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锋芒-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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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路大军,呵呵,其中的三分之二我已经拉去按着你给的方法去训练了,就是他们手中的那三分之一右路大军也在我的掌控之中,那些个将军都在士兵之中藏匿着,而那些所谓的将军则是士兵才提拔上去的,而他们替换掉的只不过是我们的士兵而已,真正的将军依然是在暗中指挥着那三分之一的士兵的。”南宫翼鹤得意的对着花蝶儿,说着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眼角眉梢中洋溢着兴奋的光彩来。
“原来如此,那我们什么时候与你父皇会和呢?”花蝶儿明了的点了点头,继续询问着南宫翼鹤。
“明天我们就走,蝶儿,你不生我的气了吧。”南宫翼鹤大胆的搂着花蝶儿坐到了他的腿上,询问着花蝶儿。
“你想得美呢,虽然我不生气了,但是不代表我不惩罚你。”花蝶儿轻笑了一下,回答着南宫翼鹤。
听见花蝶儿还要惩罚他,南宫翼鹤烂起脸颊来,他皱着眉头哀怨的看着花蝶儿继续说道:“那蝶儿,你怎么惩罚我啊,可不要惩罚得太过了啊,我可受不了的。”
花蝶儿转头调皮的看着南宫翼鹤一眼,缓缓的说道:“谁让你欺骗我啊,你可以又很多的机会告诉我,可是你都采取了回避的方法,难道这样就可以掩盖你的错误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样想啊。”南宫翼鹤委屈的看着花蝶儿,嘟着嘴为自己辩解着。
“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已经欺骗了我的了,所以你必须要受到惩罚。”花蝶儿轻笑的看着南宫翼鹤说道。
“那惩罚我什么呢?”南宫翼鹤紧张的看着腿上的花蝶儿,小心的询问着他所受到的惩罚。
“很简单啊,不就是你说的十天不能抱着我休息嘛,我觉得这个惩罚真的很好,所以我就决定照你说的去做了。”花蝶儿掩着嘴轻笑了起来。
“不要啊。”听见花蝶儿的宣判,南宫翼鹤惨叫了一声,十天啊,十天不能抱着花蝶儿入睡了,他怎么受得了啊,这比拿刀砍他还要痛苦。
“嗯,你不喜欢这个惩罚啊?那我该想些什么办法呢?也许我去服侍父皇也不错啊,这样让你更加的清醒。”花蝶儿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南宫翼鹤,她淡笑的轻言细语说着让南宫翼鹤害怕的话题来。
“不要,我接受你原来的惩罚,我接受。”南宫翼鹤听见花蝶儿的提议,他连忙答应了花蝶儿的宣判,十天还是可以忍受,那要是服侍父皇的话,只怕要很久去了,少则三五个月,多的话,要几年也说不定啊,这让他怎么能忍受没有蝶儿陪伴在身边的感受啊。
看着南宫翼鹤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花递儿笑了起来,其实她惩罚南宫翼鹤这十天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这十天之内有个几个天是最容易受孕的日子,她可不想现在就怀上小孩,所以她必须要避开南宫翼鹤亲近她的日子。
南宫翼鹤烂着脸颊看着花蝶儿那如花般的笑颜,厚着脸皮继续说道:“那惩罚是从明天开始吧,今天我们晚上可以……。”
“想都别想,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去书房睡吧。”花蝶儿站了起来看着南宫翼鹤说着惩罚的时间。
“哦,十天啊,还要从今天开始,蝶儿,你好残忍啊,竟然剥夺我的性福啊。”南宫翼鹤哀怨的埋怨着花蝶儿,眼里却是闪耀着宠爱的光芒来。
“好了你出去吧,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赶早呢。”花蝶儿拉着坐在椅子上面的南宫翼鹤说道。
