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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动物凶猛 by 不可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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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能想的就把自己的肩卸下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离开郑天,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他轻拍着我脸。 
                  郑天?!!?!?他叫他郑天!!!我心神俱骇 
                  “懂得害怕就好。”他垂下眼睑,微笑着“扔他出去!!”他头也不回地下令。 

                  “哎哟。。。。。福叔,你轻点。”我吡牙咧嘴地叫 
                  “快了,就好了!!知道痛,就别到处去惹事!!” 
                  “福叔,我肩上到底怎么呢?”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给人烙伤了,而且还上了粉,日后就是好了,也是个清晰的印。咦,,,,好像还有图案。”福叔拿着酒精擦了又擦,认真的程度像是在考古!痛得我是不停倒抽冷气。 

                  “嗨,还真是条龙!纹身听说过,烙印还是头次看到。”福叔瞪大眼“你这混小子,爱好怎么都那么奇怪?!” 
                  南宫宇在我身上烙了条龙?!!?那种特有的阴冷似乎从肩上渗入四肢百骸,全身巨寒。 

                  今天是回不了家了,一脸又肿又伤的,也不想上郑天霖那儿,这会儿按计划,他应该正在风莲的床上。心里乱烦,盯着福叔的厨房,大声嚷嚷:“福叔,晚饭吃什么?我快饿死了。” 

                  “他奶奶的,没见过你这号混人!药钱欠着不说,赖吃赖喝不说,还这么凶?” 
                  “行,行,行,你老人家休息,让我这混人来侍候你。”走进厨房一手接过福叔手上的活儿,对着案板上的萝卜就是一刀,“卟”!干净利落的拦腰斩断。 

                  “切萝卜片做汤,白菜切丝清炒。”福叔交待下来就出去了。 
                  “卟”“卟”“卟”一刀,两刀,无数刀,,,,这切瓜砍菜的声音,真他妈好听,真他妈的爽!不由兴起,越砍越劲。 
                  “你把菜都剁成泥,是要包饺子?” 
                  我提着菜刀,转身:“这么快就玩完了?什么时候这么不济的?” 
                  他咧嘴笑:“我济不济,你不知道么?” 
                  直觉地,想把手上的刀扔过去 
                  他走过来把我逼到灶台边,伸手环住我腰,滚烫的鼻息撩在耳边:“宝贝儿,你吃醋的时候,拿着刀可太危险了。” 
                  “那还不放手?”我把刀锋贴近他的手腕,缓缓拉动,作势欲割。 
                  “不放。”他诱惑地一笑,出其不意舔了一下我耳坠,然后轻轻含着吮吸 
                  我手一抖,刀差点砸自己脚上。 
                  “我没上风莲。”他突然的一句吓了我一跳。 
                  “啊?!出什么事了?”我一惊,计划又变了。 
                  “上了床,但兴奋不起来,送她回去了”他脸色暗红,呵呵,他居然在脸红?! 
                  我用刀柄轻轻磨蹭他双腿中间,低声笑着:“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他眼里侵染着浓郁的欲望,似要淌出火来。一把拉高我手,随手扯了张毛巾,把我拿刀的右手绑在水管上。 
                  “我操!你发情也要找对地方!这是福叔的家!!” 
                  “我进来的时候,他老人家就已经出去吃晚饭了。”他剥开我衣服,一双手开始在全身游走。突然,他停下来,盯着我的肩上的绷带,眼光冰冷:“南宫宇?” 

                  “没死,没残已经很不错了。” 
                  “他妈的,下次别再做那么不经过大脑的事!”他无名火烧得我莫明其妙。 
                  “叫你骚扰风莲,没叫你当着大庭广众面前,你真怕没人知道是你做的?你是调戏她,还是挑衅风大?!”他贴近我,浑身怒焰 
                  我现在哪有心思关心这个问题?情欲在全身串烧,一门心思想引诱他,想看他皱着眉忍耐,然后暴发。一把拉近他,袭上他薄凉的唇,用舌尖浅浅勾着,欲拒还迎。自由的左手插进他的衣襟,抱着他从他脊梁上慢慢抚着。他的身体在手下开始灼热,我吻进他的嘴,极尽缠绵,誓要把他变成我怀里的一汪春水。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们两个相视傻笑,第一次在床上抱着别人醒来,有一种安全和满足的感觉。他探身吻了又吻,直到我受不了了:“妈的,你以后没刷牙就别乱啃!” 

