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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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年二小姐像是听见了笑话一般,连连摇头,“司南王爷虽然为人高傲了一些,却本性很是温和可亲,不然又怎会放下身价亲自监督厨房熬那一碗参汤?”
这女人还真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啊!年莹喜忍下想要告诉她那碗参汤实情的冲动,紧着些时间的又道,“既然你是这般认为宣雨辰的,那我也不和你去争辩,这样,一会只要你按照我交给你的做,我保证不但能让你单独有时间和宣雨辰相处,更是能让你见识到真实的宣雨辰,只是你务必要一切听从我的安排,你可办得到?”既然她如此死心的认为宣雨辰是好的,那么就让现实来告诉她宣雨辰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吧,叹了口气,年莹喜不免有些自嘲,她最终还是对这位年二小姐心软了……
年二小姐虽然不明白年莹喜究竟想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过她一听可以与宣雨辰单独相处,不免心里雀跃的将其他的话都省略掉了,“当真可以么?”
见她这样子,年莹喜是恨铁不成钢,所谓的朽木不可雕也,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不过年莹喜倒是并没有打算放弃,就算这年家二小姐是注定的朽木,她也决定要在这木头身上雕出精美的图案来,什么叫人定胜天,什么叫事在人为!她就不信那个邪!她就要改变面前的这块朽木!
说时迟那时快,打定了主意的年莹喜拉着年二小姐就进了里屋,不但给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更是将头发也梳成了自己平时的样子。
年二小姐在年莹喜的摆不下,虽然满心疑问却一直没到出过疑问,因为她一心都系在了宣雨辰的身上,不过当她瞧见年莹喜掏出绣花针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个抖,想着以前年府王胜子失魂的样子,颤巍巍的终于开了口,“这,这是要干嘛?”
“放心,只是不让你发出声音而已。”年莹喜说着,一针刺进了她的哑穴之中。
年二小姐只觉得自己脖子上针扎的一疼,刚想要开口喊疼,却发现她张开嘴巴确实一丁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瞧着年二小姐的样子,年莹喜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一掌劈在了她的脖颈上,趁着她昏迷的那一刻抱住了她的身体,扛着她就将她的身子平放在了床榻之上。
她之所以这般的做,是她敢肯定今晚宣雨辰一定会来,因为宣雨辰既然连美男计都用上了,就一定会认为自己会成功。
哪有明知成功的人不趁着热乎的时候来品尝果实呢?况且宣雨辰应该比她还要清楚药效发作的时间才是。
终于将一切搞定的年莹喜靠在床头低低打量着床上昏睡着的年二小姐,这一招可能对于这个仍旧抱有幻想的女子狠了一些,不过明知狠她也要狠下去,因为在自以为是的事实面前,唯有残忍才能让那些所谓的自以为是全部消失殆尽,只剩下让人最触目惊心的真实。
第九十七章惊悚的真相
司南王府,辰苑。
焚烧在香炉里的最后银碳渐渐失去了温度,随着最后一点星火的灭去,一直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的宣雨辰睁开了闭合的双眼,起身稍作整理的拍了拍身上被坐出轻微褶皱的衣袍,抬步走出了辰苑的屋门。
深夜的石子路上,回响着宣雨辰一个人独步的声音,他勾唇狞笑的一步步朝着他所期待的答案走了过去,就连阵阵凉袭的风都无法吹散此时他心中那份狰狞的火热。
