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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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熟悉的触感,那久违的紧致,让两人愈想亲密无间,她一双柔荑在他肩上乱抓,腿也不知不觉间缠上他的腰,他次次挑刺一招一式尽往她最敏感的深处,两下尽情绸缪,魂灵俱与,心中美不可言,重温那无法忘却的滋味。
一时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他听她连声娇哼,双腿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将自己箍得死死,神情妩|媚入骨,黏腻的花蜜横流,他只觉她的湿热紧挤让自己说不出的舒爽快美,顿时汹涌澎湃将股股炙热在她体内释放,两人共坠销|魂的璀璨。
她瘫软在桌上,身下的锦绣桌布乱成一团,头饰触及桌面让她不适的微转了一下头,他俯身替她将一枚枚簪钗拔下,长发铺泻下来,他抓了一把握在掌中,滑不溜手,他低头闻着她的发香,唤了声:“宁儿。”
她粉臂一抬,笑着搂住他的颈项。他瞧见她那双晶莹妩|媚的眼睛,忍不住又慢慢吻了下去。她只觉得体内他尚未软化的坚|挺,忽又一动,禁不住颤抖的喊了一声。侯重茂瞧她神情妩|媚娇|羞,丽色更甚,心中一动,将她从桌上抱起,托着她玉|股,灼热仍紧紧贴在她体内,往床|榻走去。
袁宁只觉得他行走间轻蹦重挫,顶得自己酸麻难耐,虽然羞得玉|颈嫣红,心中却很甜美,一时轻咬着他的肩道:“你这个小淫|贼。”
他瞧着她那又羞又喜神态,一声轻笑,一下狠撞,让她“哎呀”失声。他抱着她经过妆台前,她顿时瞧见了铜镜中映出香艳绮景,霎时间羞不可遏地岔过头去,他发觉了她的举动,忽然停住,她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柳|腰乱闪娇|躯乱扭,粉拳直捣:“不要不要,你这个该死的小淫|贼。”
“小妖精,你这等模样,才叫勾人呢。”他笑着瞧她那满面红晕的样子,改了路径往铜镜前走去。
镜中的他玉立挺拔,而自己不着寸缕,两条光洁的腿软软垂在他的两侧,她顿时面红耳赤,心慌意乱闭上了眼。
他吻着脸颊嫣红的她,腰部缓缓用力,极有耐心的摩擦着她柔嫩的花瓣,引发她发出细细低吟,他咬着她的耳珠柔声道:“宁儿,瞧一瞧吧。”
他的诱哄让她颤抖着睁开双眼,怯怯地看去,那景况让她手足无措,看实在太羞人,不看心中又好奇舍不得,她的脸颊火一样烫,镜中的那个女子,脸上潮红倚在他肩上,上身仿佛没有半分力气的瘫|软在他怀里,双臂软软挂在他颈上,两个胸膛紧紧贴在一块,从侧面可见一团被挤压的洁白乳|肉,而她的双|腿在他腰间优美垂下,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两瓣玉|股舒张抽动,而他托着她的手掌,指尖更是火上加油地在她股间揉捻撩|拨。
镜中的女人无比魅惑,无比娇|媚,那是自己吗?场面太过惊骇,她的心顿时慌慌起来,快感却也一波波袭来,在他的钻探间,只觉得一阵酸麻,一阵异样的刺激让她臀|部扭动,花蜜如泉涌出,数滴沿着他的腿滚珠而下。
“宁儿,原来喜欢的很。”他轻笑,她羞极的声若蚊吟:“不要在这了,淫贼,羞死人了。”
他见她胸腹起伏,呼吸渐重,□里一阵阵抽搐,知道她已经情动到极限,又看她羞窘得全身瘫软,娇弱无力地伏在自己身上,时而俏睨别处,时而与己相顾,真个撩魂醉魄,神情如醉如泣,不想再折磨她,一笑抱着她,要去床榻间让她舒适地享受狂乱的欢愉。
两人久别重逢,又经一番生离死别的磨难,心中情爱比先前又不知深了几许,如此良宵,外面月明花香,两人紧密相连着回到床|榻间,自是如胶似漆,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最后两个人紧抱在一起的,静静享受着狂热后的余韵。
