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浅笑倾城-第8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陵浅一时无语,想到这二人竟在墙外看到了她与淡如风情动的情形,不由得面色微赧,一哼,朝淡如风道:“你这两个损友早来了,竟也不出来救你。”
白白云哈一声,“本以为他会生美人的气,谁想,美人对他一笑,他就举白旗投降了。”
“本以为有好戏可看。”秦天雨哼哼道:“早知道就进来跟这小子一起喝茶了。”
淡如风瞬间黑脸,把他当猴子,看戏来的。
笑闹一阵,终于回到了正题。
“玉小双如今进了郎家的门,这事你们怎么看?”西陵浅目光微闪,跟眼前三个男人。
淡如风打了一个呵欠,伸伸腰,淡淡地道:“只要玉小双不进四大公子的门,不进明王的门,还有不进包成龙的门,所有的事情就依旧维持在原先的平衡之上,不变。”
西陵浅一听淡如风如此一说,眼睛立即弯弯的,眸里露出笑意。
看来,果与她所想般,她让郎奇出马也正是这个原因。
如今玉小双跟着郎奇,就如同之前在一枕梦君阁一般,对京城的局势的变化没起多大作用。
自己阻止了淡如风的这一个行动,必须还给他另外的机会,虽然现在知道了淡如风不会因此事怪自己,但之前她是真的想着,不能让二人之间生嫌隙了。
“哥哥们可以休息一阵子了。”白白云哈哈道。
“郎家这下也热闹了。”秦天雨道,带了一个烫山芋在身边,郎奇也不想吧,他若有所思地看了西陵浅一眼。
“浅儿,你也惨了,一切又回到之前的状态,你又是香饽饽了。”淡如风笑道。
“说也奇怪,这个包成龙都不担心包楚楚气血翻腾而死吗?”西陵浅有些疑惑,“还是说包成龙真的有办法自己解开包楚楚被制的气机?”
淡如风摇摇头,“据我所知,包楚楚身上受制的气机并未解除,仍在受着气血翻腾的折磨。”
“那包成龙也真够狠,竟然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受苦。”白白云眉微微皱了起来。
“包楚楚也挺可怜,竟成了大人们争夺战里即将的牺牲品。”秦天雨也轻叹道。
“未必,那包楚楚是包成龙唯一的女儿,他会想办法救她的。”淡如风沉吟了一会儿,“如今未动,大概是在等,等情势的变化。”
西陵浅点点头,“等招亲大会的结果。再定下他下一步的走法。”
“这么说来,包成龙应该很快就会上门了。”白白云道。
“不,应该说是已经上门了。”淡如风瞟了一眼围墙外。
“不错,正是包某上门。”围墙外淡淡的声音响起,话落,人已出现在围墙内。
中年文士打扮,一袭雪白布衫,左掌上托着两只黄玉小球,小球在顺溜地滑转,凤目深遂黑沉,正是包成龙。
在他身后,携着包楚楚,二人跃墙而入,身后并没跟着任何手下。
因为,他今日来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他女儿。
他也相信,这里的人不会跟他动手。
莫名地,他就是如此相信,这里头的人从很多方面来讲,是好人。
西陵浅看着包成龙跃进墙外,眼睛里的眸色沉了沉,不过很快就又放开了。
这一处宅子,算得上西陵浅在京城所置的一个秘密地点,可包成龙却知道自己在这里,看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包成龙监视着。
她笑道:“有客从墙入,未能迎接,失礼失礼。”
包成龙一听,立即哈哈一笑,“西陵姑娘莫怪,在下也是心急,也懒得找门那么麻烦,就直接翻墙而入了。”
西陵浅轻轻一笑,“自是不会见怪。”她笑得煞是好看,瞧了包楚楚一眼,“包先生不过是爱女心切,小女子能够理解。”
“正是如此。”包成龙哈哈大笑,又向着风云雨三人道:“三位侠士,咱们又见面了。”
而包楚楚打跃进墙外,妙眸一直凝视着淡如风,目光憔悴而幽怨。
淡如风避开她眸里的千种风情,一抬首,却看见西陵浅似笑非笑的目光看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事又不是他惹出来的,怎么这情形好象那做错了的人就是自己般。
对于包成龙的招呼,旁边那两个损友却不吭声,他只好出头答道,“包先生幸会。”
包成龙点点头,“包某今日前来,只为小女的伤……”
淡如风嘻笑了一声,道:“这事得找她……只有她能治。”他朝西陵浅指了下。
西陵浅眉微挑,“可我为什么要治?”
