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君不纯洁-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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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这名宫女这么一提醒,大伙即刻恍然大悟,“你说的是那个人,不就是新来的宫女子鄂?!”
“对,就是她!”那宫女不断点点头,“那些死了的人,那个跟她没有牵连?我看啊,说不定人就是她杀的!”
“咦,不会吧?”好些宫女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议论着。
“这可说不定,别看她人老实,其实,坏着呢!”那宫女又接着说道。
打着圈的宫女又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时,浣衣房的嬷嬷走了进来,立在一直在听宫女们议论纷纷的木褀身旁。
木褀脸色煞白看着那些议论她的宫女,干裂的唇微微颤抖。
她想为自己争论,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此时她是孤立的,她说什么,也没有会认同她!
进来的嬷嬷没有听见宫女在谈论什么,她只看到一群宫女不像话地在聊天,看到宫女集众的一刹,嬷嬷满是皱痕的脸,立即拉的老长,严厉道:“你们在做什么?都想着偷懒是不是?不想被罚的,统统都去干活。”
嬷嬷话刚落下,集在一起的宫女们纷纷散开,也是在这时,她们才察觉子鄂她本人也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刚刚她们所说的话!
宫女们皆打了个寒颤,各自洗各自的衣物去,子鄂捏着衣角从石梯下走去准备做自己那份活,她刚踏几步,嬷嬷从身后立即拉住了她,“子鄂姑娘这是去那?”
“洗衣服啊?”子鄂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这些活,那需要你做啊,你赶紧回南院休养。”嬷嬷说着,又把木褀拉了回来。
“嬷嬷为什么不给我分配活做?”看着对她甚好的嬷嬷,木褀颦眉,总觉的一切太奇怪了!
“别问,嬷嬷只有嬷嬷的道理,你就照嬷嬷说的做。”嬷嬷紧紧拉着木褀不愿松手,一直朝南院回去。
木褀就像犯人一般被嬷嬷成天看守着,木褀心想,是不是姬绯绝为了怕她受人欺负,所有,恐吓了嬷嬷?
还是,这件事另有蹊跷?
还有,那些一夜之间死了的宫人是怎么回事?
一夜之间,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
☆、151她一定会爱上他
回到南院后,木褀便一直在想今早宫女所谈论的怪事。
一想到这件事可能与自己有关,木褀一颗心纠的发紧,不管是谁在背后帮她,那些死去的宫人都是因她间接死亡,她难辞其咎。
一整日心思重重,木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傍晚,当她沐浴后,已天黑。
想到现在她已可以出入自由,木褀便换了身宫服,朝后山走去。
今晚是子巫师兄蛊毒发作的日子,她一定要在今天之内给师兄送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一路上没有什么人阻拦她,木褀很快到了后山。
后山一片荒芜,她曾来过这里,所以,对这里的路线已有些熟悉,只是,后山里面有侍卫看守,她要进去是非常难的!
立在外面,木褀深思了会,想到这里归姬绯绝管,她要进去的话,只能让姬绯绝帮她!
沉思了会,木褀决定打着姬绯绝的名号试一试。
木褀朝门口走去,还没到达门口,已听到守门的侍卫舀着长枪指着她凶喊:“站住,来者何人?”
“大哥奴婢是来找绝王爷,奴婢找她有要紧事。”木褀并不害怕,一步步靠近。
“去去去!王爷忙的很,没空理你!”守门的侍卫见是一名小宫女,亦是想赶紧打发她走。
现在他们王爷可忙了,那有什么闲情功夫搭理她!
“侍卫大哥请通融通融,我真找王爷有事!”木褀因没有因此而退缩,再次恳求侍卫。
“真烦,都跟你说了,我们王爷很忙,没时间出来见人!”侍卫被木褀唠叨的烦了,便上前驱赶木褀。
侍卫推了下木褀,木褀脚下一滑,一不小心跌倒,趴在了地上,手掌擦破了些皮有些刺痛。
“你……”木褀要咬唇,持着自己受伤的手,皱眉瞪了一眼侍卫。
这人也太无礼了!
