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绝色锦衣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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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夜月毫不留情的举动,凌厉到了极点的攻击,宇文极嘴角的嘻笑顿时消失,顾不得眼睛被阳光刺花,努力睁眼看清楚夜月的手,快速无比的抓住她只差半寸就击中他颈部的手腕。
看到夜月突然轻扬起来的嘴角,宇文极心里顿时一凛。
同时胃部一阵剧痛袭来,夜月在他的手指抓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间,转身屈肘,狠狠的撞到了宇文极的胃部。
胃部的痛感才传来,宇文极抓住夜月手腕的虎口在下一瞬间跟着一麻,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夜月的手腕。
夜月转身站定身子,脸上那抹笑意已然消失,冷冷的看着弯腰抱着自己胃部抬眼和自己对视着的宇文极,沉声说道;“这个,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大放厥词,造谣生事。”
神色之中的萧杀气势,让她和平时那似笑非笑的嘲弄人儿判若两人。
虽然在昨夜看过夜月干净利索的杀人,但这样的感觉,却是第一次在宇文极心里升起。
看着夜月的眼眸,宇文极突然发现,眼前的夜月绝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更不会管对方是不是他这个杀不得的七殿下,惹急了她,怕是什么人都敢杀。
细长的桃花眼哀怨的瞥着夜月,轻轻的点头,随即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但是我也什么都没有说啊,是他们自己误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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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长的桃花眼哀怨的瞥着夜月,轻轻的点头,随即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但是我也什么都没有说啊,是他们自己误会而已。”
夜月盯着那张满是委屈的脸,冷笑出声;“就算是误会,也是你有心的误导,难道你敢说不是?”
宇文极刚想张嘴否认,看到夜月更是凌厉的眼神,识相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夜月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看到夜月的瘦弱却也是挺拔的背影,宇文极嘴角不由得往上轻扬起来,刚才那种痛苦的神色全然消失不见,自言自语:“好凶。”
等夜月已经走出去二十多步的身影,宇文极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夜月,等等!”
心里也知道夜月绝对不会因为他的话停步,说话的同时,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令牌,朗声说道:“本王差点忘记了,我本来就是奉父皇的命令,让你立即返回宫中。”
说着,脸色一整,将手里的令牌往已经停步转身看着他的夜月扔去,正色的说道:“今天晚上,有一个重大的任务,非你这个极品锦衣卫去不成。”
……
深夜
月,被天心薄薄的云层遮住,整个夜色呈现出一种迷蒙的美。
夜月漫步在幽静的小径中,周围的花草也是布置得极度的雅致,悠扬的丝竹声,婉转的歌声,在这个带着花草独有的清香的迷蒙夜里,显得格外迷人。
一切都很美好。
唯一不美好的是夜月的心。
在这样迷人的夜里,漫步在这样迷人的园子里,的确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若是那个人被强迫来的,那就实在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了。
那个该死的宇文极告诉她今天有一个重大的任务。
结果!!!
结果只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宇文极向他的皇上老爹提出的出宫私服微访青楼,而她,就是保护他们安全的人,一个跟着皇上微服私访青楼的极品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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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只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宇文极向他的皇上老爹提出的出宫私服微访青楼,而她,就是保护他们安全的人,一个跟着皇上微服私访青楼的极品锦衣卫。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推脱。
保护皇上的安危,虽然不是锦衣卫的主要职责,但绝对也是职责之一。
听着花厅里的唱曲声和轻挑的笑语声,夜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简直不敢想象,她这个在原来那个时空最顶级的雇佣兵,居然会沦落到帮别人守门,守的还是这样的门。
宇文极从窗户传出来的笑声,在这个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夜月有些烦躁的停下脚步,习惯性的走到院落里的隐蔽处,将身子斜斜的倚在一颗树干上,闭目养神起来。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怎么样才能尽快找一个合理的藉口将这个该死的极品锦衣卫职位给辞了,继续过她逍遥自在的生活。
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夜月眼睛立即睁开,盯着托着一样东西走进院子里的一个侍女,轻声说道:“站住!”
说完之后,等侍女站定身子,才从暗处走出来,站定在侍女面前。
侍女愣了一下,随即甜甜一笑,抬起手臂扬了手掌上托着的一盘精美菜肴,竖起芊芊手指,往花厅的大门指了一下,带着甜笑:“我是来送菜的。”
夜月闻言挑了一下眉毛,却不做声,只是似笑非笑地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侍女。
侍女在夜月的近距离打量下,脸色一红,头也越来越低,嘴里娇憨的轻声说道:“爷,你这样人家会。。。。。。”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在她喉咙里呢喃一样,声音中,更是带着一种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诱人的颤抖。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才是如此。
夜月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戏谑的往侍女的方向凑去,悠悠的笑道:“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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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眼里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明显,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戏谑的往侍女的方向凑去,悠悠的笑道:“你会怎么样?”
