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念-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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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抿的嘴唇张了张,但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伸出双手,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用他的双手,回应着我的直白,表达着他对我的爱。
我也伸出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胸膛上,告诉他,我也爱他。
当然,在这种热烈气氛之下,一个禁欲已久的男人,怀中抱着的是久别重逢的娇妻,身上或许还带有别个男人的气息,身体上的反应一触即发。
久违的熟悉感从下身传过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腹部,而这家伙的主人,眼中又燃烧着熟悉的火苗,可是,天还没有黑……我扭头看向窗口。
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解开了,酥胸半露,这家伙……手脚这样快……
双手发出抗议,可是才扬起,就被捉着,整个人被拉平躺在床上,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火热的吻就沿着脖子一路吻下去,舌尖充满挑逗地在我的敏感部位逐一扫过,激起我全身的颤栗,然而始作佣者还向我挑眉一笑,接着在我身上烙下更多烙印。
全身早已酥软,接下来只有任他摆布了,褪下了彼此的衣裳,某人已经急不及待地进来,跟我诉说爱语,随着一下下的抽动,我们的激情达到沸点,仿佛要补偿这两个月的离别,杨如彦那强而有力的家伙,不断撩动着我的热情,一声声的呻吟,像呐喊助威般,把我们的爱推向顶峰,当坚挺直捣黄龙的时候,我们都为彼此喝彩。
床虽然略嫌细小,但却足够我们两个窝在一起,十指紧扣,当然,这些天来的劳累还有昨晚受了惊吓,再加上刚刚的覆雨翻云,我实在是累得不能再动了,缩在杨如彦的怀里,我很快就睡着了。梦中,不再是一个男人在哄着小娃娃,而是三个人开心地笑着。
“小睡虫,该醒醒了。”耳畔传来熟悉的嗓音,有人正在偷香,是谁这么大胆? 眼睛张开一线,杨如彦一脸欠揍地在我耳边呵着气。
好,我也来偷一个,心里偷笑了一下,迅速地往他唇上一吻,立即滚进里床,笑嘻嘻地看着这个呆立石化的男子,很显然他没想到我会偷袭他,但我也显然忘了面前这是个男人,男人最经不起挑逗,所以接下来的后果就是我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一手环着我,另一手已经滑进被子里面,轻轻抚着我的身子,天,激情过后,我没有穿衣就坠入梦乡了,这下可亏大了,某人的手已经从胸前往下,快要摸到腹下了……我连忙双手捉住他的手,不让他使坏。
某人却向我一挑眉,“坏小孩,看你还敢不敢顽皮。”说罢就放开我,“快起来,你看,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在这里始终不太安全,用过早饭就要启程了。”
想不到我认识杨如彦的日子只有两年,却有两次逃命的经历,并且是同一批人的追杀;第一次我不知道我们被追杀,第二次相反,知道了,但还是要逃命!好像自我认识杨如彦开始,我们的霉运似乎挥之不去,到底是我克夫,还是他克妻? 在摇摇晃晃的车子上,我没事找事地胡思乱想。但无论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回到谷中,假如何洛云没有向“父亲”报告绝尘谷的秘密,那谷中还是最安全的,但如果他一直在骗取我的信任,鬼楼只是按兵不动,在等待最佳进攻时机的话,这……后果不堪设想,我害怕地摇摇头,我不要绝尘谷陷入这种局面,只是,这由得我控制吗?
鬼楼,咋一听名字,已经知道并非善类,而且,我们还招惹上他们达二十几年之久……但……不论如何,我们与他们,注定是敌人。不其然地想起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总是猜不透在想着什么,他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撩起衣袖,看着腕上系着的流彩石,昨晚杨如彦肯定看到了,却没有开口问,不知道他会不会胡思乱想,我应该把它解下来,可是……最终我还是戴在手上,自我安慰着,这石头实在是太漂亮了,我舍不得解下来。
第二十九章
由于最近几天都睡不好,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直到晌午,杨如彦才把我叫醒,原来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小村。
慢慢跨下车,我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个只有四五户人组成的小村落,这个时候,袅袅炊烟,一派安逸悠闲的景象。
转过头去看看杨如彦,想像着,我和他在谷中也建个小屋,每天在家里为夫君洗手作羹汤,等着夫君回家,呵,何其潇洒。
“在想什么? 想得如此入神,”杨如彦不知何时已经挨近我身边,“还想得嘴角边也看见流着口水……”
这人,我不由得瞪着面前这个一脸痞笑的人。
“哟,嘟着嘴可影响娘子的花容月貌啦。”杨如彦一脸坏笑地挪揄着我。
不理他,我快步向前走,直走离我们最近的一户门前,门是打开着的,但我还是礼貌性地敲门。
很快一位老丈从屋里走到门口,布衣虽然打着补丁,须发皆白,但却精神矍烁,他看着我,也许是从来鲜有陌生人到山里去,老爷爷只是上下打量着我,一声不发。
跟在我后面的杨如彦,适时打破此时的无声尴尬,“老爷爷,我陪我娘子回娘家,路经此地,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我们用过午饭后再赶路。”手中递上一块碎银,“这是饭钱。”
老丈终于回过神来,连忙摆手推辞,“不不不,这位小哥,我们山里只有些粗食,不值几个钱,你的钱还是留着路上用吧。”说罢,转身向里头喊,“大毛娘亲啊,来了两个客人,多煮点。”
里头传来他老伴的声音:“谁呀?”很快,走出来一个老妇,头发灰白,全挽到脑后,身上的衣裙也是打满补丁,手上还抓着两个洗过了的红薯。她边说边向我们这边看过来,我向她微微欠身。
