的公众课上,教授就讲过这么一首。”顽皮地吐了吐舌尖,诚恳坦白道,“其实不只这一首,多半时间都在睡大觉。我对赏析远没有实验室感兴趣。”

“呵,听这一阕到像是有感而发,正应了此情此景,一派癫狂奢靡之相。”

“正因为看见此时的情景才想到这一阕。写这篇章的人貌似还没生呢,版权归属还有待考证。”一副自明得意的样,娇憨懒散地跌进他怀里。

如胶似漆时,遥见宗爱匆匆跨进神泉宫的大门,疾步凑上近前,“启禀万岁,太在安乐殿外候见,有要事与万岁相商。”

拓拔焘无奈地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放佳人出怀,询问道,“何事?”

“小奴不知。”

是时,另一个细软的声音插进话来,“奴才以为,多半是关于扩建惊鸿轩一事。”侍奉一旁的小宦官贾周今非昔比,已带上了笼帽荣升为“黄门郎”。

宗爱稍稍侧目,正对上贾周挑衅似的眼光。个为其主,他跟定了太拓拔晃,对方却认定了万岁的禁宠雁落羽。

小女人有些担忧,焦虑地望着正冠端履的皇帝老,“你快点去吧。我早说了这件事情办得太草率。何况我现在还没有晋升嫔妃,有什么资格让万岁为我大兴土木?”

“哼,你不明白,朕原是想借此看看晃儿对朕的态度。”换句话说,他活着一天就会紧握着皇权。太应该明白,头顶还有重天。

“现在可好,太不买帐,你打算怎么办?我可不想你们父又因为我而大动干戈。”

“跟那个混小大吵一架,不然还能怎么样?”紧锁浓眉,直奔宫门,“朕得让他明白,违逆朕的意思没有好果吃!”

“哎——我也去,说不定可以帮到你。”赶忙起身,提起绣着双蝶的金缕鞋。

“你且留在这里。有旁人在场,会让一国储君觉得颜面扫地。”

“那,好吧。”无可奈何地撇了撇嘴角,“总之,奉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大。那样的话,我在众人心目就更像个妖孽了。”

猛一回身,拂过她脑后的秀发,“安心当你的妖孽吧。”他此去的目的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一旦满城风雨,有人就会跳出来说话……

贾周跟随万岁爷回了安乐殿,偌大的神泉宫里只剩下雁落羽和宗爱两个。女人紧抿着小嘴半晌一言不发,空气沉闷得仿佛要凝固了。

“敢问书女在想什么?因何一直盯着咱家?”宗爱被她直勾勾的眼光盯着头皮发麻,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觉得,你跟我疏远了很多。”一针见血。扯平衣袖,拢了拢散落在颊边的秀发。

“哪里的话?”心虚,下意识地垂着眼帘,“做奴才的要守着本分,岂容造次?宗爱不过是只癞蛤蟆。”天鹅肉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的痴妄。

“坦白说,你有害过我吗?”冷不防冒出一句。

猛一抬眼,满心惶恐,“这小奴可万万不敢!”回忆起当初那次小产……可他不是故意的!

“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人家只是问问,多半是因为你暗地里找的那个相好的。对了,有个好事便宜你。你不妨告诉她,她那寄人篱下的主很快就会被赦免了。”

“这——”迅速整理着混乱的思绪,“书女为何不拦着万岁?那高常在一旦有了翻身的机会,这后宫之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有这么严重吗?照你这么说,就让她活活在左昭仪厨下老死不成。”

“高常在长期寄人篱下,一旦恢复了主的身份,必然要报复。到时候,书女便是她的头号敌人。长期在她头顶作威作福的左昭仪备不住也得受牵连。”

“你不希望她出来吗?从前你可是在万岁面前为她说过情的。”再次感觉到人心的深邃与复杂,很难了解到当事人的想法。

“咱家知道万岁不会应,所以才说出来卖个人情。咱家怎么会不清楚贞贤委身于咱家的原因,可人前总得做做样嘛。”

“你原本就知道她另有所图?”

“咱家乃是个废人,还能指望人家图什么?”

“老天,你让我想起从前认识的几个‘老财主’,都是我爸的朋友,我的世叔世伯。一个个头发都白了,再娶的老婆都跟我年纪差不多。当时就觉得那些老家伙秀逗了,怎么就看不出那些女人喜欢的是钞票,根本就不是他呢?现在明白了,原来他们不傻,也知道除了钞票没什么可给人家。穷得只剩钱了,所以就花钱买色喽。”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51章 父子对峙禁殿私语

安乐殿里的一对父正在以一种明的方式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交锋。拓拔晃以大战方才结束国库空虚为由,恳请父亲暂缓扩建惊鸿轩一事。

端坐主位的拓拔焘看似一脸焦灼,扫视着在一旁帮腔的“忠勇谏臣”。落寞地闭上双眼,无奈地点头默认。

“父皇英明!”拓拔晃喜形于色,抱拳叩拜。得意于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胜利。

“吾皇英明!”山王拓拔臣,尚书奚眷等人齐声附和。

“太所言不无道理。朕再三思量,扩建惊鸿轩一事的确应当缓行。雁落羽虽是西秦公主,但身为‘御前书女’确无资格享受如此天恩。”点到为止,长了心的人自当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即换了话题,“晃儿,乐平王谋反一案近日办得如何?”