她的手指在他胸前柔软的滑动:“阿茂,幻真子说不光你这好了,我也好了。”她凝望着他含笑的黑眸,笑道,“我觉得我们今天会有孩子呢。”
“你说有就一定会有。”他抱着她,含笑凝视着她的双眸,他绝对相信今夜的欢|爱,已在她体内种下幸福的种子。他在她汗湿的脸颊印下一吻,已经开始考虑,他们的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幸福的源头,就是在泽州遇见她的那一刻开始。
有情无情一去不回
翌日,袁宁醒来后,想着昨日的团聚,闭上眼陶醉地笑,美美地伸着懒腰,听女官说墨砚去尚宫局理事了。
她笑着点头起身,见外面晴好,南风柔软鸟鸣花香,她默想,一会去昆明池的花苑,采些花等阿茂回来瞧。
这是春暮的一个非常晴朗的日子,她不走甬道,直接踩在绿草地里,春夏交接的时节,缤纷的花朵点缀在天然的青草毡上、绿枝林里,簇簇点燃着灿烂的气息。脚下的草又软又痒,挠的她快乐咯咯笑,引得枝上的鸟儿争鸣,她摘了一朵又一朵的鲜花,五光十色抱了满怀,和她的笑脸一样鲜艳。
重逢的喜悦让她笑得像个孩子,再无一点皇后的威仪,身后的侍女们瞧着她异常欢欣的神情,不知该劝诫她注意仪态还是该跟着她一起放声大笑。
她在一串溪水般清脆光滑的笑声后,瞧见了她们的神态,她调皮心忽起,满腔的快乐忽然压抑不住的蹦了出来,她一扬手,高高的把那些紫黄粉白明艳馥郁的花朵抛向了天空,她旋起她那姹紫嫣红的衣袖接那漫天坠下的花雨,任花朵跌落在她发上,脸上,衣上……
她咯咯笑着,声音清亮而明艳。她忽然提起裙摆跑了起来,回首瞧着有些微惶的侍女,和碧草地上五颜六色的花朵,盈盈笑喊着:“不要跟着我,我要一个人,我自己会回去。”
她说完,云袖轻摆如蝶舞,飞扬回转隐没在绿树林里,她在花丛绿树间,阳光从蓝的似要滴水的天空流淌下来,花树被照染的更光华。风柔软的吹着,她忽然发现风中有一尾羽毛在流动,金翠辉煌,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着迷人的色彩。
“这是什么鸟的羽毛?这么美丽,前所未见,倒有点雀衣的味道。”她发亮的眼睛盯着那尾羽,心中惊叹着,忽又想:“这么漂亮,我要把这羽毛拿去给阿茂看。”
她想着便莲步轻移,追逐起那尾羽,那羽毛极轻,在风中忽起忽落蹁跹不定,她眼看自己一掌冲着它抓去,以为扑到在手,再一瞧原来已从她指尖溜走。
“鬼东西欺负人,要是阿茂在,看不一下就抓到你。”她笑着暗嗔,继续追逐,东扑西拍,那一尾羽飘飘荡荡最终粘到一株碧树上去了,她扑哧笑了,看你跑,这会哪也跑不掉了。
她三步两步蹿向前,踮起脚伸出手去接那尾羽,就在要接触到羽毛的那一刻,忽然绿树的那边伸出一只手来,修长的指如玉如瓷,在绿树上如一朵芬芳洁白的花,美不胜收,那尾羽落在了那只美丽的手上,漂亮的让人窒息。
她眸一转,一时目光迷离,树那边,平金白袍,飘飘如仙,正是夺人神魂的东方曦。
她一时怔住,东方曦瞧见她,目光潋滟,也一时站在那静止,时光不经意的流逝,须臾他微笑,后退一步,动听的声音响起:“东方曦见过皇后。”
袁宁瞧他微微躬身,一举一动间优美的夺人心魂,往事随着他的出现浮现,好的坏的全部一起,她心中感慨万千,正了正身姿,最终以一个皇后该有的对友邦来使的合宜微笑对他道:“殿下多礼了。”
东方曦抬头后,微笑地瞧她一眼,又看自己手中的那支羽毛,举掌过来道:“皇后喜欢?送给你。”
袁宁望着他那只如白莲芬芳的手掌,眼一眨,纤指一拈,从他掌间取了那尾羽,她捏着那支羽毛瞧着笑道:“谢谢殿下。”
东方曦看着她微笑,须臾道:“皇后,那时节,对不起……”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忧伤,让袁宁心中一抽,那残酷的过往清晰地在她脑海间重演,她终究淡淡地摇头,微笑地阻了他道:“朱儿和我都说过,不用再提了,我明白你的难处。”
她凝望着他,他毫无瑕疵的脸在她的注视下有细微的异动,他瞧着他,以一种特殊语调道:“谢皇后。”
他忧伤的神情和坚硬的往事让她有些烦闷,她不想再接这样的话题,遂转口道:“殿下怎么在这里?”
