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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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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被电得尖叫,“我XXX!钟锦你大爷的!你TM不得好死!”

“湛蓝筝是不是把法杖交给你了?”

“哪只乌龟王八蛋产下来的乌龟小王八蛋说的?!”

“湛家已知你手里有一根法杖。是不是真的?”宗锦追问。

“假的!纯粹胡扯蛋!自己熬不过刑,就他妈胡乱栽赃!当我没在电视上看过这套路啊?!TMD这谁说的啊?谁那么没皮没脸啊?站出来跟老娘我亲自对质啊!你哪只眼睛瞅见那个XXX的杖子在我手上了?!”程澄开始谩骂。

“湛蓝筝临走前,没把法杖给你,或者你们这群人中的一个吗?”宗锦俯□,和声和气地说,“程澄,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也不碍我的事,和我无怨无仇,还有过共事的情谊,所以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是目前事态紧急,我压力太大,急需法杖,迫不得已要用激烈手段。而且我有理由确信法杖不在湛蓝筝身上,那么她会给谁呢?”

程澄无辜地说:“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湛家人一直在搜索法杖的下落,并且很有进展……”宗锦慢悠悠道,“所以我站在他们的调查结果上,算是捡了个现成便宜。根据湛家的判断,法杖就在湛蓝筝身边那几个朋友身上……”

程澄镇定道:“那你去找凤晓白或者孙桥吧。”

“不要推到下落不明的人身上。”宗锦笑了,“程澄,虽然你脑子笨了点,但是生死关头,利害关系你还是分得清。”

“你要是不信,就搜我身啊。”程澄理直气壮地说。

宗锦说:“我还会搜你住的地方。钥匙。”

“……你不是有法术——啊——啊——我X你丫的!钟锦——你他妈不是人!”程澄在电流的窜动中痛呼着,“啊——啊——别电啦!X啊!我把钥匙丢了!”

宗锦冷笑,两只傀儡开始搜程澄的身,另一只傀儡将程澄的包,倒了个底朝天。

程澄来不及管搜身的傀儡,只紧张地盯着地面,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愧对湛蓝的遗愿啊!白痴程也去死得了!”。

不过……

嗯……

钥匙呢?

我的钥匙呢?

湛蓝公寓的钥匙呢?!

我明明带出来还反锁了门的啊!

我记得下出租车的时候还在我手上呐……

程澄傻了,搜身的傀儡也一无所获,宗锦蹙眉,“真丢了?”

“嗯……当然丢了!我说丢了,你不信啊。傻了吧!”程澄来精神了,“你不是会法术嘛,自己破门吧。”

宗锦冷笑,对刚从昏厥中苏醒的湛明儒说:“湛蓝筝公寓周围的那个结界,是湛先生给布置的吧?为了保护法杖?还是保护这个知道法杖下落的程澄呢?您不用对我冷笑,我知道您不会给我解开那个结界的,而我还不能打死您。那么程澄——”

他又对程澄说:“湛先生施法,让像我这样的人,无法用玄黄之术进入那里,所以我必须拿到钥匙。”

程澄继续无辜地看宗锦,“那你找个开锁师傅吧。”

“我想,湛蓝筝的防盗门不会那么无能,开锁师傅和她的邻居们也不会是傻子,她住五层,我可没有你家孙桥的功夫,而且不瞒你说,我不好丢下这一大家子人,自己离开啊。”

“你走不脱,那让你朋友替你去吧。”

“我不想让我的朋友,知道这件事情。”

程澄说:“你真卑鄙。骗不了我,却还想继续骗你别的朋友。你不是个东西,王八蛋。”

宗锦好脾气地说:“好好想想,还有谁有钥匙?”

“钥匙啊,湛家给湛蓝买的房子,他们没备用的吗?”程澄开始踢皮球。

宗锦还没来得及问,被抽得皮开肉绽的陆微暖,已经主动道:“没啊……宗先生,真的没啊……我可真没有,也真不知道她那钥匙啊……那孩子可坏了……防家里人跟防贼似的……她搬进去第二天,就把门锁全换了……这是真的啊……您要打也别打我了,我是真不知道……”

宗锦看了看这群湛家人,心知今日不可再过多用刑。印象中,也的确听湛垚聊起过这个情况,点点头,“程澄?”

