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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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凯无奈于义母作出的决定,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淡淡瞥了一眼一脸得意的萧竹,“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出发。十点之前回来,两个小时,提前想好要去哪里。”
“猜灯谜。”她毫不犹豫。只想跟同学们混在一起,那是唯一让她觉得开心的小群体。打心眼里羡慕那些生长在华埠的少男少女,生活虽然不酸很富裕,却总是那么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妖兽都市,爱恨纠葛 第8节 痴心求爱惨遭羞辱
坐在黑色加长房车上的席乔政隐约感到一丝郁闷,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一个人出去过。很怀念刚来温哥华的时候,常常独自一人在华埠的央大街上闲逛。同龄人在学校读书的时候,“黑星手枪”才是他的必修课。
命运是不能选择的,父亲是“大圈仔”,他能是什么?记得刚来温哥华的时候,那些台山人开的餐馆只请会讲台山话的,他连洗盘的工作都找不到,除了安安分分“落草为寇”还能做什么?好汉都是逼上梁山的,他就不明白那些同样是黑眼睛黄皮肤的家伙怎么就那么看不起大陆来的?那些白脸黄毛的鬼佬就更别提了,常常指着他的鼻大骂“CHINK,CHINK”。
“政哥,要下车吗?”祖籍湖北的秦牛抄着不很明显的乡音轻问。
席乔政恍然从回忆里惊醒,瞄了眼街口牌坊上的古老匾额,“不要。回去。”话音刚落,一辆线条柔和的福特轿车在懒散地视线里缓缓停了下来,车门一开,露出一张娇艳动人的俏脸。立即改变了主意,对着刚刚发动了车的司机低喝,“等等,停车!”目光透过车窗紧跟着那袭款式简单的素灰大衣,名门闺秀果然不同于普通的市井美女,全身上下透着低调的精致,仪态优雅,天生贵气。
不由回想起几年前的那次相遇。
那日,他在途遭遇越南人的伏击,弃车逃亡,狼狈地躲进华埠喧闹的人群。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第一次目睹了那份动人心魄的美丽。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翻遍记忆也找不到那袭艳影。不顾生命危险跟进了书店,打算问个究竟,谁料,居然是个**分……
眼看着深情款款的小美人挽着下了车的年轻男,不爽!那根本不是她亲哥。如果记得不错,那家伙好象叫倪凯,萧石半路收养的义。不会错,他记得很清楚,萧老爷葬礼上披麻戴孝,始终对他唧唧歪歪的那个!
起身下了车,称职的跟班即刻将剪裁精良的黑色驼绒大衣披上他的肩膀。疾走几步,烦躁地扫过前呼后拥的一群“龙套”,“你们几个待在车上!秦牛,跟我走!”
几名保镖互视一眼,乖乖地回到车上,直到“老板”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席老大”树敌太多,脑袋随时都抵在枪口上,给对方跟班一时一刻都马虎不得。不让跟着也得跟着,万一出了什么纰漏,饭碗就没了。“跳船”偷渡来的大陆人找个稳定的差事不容易,“古惑仔”好歹也是个职业。
华埠的央大街灯火通明,犹如白昼,萧竹跟随着汹涌的人潮走进古朴典雅的式园林。坐落于闹市之“山公园”平日里幽静安逸。适逢佳节,皓月当空,传统的宫灯带来了超高的人气。
耳边充斥着千奇百怪的口音,广东话居多,另外一部分是近些年涌入温哥华的大陆移民。山西的煤老板,河南的暴发户,浙江的批发商,当然也有熟悉的闽南乡音……
如愿碰到了几个同学,兴高采烈地冲上前去攀谈起来。倪凯百无聊赖地等在不远处,举目眺望着池塘对面的花灯。再一转身,发现混在人群的小丫头和那几个同学早已不见了踪影,紧追了几步,霎时慌了神——
见鬼!莫不是趁他不注意跟同学溜了?
