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2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站在年莹喜身后的寇司彦听此,赶忙回头看看自己身后的士兵,见这些士兵都是他信得过的部下,这才收回了目光,松了口气,这事虽然是这个贵族的信口雌黄,但也绝对不能被无关的人听见。
他污蔑的可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啊…此事有关于皇家,哪里能被外人听了去?
“啊……”那贵族疼的整张脸都跟着扭曲了起來,可饶是如此,仍旧忍着疼痛看着年莹喜讥笑,“宣国皇后娘娘的两位姘头果然非凡人也,也难怪宣国的皇后娘娘可以连宣帝都不依仗,就可以在十里坡上放肆逍遥。”
“你……”墨修和唐楚是真的被这贵族的话给激怒了。
他们确实对年莹喜有异于别人,但他们很清楚,年莹喜的心里只装得下宣逸宁一人,而年莹喜对他们,也始终是有分有存,从來不会逾越半步,如今这个贵族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年莹喜喷洒血口,他们又岂能容忍?
“墨修…唐楚…”就在他们二人想要用剑直取那贵族的性命时,一直洠祷暗哪暧ㄏ仓沼谑强丝冢澳忝橇礁鲎∈帧!
墨修,唐楚,听闻见了年莹喜的声音,虽是心有不甘,却都是缓缓的落下了手中的长剑。
安阳侯见此,笑得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一双细长如狐的眼睛瞟着年莹喜,满心的好奇,究竟年莹喜想要打出什么花样的算盘來。
年莹喜脸上仍旧平静,慢慢走到那名一直对她谩骂的贵族面前,垂眼无声仔细的打量着,见那贵族胸口由于气氛剧烈的起伏着,不由得心里好笑,这是破罐子破摔么?很好,她要的就是将他们这些人逼迫在绝境上,然后看着他们垂死挣扎。
伸手,快速的从墨修的手中拿下他手中的长剑,翻转手腕的同时,将手中的剑尖比在了那贵族的下巴上,手臂慢慢用力掂起那贵族下巴的同时,她抿唇含笑,犹如三月暖风,却夹杂着偏偏利刃,“口才还真是好,只不过你用错了地方,不过不要紧,既然你那么的不想死,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说着,又朝着众人看了去,“给你们一个保命的机会。”
剑尖戳破了自己的肌肤,那对年莹喜谩骂无度的贵族嗤声大笑,“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这个浪荡成性的女人?你生來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的玩具罢了,又谈什么在这里和我谈条件?”
年莹喜听此,仍旧面带笑容,“我是什么,对你们來说似乎不重要,但你们那信口雌黄能将将死人说活的本事,确实是让我刮目相看,如今,你们心里很清楚,你们已经被自己那些亲人所出卖,不然人家白国现在胜利收兵,为何你们却仍旧在这里任由我掌管着生死?”
那贵族双目猛然呆滞,张了张嘴,却是无力反驳年莹喜口中的残酷现实。
年莹喜对于这贵族的语塞,意料之中,也并不是那么的惊喜,只是仍旧平淡的继续道,“不过,你们若是肯答应与我合作,也许你们可以逃过一劫。”
“呸……”那贵族从呆滞之中回神,看着面前的年莹喜,讥笑出声,“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这么说,你或是你们,都不愿意与我合作了是么?”年莹喜说着,目光扫过其他的贵族。
其他的贵族虽然洠в忻÷睿炊际潜3肿懦聊谒强磥恚暧ㄏ蔡岢龅暮献鳎欢ň褪侨盟潜撑炎约旱墓遥且餐弊砸晕退闶撬潜撑蚜怂堑墓遥敲吹却堑囊彩撬缆芬惶酢
“好,很好。”年莹喜在这些贵族的沉默下,好脾气的后退一步,转眼看着等待已久的安阳侯,点了点头,“继续吧。”
安阳侯早已迫不及待,在年莹喜的话音落下的同时,上前靠近那些个贵族,这次他并洠в芯粝秆。侵苯诱就T诹四歉龈崭斩哉庾拍暧ㄏ裁÷畹墓笞迕媲埃焓制∷淖欤圃谧匝宰杂铮圃谟胨祷埃罢庹抛旎拐媸侨萌烁芯醯窖岱常獯伪愦诱庾炜己昧恕!
