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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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虽对废苑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又如何能对冬娘和碧屏提起,何况这世上有没有鬼,她本就不知,因为她就是重生之人,本就诡异异常,让人难以置信。
今晚她敢来废苑,只是为了解心中一个疑惑,且不论双喜究竟是否受了五姨娘甚至二夫人的指使故意诱惑她犯禁令,又或者这里面还藏着什么更深的阴谋,她都有法子可以令自己脱身,但前先自己去了老太太处,老太太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依然那般故作亲厚的待她,只是那富贵家的脸有急色冒冒然的闯入康仁阁被老太太一顿喝斥。
本来这喝斥也没什么,只是那时老太太面色有变,那富贵家的一眼瞧见她在那里,赶紧的退出门外垂手等待,她知富贵家必有事要回老太太,隧请辞离开,跨出屋门经过富贵家的身边时却闻到一股香味,那香味明明是她送给二姐姐的红百合香。
因为红百合香是她亲手制的,味道清新淡雅却又能久留不散,况且她通共只制了那一小盒子送给了二姐姐,若不是富贵家的碰过二姐姐怎么沾染上那红百合香的味道,况且那富贵家的还有意无意在她经过时嘟哝了一句:“什么该死的巧宗儿,偏派我去那鬼气森林的废苑看人。”
后来她派人跟着富贵家的,发现那富贵家的提着食盒子去了废苑,那时天已近晚,那富贵家的出来时尤还打着颤抖,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废苑,口里还呼着菩萨保佑,厉鬼莫要缠她,也莫要缠上二小姐等话语。
如意今夜前来就是想看看如芝是否被关在废苑,不然那富贵家的好好的要送吃的到废苑来做什么,再加上富贵家的身上沾有红百合香味道,就越发证明如芝很有可能就被关在了废苑。
眼看就到了废苑大门口,门并未关着,风吹着大门发出支支呀呀的声音,纵然如意前世来过,如今再入却也能感觉到一种深僻的荒凉和阴森的鬼气,冬娘和莲青不由的又打了个哆嗦,当三人进了废苑,淡淡月光隐于乌云之后,天空越发的黑如墨汁一般,冬娘手里的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烛火忽明忽暗似要被熄灭一般。
冬娘提着灯笼正欲往前带路,如意却轻喝一声:“慢着!”说完,如意便悄悄儿的拉着冬娘和莲青隐入高深的树木丛中,未走那直通屋子里的正路,却走了一条满是蔓生野草的小路,空气里不时的传来一阵阵蛙鸣鸟语,还有那凌空飞过的乌鸦扑扇着漆黑的翅膀,忽愣愣的飞走了。
冬娘和莲青手里全是汗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身后像是有不知名的妖魔鬼怪隐藏在暗黑的夜里一步一步跟着她们似的,就连偶尔穿过树影的风声也能让她们心头胆颤如惊弓之鸟。
三人缓缓走着,费了好长时间方走到一处破落的屋子面前,那本是废苑的正屋,不算很大,原来却也是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如今却破败不堪,连门都倒了大半边,窗户上的被日久风化的纸经风一吹发出嘶嘶的声响,如意并未急着进屋,因为那废屋里竟有隐隐烛光摇曳,她只是站在窗外往里仔细看了看,忽然见一个又高又大的黑影不停的搓着手来回走动。
“鬼……”莲青从窗户里望去,看见那黑影立时就要尖叫,却被如意伸手一把捂住了嘴。
“你瞧那人分明有影子,怎会是鬼?”如意伸手指了指黑影轻声道。
冬娘原本也吓得半死,听如意这么一说,细细看去,那黑影的影子一半落在墙上,一半落在地下。
“狗日的!怎么还不来?好好的人待在这里都要吓死了?”那人很不耐烦的来回踱着自言自语道,“若今晚那三小姐不来,明日定要好好的找那彩虹算帐。”
如意和冬娘,莲青一听方才明白大半,彩虹是杜氏身边的大丫头,看来是杜氏暗中想陷害她,若她不是早有防范躲在窗外细看,怎知里面还有个男人专等着她,如果冒然闯进去,自己的清白声誉岂不要被那个无赖给毁了。
正想着,忽又见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冬娘忙吹灭了手里的灯笼,三人悄悄儿的蹲下身子,因旁边高树木立,杂草遍地,那人根本发现不了她们。
那人也穿着一身黑衣粗褂,头上罩着黑色披风帽子,也看不出来是男是女,她急急往屋里走去,刚进屋门,里面的男人便如猫见老鼠一般立时抱住了就叫:“我的个心肝肉肉,亲小姐,等的我好苦。”说着,便抱起往墙上靠去,喘着粗气开始亲嘴扯裤子。
“你个作死的,看清你老娘是谁?”那人挥手照脸就是一巴掌。
男人一听声音不对,忙退了下去,将裤子拉好,拿了蜡烛照到那人脸上,“呸”了一声,闷哼道:“原来是你个老东西,我要等的是三小姐,这会子你死来作什么,还不夹着你的怂嘴离了之里,好多着呢!”
