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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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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地摇了摇头,“不明白!不过,我个人这样分析天地人。这个天时,大概是指加热的时辰啦,温度啦刚刚合适。地利大概是炉的问题,寇道长也说了,水银受热会挥发,都挥发没了就不能进行第二步反应了。对了,你不说我到忘了,炼不好还会死人吧?汞毒!”

纳闷地点了点头:又说对了!

“人和嘛,大概就是说,懂得《易》道的天师,能够按照其的数学道理推算出各种原料的用量和配比,因此也就提高了成功的几率。”

拓跋焘望着对方,认同地点了点头,“或许!寇天师说,照仙家留下的说法:金十五,水五分。火二与之俱,其三逐不入。入药量大约为十五比之二。”

“汞的原量是200。59,硫的原量是32。07,算起来两者的定量关系应为15:2。4。”不禁赞叹,“哇!那个寇天师真的好厉害!不对不对,他是听高人说的。是《易经》,太不可思议了!”兴奋过后,转念想起自己在这里磨嘴皮的动机,赶忙追问,“怎么样?解释得还算清楚吗?”打量着对方低头沉思的侧影,“最重要的事忘了告诉你,那还丹远比朱砂的毒性大。纯净的硫化汞有剧毒,水银也是剧毒,都会吃死人!不信的话,可以拿只老鼠来试试。”不禁想起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如果老鼠一个时辰死翘翘了,算算你和他的体重比,不难估算出你的死期。”

彻底被折服了,终于发现眼前并非一名寻常女……

赞叹的同时,心里暗暗琢磨着另外一件事情。刚刚已答应了放她出宫,眼下该如何是好?所谓君无戏言,真的要履行承诺吗?写下任其择婿的诏书——做她的春秋大梦!

雁落羽已经准备卷铺盖走人了,对方刚刚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砰的一声跪下身,语气咄咄逼人,“君无戏言,愿赌服输,望陛下开恩,写下诏书放落羽出宫!”

“呵呵,”对方忽然抬眼,笑容阴郁,“莫急。朕很好奇,以你一介女流怎会通晓《易》术?曾拜何人为师?”

“我不懂什么易术,不论你信不信,我的师傅在距今一千七百年以后,是个黄头发,蓝眼睛的英国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在这里我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你全当我是个妖精,放了我吧。”忽然很想家,想念西蒙佛雷泽,忧伤的目光凄然飘向窗外。

拓跋焘不愿背上自食其言的骂名,而一时间又想不出对策,只好东拉西扯暂作缓兵之计,“宗爱,速命人捉鼠,敕令寇天师速将‘金丹’送至鹿苑,朕要亲自试试那还丹的药性。哦,朕饿了,先传晚膳。”

“诺。”忍不住偷笑,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看见皇上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不禁对那乳臭未干的小女奴刮目相看,此女八成是老天爷派下凡间约束万岁的神仙。

丰盛的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因为天没有进好午膳,晚膳特地弄得倍加隆重。拓跋焘伸手将筷递给站在不远处的小女人,伺候他吃饭是奚官女奴最重要的责任。

雁落羽无可奈何地接过筷,强忍着对油腻的恶心将桌上的炖鱼,炖菜和烤肉挨个尝了一口,心里小声嘀咕着对方前日改了的规矩。

真的要“以口衔之”吗?开什么国际玩笑?嘴对嘴喂——肉麻死了!

瞥了眼注视着她一举一动的混账男人,毫不客气地将一块肥羊肉丢进对方眼前的碟里。心怀不满的万岁爷尚未开口,女人手里的筷已啪嗒一声跌落在地……

雁落羽忽然觉得指尖发麻,舌头僵硬,肚里阵阵绞痛,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随即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霎时感到阵阵眩晕……

