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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盗亦有道之照夜白-第11章

小说: 盗亦有道之照夜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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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歌摇头,“不是你和我打这个赌,是你们和我打这个赌。”

楚昭平看向另外三人。死了儿子的是齐泯玉,燕冠晨和赵江中没有意见,都看齐泯玉怎么说。齐泯玉面色铁青,咬牙道:“你要赌什么?”

“你们不是想要《照夜白图》吗?我就将这幅图留下,然后以一月为期,追查真凶。如果到时候仍然不能找到凶手,《照夜白图》归你们,我和顾天逸任你们处置。若到时查出真凶别有其人,不但烦请诸位将《照夜白图》还给我,还要烦请各位向顾公子道个歉。”

齐泯玉大声道:“好!我和你赌!”

楚狂歌武功高强,是其他三大世家争总宗主的大敌,若是此赌他输了,他们不但能得到《照夜白图》,而且能将楚狂歌挤出比武之会,何乐而不为?既然齐泯玉没有意见,燕冠晨和赵江中自然也没有意见。

楚昭平骑虎难下,沉声道:“狂歌,这是顾天逸的事,你何必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楚狂歌淡淡一笑,“顾天逸不是杀人凶手,我有绝对的把握。”

楚昭平叹息一声,伸开手掌,“我以四大世家第十二代总宗长的身份与你立下赌约,若你赌胜,我自当将此图奉还,向你道歉,若你输了,我也自会向你顾天逸讨回公道。”

“多谢伯父成全,”楚狂歌笑着长揖到地,“不过嘛,《照夜白图》的价值在于里面藏的地图,伯父收起来,另外三位宗长一定不服气,轮流收藏,被四大世家中的某家的人看去了图中的秘密,不但侄子我吃亏,没看的人也要吃亏。我知道宗堂后有个秘室,请将此图挂在秘室里,由四大世家的子弟一起看管。在事情查清之前,谁也不许偷看地图。”

这段话正是燕冠晨、赵江中、齐泯玉三人心中的话,他们都看向楚昭平。楚昭平心里骂了楚狂歌一声,点头答应:“如此甚好。”

第五章 疑云

楚狂歌赶到顾天逸那里时,顾天逸正在四大世家弟子的刀剑环伺之下。顾天逸虽然武功高绝,无奈身中剧毒,情形十分狼狈。楚、齐两世家派来的人发了话,众人才收了刀剑离去。楚狂歌奔到顾天逸身旁,关切地问:“你怎样?”顾天逸戴着人皮面具,也看不出神色,只见两颗原本澄亮的眼珠里透出死寂的蓝光。楚狂歌心中猛然一惊,顾天逸朝他伸出一只手,淡淡笑道:“借把力气。”楚狂歌刚伸要去扶,顾天逸已经朝他倒了过来。

楚狂歌将顾天逸拦腰抱起来,回到房中,安置到床上。

顾天逸喘着气拉衣领,手指微颤,怎么也扯不开。楚狂歌替他将衣领散开,触手处一片濡湿,想必是刚才动手时浸出的浮汗,然后肌肤却一片冰凉。顾天逸半靠在楚狂歌怀中,浑身都在轻轻颤抖,楚狂歌知道是寒毒发作,将手掌按到他后心处,内力缓缓送入。顾天逸丹田中一片空虚,竟似连内力都散去了。楚狂歌知道这样的情势十分凶险,心底一寒,背上立刻就湿了。

用了几回功,顾天逸五脏四腑中渐渐有了暖意,皮肤也不似刚才那样冰凉。楚狂歌小心翼翼把顾天逸放回床上。顾天逸神情疲倦不堪,笑道:“楚兄……”楚狂歌按住他手:“别说话,先闭目休息片刻再说。”顾天逸点点头,乖顺地闭上了眼。楚狂歌在床边守了他一会儿,顾天逸呼吸渐渐绵长,竟然睡着了。

夏日天热,楚狂歌命人送上一盆清水,替顾天逸擦了擦颈中、腋下的汗渍,见顾天逸的头发湿浸浸的贴在脸上,轻手轻脚替他取下人皮面具。果然不出所料,面具下的玉白皮肤上沾染了不少汗。楚狂歌凝视那熟睡的面容,混乱的心思渐趋平静,只觉这样守着他,此生便无憾了。呆站很久,楚狂歌替顾天逸擦了把脸,打开轩窗,过堂风穿窗而入,带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凉意。

坐在床边,楚狂歌心上突然涌上个念头:若一切事了,能与他荡舟五湖,策马塞北江南,将是何等的快意?