“启禀父皇,案情错综复杂,且涉案官员人数太多。儿臣敦促严查,大抵有了些进展。”

“那毕竟是你叔父,功勋盖世,这案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免得招人口实。朕已拟旨将乐平王麾下之师交予辅政大臣古弼统辖。乐平王一案就交由崔司徒来处理吧。春耕将至,太当代行天之职,督促万民稼穑耕作。社稷为重,其余琐事皆交于他人代劳。”遂命贾周将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送到儿手里。

拓拔辰与奚眷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转向太晃,对方的脸色霍然暗淡了下来,下意识地瞄了眼御案上的国玺。

父亲全数收去了乐平皇叔手里的兵权,又把官员审核、抄没家产的肥差交给了崔老头。轮到他,就只剩下祭祀种田之类的鸟事。照这样下去还代的什么政啊?父皇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私下里该找人细细合计一下。

拓拔焘目送着儿及一干党羽退出殿外,嘴角提起一抹诡异的轻笑:姜还是老的辣。朕要扩建惊鸿轩,你以为联合了一群手握兵权的武将就能把朕吓住吗?小,回去仔细想想,多半会明白朕的意思……

轻舒一口气,瞥了眼侍立一旁的贾周,“摆驾神泉宫,除了崔司徒,闲杂人等一概不见。”

天一去半日,雁落羽独自一人泡在雾气氤氲的泉池。宗爱站在帘外,暗暗窥视着帘内的春色,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池尤物闲聊,“那司马宝胤奉旨出任雁门太守,出狱赴职前宝音公主曾极力挽留。唉,最终还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被迫离开京城到那么远的地方任职。”玉臂轻轻拨弄着池水,已然习惯了帘外的眼睛。

“这还不知足啊?能保住小命已是万幸了!”轻摆拂尘,摇头嗤笑,“又是一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说句真心话,你不许笑我,我当初真的想过嫁给他。那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恨只恨有缘无份。”撩着水花,淡淡自嘲,“女人有时候真的很犯贱,明知道那是个好人,可说什么也找不到感觉。明知道喜欢上的是个混蛋,却又偏偏放不下他。也可能是我天生有被虐倾向,一直这么觉得,不然这事儿没法解释。”

“咱家斗胆说一句,你这种女人啊,就是太注重心里面的东西了。不像贞贤,市侩,倒也简单。脑袋里没那么些情啊爱啊的,也没觉得跟哪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有什么了不得。”

“女人是分很多种的。我这种天生属于纠结的型。也想学人家一样洒脱,可惜做不到。为了某种目的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如杀了我。”

“想叫谁杀你啊?”拓拔焘的声音已先他一步进了珠帘,“赶明儿你要是被什么人教坏了,朕就亲手送你归西。”

举目望着闯入浴室的皇帝老,咬着牙根埋怨道,“你就不会像‘人’一样软言软语的吗?“

“什么‘人’?司马宝胤?”印象里那是个难得一见的“雅士儒生“。

“喂,偷听!一国之君还干这么不道德的事情?”

“朕耳朵灵,只是路过时碰巧听到。”长襟一抖,大咧咧地坐在池边,“方才听到有人骂朕混蛋什么的?”狼眼半眯,伸手抬起被池水蒸得绯红的小脸。

“你怎么就没听到我说‘偏偏放不下’呢?”一双梨涡在桃花腮畔荡漾开来。

“放不下什么?”直视魅惑的眉心,明知故问。

娇羞地别开视线,“没,没什么啦。”

“说,究竟放不下什么?”高傲的夜叉脸上扬起一抹邪魅的坏笑。

“好了啦,不要闹了!”娇嗔地挣脱他的掌握,转身向池心游去……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52章 囚凤出笼华殿欢声

一道旨意传到了厨下,高欢儿就此结束了寄人篱下的生活,恢复了曾经的尊贵身份——高嫔。遗憾的是,她没有如愿看见那张被“妖精”下了情蛊的脸。

拓拔焘没有来,既然如此,又何必将她放出来?或是被那个女人缠住了吧?一定是因为她。

贞贤迎了上来,迎着朝阳扬起惨白的脸,“恭喜主,奴婢知道主一定有出头之日。可是,奴婢不能再伺候主了……”

“怎么,出了什么事?”望着对方空洞的眼睛。如果知情,许会以为那是个瞎。

“没,没什么,奴才瘸了,不能再尽心侍候主。”

“傻妹妹,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主保重。”机械地转身,一瘸一拐地移向不远处地穿花门。

“等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抓住羸弱的手臂,“贞贤,我都知道了。不要做傻事,我都知道了,知道了……”歇斯底里地望着对方麻木的脸,“我们俩个一起来到大魏,只有你陪我在这里,”颤动的尖叫,“你不能走,不能走,哪儿也不许去!”

“从那一天开始,我已经当自己死了。她们都笑我,骂我,说我是个肮脏下贱的女……”眼眶微红,潸然落下委屈,“而我只是个卑微的婢女,一个寄身他国的婢女,我没有更多的东西,除了自己……”

“噩梦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嘲笑你。是的,寄身他国,我们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自己。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你明白吗?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主,姐姐!经历了这么多,你还要继续争下去吗?当初你只是个嫔,万岁对你多好啊?后来成了德妃……”扬手抹了把眼泪,“不要再争了,安安分分地,说不定哪一天万岁会回心转意。”

“就这么醉生梦死地耗下去吗?你看,我这头发——很快就白了。到那个时候,我还能指望他回心转意吗?”破涕为笑,“横竖一死,早晚的事,这样活下去,生不如死。”

“奴婢更是生不如死,主明白我的意思。”

穿花门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咱家不会再纠缠你,何必一心求死?也奉劝主日后守着本分。有道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是‘她’叫你来的?”高欢儿强撑起仅剩的一点点尊严。印象里,这家伙一向与那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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