“嗯……”程澄的脑子开始转动,“凤晓白和孙桥也有。”

宗锦问:“岑娇娜是不是也当过湛蓝筝的房客?”

程澄心里一紧,“是吗?这个我不太清楚,哦,容采薇可能有。”

“还有谁有?”

“戴翔,他也有。”

“还有吗?”

“丁小剪,湛蓝的朋友丁小剪也有。”程澄镇定自若。

一股电流捅进来,宛若尖刀片肉,程澄惨呼。

“别跟我耍心思。”宗锦冷道,“说一个我立刻就能找到,而且神志清醒能动弹的。”

“…………”程澄努力从电流的僵痛中缓过神,“……你女朋友赫莞尔有!”

宗锦怔了一下——赫莞尔?

“不可能。湛蓝筝和她,还没到不当房客也托付钥匙的地步。”宗锦这么说着,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月亮?

她有没有?

程澄打起精神,“那你就电死我吧。”

宗锦说:“没告诉我法杖的下落,我不会弄死你,但是会让你生不如死,把拶子——”

“小宗。”萧婷敲着刑房的大门,“开开门啊。有人找你,我可不敢出去迎接。”

宗锦立刻道:“是阿垚吗?”

门外沉默一下,“是江宜月,就在门口呢。”               

作者有话要说:钥匙,嗯,钥匙哪儿去了?法杖还没找到,钥匙又没了。其实白痴程也在努力回想,钥匙呢?

月亮来了,呵呵。月亮离开湛垚,单独来了。

☆、第七章 朦胧的希望

小河急流转弯;两畔绿树连绵。

丁小剪站在河边观察了许久,“水有点急。转弯的地方得注意点,还有那个比较平静的地方;看到没?女人?看上去似乎激流很强,但你仔细看;和周围比,要弱一些。我估计那底下有大礁石;倒卷浪,走到下游存在‘洞’的可能,很危险;我们得避开它。”

湛蓝筝持着一枚大阔叶当扇子;边扇边笑道:“别跟我说,你心里有数就好,反正我不懂漂流。”

“不懂就学,学了就懂,以后别拿‘不懂’当借口。”丁小剪抬头看看太阳,“回去吧,我和佩德罗道个别。然后咱们沿河往下游去。我去拿适当的存货。女人,咱们可是谈好的。”

湛蓝筝瞥她一眼,“我不参与。你办得漂亮点,别给我惹麻烦就好。”

丁小剪兹了一声,转身往上游去。这时候,树叶纷乱,白色飞鸟傀儡撞开枝条,落到湛蓝筝身边,她一面用咒法和傀儡接受信息,一面耸肩,“我看着你那帮所谓的朋友,心里发寒,没半点安全感,和亡命徒混迹,天晓得他们起不起贼心。所以我昨晚上就放了个傀儡,专门搞侦察。”

丁小剪赞赏地点点头,湛蓝筝忽然低声叫道:“剪子!”

她站起身,面色微白,飞鸟傀儡静默在一旁的树枝上,晃得枝条轻颤,河水飞旋,哗啦声响,奔流向前。

半个小时后——

湛蓝筝和丁小剪并肩回到了营区,数十枪口对准了她们。

“佩德罗?什么意思?”丁小剪不觉变色,说出来的葡语,有点不太流利。

“丁。对不住。但是我昨天的交易吹了,因为消息走漏——”佩德罗冷冷地盯着脸色不太好的湛蓝筝道,“我怀疑你带来的这位朋友,是告密者。”

湛蓝筝听不懂葡语,紧靠丁小剪,面孔苍白。

“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保证她不是。她完全不懂葡语,西语,不懂这里任何一种土著语言,而且她的英语超级烂。她连路都不认识,还是第一次到这里。”丁小剪说。