那人冷喝道:“你小声着点!”说着,又回头望屋外打量了几眼又道,“刚彩虹已见那三小姐带着冬娘莲青鬼鬼祟祟入了废苑的大门,我因担心她们人多,你一个人弄不过来,方想着过来帮忙的。”
男人生气道:“哪来的什么三小姐,我站在这里喝了半日的西北风,连个鬼影都没见到,这个破地方又冷又阴森,我不想再等了。”
那人将帽子拉下,疑惑道:“不对啊!那彩虹一直偷偷儿的跟着三小姐,明明是看见她们进来了,这么长时间怎么着也该到了,难道你被她发现了,她偷偷跑了?”说着,又摇头道,“不可能,这里就有两处出入口,大门处我已安插人看着了,就连那后院小门也有二夫人派来的人看着,她们难道还能长着翅膀飞了不成?”
男人不耐烦道:“这不对那不对的,不如咱们出去找一找,既然她们进来了,咱们就不能让她们跑了。”
如意透过微弱烛火看清那人原来是富贵家的,想不到这富贵家的竟然和杜氏勾结到了一处,弄出这陷阱来等着她跳进去,只是不知二姐姐究竟在不在这里,按理说,富贵家和杜氏还没精明到能够故意让富贵家的身上沾染上二姐姐身上的香气引诱她上钩,那富贵家的必是接触过二姐姐,先前在康仁阁富贵家的故意在她面前说那一番话才是引她上钩的。
“这废苑这么大,天又黑黢黢的,你我二人也不好找,反正只要我们把守好了门,就不怕三小姐能安然走出这废苑大门,到时等我们逮住了三小姐再禀告了老太太,三小姐也要被家法伺侯,二夫人也可趁机收回管家之权,怨只怨老太太不该让二小姐和三小姐当家,反带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跑到这鬼地方来守着。”富贵家的连声抱怨道。
“我管你们这些婆婆妈妈勾心斗角的破事,今晚我来就是为了美人,你倒好,不替我寻人去还扯上这些不相干的话,若今晚找不到三小姐,我怎么能快活?”
“你个杀千刀的天天就知道快活,平日里跟着三老爷还不够快活的?”
“那些风尘女子怎么及得上府里的小姐尊贵清白,而且还是个雏儿,平日我跟着三爷也只有吃剩饭的份,哪有本事能跟有名的妓儿好上一好,顶多也只能抱着中等的妓儿玩玩。”
“若不是二夫人怕私自闯入废苑之罪太轻,不能彻底毁了那小贱人,怎可能又寻上你毁了她的身子,让她从此以后再无脸见人。”
“你在这里说这么多,难道就不怕被那三小姐偷听了去?你不是说那彩虹看见她进来了么?”