这份火热包含着对年莹喜的念,也包含着对宣逸宁的恨。
在他的眼中,宣逸宁此刻身下的那把交椅,不过是鸠占鹊巢的谋夺了他的位置罢了,而年莹喜也不过是宣逸宁再次与自己示威的玩物而已,因为他已经一心的认定,只要是属于他的东西,宣逸宁就都会着手去强,哪怕那样东西是他根本不为所在乎的。
“呵呵……”一道低低的嗤笑,从宣雨辰凉薄的口中浅浅而出,伴随着这阴冷的嗤笑之声,他的双眸也燃起了似一江河水也无法平息的火焰,抬眼瞧着已经近在咫尺的西厢小院,不由得发狠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既然属于他的一切宣逸宁都要夺走,那么他就要亲手再夺回来,哪怕是将夺回来的东西撕裂踩踏,也绝对不会放任这一切还任由宣逸宁的摆布。
今晚,就是他掠夺回属于自己玩物的第一仗,所以今晚,他要好好享受这本就属于自己的一夜。
屋内,正靠窗而坐的年莹喜听见了院子里的声响,心知宣雨辰已经到来的她起身拿起了身边已经打包好的烛火蜡烛,就着漆漆的黑再次朝着床榻之上那抹人影深深的望去了一眼,听着屋外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再不做任何停留的从里屋的后窗翻身而出,跃上了被雨水打湿的屋檐之上。
就在年莹喜离开的脚后,门外的宣雨辰推门而入,满目的漆黑让行走在夜色之中的他没有丝毫的不适应,轻步走入屋内,伸手便朝着中厅圆桌之上烛台的位置摸索了过去。
空的?当宣雨辰的大手并没有摸到烛台的时候,眼中的目光忽的变的凌厉了起来,他先是狐疑的朝着周身的黑暗打探了一圈,当确定并无他人的时候,才渐渐收起了一些身上的戾气。
“呼……”一声极其浅短的喘息之声由着里屋传进了他的耳里,徘徊在中厅举步不前的他听闻此声,不由得腹部一阵瘙痒,带着某种试探的窥视与小心翼翼的谨慎,他再次抬步走入里屋,当他目光停留在床榻之上那在黑暗之中更显抹瘦小的人影时,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反而是加快了些许站定在了床边。
伸出手臂轻轻抚摸上了床上昏睡的人儿,入手细滑的触感让宣雨辰的身体开始了莫名的躁动,当他探上她的脉搏仔细停留了一番之后,确定那床上的人儿是真真的昏睡而不是假装的时候,那触碰在肌肤上的大手忽然加重的力道,带着拧掐的力道,在那滑嫩的脸蛋上揉捏了起来。
“哈哈……”随着宣雨辰满足的笑声,他已经完全卸下了刚刚进屋时的防备,如今的他全当是年莹喜喝下媚药之后被强力的药效刺激的暂时昏却了过去,而帮他办事的芊芊,应该是已经毫不知情的收拾完烛火去睡觉了才是。
起身居高临下的用带着掠夺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那床上,连反抗余地都没有的人儿半晌,宣雨辰最终勾回了刚刚嘴边挂着的狞笑,倾着身子朝着那床上的人儿靠了过去。
夜晚的屋外之上,听见笑声的年莹喜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的开始寻着那笑声的位置,大致的确定了一下从屋里传出来声音的位置,急忙不敢耽搁片刻的弯腰蹲在屋檐上伸手掀开了那位置附近的层层瓦片。
她想,这次的教训足够可以让年二小姐刻骨铭心永生难忘,而至于最后能不能在这惨痛之中站起来,就要看年二小姐自己本身了,就好比她精心想要雕琢这块朽木,可也要这朽木其自身存在着一丝硬朗坚硬,但如果这朽木当真不堪一击的无雕自断,那么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司南王府,淑兰院。
夜色已浓,那些稠黑的乌云停止在天空之中不肯散开半分,使得本就漆黑的夜更显沉闷与诡异。
屋内,一直伺候在于淑兰身边的齐嬷嬷,支撑着眼皮瞧着坐在软榻之上一声不吭的于淑兰,半晌之后终是忍不住担忧的开了口,“王妃,时候已经不早了,让老奴伺候您睡下吧。”
“睡?”手肘支撑在矮几上的于淑兰轻哼一声,自嘲的露出了一个似笑非哭的表情,“如今王爷正在西厢院子里和那贱人巫山,你叫我如何能睡得下这个觉?”
