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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嫡妻美妾-第11章

小说: 嫡妻美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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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舒砚却冷笑起来,“我看你是想去跟你爹做做伴吧?”

你聋啦

苏雅歌微微一怔,他这是要送她去监狱?舒雅歌皱起眉头,牢里可不是个好地方,她这样的人进去,哪儿有清白出来,更别说的她的背后不知道多少人要她的命,所以,她才不会傻乎乎的把自己置身在危险中呢。

她赶紧的变了脸色,堆笑起来,态度明显的恭敬了许多。“王爷跟奴家说笑话,那地方奴家怎么能去?”苏雅歌起身,让子冉将大熊牵走,她脸上的微笑温和许多,但依旧不失从容淡定,“奴家还想说,等收拾好了便去见王爷,却不知道王爷等不得自己过来了。”

“两个时辰,你就把自己收拾成这个鬼样子?”安平舒砚压下心里的怒气反问,再瞧苏雅歌,头发散的,脸色还带着的睡意,一点脂粉未施,衣服也是乱七八糟,整个人邋遢不已。

苏雅歌看了看自己,“庶民百姓,也没用什么收拾的,还请王爷见怪不怪!”

安平舒砚瞪着苏雅歌,惊诧她反应,庶民,多好的借口,。她明明就是给他甩脸子看,好啊,现在她一个庶人都跟他甩脸色看了,他怎么觉得他这王爷越来越憋屈。

“庶民百姓就该如此?昨日你出府干什么去了。”安平舒砚在这里寻不到她的不是,转而想起他抢走玉的事情。

“奴家出府,王爷怎么知道?”苏雅歌不答反问。他要是说,她立刻抖出他吃面不给钱反被人抢走玉佩的事情,对了,想来他就是为那玉过来的,想到这里,苏雅歌反而安心不少?

“谁准你出府的?”安平舒砚也不答,冷声质问。

“也没有人跟我说过,我不能出府啊?”苏雅歌一脸无辜,“再说奴家只是寄居王爷府上,在不打扰的王府任何人的作息上,奴家应该有权利安排自己的作息时间吧。”

安平舒砚点点头,“好,很好!”你现在是伶牙俐齿,口齿伶俐,一句话能翻出十二分的道理,安平舒砚伸手出来指了指她,“那请你记得自己的身份。”

苏雅歌赶紧行礼回话道,“回王爷的话,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奴家才要自力更生,奴家以后无依无靠,难不成真的要吃草根树皮穿树叶儿,裹席子过日子,出去也不过是的求一线生机,人之本能。”

苏雅歌说的一本正经,在别人的眼中却是的好笑的很。

安平舒砚讽刺笑起来,“怎么自力更生?坑蒙拐骗?还是勾搭别的野男人?”

“能坑能蒙能怪能骗那也是本事啊?总比饿死冻死强!”

“你!”安平舒砚盯着她,“你是越来越是尖嘴利,本王说话,你竟敢顶嘴!”

“我只是在认真回答王爷的问话!王爷要是不需要我回话,奴家现在就闭嘴就是,”苏雅歌立刻紧紧的闭上嘴,伺立在一侧,低头下来,如同一个婢女一样。

安平舒砚看着她,觉得安静的异常,从来到此,她的眼神就一直不能留恋过,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空泛,太大的反差让她极其的不适应,以前是她追逐他,现在却似乎转了一个轮,他追逐她,她却不愿意见他。“本王不想跟你说废话!以后请你不要到大街上抛头露面、招摇撞骗,丢人现眼,你最好记得什么是妇容妇德妇言。”

妇容妇德妇言,都他妈的是浮云,她是苏雅歌,不是苏情,她绝不会认为妇容妇德妇言能删住一个男人的心,当然她不会跟他顶嘴。

安平舒砚见她不言语,似训上了瘾,“你看你现在这是什么德行,两个时辰前,本王就通知过你,你,你现在跟疯子有什么两样!”

疯子也比你强,舒雅歌腹诽,当然她十分恭敬的站在一侧,懒得听他废话。

“堂堂苏家小姐,成为这个样子也不怕人笑话!”