“屁!”富贵家的朝地吐了一口吐沫,“反正她是出不去了,就算今晚不被我们找到,那明儿天亮总能寻着,你若愿意,大可在这里睡上一夜,反正我也要在这里守夜,等寻着她时你强抱着她再撕了她的衣服,到时我只要一喊,谁还能证明她是个清白的?到时她说的话也没人会信了,姑娘家的贞操当属第一。”
“你个老东西,我只想风流快活,可不想作死,明儿你让人当众瞧见了我抱三小姐,那等二老爷回来还不把我的皮扒了!”
“色大胆小的东西,你若等不急大可出去!”富贵家使劲的啐了他一口又道,“你连个简单的事儿都未办成,你当二夫人还会给你好处,你也只配给三爷当个狗腿子。”
“走就走!”那男人立时来了气,抬腿就要走,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狗日的,这地方阴气太重,老子才不想在这里过夜。”
富贵家的一听不由打了个冷颤,忽然又看见外面好似有鬼影在飘荡一般,吓了个半死,若不是近日她被三小姐责罚没了执事权利,也落不着半分好处,怎可能被老太太派到这个闹鬼的废苑来守夜。
老太太不帮她也就罢了,还给了三小姐管家之权,她去求老太太饶了她,老太太答应要给她一件轻松的巧宗儿,她兴抖抖的一问,却空欢喜一场,谁喜欢到这个废苑来,若不是走投无路了,她也犯不着过来。
后来她又细想了想,还是二夫人管家时候她得的好处最多,况且她在二夫人跟前也算得脸,如今二夫人被夺了管家之权,心里必然不服,于是她寻上二夫人,却恰巧撞见五姨娘待在二夫人屋子里,二夫人就打发她先在屋外等着了,不过片刻功夫那五姨娘就气急败坏耷拉着个脸跑出来了。
后来她进了屋将老太太交待她的事都偷偷的禀报了二夫人,二夫人还夸赞她忠心,又告诉她那五姨娘竟然想使个巧计引诱沈如意入那禁地,犯了家规。
当时二夫人思量了一下,觉得五姨娘之计虽有可行之处却不够慎密,况且就凭双喜之言,那沈如意也未必会上当,所以骂了五姨娘两句,那五姨娘才气忿忿的跑了。
当时她听了,又向二夫人献了一计,不过是将五姨娘的计策又慎密的计划了一下,二夫人觉得光凭私入禁地之罪还不能彻底毁了沈如意,沈如意是个厉害的,要么一举击中,要么就不能轻举妄动。
到最后富贵家的说了一人的名字,就是三老爷跟前的廖大,因她和廖大还攀亲带故,又素知廖大跟着三老爷时常出入花街柳巷,最是好色之人,为了色莫有不肯做的事。
二夫人命她买通廖大,又布下这惊天密网只等沈如意上钩。
那廖大本以为今晚定能与美人快活,谁知等了半日却等来了又老又丑的富贵家的,心里头难免有气,又啧怪那富贵家的办事不仔细,富贵家的见他要走,又害怕二夫人会责怪她,毕竟这些计策有一大半都是她出的主意,就连廖大也是她推荐的,如今廖大走了办砸了事,今后在府里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想着富贵家的又陪笑道:“你莫要急着走,你是个大男人,身上阳气重,我一个孤老婆子一个人守夜也害怕,不如我这就陪你去寻人,好叫你快活快活。”
廖大停了脚步,忽又问道:“你好好儿的在这里守夜做什么?若找不到三小姐,你在废苑门外等着就是了。”
富贵家的嘟囔道:“可不是嘛!这里还有位娇客。”
廖大一听,那眼里放出光来:“什么娇客?”
富贵家本就连带着也深恨沈如芝,那沈如芝和沈如意倒像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做事莫不是同心一致,何况今天她带走沈如芝之时,那沈如芝一脱手就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害得她到现在脸都有些肿痛,方才她将饭食带给沈如芝之时,那沈如芝还狠狠的啐了她一口,又骂了她一通,想到此处,她便咬了咬牙,恨不能让这廖大也摆布了沈如芝才好,只是沈如芝是老太太亲自交待的,若出了什么事,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她闷哼一声道:“也并没什么娇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