“昆明池畔很美,我每次来晋,都会走一走,陛下这次也允许我这游一游,恰巧遇见皇后。”
袁宁环顾四围,颔首道:“这里是很美。”
“能否请皇后去那边坐坐?”东方曦伸指指向那边池水间的一间小亭。
袁宁瞧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一间砌在水面的假山上的八角亭,精巧华丽,他们以一根亭柱为隔,斜对着坐在那里。袁宁听他娓娓说着的声音,如亭下的流水一样光滑,她微垂着眼瞧着那根斑斓美丽的羽毛倾听着。
他由对景致的赞美,须臾又转到一个话题,袁宁听他的声音滞了一下:“袁姑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这声比前一次更真挚,袁宁的心有一种手上被羽毛拂过的感觉,她抬眸正眼瞧他,他没有笑,眉目之间笼着一层说不出的薄薄情绪,像清晨的薄雾,她心头有些艰涩,人世的沧桑在她心底,这一刻深刻又轻浅的飞速滑过,她浮出一个感慨苍茫的笑,眼波流动:“东方殿下,不要说了,我都明白的,说的别的好吗?”
她眨了下眼,对上他那双春水似的眼睛,他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自己,眼底似乎有一丝光亮,像要落到她心里,她在神光对碰的一瞬间,忽的垂落下眼:这世上除了阿茂,他估计是最迷人的人,难怪那么多人对他朝思暮想,韩朱颜那样想要嫁他,他实在是太迷人,瞧他看人的时候,谁能抵挡那风华万千的眼神?
她想到这,复抬起头,对他微笑道:“东方殿下,你知道吗?朱儿对您爱慕已久,她非常的喜欢您,我祝福你们。”
东方曦温柔和煦的目光在她脸上盘旋,目光滟滟,似乎忽明忽暗,听她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瞧着她的眼睛,唇弯出的美好弧度又上扬了一点,他微微点首:“我知道了,皇后。”他顿了一顿,袁宁忽觉得他瞧着自己的目光十分认真,她心头有一丝讶然的迷离,她听他说:“皇后放心,我会对她好的。”
她下意识地点头,依稀觉得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点古怪,尚来不及多想,却听背后远远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宁儿,你怎么跑在这里来了?”
那声音让她欢喜不已,她忘了礼节,倏然起身,小跑着从亭内跑出去,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倚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道:“阿茂,你这么早就下朝了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起身的那一刻,十分惊喜,手不知不觉松开,忘了那尾美丽的羽,那羽毛轻轻的从她身上飘落,几个旋转落在了地上,亭内的东方曦透过羽毛飘落的流向看向他们。
他轻轻对她一哼,眼中满是爱溺,牵了她手却走向亭内的东方曦,笑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东方曦很合宜地见礼,几句酬酢后,侯重茂扭头对袁宁道:“墨砚有急事呢到处找你,我们回去吧?”
墨砚找我什么事?她蹙眉讶然看他,点头答应。侯重茂又对东方曦笑道:“殿下,你是不是和我们一起走?”
东方曦微低着头微笑:“陛下与娘娘回去吧,我还想把昆明池走完呢。”
侯重茂瞧着他,点头朗声笑道:“好,那我们失陪了。”
他说完拉着袁宁,她笑着说:“殿下,我们先走了。”他们一起笑着转身离去。
东方曦在亭门处,微笑着目送他们转身。
袁宁走下台阶,与亭子渐远后,摇着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