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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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副都统您说呢?”他这么问,是因为心里清楚的很,反正年更荣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二儿子娶年莹春的,索性赶紧给年更荣个台阶下,好将这说不清楚的事情给收场。
年更荣当然也是出乎意料,不过他却暂时还不想从这个台阶上下来,事情闹成这样,就算他日后就是威逼利诱,恐怕也难让李连生点头同意了年莹春与李沛的婚事,而年莹春今儿又是如此失态,就是他想给她另寻其他的婆家,一时半会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以前年更荣是着急自己的大女儿,现在是心急自己的小女儿,再次想了想那已经拟好,迫在眉睫的圣旨,心一狠,牙一咬,气势逼人的开了口,“既然这信是送到了李府上,又是李二公子亲手收下的,如今事情闹成这般,不出几日一定传满宣国,李老板觉得,到了那时年某的女儿还能嫁的出去么?”
李连生一懵,只感觉自己弯着的老腰‘嘎嘣’了一声,僵硬的抬起眸子,瞧着年更荣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试探的笑了笑,“那年副都统的意思是?”
再次看了看那与李沛有着天壤之别的李享,年更荣认命的道,“还请李老板今日做主,当着众位宾客的面,定下李二公子与小女的亲事,这样也好是对年某女儿名节的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众人皆发出了惊叹之声,均是无人敢相信,年更荣竟然将自己的女儿仍在了火坑之中。
李享虽有着李家雄厚财产的撑腰,扔在宣国也算是一位响当当的贵公子,不过李享天生残疾,下身瘫痪,谁人不知?在场的宾客哪位不是有妻有夫?又怎能不知道一个男人下身瘫痪是意味着什么?
年莹春愣在原地,傻傻的盯着年更荣,似乎很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李连生眼珠子一转,笑了出来,“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明日李某便将聘礼送到年府。”虽然他不清楚,年更荣迫不及待的想将女二嫁进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想着自己的瘫痪儿子也终于能说上媳妇了,而且对方还是年家的三小姐,自然是满心欢喜大过了忧愁,这件事情任谁看,都是天上掉馅饼,砸到了他们李家的头上。李享对于自己的缺陷从小便知道,所以对于娶谁的问题根本不关心,如今见李连生给自己找了个娇气刁钻的女子为妻,不怒反喜,反正他也不能人道,找个自己讨厌的人成亲也好,这样自己好能名正言顺的蹂躏,欺负于她。
“小娘子,以后可要多多指教了。”李享说完,先行招呼过了小厮,将自己抬出了前厅,闹了这么久,他也累了,而且他今晚要好好想想,日后要用什么手段来‘玩’他这个自己送上门的媳妇。李享是走了,不过他的话却是彻底的刺激到了年莹春,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不但李沛没弄到手,自己反而被年更荣给糊里糊涂的嫁了出去。
“爹!”年莹春哭喊着,腿一软,跪在了年更荣的脚下,抱着年更荣的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爹爹怎能如此狠心?爹爹怎么能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年更荣本来心情就遭到到了极点,如今见年莹春又如此哭闹,当下收回自己的大腿,朝着身边自己的侍卫道,“将三小姐先送回去。”
这两个侍卫跟在年更荣身边几年了,自然对年更荣的话言听计从,两个人上下其手,将地上的年莹春拉起来,就朝着门外走去。
俗话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到了这时,年莹春忽然将一直不对盘的年莹喜,第一次看成了姐姐,挣脱开两个侍卫的钳制,直接在次扑到了年莹喜的脚边,哭的泪眼模糊,“姐姐救我,姐姐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说实话,年莹喜本以为李享收到信,当众刺激刺激年莹春,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完了,因为年更荣是怎么也不会将年莹春嫁给李享的,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年更荣不但同意,更是迫不及待的恨不得明日就将年莹春给送过来,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抬眼朝着一脸心痛却又强忍不松口的年更荣看去,年莹喜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这里面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还愣着干嘛?想挨板子?赶紧将三小姐送回去!”
年更荣的再次发话,让两个侍卫再次上前拉起了年莹春,这次他们是用尽了全力,连拖带拉的,将哭喊的年莹春拉走了。
直到年莹春的哭声彻底消失在了李府,李连生才招呼众位宾客回到座位,笑着端起酒杯,朗声道,“今儿可谓是双喜临门,还望众位不醉不归!”
其他人虽然可惜了年莹春,却转瞬便笑意不断的喝起了杯中之酒,更有势利眼的人,竟然已经走到了李连生的身边,轮番的敬起了酒。
年莹喜看在眼里,冷在心尖,这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这里的世道还真是冰冷的让人发指,起身趁着年更荣不注意,溜出了前厅,她现在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刚刚与别人喝完一杯酒的李沛回眸,见身边的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出来,抬眼四下张望,当看见那抹走出大门的影子时,刚想要起身去追,却不想在他起身的同时,又是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李沛一看,来敬酒之人竟是宣国里数一数二的粮商,只能无奈的站定脚步,笑着接过了酒杯。
第四十二章及时出现的人
年府,福梅院。
一声娇笑,伴随着酒杯碰撞之声,从点着烛火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屋内,安支梅面色微红,带着些酒后的轻醉,气柔身软的靠在了王胜子的怀中,“胜子,你说等我东山再起之时,是要先除了王婉修,还是先除了年莹喜?”
