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皇后掀翻地府-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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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忙他的摆摊去了。
最近也没干啥坏事啊!
没心没肺的丫头,月夜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转身出了寝宫。
竖日
今天,是‘牛皮糖’跟南海龙王离开的日子,箐儿,月夜,破晓仨人一早起来,给两人送行。
“妈咪,这都是给我的?”‘牛皮糖’接过那硕大的包裹,嘴角一丝甜蜜微笑,伸手抱住箐儿的腰:“妈咪,你等我,等我长大了跟爹地一起保护你!”
箐儿低头抚摸着牛皮糖那齐腰的银发,极力忍回去快要落下的眼泪,使劲的点点头:“好,回去后听爷爷的话,记得吗?”
“恩。”牛皮糖用力的点点头,转身牵着南海龙王的手。
南海龙王待向三人告别之后,领着牛皮糖架起祥云缓缓离开,牛皮糖边走边回头,直到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呜呜~~!’牛皮糖一消失,箐儿那忍了半天的眼泪和鼻涕瞬间就流了下来,牛皮糖,妈咪会想你的!
月夜和破晓两人看着她那可爱的表情,顿时微笑的低下头。
“夜,你和弟妹什么时候生个孩子啊,我也好当叔叔啊。”破晓全当无聊打趣两人,话说,这夫妻两个结婚都两个月了,还没有同房,实在是奇怪。
破晓摇摇头,丢下两人,打趣完毕,摇摇晃晃往自己房间走。
厅内两人,箐儿不停的抽着鼻涕,月夜则是黑着个脸,想起上次装玄冥捉弄月夜的事,箐儿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反倒是两人谁也不理谁。
晚间,寝宫中
箐儿无聊的望着天花板,牛皮糖也走了,这地府是越来越无趣了,难道这剩下的二十多天,天天都在这里混吃等死?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安安静静的等时间到了,然后离开,箐儿身后摸摸脖子上的女娲灵石,这月夜看的死板,没想到还挺担心我的,难不成这家伙真的喜欢我?
箐儿这边正咧着嘴巴笑着,忽然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进来就黑着脸,搞什么啊,箐儿瞪着月夜那气的变型的嘴脸,顿时感觉事态不好,最近也没干啥坏事啊。
吵架,到底谁欺负谁?
箐儿眉毛撇成了八万,翻着眼皮没好气的哼道:“干什么啊,我又没欠你钱,你干啥这副嘴脸?”
“干什么?朕想问问你对那金氏姐妹两个做了什么?”月夜开门见山就把事情拖了出来。
金莲和金柔柔姐妹俩个?居然把她们的事情给忘记了,难不成这两个傻女人还站在原地等地藏王菩萨过去救命?不会这么傻吧?
箐儿抿着嘴巴,眼神四处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嘴脸,月夜是一看就明白,顿时脸色一沉:“哼!还什么五步散,亏你想的出来,居然骗的两人站在原地一天一夜。”
‘噗嗤~!’箐儿估计是忍不住了,小脸涨得红红的,看着月夜的脸色不好,赶紧捂着嘴巴以免笑出声来。
看着箐儿那憋死不出声的表情,顿时觉得又可气又可笑,这丫头,脑子里面天天都琢磨些啥呢?居然还五步散,更好笑的居然还有人傻的上当。
箐儿见月夜没有怪罪她,于是一溜烟跑到他面前,咧着嘴在那里装可爱,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笑道:“月夜,那她们跟你告状了吗?”
“你说呢?”月夜一抬头,没好气的伸手就要弹脑门,箐儿赶紧往后一跳,躲闪还挺快的。
“呵呵!其实没啥,什么五步散啊,就是一个荔枝核而已。”箐儿边伸手踱着大步,边摇头晃脑的笑着。
月夜摇摇头,闭目养神道:“以后不准再欺负她们俩个了。”
欺负?箐儿一听,顿时心里很不是畅快,转身盯着月夜抗议道:“哪里是我欺负她们,明明是金莲故意弄断我的玉簪,还当众想让我出丑,凭什么我反击一下就不行,而且一个荔枝核而已,至于这么较真吗?”