而事实并非他想象的那样。萧竹正聊得起劲,忽然看到人群晃动着一张魔鬼的面孔。天啊,那家伙说过不准她出现在华埠。转身就跑,大喊着站在一边溜号的“护花使者”
——迟了,“倪凯”三个字被男人炽热的大手紧紧捂在嘴里。
窒息……
男人身体上淡淡地烟草味瞬间激起她本能的恐惧。慌乱看到跟在席乔政身后的“凶神”朝她那几个同学轻轻摆了摆手,几个人一声未吭,霎时间鸟兽四散。
身量悬殊,挣扎显得微弱无力,眩晕,汹涌的泪水模糊了眼睛。
“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对方讲话时,已将她拖进了月光下稀疏的树林。
萧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恐惧,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席乔政眼透着一丝疼惜:该死!在她面前他永远不能像个绅士。而他原本就不是什么绅士,只是个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混饭吃的“土匪头”。
“你……”萧竹本想质问对方到底想干什么?猛一抬眼,男人色靡靡的眼神已经说明了所有问题。匆忙回避,那根本不像是人的眼睛,似虎如狼,弥漫着原始的野性。
“我……我没有恶意……喜欢你……想你答应跟我交往。”他向来少言寡语,眼下更觉得舌头打结,口齿不伶俐。
萧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对方杀了她的父亲,居然还大言不惭地提出跟她交往?心翻腾起被时间发酵的仇恨,鼓足勇气扬起下巴,目光擦过对方挺括的衣领投向他身后飘渺的纱灯,“无耻!如果有能力,我会一刀杀了你!”
“你父亲不是我杀的!”席乔政急于辩解,却苦于没有证据,面对女人的误解感到无能为力,用力握紧对方的肩膀,眼神无比诚恳,“跟我交往,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找到凶手,洗清自己。”
“放开你的脏手!”她倔强地挣脱眼前的无耻之徒,“不只一个人看见你的手下开枪杀死了我父亲,我为什么要怀疑自己的亲人而相信一个大圈仔的鬼话?”
大圈仔?该死,她是成心侮辱他吗?
男人眼霎时燃起熊熊怒火,凑进她眼前恶狠狠地咬紧牙根,“重复你刚刚的话,大圈仔怎么了?”
“象你一样卑鄙下流,厚颜无耻——一群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人渣!”恨之入骨,口无遮拦,语速缓慢而字字清晰。
暴怒,眼寒光乍现,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铁钳般的指掌几乎捏碎了她的下巴,“你看不起我!就因为我是大陆来的?”
“是!就算我父亲还活着,也不会同意我跟大圈仔交往!”想起死去的父亲,她忽然变得无比坚强。
“别忘了,你父亲也是黑帮分。”眼前那张轻蔑的面孔让他忍不住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那不一样!从没见过哪个黑帮分象你这么没教养!”
妖兽都市,爱恨纠葛 第9节 屈身腹下宁死不从
萧竹一脸惊愕,一觉醒来,不知自己身在什么地方。隐约记起,她昨晚惹恼了恶魔,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是在做梦吧?
不象是温哥华,仿佛是在华语频道的古装片里看到的国厢房。房间布置得古香古色,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幽香,缓缓坐起身,猛然看到房门之外席地而坐的男人。
“席乔政!我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绑架,立刻送我回家!”天色泛白,已是黎明时分,彻夜未归,家里人一定会担心死。
男人穿着一袭亮黑色的真丝睡袍,半裸着肌肉发达的胸膛,抿了口杯的龙井,隔着薄如蝉翼的蚕丝屏风远远地注视着她,“被我绑架很奇怪吗?我是黑帮分。”嘲弄一笑,随手拨弄着摆在矮几旁的菊花,“呵,并且是世界上最没有教养的黑帮分!”咣当一声将茶杯扔在几上,起身走向卧房,吊儿郎当地绕过屏风俯视着蜷缩在床铺上的美娇娘。
萧竹将藏在被下面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焦虑地大喝一声,“站住,别靠近我!”