包楚楚一听,气得她立即指着西陵浅大骂,“伤是你弄的,你敢不治?”
“嘿嘿,包大小姐,我记得,这伤之所以会留下,可都是因为你先动手之故。”白白云抢着回答道。
“是又怎样……”包楚楚叫道。
“不怎样,只是让大家都知道你技不如人而已。”西陵浅淡淡地道。
“你……”包楚楚大叫,指着西陵浅说不出话来,顿了顿,才接了下去,“我是生气淡哥哥他明明知道你是来杀他的,偏却下不了手来杀你,既然他下不了,我替他杀。”
“不知道淡公子何时让你替他做的主?”西陵浅依旧冷淡地道:“还是说根本就是你自以为是。”
“对,我就是要杀掉你,不然淡公子就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包楚楚冷哼。
“与卿何干?”西陵浅这话可令包楚楚气得跳脚,胸口的气血差点儿又压不住了。
包成龙立即飞快地伸手点了她的穴道,替她压平下来,方才对包楚楚沉声道:“稍安勿躁。”见她脸上仍是不服想到分辩的样子,于是语气微露愠意地道:“若你觉得这几日所受的苦还不够,咱们就回去。”
包楚楚一脸郁愤,直直地瞪着西陵浅看。
包成龙转头,神情依旧如常。
他不急不徐地对西陵浅道:“西陵姑娘,小女性子爽利,说话直白,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西陵姑娘见谅。”
“爹——”包楚楚不满地噘起小嘴,“我……”
包成龙对她一瞪眼,她便把想脱口的话吞了回去。
而西陵浅却朝包楚楚露出浅浅一笑,“包姑娘被包先生保护得真好,年龄也有双十了吧,却还能保持这样的天真,真令人羡慕。”
包先生像是没听出西陵浅话里的淡讽,表情不变,只朝西陵浅微笑道,“小女经历单纯,自不象西陵姑娘这般命运多舛,懂事得早,今后可能还要麻烦到西陵姑娘多多引导。”
“包先生不怕我将她带坏?”西陵浅嘿嘿冷笑。
“坏不了。”包成龙朝淡如风看了一眼,“不是有淡公子也看着嘛。”
狐狸,鬼算盘打得倒响。
想让包楚楚借她之途,与淡如风多亲近,还想来个近水楼台,门都没有。
“那可不好,男女终归有别。”西陵浅嘻嘻笑道:“而且如风对我的事也不会随便插手,随我爱怎样干就怎样干。”这话,本来西陵浅是故意这般说的,想让包氏父女明白淡如风与自己的关系,顺便气气包楚楚。
不过话一说完,她脑子里也将她与淡如风之间的相处过了一遍,发现,她说的这话,可还真真就是大实话。
从二人相识至今,淡如风都是宠着她,就连当初在太子的婚礼上胡闹都没有出言阻止。
想着,她眸里含情,浅笑望着淡如风。
淡如风哪里不明白她眸中之意,不由得了笑了,“你知道就好,说出来哥哥我以后岂非没机会不顺着你了。”
西陵浅听着,不由轻笑出声,淡如风这是在帮她出气呢。
那包楚楚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哽咽嘶哑地叫道:“大笨蛋,你竟然真的喜欢她!”