老丈赶在杨如彦开口前向老妇道:“这小夫妻俩正赶在回家的路上,快去把剩下的红薯煮了,不要怠慢了客人。”老妇依言转身回到厨房去忙活了。
老丈又看向我们,微带歉意:“我们这山里头,没有什么好菜,请你们将就将就,红薯是昨天咱儿子大毛给捎回来的。”
“您太客气了。”我们连忙回话。他们只以红薯度日,如果我们分吃了,他们下一顿有没有着落呢? 我不由得看向杨如彦,杨如彦像是了解我的意思,嘴角一抿,突然抓过老丈的手,把银子往他手上一塞,“老爷爷,您无论如何都得收下这银子,您把仅剩的食物都给了我们,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本来老丈还想推却,但杨如彦极力把钱塞进他手中,推却不下,只好收下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老妇端着香喷喷的红薯出来了,坐了半天的车,我确实饿了,向老妇道了谢,抓起一个,就着水吃也感到很香甜。也许怕我吃得太快噎着,杨如彦不时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吃得慢一点。
老丈夫妻一边吃,一边含笑看着我们。
我们边吃边聊,原来老丈共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大毛,如今正和村里的男丁一起上山干活, 女儿小花,嫁给了另一个山头的小伙子,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一些老人在村里留守。
吃过午饭,我们也不作停留,立即上路,对我们来说,无论如何要尽快赶回谷中才算安全。
车上极尽无聊,脑海中又跃出何洛云那双冰冷的眼睛,冷冷的眼神中,并不包含算计,也许,他并没有想过要骗我什么,可是,他也没有向失忆的我提起杨如彦,还误导我是他的妻子,还与我夜夜同眠,虽然到最后都没有真正做过什么,但,他是除杨如彦以外,第二个看光、吻遍我身子的男人,他看着我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忧伤,我以前不知道为何,现在想想,或许,是介怀在他守护多年以后,我却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或许,因为他父亲的关系,令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变成别人的女人;又或许……摇摇头,我不愿再想下去,因为……我已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在车上睡一会儿,醒一会,很快,天色渐暗,我们也来到一个小镇上,这种情形,像极当初我和杨如彦相识之时,那时我们也是在归家途中,也是这样晓行夜宿,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杨如彦再不需要睡在长椅上,而我,睡觉时总会靠着一个温暖的胸膛。
大约走了十来天,我对周遭景物有点熟悉感觉,我认得这是前往瀑布的路,太好了,这离开谷中的这段时间,不晓得小彦行长成什么样子呢?
从这里我估算,还有五天就可以回来谷中,只是……为什么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呢?
循着旧路,我路过苏嫂的小茶亭,王掌柜的燕子客栈,唐氏夫妻的小酒铺……这些熟悉的名字,勾起我两年前的点点滴滴,每到一站,我心里都会大喊一声,快回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了新文,新文地址 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479253
第三十章
入夜,来到一座大山的脚下,杨如彦看看天色,最后还是决定明早再上山,于是在附近寻了间小客栈住下。 明早一早从这里上山,约摸估算,明天傍晚时分就可以到达瀑布顶部,但如果能从深潭边进入,就可以省下半天的时间,大约晌午就可以到潭边了,只是不知道杨如彦会从哪个地方进入。
小地方没有水可供沐浴,我们都只是要了些热水,洗过手脸,就和衣睡在床上,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到家,并且见到小彦行,我睡在床完全没有睡意,连搂着我睡的杨如彦也终于忍不住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这个急着回家的人,我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朝他微微一笑,今夜月色清明,杨如彦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中,闪着宠溺的光芒。
美好总是短暂的,我还没有从那光芒中抽身,眼角余光就瞥见窗外似有人影闪过,快得不可思议,是我眼花了?
但是,杨如彦含着笑的嘴角突然抿着,宠溺的光芒瞬间消失无踪,这一切都告诉着我,我不是眼花。
杨如彦立即抱起我,塞我进床底下,嘴角努一努,示意我别出来,当然,作为他的妻子,还经历过不少惊险大场面,我当然懂得他的意思,紧紧握了握他的手,嘱咐他万事小心,他朝我点点头,身形一闪,立在门后。
静静等待敌人的时间是很漫长的,是不是我们多心了呢? 恰好那人只是路过我们房门,又或者人家的目标不是我们……
正当我越来越怀疑的时候,门轻轻被挑开了,如果不是竖起耳朵注意情况,这轻微的开门声,我绝对是听不到的。虽然说我们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咚咚直跳,心里只好祈求,来人听不见。
我躲在床底下,有床单和帐幔挡着,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到什么人进门的声音,难道我听错了?
正当我疑惑之际,杨如彦却突然闪身过来,先往我嘴里塞进一颗药,拉起床下的我,在耳边低声道:“有迷药,快走。”说吧,抱起我就飞身到窗前,稍微倾听一下,就轻推开窗,一跃而出。借着月光,我看到原来门并没有被完全推开,只是从门缝中伸进一根长管,仿佛冒着轻烟。“迷药”…………—我即时想起杨如彦刚刚对我的耳语,连忙吞下杨如彦喂给我的药。
一出窗外,就发现原来我们被包围了,面前青一色黑衣蒙面人,侊如死神降临般静静地立在我们四周,一动不动,除了风吹起衣袂和树叶的沙沙声,整个气氛就像静态的画面,没有声响。
这些人的面目我实在是太熟悉的,因为,两年前,也是他们在这里等候着我们。但,这次,却来了一共二十人,不知道我们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