月夜睁开眼睛看着她那副苦大仇深的脸色,叹了口气道:“一个玉簪而已,你就弄伤她的额头,而且不过是献艺,也不至于你这么记恨。”
“什么,玉簪而已,那个可是别人很珍贵的东西。”箐儿眉头紧皱,心中火气直冒。
吵架,奸夫的信物拿来
伸手指着月夜的鼻子就开骂:“你这人,好没人性,假如别人弄坏你的的定情信物,你是不是也大方的一挥手,当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定情信物?月夜猛的一起身,一把拉过箐儿的手臂,头顶青筋微微挑起,脸色铁黑:“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敢留着奸夫给的东西。”
奸夫?什么奸夫?箐儿一把挣脱开他的手,大叫道:“你凭什么说人家是奸夫,我们认识在前,你才是奸夫。”
“啥?朕是奸夫?”月夜咬牙切齿的伸手就要抓她,她猛的泥鳅翻身,到处乱跑。
边跑还边气呼呼的埋怨:“你天天护着那两个狐狸精,让他们到处欺负宫女,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奸夫,大色狼,大色魔。”
月夜听罢,猛的停下步伐,箐儿只觉得耳边疾风一阵,就发现月夜那张黑脸已经站在了身后,她猛的一惊,还没转身,却发现已经被他从背后紧紧的抱住。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箐儿双手不得动弹,不停的大吼大叫。
月夜哪管她四处挣扎,一使劲,更加将她抱的更紧:“你今天给朕说清楚,你到底还有没有跟那奸夫在一起。”
“没有,没有再一起,好痛,你快点放开我!”箐儿被他那有力的双臂勒的生痛,赶紧求饶。
月夜一松手,就见她出溜一声跑了好远,他一伸手,喝道:“拿来。”
箐儿伸手摸着酸痛的手臂,盯着他那伸出的手掌,疑惑道:“拿来什么啊?”
“玉簪。”月夜耐着性子补充了一句,眼睛迷成一条线。
箐儿一听,顿时一惊,连连摆手:“什么,要我的玉簪,不行不行!”
“朕再说一遍,拿来!”月夜再一次警告道,想必再来一次他就要火山爆发了。
箐儿咽了咽口水,也不敢答话,步子缓缓的向门口漂移,刚一迈步,就发现月夜瞬间停在了她的面前,伸手就扯过她挂在腰上的包包。
于是在一翻挣扎之后,箐儿死活抱着包包不撒手,弄得月夜更是火大。
吵架,胸口隐隐作痛
一根断开的玉簪,居然这般拼命的保护着。于是乎伸手使劲一夺,一把将包抢了过来。
“啊~!”箐儿那嘹亮的艾式尖叫一出,立刻扑了上去,伸出利爪就抢夺起来,只听“恩~!”的一声,月夜那完美细致的手臂之上,顿时出现三条红红的血印子。
箐儿抱着包包顿时愣在那里,傻傻的看着她刚刚制造的杰作,顿时赶紧上前想拉过他的手臂看看有没有事,结果被月夜一手甩开老远。
“那,那个,我不是故意的。”箐儿被推出老远,盯着他手上的血印,心里一股歉意,夹杂着丝丝的心疼涌了上来。
月夜低头看着伤痕,眉头猛的抽动了一下,心里五味醋瓶纷纷打倒,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看着那微微渗出的血迹发呆。
箐儿见他脸色不好,难不成很痛?于是连忙从柜子中拿出纱布和药,准备上前给他擦上,没想到月夜一甩袖子,推开她的双手。
“走远点,朕不想再看到你!”月夜正在气头上,也许是生气,也许是吃醋,最让他想发火的是,这女人居然为了别的男人送的破玉簪,竟然跟朕动粗。
走远点,朕不想再看到你,月夜一句话就就像是特效药一样,让拿着纱布的箐儿手顿时停在空中个,整个人就像刚被雷劈过一样,如木头一般呆立着。
缓缓,她才缓过劲来,扭头看着月夜扬长而去的背影,心里感觉特别的委屈,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怎么还发这种狠话,居然还不想见到我。
箐儿整个人就站在原地,伸手摸摸胸口,怎么有一股有点酸酸的,痛痛的感觉。
一天,两天,三天
“哎~!”箐儿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都三天了,那猪头月夜真的没再理我,不管什么时间,怎么跟他说话,他就是装作没看见我一样,最可恨的,晚上居然也不回来睡觉,死色狼,难不成去找那对狐狸精了?