南宫翼鹤无奈的站了起来,趁着花蝶儿不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的亲了一下花蝶儿的嘴角,然后走出了屋子,刚才的偷香让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的甜蜜。
独守空房的滋味还真的不好受,南宫翼鹤没有花蝶儿在怀里竟然一夜没有睡着,他几乎是睁着眼睛过了一夜,痛定思痛以后,他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以后再也不敢欺骗蝶儿了,有了今天晚上他算是领教了,想着还有九个晚上,他就忍不住趴伏在床上哀嚎了起来。
南宫翼鹤实在是忍受不了孤独的滋味,一个腾身从床上跃了起来,抓起了书房里的剑,在院子里练起剑来,直到天已经大亮了,他才收起了剑,急急忙忙的换好了衣衫以后,就往自己与蝶儿的院落走去。
在凤君浩的再三催促,南宫翼鹤才恋恋不舍的拉着花蝶儿走出了屋子,上了马车。
马车里,花蝶儿看着身边的南宫翼鹤,真的是拿他是毫无奈何了,自己睡得还是朦朦胧胧的时候,南宫翼鹤就来到了房间里,借着叫自己起床,硬是黏在自己的身边睡着了,反倒变成了自己叫他起床了。
“喔,看我干什么?”南宫翼鹤伸手打了一个呵欠,终于发现了花蝶儿审视的眼光,询问着花蝶儿。
“你这模样好像是一夜都没有睡似的?”花蝶儿不由自主的关心着明显睡眠不足的南宫翼鹤询问着。
听见花蝶儿的关心,南宫翼鹤马上就借题发挥了起来,他在花蝶儿的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蝶儿,你现在才发现啊,你的夫君我可是一夜都没有睡着,舞了一夜的剑,累死我了。”南宫翼鹤说完整个人都倚在了花蝶儿的身边,撒娇撒痴着。
“一夜没睡?你为什么一夜不睡啊,明知道今天要赶路,你还一夜没睡,真服了你了。”花蝶儿皱起了眉头看着依着自己微闭着双眼的南宫翼鹤责备着。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哪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竟然一夜都无法睡得着,蝶儿,我看这后面的九夜就不要罚了,好吗?我都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好么。”南宫翼鹤依闭着眼睛在花蝶儿耳边轻声的说着,竟然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昨晚真的是太累了。
“你竟然?哈哈哈哈。”花蝶儿听了南宫翼鹤的话,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边睡意朦胧的南宫翼鹤,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花蝶儿的笑声终于把南宫翼鹤给惊醒了,南宫翼鹤睁大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笑成了一团的花蝶儿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花蝶儿边笑边搂着肚子说道:“没有想到这个惩罚这么有效,你以后在惹我,我就用这个惩罚你,呵呵。”
“不要啊。”还没清醒的南宫翼鹤听见花蝶儿还说以后,他忍不住哀嚎了起来,这十天都要了他的命了,还有以后啊,他不仅在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再也不会让花蝶儿有以后了,大不了从今以后不惹他身边这个太座大人了。
马车里的哀嚎声音同样的传到了马车外面,凤君浩坐在马车夫的身边,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奇异,经过这几天与南宫翼鹤和花蝶儿的相处,他已经深深的明白了花蝶儿的心已经牢牢的系在了南宫翼鹤的身上,对自己只有表兄妹的感情。
他再喜欢花蝶儿,也得尊重花蝶儿的感情,他的心中依然有着不甘,只有找个时间与花蝶儿好好商谈一次,让自己的不甘得到了沉淀,也许那时就是自己真正放开的时候了。
马车停在一处风景优美,环山碧水的山谷中,花蝶儿在南宫翼鹤的扶持下走出了马车,看着面前熟悉的地方,她惊讶的说道:“这不是无忧谷吗?”
