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为蓝颜-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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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果果昨夜叫得好好听,把他夹得好舒服。
看来,还是做足前戏的好,这样果果就不会紧的让他感到疼,也不会让果果流血,还可以听到果果因为按捺不住快感的求饶声,最棒的是可以长时间的做,也不会真的伤到果果。真是一举四得,果然人还是什么都要靠经验!
年少的自己只知道追求自身的快戚,都忘记要顾上果果了,这会不会是让果果离开自己的原因呢?嗯,以后得更加练习在床上的技巧才行,而唯一的办法,便是和果果多做,做多了,技巧自然也就成熟了。
振人一边控制著马缰,一边想著以后要怎样继续开发他的果果,任由“踏雪”在旁小跑著跟随,也不去看一眼——行李可都在它身上背著呢。
受不了同样在官道上赶路者的眼光,壮果开口向振人提出让他单骑,表示自己已经好多了,振人自然不依,后来,壮果甚至搬出了天气太热的藉口,想要一个人单骑。振人无法,只好依他,但仍旧让他骑著“火焰”,自己则挪到了“踏雪”的身上,还不忘在挪过去之前掏出行李中准备野外露行的厚毯,垫在“火焰”的马鞍上。让壮果又好气又好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嫩了?
感到自己被振人细心爱护的壮果,虽然对振人深不见底的欲望感到头疼,但心中亦是十分感动。下定决心,上了战场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小少爷,自己的小老鹰,不让他受到敌人的一丁点伤害。
以赶路为由,壮果拼命拒绝丁少爷夜间的贪索,总算在第二天开始恢复体力,真的赶起路来。
一路听振人跟自己说了很多原来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像是他在萧府之外,还另建了一个势力之类的,还有萧王妃的事,也告诉他了。
当听到当年火烧“藏香山庄”的竟然还有老夫人也插手其中时,壮果不由得呆住。没想到,老夫人竟舍得对自己的亲孙儿下此毒手,忙问振人以后该怎么办?
振人告诉他,当然是血债血偿!
壮果忍不住向振人求情,在他看来,老夫人已经一大把年纪,就算振人不报复她+也活不了多久,何苦再多此一举?
振人听了他的话,想了很久后,告诉他,他会考虑。
没想到竟能左右振人的意见,壮果十分惊讶,也不敢再开口胡乱提些什么。
当振人在马上要少爷脾气,非要拉著壮果的手前行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靠近北境的边缘地区。
同时,振人的话也说到了自己因为实力尚不能与萧王分庭抗礼,因而没有能够好好保护他、故意对他凶残冷酷的地方。而如今他手握大权,同时另外一个势力也逐渐成熟,已经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他,不受任何人伤害。
所以,振人握著壮果的手说:“你将不再是我的仆人,而是我光明正大的爱人!以后不要再随便卑贱自己,因为你看低自己,就等于看低了我。”
壮果听了少爷的表白,脑中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少爷性欲的发泄物,就算现在对他好,也是某种补偿,就算听到振人跟铁姑娘说自己是他的爱人时,他也以为振人是开玩笑,故意嘲讽刺激那位铁家大小姐的,没想到,振人竟然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爱人,而且已经这样看待了三年,怪不得,自己的离开,会让找到他的振人抱著他大哭失声,原来他早对自己付出了深刻的感情。
“那我呢?我自己是怎样看待和振人之间的感情的呢?主仆之情?好像不太像,兄弟之情?好像也不太像。那自己也是抱有和振人一样的感情的罗?可是,也不像是呀。”
想著想著,壮果胡涂了,他不知道要怎样看待自己和振人之间新的关系。
想了半天,看看振人紧握自己的左手,他决定不管自己对振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只要他还要自己一天,自己就会在他身边待著不会离开。
主意一旦拿定。心情也随之平静下来,转而开始观察大漠风情。
“古人诗云:“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人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习,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说的就好像此情此景。现在正是夏季转秋季的时候,也正是匈奴人彪马肥,进攻大亚的最佳时机。加上皇上恐惧外臣势
力过大,对于建有军功的武将,不是软禁于京城,就是夺其兵权,弄得朝中无人敢镇守边疆,现边疆各地军领,皆是得罪皇上被下贬过来的。
“荒唐的是竟然还有文职的人担任武职,北境三城失守,也既是此原因。当然,如果没有这连失三城,皇上也不会下放兵权,封我为骠骑大将了。”握著壮果的手,振人坐在马上,顿了一顿,接下去说道:“现在匈奴单于冒敦见我大亚边境防守软弱,当然不会放过如此机会。”
“这个冒敦单于是个怎样的人?会很难对付吗?”对军情完全不了解的壮果,提出了疑问。
“冒敦这个人可以说是个枭雄!听闻此人杀死其父头曼,自立为单于,其后东击东胡,西攻月氏,南并楼兰、白羊、河南王,于四年前统一了匈奴各部,大概经过这四年的铁权治理安养生息,现今冒敦所率领的匈奴内部,应该是兵强马壮、后援粮草充实,有了足够争夺大亚北方地盘的实力,才会有如今的大军压境一说。”
振人颇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那么,也就是说,此次征北之战会艰难万分?”壮果忧心仲忡。
“哈哈哈!那是他如果没有碰到我萧振人的话。只要有我在,就别想跨进大亚境内一步!我不但要夺回那三城,还要让那匈奴单于冒敦向我大亚俯首称臣!”振人豪气万丈,紧握爱人之手,对著万里黄沙做出征眼匈奴的宣言。
二人快骑,在太阳落山之前,到达了军部大营。出来迎接他们的。是监军的护国将军乌展、被封为昭武校尉的振宇、昭武副尉的振南、和几位官阶在振宇振南之上的副将。
“呵呵,你们总算来啦!我还以为要等到匈奴的马膘落尽,将军才会挥骑而至呢,到时候,也不用什么兵法策略,直接进攻就可以啦。”乌展不怕死的嘲笑振人的迟来。
“为什么到那时候,就不需要兵法策略可以直接进攻了?”摸不著头脑的振南憨憨的问道。
“哈哈哈,小傻瓜,到匈奴的马膘落尽时,也就表示他们丧失了引以为傲的精骑,连马都吃不饱,人又怎能举起刀枪攻敌?到时候只要咱们的骡骑大将军振臂一呼,我朝大军便可以把匈奴打个落花流水。你看,多好!哈哈!”乌展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虽然知道了振南的鲁莽直肠子,但没想到他还属于钝得要命的那种人,有点被吓到。
“这样啊……那四哥还是回来早了呢,嘿嘿!”
