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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80章

小说: 我的地盘谁做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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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家法,挽救湛家形象,全是错误的?”湛明儒说,“求情免死是一定的,反正我也没真想弄死她。”

“可大哥您‘咒杀’的决定,已经传到孩子耳朵里,让孩子伤心了。”

“她还让我和她妈妈痛心呢。”湛明儒冷冰冰道,“她脾气不好的时候,可以冲着我和她妈妈大吼大叫,黑着脸对着一家子人都阴阳怪气。难道我脾气不好的时候,就不能有点情绪,发表些过激言论吗?”

湛明磊哭笑不得,“哥啊,她是孩子,您是大人啊!您和自己女儿比赛耍脾气,有意思吗?”

“你不赶快去拦截罗敬开,在我这里絮絮叨叨没用的做什么?!拖延时间吗?!”湛明儒寒了脸,“快去!”

湛明磊赶忙离开,又一名族人急急进来,“先生,程澄离开了江宜月,坐上了公交车,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回公寓。”

湛明儒微微蹙眉,这又在跟我玩什么?

这群孩子怎么一个个都如此能折腾?!

筝儿就是让她们给教坏了!全怪我当初心太软,竟脑子发晕,按着妹妹的遗愿,答应让筝儿去接受普通学校的教育。若是和衡儿,小爱,思晴思露一样,只在私立学校接受教育,尽量减少和外面孩子的往来,恐怕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更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妹妹也是这么被毁的。当初因为种种变故,奶奶和父亲不得不接受心理医生的建议,送妹妹到普通学校念书,说是和来自不同家庭的孩子们多交流,有助于培养乐观心态。最后呢?乐观心态没看出,郁郁寡欢倒是延续下去,朋友也交了,一个宗堰根本就让人没法再启齿,一个杨安和一个陆微暖闹腾到现在还没消停!勉强算上个童盈,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沉浸在回忆,暗自恼火间,钟锦的回复到了,“方丹霓告诉我,江宜月只是顺道路过,上来跟她聊几句。我又问了湛垚,湛垚给我发短信说,他在外面看到江宜月递给方丹霓一个长条纸盒子,但是没听清她们说什么,表情倒是郑重。方丹霓不肯再多说,但是我想办法支走了她,让另一个员工帮我搜了她的办公桌,那个长条盒子里装了一根擀面杖,嗯,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您要找的东西。”

“你在公司等我两个小时。”湛明儒简单地吩咐,随即套上外衣出门。

湛明儒先去了公寓,在楼下拦住了程澄,小丫头气势很盛,“您又有什么事情啊?!”

她大声说。

湛明儒懒得和她废话,一把拽下她手里的提包,程澄尖叫一声后,让傀儡给堵了嘴。

提包里装着好几根——擀面杖。

湛明儒的心抖了抖,感到浑身的血开始升温,急忙一根根取出来,依次小心查看。他对着阳光照了半天,捏了好几个手诀,念了好几次咒文,引来楼上好几户人家探脑袋观望“楼下那个舞动擀面杖的怪叔叔”,而最后的结果——

“这就是一堆擀面杖啊。刚刚的杖子都让你们的人弄脏了,哼,我才不用你们摸过的,洗了都嫌恶心。”程澄理直气壮地看着蹙眉的湛明儒,“我从超市刚买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湛明儒已确认这些都不是法杖——虽然都很相似,但是该有的玄黄反应,全都没有。

心中挫败的时候,听到楼上不知哪家看完了热闹,关了窗户的声音,想到自己这几周连连变作“西洋景”供人观赏指点,不知成了多少市井小民,茶余饭后的谈资,顿感恼羞成怒,只恨不得武力教训一下眼前这不知分寸还在冲他瞪眼睛的丫头。偏偏还有些“好男不打女”的意识,更是心知父亲殴打女儿的闺蜜,中年男人抽一个大姑娘,不合情理,实在丢人。又想起钟锦还在公司等候,既然这边确认了不是,那边的可能性就会更大些,只好冷冰冰地将擀面杖丢回口袋,再丢给程澄,开了车,径直而去。

程澄只站在原地好半天,感到整个身子都湿透了……

神啊!