“你什么你!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不仅推你,还要把你扔到后山去自生自灭!”侍卫邪里邪气的说着,一脸狰狞吓唬木褀。
这时,朝门口走来的姬绯绝,老远就听到门外一阵嚷嚷声,他朝门口疾步而去,却发现门外木褀跌倒在地。
姬绯绝误以为是自己眼花,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发现地上的人确实是子鄂!
姬绯绝推开一脸忐忑的侍卫,一个跨步便走到木褀身前,蹲下将她扶起。
他一脸惊喜,又一脸疑惑。
以往子鄂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这次她出现在这里是来找他的吗?
“子鄂你怎么来了?”姬绯绝紧握着她的双臂,惊讶问道。
“我……我找你有点事。”木褀微垂头,有些心虚。
“哦?有什么事,我们进去再说,外面冷。”姬绯绝一脸喜悦,拉着木褀朝山里面进去。
“姬绯绝,能不能让我见见我师兄?”很难开口,可是为了师兄的安危,多难为情,她也要试试。
姬绯绝脸上的笑容一刹冻住,笑的无比难看。
原来,她真不是来找他的,她是来找她师兄的。
努力隐藏内心的伤心,姬绯绝仍是微笑以对,“没问题。”
“谢谢你姬绯绝!”木褀更心虚,她本不该再麻烦姬绯绝的,可她又一次欠了他的人情。
“还用的着跟我说谢谢吗?”姬绯绝微挑眉对木褀的道谢有些不满,“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他。”
“恩。”木褀点头,跟在姬绯绝身后。
来到侍卫住的地方,木褀终于见到了她日日牵挂的子巫师兄。
此时,他正躺在榻上,神情好似很痛苦,屋内一阵凌乱,好似遭了盗贼一般。
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木褀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子巫师兄的蛊毒提前毒发了?!
木褀焦急的超木床位置走去,趴在了床榻边缘,拉着子巫的手轻唤道,“师兄……”
昏迷的子巫耳边好似听到有人在唤她,而且那声音像极了他的师妹子鄂!
子巫努力撑开眼皮,模糊的视线,他看到一个与他师妹很像的人影。
他不是很确定地询问道:“师妹是你吗?”
“师兄是我,我是子鄂,你的师妹!”看到子巫这般憔悴的脸颊,木褀眼泪一下涌了出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憔悴的子巫,他一贯有着杀手的洒脱,可是,因为自己却沦落到断指、成为周朝的看守后山的侍卫,而且,每次蛊毒毒发还要忍受痛苦的煎熬,甚至,还有可能随时丢掉自己的性命!
这一切,都是因自己,师兄才会这般摸样!
她欠他的,今世恐怕永远无法偿还!
“师妹……”果真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子巫情绪一下变的高涨。
“师兄,别说话,我带了解药给你!”木褀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到子巫嘴里。
一旁一直安静待着的姬绯绝,看着师兄妹情分极深的木褀和子巫,心头一阵发酸,如果有一天子鄂能对他师兄那般对他,他一定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吧?
想到这,姬绯绝又要摇了头,觉得很可笑。
子鄂永远不可能会对子巫那般对他,因为,他是他,子巫是子巫,他不是蘀代品!
他相信总有一天,子鄂会爱上他,一定会爱上他……
摊开的手掌,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头,姬绯绝努力敛去内心躁动的情绪,目光再次落回床榻。
嘭!不知道怎么了,子巫突然狂性大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样子似乎比他们来的时候还要痛苦。
☆、152真卑鄙
嘭!不知道怎么了,子巫突然狂性大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捂着心口在地上打滚,样子似乎比他们来的时候还更痛苦。
而一旁的木褀却是手无足措,一阵焦急围着子巫转,失了魂一般喊道:“师兄你怎么了?”