“或许你也被她骗了。一切都是她装的,她有特殊的联络方式。她总是上网,而且前几天还在丛林里开枪,那是可以给警察指路,或者引起当地土著长老警觉的一种方式。”佩德罗危险地眯了眯眼。这时候,一个金发的白人男子从木屋中走出来,站到佩德罗身边。

丁小剪笑了,“你好,埃利亚斯,好久不见。听说你在走中东的线。”

“你好,丁。中东的线最近不太好走。于是我去秘鲁找萨维,却听说他被你爆头了。”埃利亚斯吸着烟草,满不在乎地笑道,“你打死了他,开着他的车逃跑,做得很漂亮。能让你忍无可忍下了杀手,看来萨维一定有该死的理由。但作为朋友,我可不这么认为。”

“不用废话了。”丁小剪痛快道,“你们想怎么解决?”

埃利亚斯拿出一把左轮手枪,将一粒子弹放入弹匣,“六弹膛的。”他旋转后,关上,轻轻拨动扳机。

“女士优先。”埃利亚斯残忍地笑,“不过两位女士,可以推一个。”

“剪子……”湛蓝筝小声地说,“他们要干嘛?”

“俄罗斯轮盘赌,你总听过吧?”丁小剪用汉语对她道,又用葡语说,“我来吧。她连扳机都不会扣的。”

“剪子!”湛蓝筝惊呼,丁小剪推开她,她想上前,却被佩德罗的人马用冷冰冰的枪口给档了回去。

丁小剪接过左轮手枪,对准太阳穴,开了一枪。

没事。

“你。”丁小剪微笑着将手枪丢给埃利亚斯,“提醒你一下,万一我死了,弗拉维奥恐怕会很不高兴。”

“我们是公平的赌局。而且你在一场重大交易即将到来之前,杀了合作伙伴,放弃了生意,是你违反了规矩,弗拉维奥也不会包庇。”埃利亚斯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无声。

“运气。”埃利亚斯一笑,丁小剪的脸色有点灰白,她不动声色接过手枪,对准自己,再次扣动扳机。

砰——

很闷的一声。

鲜血迸射,丁小剪的身体,直直倒下。

“剪子!”湛蓝筝尖叫着奔来,埃利亚斯和佩德罗一起向她开枪,枪声激烈中,湛蓝筝娇弱的身躯瞬间冒出无数血洞,洞中向外溅射着血花。她在弹雨中剧烈抖动着身子,鲜血染红了外衣。

然后她也倒下去,双目大睁。

佩德罗走过去,对准湛蓝筝的脑袋又是一枪,M16的巨大冲击力,立刻炸开了她的脑袋,埃利亚斯接过他的枪,也这样轰没了丁小剪的半个脑袋。

埃利亚斯满意地笑了笑,将枪还给了佩德罗,满意地吸了口烟草,“干得漂亮。丁的地盘,弗拉维奥会给我,我保证,以后你要运送毒品,都可以从我这里获得低价的武器提供……”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佩德罗的M16,对准了他的脑袋。

“佩德罗?”埃利亚斯的笑容僵了。

“我会告诉弗拉维奥,是你杀了丁。你有理由,而且枪上的指纹,是你的。”佩德罗冷笑着,“去见上帝吧,不过我想,你会下地狱。”

枪响后,埃利亚斯也倒下了。

鲜血中,躺了三具尸体,两具头骨迸裂,脑袋不在。

佩德罗的手下们很默契地将这三具尸体,绑上石头,丢到了营地木屋后的河里,尸体沉入河底,鲜血漂浮在河面上,向着下游流走。

“丁的木筏呢?”佩德罗过来查看的时候,忽然皱了皱眉,问一个手下,“早上还在的。”

手下检查了拴住木筏的绳子,“那只木筏的绳子比较脆弱,大概是没有栓牢。昨天晚上的大雨,让上游的水流更急了。估计是给冲走了。”

佩德罗点点头,“脑袋都没了,人也就死透了。走吧。我们立刻转移,到圣菲波哥大去见一下弗拉维奥,告诉他,他的好友丁,不幸遇害的事情。”

湍急的河水卷起了红色的血腥,一路向前,似要追赶着什么。可当这承载了这一缕缕红色的河水奔流到下游的时候,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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