“落羽!”拓跋焘猛然起身,架起小奴儿瘫软下沉的身体。惊见女人翻着白眼,大口地,艰难地吸着气。唇色黯紫,倒在他怀里已然丧失了意识。

心底一阵惶恐,扬起颤抖的嗓音大喊,“速传太医!”见鬼!有人在御膳里下毒?怀里的女人奄奄一息,仿如油尽灯枯,转眼就会离他而去。

怀抱着剧烈抽搐的身轰然坐在地上,手足无措,扬起衣袖擦拭着女人嘴角失控流下的涎水。心底弥漫着深重的恐惧,脸颊贴着潮红的小脸喃喃自语:“落羽,醒醒……醒醒……听到我说话了吗?跟我走,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求你,醒醒……我是佛狸!跟我离开这里……离开那暴君!他会害死你……”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93章 剧毒难解痼疾愈重

胡老太医跟在宗爱身后健步如飞,花白的胡须随着颠簸的脚步翩然飞舞。一个踉跄跑掉了鞋,顾不得捡,对着四下逃窜的宫女扯着嗓门大喊:“快,烧水!绿豆,金银花,甘草同煎!”

宗爱猛然拉住一名神色仓皇的宫女,大喝一声,“慌什么?”

“万岁,万岁他……疯了,疯了……”讲话的女人看起来比疯更像疯。

狠狠推开吓破了胆的女,疾步冲入殿内,猛一闭眼,不忍再看倒在血泊里的宫女。强压心头的恐惧,砰的一声跪倒在手提宝剑的男人面前,“万,万岁,使不得!别,别急,胡太医来了。”话音未落,气喘吁吁的老太医跌跌撞撞地进了门。

“阉货!谁是你的万岁?那昏君人在何处?我正要找他算账!”剑锋凌空划过,嗖的一声架上了对方的脖,“说!”

宗爱斜瞟了一眼胡老太医,两人瞬间意会:陛下在关键时刻又犯了痼疾,赶紧想个应对之计?

情急之下,老太医突生一计,指着万岁怀里那个一脚踏进了鬼门关的女说道,“陛下怒发冲冠,此时正亲自追查投毒一案。当务之急是先救治这毒的女,待到毒入骨髓,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将错就错吧,万岁以为自己是谁,就当他是谁好了。

拓跋焘迟疑片刻,抱紧怀里的女如泰山崩塌般轰然一跪,“恕晚辈鲁莽,但求老太医务必救她还阳!”

胡太医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受此一拜岂不折死他这把老骨头?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当下投入了紧张的抢救。

就地给毒的小丫头灌入了炭灰,吩咐宗爱化开了大量的碱水。硬掰开女人的嘴,一碗接一碗地灌进肚里……

须臾,雁落羽终于有了点反应,自鼻腔猛喷出一股浊水,随即扒在地上大吐特吐。平复之后,再次灌入,以最原始的方法反反复复地洗胃。

折腾了一遭,复又灌下泻剂,失禁的便溺四下淌了一地,寝殿里浮动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昏迷的雁落羽仿佛一只毫无生气的木偶,倚在拓跋焘挺括的肩头任人摆布,若非贴得很近很近根本就感觉不到微弱的呼吸。

受命煎药的宫女一路小跑将解毒的汤剂盛了上来,天知道,能不能救她的命……

稍事休息,老太医双手分切两臂脉搏,稍稍舒展了长眉。起身擦了擦手,对跪在一旁打下手的宗爱使了个眼色。

宗爱蹑手蹑脚地站起身,瞄了眼神无主的万岁爷。二人稍稍侧身,面面相觑,私下里小声嘀咕。

“公公,万岁因这一惊,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过神儿来。追查凶手一事,就请公公代劳,以免万岁复而问起。”

“多谢胡太医提醒,咱家这就去办。这里的事还要请老太医替咱家操心担待着点。”疾步出了殿门,心暗暗盘算:这可如何是好?凶手自是要查,可当务之急是想个办法让陛下记起自己是大魏国的皇帝。隐约生出一计,只是不知能不能奏效。这普天之下,除了那还在昏迷的女,唯一能让陛下牵心的只有太了……

暮色褪尽,东宫的佛堂里异常清静。太晃满心虔诚地点燃了香,在佛前拜了三拜,转身迎上满面慈悲的老和尚,“这是何物?”接过对方手上惨白的面具,“玄高大师莫不是动了凡心,迷上了乐伎们排演的悲戏?”