“没错,这就是无忧谷。”凤君浩在一边轻笑了起来,回答着她。
“父皇竟然是在无忧谷居住?外面不是流传父皇去大禹山行宫的吗?”花蝶儿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南宫翼鹤问道。
“去大禹山的那个只是父皇的替身,真正的父皇其实就躲在这青山碧水之中,与你的外公一起休闲避暑呢。”南宫翼鹤轻笑了一声,开心的回答着花蝶儿。
“什么?我外公也在?”花蝶儿惊讶的看着南宫翼鹤,当她看着南宫翼鹤点了点头,她提起了裙子,连忙顺着面前的阶梯往前面跑去。
看着花蝶儿提着裙子往前面跑去,凤君浩抬头看着自己最熟悉的地方一眼,转身对南宫翼鹤抱拳行礼说道:“鹤,我先回去检查那些士兵,并在那边训练他们,有什么事情,你就通知我,我好进一步做好准备。”
“嗯,你去那边也好,就这样,你先过去先吧,有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南宫翼鹤点了点头回答着凤君浩。
“是,那我过去了。”凤君浩跃上了马车,随着马车走出了无忧谷。
南宫翼鹤看着马车消失的地方,微微的抿了一下嘴角,抬起了脚步跟着花蝶儿的消失的地方而去。
当花蝶儿跑到了外公居住的避绿居的门口,看见避绿居的大门正大大的打开着,而外公与南宫晟桓正坐在堂屋里,全神贯注的你来我往的下着面前的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花蝶儿的到来。
“外公,你也在这里啊。”花蝶儿站在门口惊讶的叫唤了起来。
南宫晟桓与月啸海听见花蝶儿的声音,齐齐的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花蝶儿,月啸海看见是自己最疼爱的外甥女蝶儿,他高兴的对着花蝶儿招手起来:“是蝶儿啊,快进来,外公可想你呢。”
毕竟皇上南宫晟桓也在,而且南宫晟桓上次给花蝶儿的印象是深刻的,花蝶儿哪敢在南宫晟桓的面前造次,她端庄的走了进来恭敬地对着南宫晟桓屈膝行礼着:“蝶儿见过皇上。”
“你看,就是你吓着我的外甥女了,让她看见你就不敢多说话了。”月啸海一拍南宫晟桓的肩膀,大声的责怪着南宫晟桓。
南宫晟桓并没有因为月啸海的大力拍打而气恼,而是不好意思的看着花蝶儿慈爱的说道:“蝶儿,快起来,委屈你了,都是父皇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花蝶儿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南宫晟桓,微微皱起来眉头来,今天的南宫晟桓的态度真的让她觉得受宠若惊,上次看见南宫晟桓看着她的眼神是嫌恶的,而今天看见父皇的眼神却是感觉到慈爱的。
花蝶儿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询问着南宫晟桓:“皇上,你不气恼我让你的几个皇儿相争了吗?”
“哦,呵呵,你说的是那些啊,朕自己的皇儿是什么样的个性朕怎么不知道啊,只是当时为了某些原因委屈了你,孩子,你可以不要责怪父皇啊。”南宫晟桓微微一顿,叹息了一声回答着花蝶儿。
正当花蝶儿对南宫晟桓将信将疑的时候,南宫翼鹤已经走进了屋子,只见他走到了花蝶儿的身边,搂住花蝶儿的肩膀,温柔的看着身边花蝶儿说道:“蝶儿,这是不能怪父皇,一切都是事出突然,那个时候只能选择委屈我们,所以,蝶儿你千万不要责怪父皇,父皇也是为了南汉的将来才会出此下策啊。”
“就是这样,那也不能牺牲我的名誉啊,现在谁不知道我花蝶儿引发了你们兄弟篱墙,谁不说我花蝶儿的红颜祸水啊,我以后还要做人不啊。”花蝶儿想到自己背负着的名声,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好受,她忍不住低声的嘀咕了起来。
“朕……。”南宫晟桓听见了花蝶儿低声的嘀咕声,脸色微微的红了起来。
“蝶儿,你也不要责怪父皇了,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还责罚了夫君我么?”南宫翼鹤搂着花蝶儿低沉的在花蝶儿的耳边,说着自己被花蝶儿惩罚的事情来。
谁知道南宫翼鹤那低得只有自己与花蝶儿才能听得见的声音,竟然被耳尖的月啸海听见了,月啸海爽朗的笑了起来,嘴里说道:“怎么?我的外甥女责罚你什么啊?”
看着南宫翼鹤徒的红着脸颊,月啸海轻笑了一下,作为过来人,他爽朗的接着说道:“不会是责罚不让你走进她的房间吧,哦,呵呵。”
“外公,你怎么这么说啊。”花蝶儿听着月啸海的调唆,脸上微微一红,娇嗔的看了月啸海一眼。
南宫翼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