舒雅歌只用脚拨弄地上的野草,看着那草被踏道,又爬起来,在踩她一下,她有趴下,在放开,她又从脚底爬出来,顽强不惜……

安平舒砚还说了什么,舒雅歌一直当耳边风,根本就毫不在意,知道他大吼一声,舒雅歌才吓的一颤抬起头,有些惶恐的看着他。

“苏晴!本王在问你话,你聋啦!”

看着安平舒砚一脸怒容,舒雅歌赶紧的行礼“王爷有什么尽管吩咐,奴家万死不辞!”

“好一个万死不辞,本王要你去死?”

“奴家静听王爷吩咐!”舒雅歌躬身问。“只要奴家力所能及的,奴家一定上刀山下火海!”

“上刀山下火海?”安平舒砚讽刺的笑了一声,“现在连本王问话都敢心不在焉,本王还指望你上刀山下火海。”

“王爷让堂堂男子汉,让奴家一个小女子上刀山下火海似乎真的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安平舒砚脸色难看,“你很不满本王是吗?”

红颜薄命

苏晴摇头,一脸无辜,“王爷这话如何说起,王爷一定是误会什么了。”不过心里真的很想狂笑,她该对他满意吗?他难道觉得她改满意?

“本王告诉你,别说你只是本王的弃妃,你就是庶民百姓,本王要你的命也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要是胆敢在违抗本王的意思,本王绝对不会饶恕你!”安平舒砚道,“惹恼了本王,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她现在还不如死了呢?面对深爱之人的背叛利用,如今的狠狠的抛弃,如今要让她生不如死,难道她就该是一只蚂蚁,没有自己的一点尊严,没有一点的权力,舒雅歌心里堵的慌,忍不住的讪讪的道,“王爷,这话我倒是不爱听!总觉得带着好酸的味道!”

“苏晴,别以为本王不敢对你怎么样?”

“王爷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蝼蚁之身,死不足惜。可是奴家就是再无德无言无容,跟王爷有什么关系!我苏家都不嫌弃我丢人,王爷你嫌弃什么?王爷要是看不惯,撵我出府就是,何必又是非要憋着难受。”舒雅歌反问。

“你还敢顶嘴!”

“王爷就算继续用淫威威胁我,我也要把话跟王爷你说明白!我现在只是寄居在王爷,我就是卖淫卖娼卖自己,王爷你也没有立场对我说三道四!奴家只是王府的一个外人!”苏雅歌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站在一侧。“王爷只要将嫁妆送上,我立马的拍屁股的走人!绝对不会脱离带水!至于王爷跟十一爷的赌注,不用了,奴家会给十一爷说清楚,是王爷要奴家离开,绝对不是奴家自己的离去,这样王爷也不用的绝对没有什么面子,赶我出去,对王爷是百利而无一害……”

“如今你找到新靠山?这么快就像琵琶别抱?”安平舒砚的脸黑的厉害,手紧紧的撰在一起,骨节在咯咯的响。

舒雅歌心里害怕,可是依旧从容,“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的,绝对是傻鸟!”

“你说本王是歪脖子树!”

“王爷切勿对号入座!奴家说的歪脖子树到处都是!奴家是那一株歪脖子才是……”

话没有说完,安平舒砚已气恼的不行,直直的盯着她看,似乎要吃了她一样。

什么时候,她变的伶牙俐齿,跟苏雅歌斗嘴,他是半点都没有赢的机会,上一次也是被他气的要死,如今脖子上的伤口还在隐隐法疼。

如今的苏雅歌跟他,仿佛已没有一点的恩情,那么多年的夫妻之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水过无痕,他们可以是朋友,可以是敌人,却绝对再无办法的绮丽的暧昧。

她已脱胎换骨,聪慧的让人异常讨厌,十分讨厌。

以前她浓妆艳抹的样子,那傻乎乎的形态,他如今想起来却觉得憨态可掬,可是现在她这样,越是素面朝天,竟比浓妆淡抹让人厌恶,整个人散发一股妖艳,光彩四射,让他由不得想要去触摸,想要去靠近,他讨厌极其了现在这样的感觉。

这八年的时间里,到底是她藏的太深,还是在他对她的关注却是太少,少到看不清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安平舒砚压下心里的不耐,问,“你是准备一直跟本王如此斗下去?”

