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扇-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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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出些钱也不是买不到,你也知道山里人穷啊,如果是俺定会去地里随手给他取上些,那能值几个钱?俺就是因为这些事才离开的。”
我默默的听着二柱的话没有出声,心里不知怎么有了些悲哀,我的本意是让村民们能过些好的生活,可是为了一把蔬菜就对人拳脚相加,虽然出发点是为了保护村里企业的利益不受侵犯,根本不是我的意愿,现在看来岂不是养了一群恶人在村里横行,当然此事还得一分为二的看待,村民悄悄的取些菜固然是他的行事方式有些问题,大可明目张胆的索求,不过也能看出村里人对于我身边这些人的畏惧。
“是啊,”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年轻人看着我小心的道:“为那个事二柱哥几乎与汪总打了起来,后来黄校长知道后赶了来将汪总好一顿训斥才算将些事压了下来,村长知道后还带着人去了里山的那个村里向那个村民倒歉陪了些不是,那个村长只是拉着村长的手苦笑不已,俺们也只能瞪眼干看。”
“你知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二柱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我道。
我摇了摇头,离开了村里半年的时光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村里的村民们也与我有了些不应有的隔阂,看来这里面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发生,二柱当时已是相当于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些内幕他当针知道的比我还要多了些。
“他们强迫村民们劳动,说是不要不劳而食的人,”二柱楞楞的看着我道:“陈建军和程长征两个到是为了你尽心尽力的没的说,可汪洪光竟然带着人悄悄的将矿石偷了去转手卖给别的省来收矿石的人,据说一吨石头可以卖到一万多,俺当初也不信,后来听红红说是确有此事,不少的村民当然不愿意,问了程长征,他竟然说他不知这些事,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我不由的有些吃惊,如果确如二柱所说那些人可是从中得了不少的好处,对于个人和集体的利益如何确定,在我上学离去时已是用了文字的形势固定了下来,可以说是有了一套完整的规章制度,我不信红红不顾家财眼看着那些人败去家业。老人们也当是能够出面相抗,为何未听他们说起过此事,看来红红一定有事瞒住了我,说不得待她回来后一定要问个分明,不过眼前也只能暂时的不去理会,一个企业的发展过程中难免有这样或那样的事发生,人活着就是要不断的与一切事物做斗争。
“对了,二柱哥,你现在在城里过的怎么样?”我看着二柱缓缓的问道。
“不怎么样,”二柱叹了口气道:“俺现在给人看大门,一个月四十块钱,收入比这里少了太多,他俩个一个在给人帮厨一个在洗盘子,月收入不过是三四十元,对了,俺们想回来,你看行不?回来做什么都成。”二柱满脸期待的看着我,那两个年轻人也是同样热切的目光。
想想也是,现在一个城里人的正常的月收人也不过三、四十元,而在一年前我给他们按月发的工资已达千元,这里的差距当然不用再提,可是对于一个农民来说每一角钱的收入都能让他过上几日的生活,三、四十元虽然不多,可是对于一年前村里的村民们来说也还是高收入了,虽然比起我给的少了太多太多。
“二柱哥愿意回来俺当然很开心了,”我想了想看着二柱笑着道:“你不用再去乱跑,俺想在村里起个老年人的活动中心,与张经理也商量过似乎能行,现在他正着手办理这个事,你要不准备一下去接那个摊子,不知行不?当然工资同样还是照旧了发。”
二柱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双手握着拳看着我嘴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不过眼神早已是明确无误的告诉我,现在的他当然是欢喜的紧了,忙伸手拉着他复又坐了下来,二柱眼中有了些湿润,对于他来说也许这应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俺停下来就告诉张经理,你们三个暂时算是他的手下罢,待俺毕了业后再说,”我看着二柱道:“现在主要还是顾不上,学习也很紧张,每一年只能有个把月的回来家中,时间太少太少,所以俺的想法是你最好先稳定下来,慢慢的对红红说些事,你想俺们从小就在一个村里长大,俺当然信你了。”
二柱看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我也知道这时说话也无非是感激的言语,对于我们还说根本没有那个必要,二柱为人极是朴实甚得老人们的喜爱,我当然不能看着他家中的生活与村民们相去甚远同,如果他能够帮上我自然是我的福分了。
“那俺们就回去了,”停了片刻二柱看着我点点头道:“你看俺们什么时候上班?”