那贵族只是稍微的呆楞一下,便是想说话也说不出來了,因为安阳侯手中的刀片,已经准确无误的将那贵族的唇一分为四了。
其他的贵族见了此情此景,再次奋力的挣扎起了身上的麻绳,带着痛苦和不甘的吼叫,一时间让整个高台陷入了一片的哀嚎之中。
这血腥残忍的一幕,让年莹喜的体内忍不住翻滚了起來,可饶是如此,她仍旧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心里很清楚,她现在必须站在这里,等待着那些再次被这血腥刺激了双目,开始在木桩上挣扎起來的其他贵族。
墨修,唐楚,寇司彦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那单薄的身影伫立在血腥之中,眼中有钦佩,有不忍,还有着些许的疼惜。
不过是一个女人,却要永远用着比男人还要坚硬的心,在万难之前,永不妥协与低头,这就是他们眼中的年莹喜。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安阳侯打算弯腰开始剥那贵族大腿上的皮肉时,其中的一个其他贵族,终是挺不住了眼前的残忍,转眼朝着年莹喜看了去,“宣国皇后,我愿意与你合作……”
第三百二十六章 误解重重
安阳侯听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正要起身,却被走过來的年莹喜按住了肩膀,“姓白的,你继续。”
安阳侯仅仅是一愣,复而再次继续起了手上的动作。
年莹喜蹭过安阳侯的袍角,站定在了那个愿意与她合作的贵族身上,笑着扬了扬眉,指着远处白国终于朝着这边驶來的马车,“抛弃你的亲人,就坐在那马车上,如果你现在肯对着那马车将你所知道你亲戚的丑事全部大声的宣扬出來,那么我便不会让你经历剥皮之痛,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那位贵族显然洠氲侥暧ㄏ菜降暮献魇钦庋桓抑眯诺目戳丝茨暧ㄏ玻砂桶偷恼帕税胩斓淖欤词且桓鲎侄紱'能发出來。
“怎么,是太简单了说不出來么?”年莹喜微笑,“既然这样的话,一会被剥皮的时候,就别喊疼,不过其实我挺为你们不值的,毕竟你们所谓的那些亲人已经在金银之前,选择将你们遗忘,而你们却还如此怀有期待的为他们考虑,真是让听者流泪,闻着心酸,而你们……也终是逃不出剥皮之刑。”她这话故意抬高了几分的音量,不但是她身边的贵族能听见,其他的贵族也是能听个清楚。
然,也不知道是年莹喜的话最终挑拨了他们心中的愤怒,还是安阳侯的残忍实在是让他们无法忍受,终于在寂静了半晌之后,其中的一个贵族开了口,不但是将他知道的全部的抖了出來,为了能让自己获得自由,更是凭空的不断开始夸大事实。
而其他的贵族见有人开了头,也都是跟在那个贵族的话音之下开了口,一时间高台上炸开了锅,这些带着讽刺与夸大的事实,由着高空直直的朝着下方传了过去。
刚刚赶到战场的白帝和其他的贵族听闻,全是变了脸色,尤其是那些贵族,恨不得现在亲手就将那些绑在高台上的人生吞活剥了。
他们之所以愿意为了眼前的利益而放弃掉自己亲人的性命,就是因为他们觉得哪怕是自己的亲人死了,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可是现在,面对那些被扩大的事实与讥讽,他们哪里还能坐得住身子?
就算是他们在战争的最后得到了金银又如何?此时的下方还站着那么多他们本国的将士,这些丑事若是被一传十十传百,他们得到了金银也算是遗臭万年了。
至于白帝,听着这些夹杂在风中的话语,一双眼透过车窗,直直的盯着此刻高台上含笑的年莹喜,他怎么也洠氲剑暧ㄏ簿谷荒芟氤稣饷锤霭旆ǘ∷貌蝗菀孜榷ǖ木摹
“这,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真洠氲叫谷幌氤鋈绱吮傲拥氖侄危绱酥拢椎刍故窍氚旆ㄏ冉颐撬锕墓笞寰瘸鰜戆伞
“开什么玩笑,为何要先救你们孙国的人?怎么不先说救我们王国的人?”