在大家还没有偷笑得嘴皮子抽筋,振人还没有把他扔到城外,让他孤身挡敌之前,振宇一把堵上振南的嘴,把他拉到众人的后方。
振南还不依的呜呜哝哝:“俄(我)还没喝(和)让(壮)果劾(哥)打少鸣(招呼)呢,你啊(拉)什么啊(拉)!”
把杀人眼光又投回到罪魁祸首的乌展身上,振人突然展开了一丝动人的微笑。
“乌展哪,看样子你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嘛!那这样好了,你点三千精兵去把那侵了白登城,在里面嘲笑我军中无能人,冒敦单于的右贤王脑袋给摘下来,算是给你解解急好了。你不用感谢我一到就给你立军功的机会,三日之内,如果你拿不到右贤王的项上人头,你就等
著军法处置好了。”
不去理会乌展僵化成石头人,站在关外黄沙地上任风吹的样子,振人拉著壮果给几位副将介绍,告诉他们壮果在军营中,将以自己的贴身随从的身分出现。
知道壮果乃是振人亲亲爱人的众位将领,自然在对待壮果的态度上,保持了一份尊重。
振人在与壮果去将军专用营帐的路上,告诉他,刚才同他见面的几位将领和乌展,都是他这四、五年在外培养的势力,分别在这两年中,被他设法调进朝廷暗中帮他,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听到振人如此说,壮果看乌展几人的眼光也自然的带著亲切起来。等来到大帐,放好行李,壮果跟振人交代了一声后,便要去看望多日未见的振南、振宇两兄弟,却被振人叫住。“你不用特意去看他们,等一下,几位将领都会过来开作战会议。振宇和振南也会过来,到时候,你再和他们聊聊好了,顺便让他们带你熟悉一下附近地形。现在你先过来,帮我换一下军服。”说完,开始解自己的外衫。
壮果依言走上前去,帮他拿起,将军服抖开衣袖,让他好方便穿著。
振人一边著衣,一边笑著和他说:“你看光是这一件外袍就多麻烦,等一下打仗的时候,要穿的将军盔甲才叫繁重呢!连军靴绑腿的方法也都是规定死的。到时候可要麻烦你帮我著衣更靴了,我一个人可没有办法搞定这些。”
“那是自然,我是你的贴身跟随,这些事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用说什么麻烦。”壮果帮他把腰带系上说道。
振人不高兴了,“果果,我让你帮我,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跟随,而是因为你是我老婆!就像做妻子的帮自己的丈夫一样!”
“啊,可是我不是你的妻子呀。”壮果老实地说。
“你!我是说就好像……算了,等所有事情结束后,乾脆和你拜堂好了,免得你再拿这话儿堵我。真是的!怎么跟你说了好多次,你都不明白我的心事呢!”振人先大声后小声的嘀咕著。当振人在说笑的壮果没太在意。反正对他来说,不管是跟随也好,还是振人所说的妻子也好,他要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将军,末将乌展等求见。”
帐外响起了监军乌展的声音。
略整衣衫,振人对壮果示意,壮果会意,对外喊道:“诸位将领请。将军已在帐内等候。”
话声刚落,乌展一千人等便掀帐人内。
行过军礼,众人重新正式拜见了此次征北骠骑大将军,萧振人。
拜见完毕,闲话一句皆无,振人立刻挥手命乌展打开军事图,准备了解现今的双方军事部署状况,和讨论以后的作战方案,因为是第一次,也就更加慎重。
脸色一整,鸟展走到帐内所放的木案前,摊开了手中所抱的军事图,同时,得到振人指示,开始向众人解说目前的最新战况。
振南疑问最多,但众将领毫无厌烦之色,皆是细心解说。
现在在场的将领包括振人在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年轻、没有丝毫的军事经验。就因为众人知道自己的缺陷,所以不敢轻视任何一个极小的问题。
但同时,他们也拥有了一个极大的优点:便是齐心协力!没有了故意找麻烦、暗中拖腿的人,讨论激烈而又顺利地进行著。
众将领似乎早巳习惯振人的冷漠,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照样各抒己见,没有丝毫的隐藏推诿,振人也没有独断专行,相反的,他仔细的倾听众人的讨论,随时随地提出优劣点。
不知不觉,时间像流水一样的过去,壮果始终没有开口插嘴,只是默默地听著。
偶尔从振人身后定出,给大家把茶水添满。终于,在月升坡头时,初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