释然一笑,低声唱了起来,“今夕何夕兮,搴舟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唱罢,随口赞叹,“《越女歌》,甚为感人。”

“果然神通广大!就连这宫里乐伎们排演的小戏都逃不出大师的法眼。”抿了口茶,由衷的赞赏。呵呵一笑,紧跟着调侃道,“看不出大师亦是枚情种,深谙这戏里戏外的风月。”

“让太见笑了!俗与禅本无分别。不离入世,不废出世,首在修心。若没有对世情的透析,何谈出世修行?换句世俗的话:正因为切身体谅,才会生出悲悯。”

拓跋晃望着手里的面具微微敛起浓眉,一边点头一边摩挲道,“敢问大师,此面具有何寓意?悲?”

“四梵行:慈悲喜舍,皆利他之心。慈为一切功德之母,给予众生无量之利乐,悯念众生于五道所受之身苦、心苦。‘悲’乃人间圣王最真切的面孔,怀着一颗大悲之心,人间圣王即是入世如来。”

听了对方的一番高论,忽然对这张悲伤的面具肃然起敬,“得遇良师真乃本宫人生一大幸事!本宫自当时时将这‘梨花带雨’置于手边,时时以为警醒,普缘无量众生,引无量之福……”

佛龛上真香缭绕,被忽而荡起的夜风吹散。拓跋晃循声望向吱扭一声推开的殿门,对着举步跨入禅堂的侍卫问道,“本宫正听大师讲法,何事惊扰?”

“宗爱公公私下派人传来消息,说万岁今日在鹿苑几次念叨起殿下。大概是思心切。又说太近日若能得闲前往,定会使龙心大悦。”

拓跋晃看了看玄高,摆手示意侍卫退下,探过身伏在玄高和尚耳边说道,“大师以为,万岁是何用意?”

老和尚手把胸前的大串念珠,红润的脸上淡静无波,“哎,父亲思念儿原是情理之的事。殿下身为太定要时时以孝道为先,切勿让那些信奉孔孟之道的汉臣在细枝末节上抓住把柄。”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94章 濯洗污秽阉废之殇

折腾了半宿,疲惫不堪的侍女蹑手蹑脚地点亮了浴室四壁的灯火,拔下白玉螭龙口衔的木塞,蒸腾着热气的泉水顺着光洁的玉壁汩汩流进了浴池。

“都出去!”拓跋焘一声低喝,宫女们一溜烟地飞出了殿外,战战兢兢地放下珠帘。

径自褪去污秽不堪的衣衫裤褶,小心翼翼地解下怀女的罗裙,隐隐有些紧张,仿佛第一次面对恋人一厶不挂的玉体。之前一直担心沐浴会愈泄元气,老太医说这有助于余毒随着汗液彻底排出。好在救治及时,若再迟一刻便会伤及性命。

一双鸳侣轻柔入水,大概是水温的刺激,渐渐恢复了知觉的病体下意识地一紧,隐隐听到昏沉的呓语,“佛狸……George,我知道,是你……”小脸渐渐恢复了血色,嵌在他温暖的肩窝里。

“我在这儿。就在这儿,守着你,哪儿也不去。”角色长久定格在“亡国流民”,脑海里反复着“生不能同席,但求死而同穴”一句。

身困鹿苑,那个暴君绝不会放过他们俩。沐浴梳洗,相偎相依,平静地迎接死亡的来临。

抚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不由阵阵揪心,他要带她离开了,去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传说三途河畔有一片火红的花海,荼蘼为约,惟愿生生世世为她守候在那里……

宦官宗爱将寝殿里的琐事托付给了胡老太医,亲自带着人马去了灶房。备下晚膳的宫女此时已将自己吊在了屋梁上,白眼激突,吐着淤紫的长舌。晃动的尸体被来往巡查的麻木人群波动,襟袂飘飘,怡然自得地荡着秋千。

光线昏暗,桃红的罗裙幽幽掠过眼帘,望着死者脚上一尘不染的绣鞋,暗暗惋惜:一个尚未尝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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