我想了想,一个老年活动室并没有多少的东西,无非多摆上些桌椅,准备好麻将、扑克、象棋等物事,当然还得立一个乒乓球的桌让老人们活动活动筋骨,其它的是一个报刊杂志,虽然村中的年老的村民们识字的人并不太多,可再放些连环画之类的物事也能满足了他们的需求,如果想建也不过是数日之内即可完成。
“你明日就去寻张经理说是俺说的,”我看着二柱笑了起来,他也有些心急不是,当然回来也能让他彻底的松口气:“明天俺让红红备些钱,然后进城里买些东西来就成了。”
二柱满脸欢喜的站了起来,我也慌忙的站起身来,二柱随即看着我点点头道:“能行,俺明日去寻张经理,放心,只要是你交给俺办的事就不让你再累着,天晚了,你休息,俺们走了。”说完伸手拉着了我的手狠狠的握了握即转身大步行到了门前,拉开门后头也没回的带着两个年轻人快步而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天已是黑了下来,村长来看老人听说睡了后即转身离去,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好几个村民是来与老人说话,与我乱乱的说了几句后均未再屋中稍做停留,安静下来后我怔怔的坐在沙发上,一时不知要做些什么也不想看电视,关了灯静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将意识缓缓的脱离肉体,在客内慢慢的巡游,对于这种分神的方式我不知怎的已是十分的喜爱,让我始终有一种脱离尘世的感觉,脱离了肉体即感觉不到身体的痛苦和内心里为一些事所受的煎熬,想想那些仙神们也不过如此,所谓三花聚顶脱离凡尘也就是这种结果了。
将神识渐渐的向外舒展,能够感觉到屋外雪还在不停的下着,路灯映衬下天地间均是茫茫的一片银白,有几个村民正冒着大雪飞快的行走在大道上,似乎有两个人正向我家中而来,遂将意识集中起来,便能分的清楚些了。
来的人正是红红和一个年轻的人,不过他俩人的态度似乎极是亲昵,红红挽着年轻人的手臂不时的仰起头来与他说着什么,这让我有了些诧异,按理说红红与我已是有了口头的婚约,而且我与她平日里也十分的亲近,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可也算是有了肌肤之近,这一时她竟然瞒着我与那个看起来似乎很是英俊的年轻人如此行走而来,不由的心中有了些恼怒,强压着性子慢慢的看去。
红红依着年轻人的身边快步行到了院门前,嘻嘻的笑着拉起年轻人的手晃了几晃,然后展开手臂将年轻人的身子又抱了一抱,便挥着手让年轻人离去,年轻人反而将手臂一伸将红红圈入了怀里,然后两人便在纷纷飘落的雪花中紧紧的拥在了一起,在年轻人转身的时候我已将他认了出来,他的家应是位于了李家铺子,也曾与他有过几回照面,不知他与红红何时好了起来。
这一时只觉的有些天旋地转,血直冲到了头顶太阳穴也突突的跳个不停头痛欲裂,这明显的是瞒着我重新寻了个相好,虽然村里不少人在与他人结婚后仍然与前任的相好私下偷偷往来,我有时也觉的很是有趣,可当这事临在了自己的头上时那种感觉真是复杂的让我想落下泪去,即使有话也说不出口,打掉门牙也只能是吞入肚中,别的人可以这样做而红红不行,她这样做是带给我了无尽的屈辱,心中的愤怒已是燃起了冲天的火,我当是不能够原谅她的形为。
“俺回来了,”随着门初轻轻的推开红红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我坐着动也未动,怒火不知怎的又迅速的平息了下去心里反而生起了一些悲凉,听着灯的开关发出“啪”的一声头顶上的灯已是亮了起来,屋内随后是一片光明,“咦,你怎么不开灯。”红红的声音有些吃惊。
我默默的看着眼前似乎很是熟悉而又觉的万分陌生的人,心里的悲凉不知怎的也缓缓的消失殆尽,看着正轻盈的迈着步向我而来的红红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这个家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红红一怔几步行到了我的身边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不由的直想大笑一声,方才她还在与他人亲近转眼间又对我关心起来,这人如何变的如此之快,看着红红冷笑道:“俺很好,你走罢,快走,别再让俺看见你。”
红红怔怔的看着我,忽然娇声的道:“你怎的了?俺做错了什么要你这样的对待俺,你到是说呀?”
我摇着头看着这个几乎成了我家人的女人,心里的反感可真是让我说不出话,不过即然她想去寻她的幸福我也没有任何反对的权力,缓缓的站起身来行到了窗前头也未回的道:“你不用再多说什么,好合好散,你走罢。”
听着身后脚步声一急红红已是行在了我的背后伸手将我的腰紧紧的抱了,我身上不由的一阵难受,伸了手几乎是粗暴的将她的手强行掰开,挥动臂膀将她重重的推了开,听的身后的桌几“砰咣”的声,知道她已是站不稳脚而倒在了桌几上,心里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心疼,只是觉的自己十分的可怜而又可悲。
“你这是为什么?”红红坐在地上披散着头发放声大哭了起来。
看着她这样哭将而起只觉此时的她丑陋无比,说起来也真是我平时过于的忽略了她让她再去寻些个让自己的情感满足的男人,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不可能再能接受了她。
“你俩人在做什么,还不够乱么?”老人站在去二楼的台阶上看着我怒吼道:“没回来时让人挂着回来后又让人心烦,你们两个多大了,俺们能陪你们多久,如果明天早起俺们穿不上鞋你们该怎么办,天天的吵闹不休么?”
我看着老人心里有些心疼,急忙紧行几步上了台阶扶着老人而下,老人缓缓的坐在了沙发上怔怔的看着桌几出神去了。
红红小心的行到了老人的身边,方想伸手取个茶杯为老人倒上些水喝,我大喝一声制止住了她的形为,眼看着她的手一颤,握在手中的茶杯已是坠到了水泥地上,瓷制的茶杯“砰”的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到底还想不想让俺活了,”老人红着眼对着我怒吼道,然后伸了手指着屋门道:“滚出去。”
我看着老人一时心潮起伏,这个事当是不能告诉他,这些年来在他的心中红红已是成了他的儿媳的不二人选,我第一次在村里展开神识即碰上了这种事,看来也是天意了,只能紧紧的闭了嘴不再说话。
“你看你这是怎么了?”红红看着我温柔的道:“还不快些过来帮忙?”说着弯了腰开始在地上拾起碎碎的瓷片。
这句话让我觉的一时浑身起了些小小的疙瘩,心内的反感更是无以复加,她这一时与我这般说话谁知她回过头去与那个年轻人会不会也如此说了,想想都让我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