这样想着,竟然渐渐痴了。

顾天逸一直昏睡不醒。午后,楚狂歌去齐天然居住的院落查勘地形和现场,又将当晚值夜的人挨个盘查了一番,依然毫无头绪。办完这些,天已经黑透了,楚狂歌挂念顾天逸,担心无人照管在议事厅旁边厢房沉睡的顾天逸,连忙赶回来,才知道顾天逸已回他的院子。楚狂歌院子里的人知道顾天逸是楚狂歌的朋友,对顾天逸十分敬重。楚狂歌放下心,去厨房胡乱吃了东西,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院中静悄悄的,顾天逸房中黑洞洞的,他的房间却亮着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使他心头一阵酥麻,轻轻推开门。床边的灯架上点着一枝蜡烛,溶溶烛光下,顾天逸正垂首而坐,把玩一样东西,听到推门声,抬头笑道:“我不请自入,失礼了。”

“哪里话。”楚狂歌强按着心中的一阵狂跳含笑道,忽然看清顾天逸手中所拿是一管竹箫,脸上不由一阵滚烫。那晚在林中交手,顾天逸为了脱身,将竹箫倒射向楚狂歌,楚狂歌拿到这管竹箫后,一直带在身边,回到楚世家后,寻来丝绳将被震裂的箫管缠住,一直放在枕下,没想到竟然被顾天逸拿到了。

见楚狂歌打量竹箫,顾天逸神色也有些尴尬,把竹箫放下,清了清嗓子道:“苦等楚兄不到,我在床上躺了会儿,发现了这个……这个……”发现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糟,顾天逸立刻改变话题:“齐天然被杀一事可有眉目?”

楚狂歌连忙顺梯下,装模作样地回答:“尚无眉目。我把你送的《照夜白图》押到了那里,没得你同意,真是对不住。”

“已经送给楚兄了,就是楚兄之物。”顾天逸淡淡一笑。

一时相对无言,正胶着,忽然有脚步声迅速逼了近来。楚狂歌与顾天逸相视一眼,神情都添了分凝重。那人在门外停住,低声道:“楚二哥,我是齐琳,有几句话要和楚二歌当面一谈。”

楚狂歌道:“时候不早了,明日再谈如何?”

“楚二哥在忙吗?”门外的人似是冷笑了一声,“那好啊,小妹进去看看楚二哥在忙什么。”

楚狂歌暗道不好,将顾天逸往床里面一推,迅速拉下床帐。

齐琳破门而入时,楚狂歌正半裸着身子在烛下擦剑,精壮的胸膛在烛下闪着麦色浅光。齐琳脸微微一红,不由得避开视线。楚狂歌面色微冷,不动声色地擦好剑,仓啷一声入了鞘,淡淡道:“夜奔郎室,传出去,与妹子声名有亏。”

齐琳被噎得面皮涨红,一双妙目在房中转了一圈,定在床帐上,含恨道:“楚二哥,我来只问你一句话,天然哥哥和那个姓顾的,你的胳膊肘到底是往哪边拐的?”

“哪边也不拐。杀人者死,无辜者,也不能蒙受不白之冤。”

“杀人的就是顾天逸!”

“证据?”

“天然哥哥喜欢他,他,他不喜欢男人,所以生天然哥哥的气,把天然哥哥给杀死。这不就是证据吗?那个顾秀不见了,也许杀人的是那个顾秀,杀了人跑了!”

“也许?”楚狂歌淡淡道,“那就是没有证据了。”

齐琳道:“没有证据也知道!”