“人家会害羞脸红的······”
侍女才说到害羞两个字,手里拿着的托盘猛地往夜月的方向翻转撞去,搭在托盘下的手掌带着一点寒星,紧跟着托盘后面,往毫无防备的夜月胸膛刺去。
嘴角是说不出的笑意。
可是等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变得难看无比了。
那个本来应该翻到地上的托盘被夜月的一只手稳稳的托着。
另一只手却紧紧的抓住侍女的手腕,一翻一扭,在骨头关机错开发出来的声音中,将侍女的腕关节拧脱臼。
等侍女手里的匕首因为手腕剧痛失力往地上坠落的时候,脚尖轻抬,在匕首落地之前在匕首的把柄上一踢。
在夜月脚下,匕首往上激射,堪堪从侍女的额头处擦过,削落一络长长的发丝,擦着头皮没入侍女身后的柱子里。
夜月眼睛看都不看那侍女一眼,直接越过她,看着残余在柱子外面轻颤不已的匕首,悠悠的说道:“你的确是来送菜的。”
从这个侍女走进院落时候,夜月就听出了她是一个练武之人。
一个人有没有练过武功,脚步声绝对不同。
而且武功貌似还不低。
侍女呆呆的看着自己那一络发丝飘然落地,猛然抬眼看着在夜月,也不知道是因为手腕的疼痛还是心里的惊骇,额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
夜月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抓着侍女的手指慢慢松开。
声音却是变得冰冷起来:“滚!”
看到侍女不敢置信根本动都不敢动的样子,夜月的面容也变得清寂起来。
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告诉你们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个打扰我的人,他也许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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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我不杀你,是因为你不是来杀我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告诉你们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个打扰我的人,他也许就走不了了。”
“夜月,你真的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宇文极带着一丝谴责的声音从窗户处传了过来,在那个侍女离去的时候,他已经推开房门,手臂揽着一个如花似玉嫣然巧笑的歌姬,从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走到夜月身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冰冷的夜月。
突然之间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是用来好好疼慢慢哄,但绝对不是用来打的。”
随即低头在揽着的歌姬耳边轻笑出声:“要不,你今天好好教一下我们的东方世子,也许她明天就会怜香惜玉了。”
夜月冷冷的瞥了一眼一脸暧昧状的宇文极,一言不发,欲越过他身子往院子中间走去。
在她抬步的同时,花厅里突然传来几声尖叫。
叫声此起彼伏,在夜里格外尖锐。
夜月眼眸一冷,加快速度往花厅门掠去。
那里面的叫声明显的夹着惊恐,绝对不可能是那个老皇上玩什么新花样闹出来的,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里面的皇上是死是活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她也容不得别的人在她面前玩花样。
现在的皇上,相当于她原来那个时空的雇主,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在这个时空里她还有一个母亲,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定会受到牵连。
夜月的身子只是往前掠了三尺,堪堪到宇文极身边,就猛地被一个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夜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剧痛,人也被撞得往后倒飞几米,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着往后化解撞她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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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夜月感觉到自己肩膀一阵剧痛,人也被撞得往后倒飞几米,一时之间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是靠着往后化解撞她的力道。
在她身子往后倒飞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院子另一头的墙壁上飞跃出去,夜月眼眸一冷,脚往身边的柱子用力一勾,身子凌空转了半个圈,跟着脚尖在柱子上一点,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院墙处掠去。
站立到院墙上,放眼看去,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不由得猛地回头,低头看着呲牙咧嘴揉着自己肩膀的宇文极。
宇文极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歌姬的肩膀。
撞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刚才还在笑眯眯搂着怀里歌姬的宇文极。
宇文极却是一脸的焦急,在自己身形稳住之后,急急的往花厅的方向奔去,看来是他也是急于回到花厅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误撞了夜月。
夜月一言不发跃下院墙,紧随着宇文极进入花厅,才踏进门槛,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若说一个女人被惊吓过度之后的尖叫声就像是被人踩着脖子的鸡叫,那么夜月发现现在自己就是进到了一群被人踩着脖子在尖叫的鸡窝里,让她实在想象不出刚才这些还在软语轻言的美人,怎么发得出这样让人无法忍受的声音。
“闭嘴。”
冷冷的大喝一声,等花厅中那几个美人的尖叫声都停止了,夜月才放眼打量着花厅里有没有异常之处。
视线,先落到皇上身上。
首先让她放心的是,皇上虽然也不知道是因为见多识广比较镇定,还是已经被吓的发呆,反正他还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就是那个搭在身边歌姬小蛮腰上的手臂,也是稳如泰山,没有一点缩回去的意思。
花厅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除了一扇犹自还在晃动的窗户,说明刚才有人也许有人动了这个窗户之外,任何一点异常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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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到花厅里的宇文极也是一脸诧异,左瞄右看一番之后,和夜月对视一眼,看到她眼里的疑惑之后,挑了一下眉毛,戏谑的看着皇上,帮夜月心里的疑问直接问了出来:“父皇,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话音才落,一直坐着不动的皇上就有反应了,搭在小蛮腰上的手掌收回来重重的往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