“呵,你在恐吓我吗?”她以为自己的警告能制止他吗?脱下睡袍,随手丢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仅穿着一条单薄地小裤裤爬上了大床。
“你,你别过来!”男人俯身望着她的眼神,让她想起发现猎物地饿狼。
他嘴角一扬,划出一道魅惑的弧线,猛然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被,“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脸蛋漂亮,不知道床丄功夫怎么样?”
她仓皇掩住胸口,惊恐地发觉单薄地毛衣下面居然是“真空”的,她的“黄金甲”呢?难道……
羞死了!
席乔政望着女人那一脸失魂落魄,漾开一抹玩味十足地狞笑,“呵呵,感觉少了什么东西?你这么瘦,想不到是真材实料。三十二D,正对我胃口。”
“你……禽兽!”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混蛋在她昏迷的时候就提前下了手。眼底霎时泛起一片委屈的泪光,她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对她动手动脚。
“随你怎么说,你那件‘小可爱’我要留下作纪念。我这辈伎女到是玩过不少,还从没尝试过千金小姐的味道。”一个饿虎扑羊压上她的身体,附上娇艳的唇瓣,舌尖迅速刺破贝齿,俘获了一片细腻的柔软。
萧竹霎时逼出了眼泪,被男人死死遏制在身下,想要咒骂,却又被霸道地唇舌封住了嘴巴。扬起粉拳在钢铁般坚实的肩膀上捶打,力量悬殊,毫无意义的挣扎。惊觉贪婪地大掌突破了最后一道阻隔,暴躁地闯入下身,一只手死命地挣脱了对方的钳制,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不偏不倚地打在男人棱角分明地脸颊上。
男人逼视着她的危险眼神,让她后悔不该惹恼对方,用力摇着头颤抖着声音哀求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放了我……”
男人抬手抚过脸上被指甲划破的地方,轻轻吮去印在指尖的一抹腥涩,“国有句俗话: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萧大小姐,你得为你做错的事情付出代价!被女人抓伤了脸,席乔政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面对恐吓,女人一副宁死不屈的神色,紧咬着嘴唇,忿忿地闭上了眼睛,“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跟你这种禽兽媾和!你要是敢碰我一个指头,我就咬舌自尽!”
男人神色轻蔑,淡淡嗤笑,“随便你!我对奸尸一样有兴趣。”用力扼着女人纤弱的脖颈,“实在咬不下去,我可以帮你。”只觉得女人的下颌猛然用力,死死掐住她纤秀的下巴,错愕,想不到对方真有咬断舌头的勇气。
殷红的鲜血顺着铁钳下微张的嘴角一直流向脖颈,暴怒,狠狠揪起女人的衣襟,望着对方装满憎恨的眼睛放声咒骂,“贱货,别弄脏了我的地方!马上滚,被你弄坏了我的心情!”赫然起身,将女人单薄的身体拖出房门,指着不远处带有勾栏的楼梯气急败坏地大吼,“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下次,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猛一松手,女人的身体一个踉跄摔出了几米,冷冷瞥了一眼落荒而逃的背影,沉着脸径自回到房间。
那个见鬼的女人宁可死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对方眼深重的仇恨深深伤害了他的一片痴心。对方从骨里就看不起他,全然不信他说的话,一心认准了他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就因为他是个大圈仔吗?
妖兽都市,爱恨纠葛 第10节 创伤下选择的依靠
周身酸痛,意识渐渐从混沌苏醒。昏昏沉沉,缓缓地抬起沉重的眼皮。洁白的窗帘轻轻浮动,脸色惨白的萧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隐约看见班驳的树影在房间的地板上晃动着支离破碎的阳光。
熟悉而温和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倪凯:“Michelle,你终于醒了!”话音未落猛然握起她纤长的指掌,眉心微敛,看上去无比紧张。
不晓得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