王胜子打了个酒嗝,大手揽上了安支梅的腰肢,不安分的摩挲着,“表姐先除掉谁都成,只要记得还有我这个表弟就好。”
安支梅伸手一圈轻轻打在王胜子的胸口上,红唇微喘,“这是自然,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记表弟啊。”
胭脂的香味,刺激着酒后王胜子的各处神经,当打手穿过衣服,摸上安支梅那颇为丰满的肌肤时,再也控制不住,转身将安支梅扑倒在了软榻之上。
“二夫人不好了,三小姐被老爷的侍卫送了回来,正在前厅哭闹呢!”门外丫鬟的一声急呼,打断了屋子里正要行鱼欢之好的两个人。
安支梅一愣,赶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王胜子,王胜子被这么一推,酒也醒了不少,想着刚刚丫鬟的话,朝着安支梅使了个眼神,自己也赶紧起身穿衣服。
“知道了,我换件衣服就过去。”安支梅一边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一边打发掉门外的丫鬟,待丫鬟走出院子,才又朝着王胜子望了过去,眼神里无不写着担忧。“表姐莫要惊慌,先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王胜子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自然也是担心的,因为按照他和安支梅的计划,今晚年莹喜应该与李沛有个结果才是,不然他也不会与她提前私自庆祝了。
安支梅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整理好妆容,起身走出房门,朝着前厅匆匆走了过去,无论如何,也先去去看看年莹春再说。
年府,前厅。
‘噼里啪啦!’
‘叮当!’
阵阵砸着玉器的声音,不断从前厅传到了院子里面,打扫院子的小厮与丫鬟战战兢兢的躲在一处,看着前厅里已经没有理智可谈的年莹春,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安支梅带着丫鬟赶过来的时候,听着前厅里不断砸东西的声音,心一惊,赶忙走进了院子,前厅之中,满地的狼藉,以前摆在前厅里的大小古董早已没了踪迹,只剩下地面上那无数白花花的碎片,借着灯火,泛着青白的光。
“我的小祖宗啊,这是怎么了?”安支梅躲着满地的碎片走进前厅。
“娘——!”见到了安支梅,年莹春哭的更是凄厉,扔下手中的古董花瓶,便朝着安支梅的脚边扑了过去,抱着就不撒手,“娘你救救我,娘你救救我……”
安支梅见满是狼狈与惊恐的年莹春,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自己不疼,还有谁疼?
抬眼看着四周站着的丫鬟与小厮,安支梅想了想,估计这个时候王胜子也该从自己那里溜走了,吩咐了丫鬟进来打扫之后,便拉起地上的年莹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回去。
一直到安支梅领着年莹春进了自己的屋子,见她还抽抽涕涕的,不禁拉着她坐在了软榻上,慢声细语的问道,“春儿啊,告诉娘究竟怎么了,娘就算要给你出头,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年莹春被安支梅这一哄,鼻子再次酸了起来,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似得,将今儿在李府发生的事情,一一跟安支梅说了一遍,自然也包括了年更荣要将她嫁给李享的事情。
安支梅越听越是心惊,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扭曲成了这般模样,垂眸想了半晌,召唤外面的丫鬟进来,冷着寒霜一样的声音吩咐着,“去将采购的六子给我叫来,就说我有赏钱给要给他!”
年府,小厮院。
漆黑的小屋子里,六子独自一人躺在木床上,心脏突突的快速跳个不停,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白天开始,他右眼皮就一直跳,跳的他整个人都精神恍惚的。
忽然,一个人影顺着破旧的木窗跳了进来,站定在原地半晌,一步一步朝着床上的六子走了过去。
被子下的六子浑身抖如筛糠,紧紧闭着眼睛,心说:这下完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周旋在年府里,为了不让主子觉得他善于利用,特意装出了一副墙头草的样子,可他就是这样的小心,还是无意掉进了一滩浑水之中,今儿估计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如今这跳窗之人,不是王先生派来找自己算账的,就是二小姐派来灭自己口的了。
一双手,搭在了六子的肩膀上,吓得六子一个机灵,咬牙起身正想求饶让来杀自己的人下手快一点,哪里想到等他睁开眼睛,对上的竟是一张远山眉黛的面孔。
“仙,仙女?”六子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怎么也无法将杀手与面前的清秀剔透的面孔联想在一起。
急忙赶回来的年莹喜眉头一皱,一巴掌敲在了六子的脑袋上,“想女人想傻了?哪来的仙女?”
“二小姐?你是二小姐?”六子似乎比刚刚还要惊讶,瞪大了一双眼睛,猛瞧着面前的年莹喜,“您脸上的疤,疤没了?”他要是没记错,这二小姐的脸上,应该有一道遮眼的红色胎记才是啊!
年莹喜无奈,没想到这六子还是个话多之人,抬眼看着远处朝着这边亮过来的灯笼,赶紧拉着六子的衣服道,“你想活命就赶紧跟我走,不然一会兴师问罪的人来了,就是玉皇大帝也救不了你了。”
六子没想到年莹喜竟然是来救自己的,开心之余赶忙点头如捣蒜,“多谢二小姐,多谢二小姐。”
年莹喜没工夫在这里听着他的感谢,见那灯笼朝着这边越来越近,伸手拉起床上的六子,直接带着他顺着木屋的后窗户跳了出去。
出了年府的门又跑了一阵子,年莹喜才停下了脚步,有些迷茫的打量着四周,其实她并没有想好要带着六子去哪,只是打算先将他救出来再说,毕竟六子是投靠了自己,她虽然狠,但还没狼心狗肺到看着自己的人送死。
六子被年莹喜拉着一会飞树梢,一会走房檐,双脚好不容易落在了地上,哪里还能站得稳?登时腿肚子转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眼望着月色下轻尘脱俗的年莹喜,接二连三的震惊已经让他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