地上不断打滚的子巫紧紧揪着胸口,神色极痛苦,艰难吐出几个字:“解药是假的。”
什么?!
木褀宛若当头敲了一棒,将她击醒。
长馨公主给的解药也是假的?!
“怎么可能?”木褀不相信,又说道:“我确认过这药丸,和我们以前吃的解药是同一种味觉。”
“师妹,你还是那么容易相信人,依长馨公主的性格,她会给我们真的解药吗?”子巫冷笑,内心已将这件事看透彻。
不管他怎么做,做的再好,待他与子鄂师妹再无一丝利用价值之时,荆楚王父女一定不会留她们师兄妹俩在人世,所以,他才选择背叛荆楚国,千里迢迢来周朝找她的师妹。
在他离开荆楚国时,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希望能在死之前将子鄂带出宫,还她们两人一片自由,死后,她们能合葬在一起,来世,她们再做一对恩爱的夫妻,白首偕老!
“师兄……”看着子巫痛苦扭曲的脸,木褀喉间一阵哽咽的难受,“是我害了你。”
“这根本不关你的事,要怪只能怪敌人太狡猾。”长馨公主给的解药一定是和其它师兄弟对换了,所以,子鄂师妹才没有觉察出来是假的,才会让他突然毒性大发。
“师兄别说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子巫没有一丝责备她的意思,木褀心里反而更难受。
木褀说着,松开了子巫,慌忙起身,目光转向立在一旁的姬绯绝说道:“我师兄麻烦照顾一下,我去去就回。”
余温还残留在嘴角,姬绯绝和子巫还未来的及阻拦,木褀人已朝门口疾步而去。
她的身后,姬绯绝慌忙大喊问道:“子鄂你去那里?”
没有回音,木褀的背影渐行渐远,顷刻消失在姬绯绝的视线内。
有些无奈,姬绯绝亦是照着木褀临走时的嘱咐留下来好好照顾她的师兄。
木褀离开后,直奔云清殿。
一路畅通无阻,长馨公主似乎早知道她会来一般,已在大殿内恭候多时。
两人一照面,眼神不相让对视着。
“把我师兄的解药给我!”木褀愤怒的瞪着长馨公主,讨要解药。
“本公主为什么要把解药给我们荆楚国的叛徒?”长馨公主雪亮的丹凤眼微眯,一脸的傲慢。
“我们师兄妹对你从来不具任何威胁,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师兄妹俩?”木褀紧紧揣着拳,对长馨公主无可奈何。
长馨公主微微勾唇轻笑,不急不缓道:“你师兄是没得罪本公主,可你……得罪了本公主。”
她笑,笑里有些嘲讽。
想不到她堂堂一国公主竟输给一个婢女,更想不到,皇上开始对她用心。
她不甘、嫉妒、发狂、所以,她才利用木褀下毒害姬夑,置他于死地。
她得不到的东西,其女人永远别想得到!
而且,她还可以将弑君的罪名全嫁祸给子鄂,并且趁周朝局势大乱的时候偷偷劫走他们荆楚国的人质皇子,一箭双雕!
但她万万没想到,姬夑竟是这般警惕,就算是在他最受宠的女人面前,也有所防备!
“现在我已经不是皇上的宠妃,你可以放心,你的地位不会受到任何威胁!”长馨公主脸上有着明显的嫉妒,木褀明白她还在为她抢走皇上这件事怀恨在心。
顿了片刻,木褀微咬唇道:“你跟我说了这么多,要怎么样才肯给我师兄的解药?”
长馨公主唇角妖娆的笑意依然没有褪去,一步一步挨近木褀,嘲讽道:“你要本公主交出解药,本公主就得乖乖地给,那样本公主岂不是很没面子?”
一个着急,木褀主动上前踏了一步,质问道:“你想怎么样?”
她跟她说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