齐嬷嬷被于淑兰反问的话弄的心里泛愁,想着她不能睡自己也跟着不能睡的事实,不免略想片刻再次开口,“一切都是按照王妃计划进行的,王妃又何必揪心于此事?”
“我不揪心?”于淑兰喃喃的自语,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算这一切是我谋算的又如何?那毕竟是我的丈夫,我的男人!”说着,仰头灌入酒壶之中的清酒,任由那些溢出来的清酒随着自己的眼泪一同顺着自己的脸庞滴落在地。
齐嬷嬷被于淑兰的举动惊的不轻,上前试着拿下于淑兰手中的酒壶未果,心急如焚的喊道,“王妃这又是何必?如果王妃当真心痛,老奴这就去西厢小院搅合了这桩事情!”她跟在于淑兰身边如此之久,一眼眼的瞧着她长大,与其说于淑兰在她的眼里是主子,倒不如说是亲人来的更加的贴切一点,如今她见于淑兰疼,她自己又怎能不痛?
“不可!”一把拉住就要转身的齐嬷嬷,于淑兰瞪着被泪水冲刷过的红眼死死的咬牙发狠,“这事走到了这一步,哪里还有回头路?而且就算是有,我也不想…”她说着,忽然改哭为笑,“我计划了这么久,连脸都不要了的去找禧妃,任由她奚落冷眼却还要刻意讨好,难道我豁出去的脸皮只为了这一点心疼就要罢休么?”
“王妃,何必……”齐嬷嬷从没见过如此失态的于淑兰,担心的同时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恐惧。
“呵呵……”于淑兰笑,晃着像是虚脱了一般的身子,她似醉为醉的在屋子里摇摇晃晃,由轻笑改为大笑,“哈哈……!何必?什么叫何必?”说着,忽而站定下了脚步,秀美的容颜上是让人心惊的扭曲,“我现在的疼我可以忍,因为我要留着让我疼的这些人更疼!区区一个年莹喜就想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笑话!过了今晚我看她还拿着什么在我的面前趾高气扬!而到了那个时候,我要将我身上所有的疼都移嫁在她的身上!”
齐嬷嬷没料到宣雨辰长久以来的施压已经将于淑兰的内心扭捏成了这般,看着已经没有理智可谈的于淑兰,她除了叹气的盼着快一点熬过今夜再无他法,因为过了今夜,年莹喜便成了于淑兰泄愤的出气筒,她也只能希望年莹喜这个倒霉蛋能让于淑兰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司南王府,西厢小院。
躺在床上的年二小姐被勒紧的窒息感压迫的醒了过来,幽幽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却见一抹黑色的影子坐在了她的身边,还没等她惊讶的喊出来,一阵混合的香料便传进了她的鼻息,闻着这熟悉的味道,她由惊讶转为惊喜,因为她知道,这味道只是宣雨辰才有的。
王爷……不能说话的她笑了出来,虽然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知道年莹喜并没有骗她,因为此刻坐在她面前的确实是宣雨辰。
感觉到有视线朝着自己看了过来,宣雨辰于黑暗之中凭着感觉伸手抚摸上了她的面颊,当他的手指摸到她睁开的眼时,他低沉的笑了起来,“呵呵……虽然看不见你的样子,不过能感觉到你的的反抗也是让我兴奋的。”
床上的年二小姐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身子便是一阵磕撞的疼。
“磕疼了么?”亲手将她扔撞在墙上的宣雨辰柔声的问着,伸手再次抚摸到她不敢置信的表情,可惜的叹了一声,“当真是可惜了,见不到如此让本王兴奋的表情。”
年二小姐惊恐万分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会说出此番话语的会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在他抚摸的大手下,她想要挣扎的起身,却在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全身捆绑了起来,更加的惊悚之下让她哪里还有刚刚惊喜?除了喊也喊不出的无声挣扎之外,她只剩下了深深的毛骨悚然……
屋檐上已经将瓦片掀起的年莹喜清楚的听见了,屋里宣雨辰那隐藏在温柔之下的变态的话语,心里禁不住凉凉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