淡如风耸耸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她却是要杀了你的人。”包楚楚恨恨地一跺足。
“那夜包大小姐已经说过这话。”淡如风嘻嘻地笑道:“我记得我的回答是,这样比较刺激。”
西陵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无声地比着嘴形,胡说八道。
“好,姓淡的,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不过……”包楚楚咬咬牙,轻声地说道,“你放心,我会等你。”
“楚楚……”包成龙听得女儿如此低声下气地向一个男子索情,顿时气得脸都白了,沉声叱道。
可是,包楚楚并没有理他,美眸早就朝着淡如风深深地凝睇着。
淡如风脸色有些郁闷。
而白白云却是暗自窃笑,对着他低声道:“人家小姑娘可是认准你了,老弟,要当心啊。”
“红颜多了成祸水!”秦天雨亦道。
这两人根本就是幸灾乐祸。
淡如风暗暗翻了个白眼。
此时,西陵浅已是一声轻笑,朝包楚楚道:“你也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如风生出后悔的念头。”
“那咱们等着瞧。”包楚楚哼道。
西陵浅莞尔一笑,“如果你的伤再不治,我保证,你马上就没有机会等了。”
这个小姑娘果的是天真啊,而且为了爱还真是连自己的性命危险之事都可以忘记。
“西陵姑娘,这下可以说说救治的条件了。”包成龙刚才一直忍着不插话,“小女的气血果真也被你的话弄得不马上救,就真是无力回天了。”他叹了一口气,也许自己真是把女儿保护得太好了。
西陵浅微微一笑,“包先生不愧是老江湖……”
郎宅后院。
郎奇依旧一身黑衣,脸色冰冷地斜倚在窗前,看着坐在桌边的玉小双。
没想到,招亲大会一结束,玉小双就直接跟在他身后走回了郎家。
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是难以处理。
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要参加什么劳什子招亲大会,都是西陵浅那只狐狸逼他的结果。
说什么招亲大会算是明年武林大会前的热身赛,若是招亲大会都没办法赢,那么武林大会她也不没信心他会赢,既然如此,他如何能够完成在武林大会之后,他必须要履行的第二个条件。
履行不了,他岂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拿了别人的好处,却不思报答。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说了一大堆,不过他对她的这些说辞眼睛都不闪一下。
只是无意间抬首,看到她如花的笑靥,他便莫名其妙地点了头。
根本就是自找麻烦。
这下可好,玉小双赖上了自己,而且她还是一个背了一身秘密的女人,这就意味着,从赢的那一刻起,自己将麻烦不断。
他皱眉地瞟了玉小双一眼。
那玉小双倒是淡定得很,从进来到现在,不知府里多少婢女丫头,甚至是小厮奴役都找了借口进到这个屋子里,为的就是偷看天下第一楼的美人。
郎奇撇撇嘴,又不是天下第一美人,有啥好奇的?
看她,不如看京城第一美人,生得比这第一楼的美人更让人惊为天人。
不是说玉小双不美,主要是气质不同,他不喜欢玉小双这种美得妖媚的女人。
蓦地,他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暗暗将玉小双仔细打量。
玉小双裸露出来,看得见的皮肤,都呈一种晶莹透明的感觉,很奇怪。
哪有人的皮肤能透明如斯?!
他微惑地沉吟着。
突地,耳边却是响起了玉小双柔媚的娇语,“奇郎,你这样盯着妾看,是有什么事要跟妾说吗?”
郎奇心中突突地跳了几下,这声音还真是能影响人的心魂。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不知何时走近前的玉小双,冷冷地道,“我的名字叫郎奇,不叫奇郎。”
玉小双乍听,一怔,紧接着就“扑哧——”笑出声来。
“郎君真是一个奇妙的人。”
媚眼在郎奇身上转着。
这样的眼神,若是平日那些男人,早就媚得全身酥麻,神魂颠倒了。
而郎奇仅是瞟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