“你们王国有什么丑事怕见人的?已经都那么不堪一击了。”
面对这些已经开始互相反咬的贵族们,白帝算是彻底的呆楞在了马车之中,而一直坐在白帝身边的宣雨辰见此,着重了片刻才小声的道,“白帝,与其让这些贵族自乱了阵脚,不如先用平湖王爷以及李敏达将那些个被困在宣国的傀儡换回來吧。”
“不可能,孤王可是好不容易才抓到平湖王爷的,这么条大鱼怎么能说放就放?”白帝转眼瞪着身边的宣雨辰,总觉得宣雨辰话里话外在帮着宣国着想。
“白帝……”宣雨辰无奈,看着四周吵的愈演愈烈的贵族们,拉住了白帝的衣袖,“如今宣国这般的所为,无非就是让这些联盟的小国自乱阵脚,白帝难道不觉得送回平湖王爷等人是小,若是这些联盟国不欢而散是大?”
白帝刚刚还紧绷在脸上的怒容,瞬间停滞在了面颊上,他紧盯着面前的宣雨辰,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耳边是那些同盟国还在不断争吵的声音,声声入耳,句句都在扰着他那颗犹豫不决的心。
终于,白帝从宣雨辰的身上抽回了目光,并对着身边的其他贵族缓缓的道,“都先别吵了,孤王这就将宣国的那些傀儡换回來。”
白帝的话,像是一声重磅炸弹,投在了这些贵族之中,使得这些刚刚还争论先救谁的贵族们,霎时间便洠Я松欤闹形抟刹皇撬闪艘豢谄
高台上的年莹喜望着下面愕然停止前行的马车,无声的勾起了唇角,她要做的就是要让那些支援白国的小国与白国出现内讧,而现在,似乎效果比预计的还要好像许多。
忽然,从马车上走下了一名穿戴华丽服饰的男子,他的出现,不但是让下面成千上万的士兵集体噤声,更是让那些被迫呐喊的贵族们眼中升起了希望。
在所有人无声的注视下,那贵族先是走到了囚禁着宣月淮与李敏达的囚车中,然后二话不说的解开了那上面的锁链,随着车门的打开,他提了几分的音量,朝着高台处望了去。
“我们自愿用宣国的平湖王爷与李将军作为交换……”
寇司彦听此,双眼顿时放起了无限的光彩,他早就知道年莹喜如此的一翻折腾,是为了将平湖王爷等人换回來,如今真算是目的达到了。
不过对于寇司彦的欣喜,年莹喜倒是很平静,她慢慢的转眼朝着那贵族看去,平淡到如水的目光扫过了宣月淮与李敏达,最后,落在了墨修与唐楚的身上。
“将这两个已经剥了皮的在背后贴上‘白国弃之’之后,扔下去,至于剩下的那些……”年莹喜笑了,“把最后一个开口的放了,剩下的用长钉钉住四肢,挂在高台上。”
“什么?皇后娘娘,可是平湖王爷他们……”寇司彦听后,是最为震惊的一个,他怎么也洠氲侥暧ㄏ舱厶诘搅讼衷冢谷换岱诺绞值钠胶跻热嗽倩厝ァ
年莹喜忽视掉身后寇司彦的惊呼声,对着墨修与唐楚再次冰冷的开了口,“如果你俩不动手,我便亲自动手。”
墨修和唐楚也都是洠氲侥暧ㄏ簿谷换岵还苄禄春屠蠲舸铮还拍暧ㄏ材遣蝗荻〉难凵瘢嵌艘膊桓以俣嘧隹悸牵砜及醋潘慕淮鹆耸帧
下面正将宣月淮放出來的贵族正要将宣月淮和李敏达放出來,忽然听见‘砰砰…’的两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周围将士的惊呼声。
那贵族朝着落下声响的地方看了去,要不是那洠Я似さ氖迳厦婷髅靼装椎男醋拧坠父龃笞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