“奴家怎会与王爷为敌?”舒雅歌笑语连连。

“那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安平舒冷笑。

“王爷希望奴家用什么态度对您?”苏雅歌反问,“只要是王爷的要求,奴家一定照办!”

安平舒砚讨厌死苏雅歌现在的这个样子,一副天打不颤,雷轰不动,一脸笑意,却让人觉得冰冷!“本王让人呆在这里,不许出府,否则的话,本王打断你的腿。”

“当然可以!”苏雅歌笑起来,“不过,王爷已经不是奴家夫君,断然没有用王爷的钱财的道理,奴家如今身无分文,只有在这后院等着一日一日饿死?”苏雅歌抬起手,擦了眼泪。

“可惜奴家真是红颜薄命,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你害怕本王养不起你?”安平舒砚的看着微微的缓和一些,“你只要好好听本王的话,本王是不会亏待女人的!”

破皮囊

哼哼,谁稀罕他的厚爱!

不过舒雅歌明白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顿时眉眼一低,装作哭泣起来。

“奴家就知道,王爷不是坏人,奴家的爹虽然没得救了,王爷也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恨只恨,奴家怎么能有这样一个爹,这样一个娘家。”

安平舒砚一惊,看着靠过来的舒雅歌,吓了一跳,竟然是本能的一把将她推开。苏雅歌窜了两步,才停下来,有些惊恐的看着安平舒砚。

安平舒砚伸手出去,想要抓,可是却抬不起手,“你,你站好。”

“是是,我苏家怎么能玷污王爷呢?”舒雅歌抬起手,然后这话听人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舒雅歌嘴里说的是苏家的罪,可是却道出安平舒砚的见死不救。

他看着苏雅歌,推开数步,看着舒雅歌梨花带雨,别有一种风情,可是心里却觉得异常怪异,到底是怎么了?

“王爷!”舒雅歌凑过来,“王爷,以前都是奴家不好,既然这样,奴家知道错了,你去给皇上说一下,放了我爹出来好不好。”舒雅歌伸手拉他,安平舒砚赶紧的伸手拂开。

舒雅歌皱起眉头,“王爷既然是真的恼了我,该赶我离开才是,留我在这里,我往后如何嫁人,王爷又给不了一个名分……”舒雅歌一把抓着安平舒砚扯过来,“你要是真的不要我……”

从一进院子,他的心情就是此起彼伏,小心翼翼,就怕是真的碰碎了什么,她看着舒雅歌,有些惊惧,这个女人的才华让他心里由不得颤抖,自己从进入这个院子,每一步都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什么时候成为了这里的主导。

安平舒砚一把拨开舒雅歌的手,“好啊,如今跟本王演戏起来了,果真你得了高人的指点!”

舒雅歌皱起眉头,“什么高人?”

“演,继续的演!”安平舒砚冷笑,“本王差一点被你给骗了……哪个小贱人在何处,拉出去杖毙才是!”

“何必杖毙,王爷又想拿我的人来撒气,来啊,子冉,你过来,让王爷再踹两脚呢解气?王爷要是踹的不过瘾,奴家还有具破皮囊!”舒雅歌看着安平舒砚,脸一下子就沉下来。

安平舒砚细细打量舒雅歌,从她留下来到现在,不过短短几日,她如同超脱一样,彻底的变了了一个人,不追他,不爱他,连最基本的敬畏也没有,他想起那一日她的狠绝,想起她凛冽的眼神,心里无端有股的惧怕。

她似乎不再是他的同伴,而是她的敌人,可是这个敌人竟是如此的特殊,他想要去征服。安平舒砚摇摇头,不行,他不能再被她所牵绊。

当年是是非非已经过去,他不是脱离带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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