湛蓝的爸爸……

竟然真的没发现——这根吗?!

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擀面杖”,顶端有她和江宜月指甲的划痕,这是记号——它,就是湛蓝留下来的法杖啊!

老天爷开眼了,让我们声东击西,用一堆擀面杖来混淆敌方视线的计策得逞。

程澄如此认为。

湛明儒在路上收到湛明乾和湛明磊的电话,得知他们也并未找到法杖,而后又确认了方丹霓手中的那根,也只是普通擀面杖后,更加气恼。

“江宜月和程澄,故意调了包。她俩跑到超市买擀面杖,就是这个用意!”湛明儒冷道,“声东击西,前几天是湛蓝筝和我玩这手,现在换了这几个丫头……真不知到底是谁带坏了谁!”

钟锦不吭声,只低头赔笑,待湛明儒发泄差不多了,方道:“要不我再打听一下……”

“不用了。你不是要出差了吗。我不耽误你的正事。反正是在她们中的一个手里,无错的。”湛明儒心中又有了算计——江宜月的“嫌疑”最大,她是湛蓝筝最好的朋友,湛蓝筝将法杖托付给她,是最放心的。而她和湛垚关系密切,湛垚既是湛家人,又和湛蓝筝交好,此刻受湛蓝筝嘱托,帮助江宜月看管自家的法杖,可谓合情合理。

只是……答应了明磊,先不动湛垚,做大哥的总不好如此快就对着自家亲弟弟,翻脸不认账。何况正值小爱上位的关键时刻,万一逼急这个弟弟,让他在陆微暖的枕边风下,彻底倒向湛明嫣那边,就不好了。

同时,我也要指望这个钟锦,继续帮我监视湛垚。日后他还要担负起监视薄家的重任,此刻他想先忙事业,我若强行不许,逼他继续侦察,恐会伤和气,绝非驾驭部下的良方。

湛垚现在还动不得。

他有反傀儡的技巧,目前傀儡也无法再跟踪他和江宜月了。

但是没关系,我已基本掌握了法杖的下落,他们跑不了的。

不如先缓几天,反正江宜月和湛垚,总不会弄丢了法杖。他们定是当作活祖宗给供起来。

湛明儒点点头,“暂时没事了。小钟,你可以放心地先去处理生意吧。什么时候的飞机?”

“晚上有一趟航班。”钟锦躬身道,“我这就回去收拾行李。”

“快去吧。”湛明儒想起晚高峰已经快到了,遂和钟锦一起下楼——经过方丹霓的办公室,瞥见这名美女正翻箱倒柜,四处找东西,已急得脸都白了。

湛明儒不屑地笑了笑,钟锦会意地将盒子丢在门口,他二人便一并离开,钟锦向湛明儒鞠躬,“湛先生,那就一周后见。”

湛明儒摆出长辈关切和训导的容色来,沉稳地点点头,“年轻人忙事业,是件好事。小钟,我祝你马到成功,一帆风顺,圆满完成计划后,平安返回。到时候,我会给你摆酒庆祝一下。”

钟锦谄媚地俯着身子,“多谢湛先生,晚辈感激不尽。有您这句话,我一定会顺利完成预定计划,成功返回!”

“你的能力,没问题,我相信你会成功。”湛明儒慈爱地拍了拍钟锦的肩膀,对方已抬起头,他们目光接触的刹那,湛明儒忽然感到心中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撕裂的痛——

怎么了?

湛明儒勉强稳住心神,钟锦还是谦逊地看着他,“有您的鼓励,我,一定会成功的!”