楚狂歌不由笑了一声,望着齐琳道:“事关人命啊,齐琳,一句‘也许’就定人罪名,你们可真是……”他轻轻摇了摇头,“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出去吧。不要给人看见你在我房中,不然人家也许就要说兄长尸骨未寒,齐家三小姐半夜就跑去庇护凶手的楚狂歌房中夜会,反正‘也许’这种话说来也不犯法,众口铄金,实在是大大不妙。”

“你……”齐琳气得俏脸通红,一跺脚,恨恨地跑走了。

楚狂歌把门关上,忽然想到刚才他一掌把顾天逸推到床上藏起来,行径和偷奸被抓有什么区别,一念至此,竟然连面对顾天逸的勇气也没有了。犹豫半天,蹭回床边,将床帐揭起。顾天逸正若有所思地把玩竹箫,将眼帘一抬望向楚狂歌,嘴角微翘,似笑非笑。楚狂歌平日里风流自赏,哪想有这么一天,又愧又恼,手脚都没有地方摆。顾天逸突然一笑,伸手勾住楚狂歌的脖子按到床上,楚狂歌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挣扎,忽觉两片温热柔软的嘴唇压在了唇上,只觉脑中轰的一声。

一阵天眩地转的啃啮吻咬,等楚狂歌醒过神来时,两人的姿势调了个个儿,顾天逸被压在下面,簪得好好的头发全散了,乌漆漆散在雪白的枕间,领口也被扯松,露出雪白的一片胸脯。楚狂歌惊觉自己左手搂在顾天逸腰间,右手正在顾天逸身上摸索,脸顿时如火烧一般,猛地缩了手,吃吃道:“顾兄弟,我,我……”惭愧欲死,无可如何,他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便要跳下床去,却被顾天逸一把抓住。

楚狂歌被顾天逸盯得心头发慌,却听顾天逸低声道:“楚狂歌,楚狂歌……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那是何等的豪放不羁,你怎么……”忽然轻声一笑,推开楚狂歌,“算了,你走吧。”

楚狂歌站起来就要走,忽然想到,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要走的是我。回头看顾天逸,顾天逸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楚狂歌心里乱得如走马一般,额头上、背上尽是汗,唇间还留着顾天逸嘴唇的味道,手指间是狂乱热烈的触感,那只手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顾天逸似是奇怪楚狂歌为什么不走,抬起眼帘,拿漆黑的眼睛盯着楚狂歌打量。楚狂歌心跳得如擂鼓一般,一步步走回顾天逸身边,顾天逸刚露出一丝讶然之色,已被楚狂歌扑在床上用两片滚烫的嘴唇吻住。

烈火在楚狂歌唇间、指上燃烧,手指每到一处,都烧起了火。烈火燎原,顾天逸不由得发出轻喘,却将手臂缠到楚狂歌颈上,仰起了脸回吻楚狂歌。楚狂歌低声道: “天逸……”被顾天逸掩了嘴。顾天逸一双眼睛褪了寒意,明如星辰,吸引着人的灵魂往里坠。他端详着楚狂歌的脸看了片刻,缓缓靠过来,嘴唇微张,却又合拢。他不想听楚狂歌说话,可他似是也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

四目相望,两人同时轻笑出声,朝着对方吻了过去。楚狂歌虽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但他在风流场里混惯了的,什么样的床上手段没见识过,对方是个和他一样的男人,怎样做最舒服尽兴,简直是轻车熟路。反倒是刚才采取主动的顾天逸,一交手就知道是个生手,在这种事情上毫无经验。楚狂歌舌头勾着顾天逸的深吻,一面就褪了顾天逸的衣物,修长的手指在顾天逸身上揉捏游走。

顾天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身上更似着了火,忍不住伸手推楚狂歌,楚狂歌却将手往下一滑,握住了已经翘起的性器。顾天逸像被雷打了一下,几乎整个跳起来,随即软倒在楚狂歌身上,喘息声里透出一丝细吟。楚狂歌压下去,吻住他的唇,手指可着他的心意揉捏捋动,几个回合,顾天逸就受不住了,扭动着身躯往楚狂歌身上蹭。楚狂歌却放了手,把顾天逸的腿压上去,掰开臀瓣,然而怎样看,那个地方也盛不下自己的东西,只得先将一根手指按了上去,那个地方又干又涩,即便是一根手指也进得艰难。

楚狂歌抬眼一扫,把床头的一盒药取过来。这药本来是治冻伤的,水油滑腻,涂在手指上,进去便容易许多。尽管如此,插到第三根手指上,顾天逸也有些受不住了,全身僵硬,像是钉在刑架上一般。楚狂歌心痒如搔,又不忍顾天逸受苦,正徘徊不定,顾天逸突然全身发颤,死死抠住了他的后肩。楚狂歌心中一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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