“气死我了~!当我是透明人。”箐儿双腿一阵乱蹬,将床上的纱帐乱扯一通。
满地打滚,缠死人的红纱帐
只听‘碰’的一声,整个纱帐被扯落下来,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急的她一阵挣扎,没想到越是挣扎,那纱帐越是缠绕的越乱。
“呜~!救命啊~!”箐儿眼前一片红色,四肢不停的蹬来蹬去,累的全身酸痛,一不小心晃动了一下身体,整个人‘扑通!’一声,重重的砸在地上,痛的她‘啊~!’一声惨叫。
“啊~!有没有人啊,帮帮我啊!救命哦!”这就叫做,剪不断理还乱,是越缠越紧,没一会的功夫就只能在原地打滚了。
正巧月夜和破晓两人边谈话边走进寝宫,一低头,竟发现一个红通通的东西在地上涌动,还是不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什么东西啊?”破晓盯着那翻滚的异物猛的一抽,扭头看着月夜。
月夜皱着眉头盯着那硕大的包裹,也是疑惑,于是伸脚踢了一下。
“哇,谁,谁踢我?”箐儿透过那纱帐,隐隐能看到两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见到有人来了,顿时周身翻腾起来,不停乱嚎:“快点给我松开,我快被缠死了!”
这一出声,才知道这里面居然裹的是个人,破晓连忙七手八脚地解开绕的跟迷宫一样的纱帐,看着她那林乱不堪的发型,顿时捂嘴笑道:“弟妹,你这一个人在这玩什么呢?”
“玩什么玩?你来玩玩试试!”箐儿一抹额头的汗珠子,伸手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水壶就往嘴里倒。
‘咕嘟咕嘟’狂咽下整壶水后,她抬头看这一眼面无表情的月夜,居然仍然装酷不理睬她,心中更是气愤。
破晓看着气愤凝重的两人,摸摸下巴,盯着月夜那面瘫的表情瞅了半天,看来是两口子吵架了,那两个脸黑的跟啥似地。
“哎~!”破晓叹了口气,这气氛还真是不善于应付,看来还是先撤吧,于是乎,正准备往外走,突然想起一件事。
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请柬递给月夜:“明天是王母的寿辰,你们两人别忘记了!”说罢,转身识趣的出了大门。
哼!不理我,还是我理我!
箐儿抬着眼皮盯着月夜手中的请柬,揉着鼻子就蹭了过去:“什么王母寿辰啊?”
月夜一把关上请柬,眼睛撇了她一眼,转身坐在床上,伸手闭眼捏着太阳穴,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箐儿像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轻轻的扯了扯:“喂,月夜,什么王母寿辰啊?是不是王母娘娘啊?”
谁知,月夜就是不理她,任她在那说什么,怎般拉扯,就是不做声,最后干脆一头躺下,背过身去,视而不见。
“哇~!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啊!我都说了几百万次对不起了,你就别生气了。”箐儿一屁股坐在床边上,探个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月夜,噘着嘴巴,赶紧陪着笑脸讨好道:“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月夜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几天被她磨的什么新鲜招数都用上了,这会儿居然还要唱歌?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箐儿边唱边在原地乱蹦乱跳的,表演了好一会,也没见月夜有丝毫的动静,顿时兴趣全无,灰溜溜的回到书房,唉声叹气去了。
竖日
箐儿一大早睁开眼睛,就麻利的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