也不知为何,湛明儒突然发现,自己对钟锦这句话,起了一种恐惧的心理——没来由的,说不清道理,但也确认不是什么咒法妖术。

真的就是他内心深处,实实在在,腾起了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痛楚来,仿佛一只雷达,在拼命预报着什么。

可他又说不清是怎么了,而钟锦还要赶时间,恰到好处地又躬了躬身,“湛先生,再见。”

“……去吧。”湛明儒本觉得还要再说一句“祝你顺利”,但话到嘴边,猛地感到心口又是一痛——就仿佛意识到最亲的人,要惨遭不幸般的痛楚,一时间竟又开始惶恐,身子微微一抖,才意识到钟锦已躬身离去。

冷风陡然刮过——三月初,温度绝非稳定地暖和。

湛明儒感到背心发寒,他很少有这种恐慌的感觉,只认为自己要么是太累,要么是头脑被气到发晕,匆匆回了家,齐音然见丈夫面色有点发白,急急端上暖茶,看着丈夫喝完,才道:“明儒,小爱的继位仪式什么时候开始呢?不知怎地,这几日,我老觉得心里特别不安……就好像……就好像孩子要出事似的。”

“别胡说!”湛明儒心中更是发虚,立刻喝止了妻子。

齐音然却依然道:“不会是小爱的事情要有变故吧?明儒,你倒是说话啊?是老二又反对了?还是明嫣暗地里串通旁系那几个老头子,和你作对了?”

“都不是,你就别瞎猜了。”湛明儒只觉得惴惴不安——他并非是害怕小爱继位的事情,他认为小爱继位,那是板上钉钉子,谁也改不了。

之所以惶恐,是因为突然担心起湛蓝筝了。

这感觉来得很突然——直到今天和钟锦告别前,都没有这般的担忧。可不知为何,当钟锦规规矩矩地说着那些“定会成功,顺利返回”的话时,湛明儒竟然感到浑身不舒服,脑子转来转去,却想到了湛蓝筝。

大概是……

湛明儒安慰自己,大概是因为钟锦和筝儿差不多大,今日亲眼看到钟锦要出远门,就不由想起自己那个下落不明的不孝女儿了吧。

北美……哼,恐怕就是美国吧?

杨安呆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既然她也参与了进来,你自然是凭她的保证和介绍,才能这么快就跑了出去。

你可真会跑啊。

湛明儒从抽屉里翻出湛家海外事务的联系簿子,直接翻到“驻美使领馆”那页,拿起了电话。

他等不了了,无论如何,还是先拜托使领馆工作人员,帮忙查一下吧。

飞机起飞,钟锦闭眼休息。

湛明儒耐性有限,他很可能自己开始策动海外力量,搜索湛蓝筝的下落。虽然我只给他“北美”这样一个模糊范畴,但是以湛明儒的警觉,他大概很容易就想到了杨安,再想到美国,他会和使领馆联系,拜托对方查找湛蓝筝……

但是来不及的。

我很快就会达到,我会按着最正确的地址,直接找过去……

若是顺利,明后两天,总有一天,将成为湛蓝筝的——忌日。

作者有话要说:法杖,法杖,一起呼唤法杖……

筝儿要被小宗干掉了,呜呜呜………………小宗杀过去了…………湛老大已经赶不及了…………

☆、第十一章 潜形火

秘鲁北部;与厄瓜多尔,哥伦比亚的三国交界地带。

当北半球逐步进入春季的时候,南美大陆正在为告别夏季做着准备。可靠近赤道的地方;温度还是很高。

“嗨,丁;接着!”

大河平缓流淌,波光粼粼旁的那片丛林中;一名高大的混血男子,将一罐饮料丢给那个正低头研究地图的亚裔女子,那女子生得格外娇小;皮肤晒得黝黑;半长的头发好似一把枯草般,只用皮圈随意捆绑。

她听了同伴的招呼,头也不抬,伸出一只手,将罐子稳稳拦下,打开后,微凉的白气只冒了个头,便隐没下去。喝了一口,放到手旁一把M16的枪托上。

“嗯——”混血男子摇头,用西班牙语说道:“太认真了,丁,明天的货,基本没问题了。”

他活动一□子,衣襟敞开,露出腰间别着的两支手枪,扭头又对几个正在擦拭AK47的土著男子,用克丘亚语,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萨维!今天谁都不能离开!”丁小剪忽然抬头,用西班牙语喊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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