                  他一怔,笑骂:“我靠,你这洁僻还不是普通的严重!” 
                  “你要嫌麻烦,可以晚上含着牙膏睡。”我扬眉,笑谑 

                  郑天霖和南宫宇下手都重,脸上的伤至少要三五天才能消,幸好老妈对郑天霖感觉上佳,放心我留在他这里“补习。”这天吃完早饭,没事往外溜达,才出巷口,就看到一个人在巷口来来回回的暴走。 

                  “手机为什么不开?”他冲过来凶神恶煞地质问。 
                  “没,,,没电了,充电器忘,,,忘带了。”我觉得自己好像犯了滔天大罪 
                  “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风莲你也敢碰?!!??为了那个人,你是不是连命也不要了?!”他怒火滔天地狂吼。 
                  我突然就笑了,笑得眉飞色舞,笑得畅快淋漓。我冲上去死死抱着他。 
                  “你他妈疯了?!我给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他气得快冒烟了 
                  我放开他,双眼湿润,:“肥猪,对不起”。 
                  说不出的感动在心里澎湃,汹涌,有无数的话哽在喉头,千头万绪,说出口却只有三个字“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再找不到其它任何的语言表达自己的心情。 

                  他停止了燥动,一拳打在我肩上:“是兄弟,就别说这些。” 
                  肩上的伤口疼得钻心,但我痛快! 
                  和彭涛并排靠在巷口,晒着冬天里的太阳,暖洋洋的。抬头看着明亮的天,心里有一种激|情想要喷薄而出,心想要有双翅膀就好了,我真他妈想痛痛快快飞翔!! 


                  第二十章 
                  我没调戏风莲,他没有和风莲上床,却意外得到风大的认可,如愿地住进了风家。这是一场完全乱套的戏码,开始错了,过程错了,却得到了一个正确的结果。我这才深深明白什么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再周密的设计,也没人能完全算计出行动那一瞬间执行者的状态和选择,甚至就是制订计划的那个人,有可能连自己的反应都料不准。毕竟,人是活的。 

                  就像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事后保我平安无事的居然是风莲,而让风莲这么做的,居然是郑天霖的一句实话。“小莲,重生决不能有事,因为他爱我。”然后风莲流着泪给风大打了电话,也说了句实话:“爸,林重生他没伤害我,我求你放过他。” 

                  “为什么那样说?” 
                  “你那天行事太冲动,等我们人去救你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靠风莲。” 
                  一个是恋爱中的女人不忍情郎内疚,一个是父亲不忍抚逆爱女的心意,这两种心情被他全盘操控利用。我像囫囵吞了个鸡蛋,卡在喉咙里,下上不得,浑身难受。 

                  “除了利用,除了算计,你心里还有什么?” 
                  “那你要我怎么办?是让你去死,还是真爱上她?”他质问得云淡风清 
                  我无言以对,他没错,风莲没错,风大没错,可一定有地方出了错!不然为什么我像被锥子扎得浑身毛躁?也许,错的人就是我。上了舞台,却偏不能忘了一切真正入戏,活该受罪!!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掉在谜局里,什么都不对,什么也都理所当然。当我把南宫宇知道他真实身份告诉他的时候,他只是“哦”了一声,头都没抬,继续看我的物理练习册。 

                  “你早知道了?” 
                  “风帮又不是豆腐渣,这点事他们查得出来,很正常。” 
                  我想起那次他和陈放的过节,风大亲自出面平息,就因为他是军部的人。那就是说,风帮对他的底细早就清楚?或者他真正的底细并不止是他所说?!我觉得自己像无头苍蝇闯进迷宫里。 

                  “他为什么会同意你和风莲同居?”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再说,风莲自己愿意和我在一起,他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那我做的秀不过是你的借口,他的台阶?”原来,一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一个是将计就计,请君入瓮,而我和风莲不过是棋,突觉寒意渗骨。 

                  “这是一场针锋相对的较量,远比你能想像到的残酷,复杂。就算是双方心知肚明的做戏,也是真刀真枪,招招见血。你当众动风莲,他理当修理你,不然如何在道上立威?”他抬起头来,认真看着我“我从小长在军队里,六岁开始参与任务,头一次这么害怕,就怕来不及救你回来。” 

                  听不懂他的天书,就懒得再去想。他的身份就像小时候看过的变脸,手一摸就是换一张,剥了一张又一张,层出不穷,也许我最后也不知道哪一张是他真正的样子,不过,那不重要,只要他的心还在我的掌下跳动就行了。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闭了眼,斜靠在他身上听我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六岁就开始了?他真是强人!心,闷得发痛。 


                  自从他住进风帮,我见他的次数就屈指可数,偶尔见面,从他略微紧绷的肌肤上能清晰感觉到他全知正充斥着一种某明的亢奋,那是种搏击前的状态。我知道,离他们行动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但最终,鹿死谁手?! 

                  我开始龟缩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彭涛常常过来陪我聊聊或是打打电动。 
                  “风帮那边没什么风声,德恒投资的王树德也没有异常,警局那边除了打黄扫非就没干过别的事。”像是例行公事,彭涛每到我这里第一件事就是做汇报。 

                  “总有一天你要给那混蛋害死,老子也要给你害死!!”他虽是忿忿不平,但还是尽心的留意一切的动向。 
                  当他带回王叔要出差一个星期的消息后,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落不了地。果不然,两天之后,南市大乱。风帮的货让人抢了,风大发动所有的关系,悬了花红五十万,誓要掘地三尺找出那批货!看来这批货确实动到他根本了。与此同时,郑天霖失踪了。 

                  “竹竿,你别冲动!他们的事儿你一点都不清楚,万一这是他们计划一部份?”彭涛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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