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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230章

小说: 我的地盘谁做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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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一解,你再开着廖清奇的车子,伪装游湖,顺道灭口?”

“我好歹让你们通过视频,知道点真相哦。”宗锦笑着挥动手指,湛蓝筝也甜甜一笑,“裙摆的房主让你买通了,沈珺收到的恐吓信,对你而言也好办,最终目的无非是让我去解封印。你还让阿垚当服务生去监视事情的进展;驾校么……你让莞尔去学车,是给自己一个随时出现在驾校的理由。宗锦,其实我在驾校开始怀疑宗家,但还没怀疑到你身上。”

“我在驾校的马脚,应该只有孙桥知道吧?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他拿了我的车钥匙,后来找到我的车子。”

“他当时在咱俩之间犹豫不决,没有如实告诉我。是月亮。她说当车子失控要飞出去的时候,天空降下银白色的光芒,将车子拍向相反的方向。”湛蓝筝道,“我当时就想起宗家。不该有别的力量这样强劲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彻底被你怀疑的?”

“蜃楼。你刚好出现在月亮面前,天底下没那么巧的事情。之后到了雪人事件,我知道了陈年往事,自然就明白你的身份了。”湛蓝筝口气冰冷。

宗锦沉默些许,“你如果想和我谈月亮,就不需要了。月亮和阿垚相处很好。我却做了他们都不能接受的事,又和你订婚,已是绝对不会骚扰月亮。更不会破坏你制造‘政治婚姻’的策略。”

湛蓝筝似笑非笑,“你找到莞尔了吗?”

“没有。”宗锦罕见蹙眉,“方丹霓说那段日子她天天到公司堵我。但是为了对付你家,她能联系我的那个号,让我给停了。”歇一下,“连你都没找到她?丁小剪呢?”

“剪子忙着谈生意,我也不许她过多外出,免得节外生枝。我去过莞尔的公司,她辞职了,老板和同事都不知她去了哪家。她父母态度有点奇特,或许突破口就在那里。”湛蓝筝说。

宗锦只道:“继续忙封印吧。莞尔是个成年人,不会有大问题。也许是害怕你和丁小剪牵连她,所以避而不见呢。”

“也许。”湛蓝筝收回心神,听宗锦说:“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挺好的啊。”

“哦……”宗锦微笑,“你不觉得湛明嫣今天看咱俩,还有凤晓白的眼神,耐人寻味么?”

湛蓝筝冷睇他,“没觉得。在你变成尸体前,我表姑看你的眼神是不会好起来的。宗锦,你欠她一个正常的女儿;令堂宗堰女士,欠她一个母亲。”

宗锦恍然,“啊——我差点忘了那往事啊。可我父亲说,家母是为了令姑,才虐杀应泳思的。”

“如果你想告诉我,湛明嫣有问题,那就不必了。”湛蓝筝疲累地揉揉太阳穴,“她不会支持我,但我也知道不是她找的姎妱。是谁,我明白。”

她不愿再和宗锦单独相处,转身走向十米后的众人。宗锦望着她的背影,只是摇头,“可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怕是你不明白的。”

孙桥在当晚回来。对于一天行踪,他片语不提,只对湛蓝筝说“非常对不起”,态度极其严肃。湛蓝筝被惊得说不出话,用雷到的视线,目送孙极品缓缓离去,那背影甚是苍凉。

“他怎么了?”湛蓝筝问凤晓白,君子白沉吟,“大概有心事吧。或许和程澄有关。”

“可我看程澄挺正常的。”湛蓝筝目视欢天喜地迎接孙桥的白痴程。

“这里乱了吧——”凤晓白微笑着摸摸心口,“对孙桥而言,感情要比杀人,更难处理啊。”

闹病的湛歆爱也在第三天跳下床,恢复作息。不过八婆岑娇娜却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你妹喜欢孙桥吧?我看她现在越来越黏糊极品了。”

“别逗了。”湛蓝筝一面浏览案卷,一面道,“孙极品能让我那傻妹子GD上?”

“你还真别说——”岑娇娜拉长声音,“我眼看你妹妹去拉孙桥的胳膊,孙极品虽说不耐烦,但没强行甩开。然后你妹妹就噘嘴扭腰说有多萝莉就有多……”湛蓝筝瞥了岑娇娜一眼,八女王噤声,半晌道:“我绝对没有冒犯你家人的意思,只是跟你说点真心话,提醒一下你妹妹吧。挺好一小姑娘,被帅哥蒙住眼睛也不算什么,但千万别当真。孙极品不是能托付终生的人,相同的话我也跟程澄说过。他跟方丹霓才正合适,俩人对感情都随随便便,也都无牵无挂,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不在乎未来几十年的变数。”

“八女王。”湛蓝筝放下案子,柔和道:“你不是急着去网吧采访吗?再不去就天黑了。”

“湛虚衡在查车啊,他送我去。很远啊老大——紧东头呢。”岑娇娜絮絮叨叨,刚好湛歆爱推门进来,岑娇娜识趣离开,关门的时候来了句“我和你弟晚上不回来吃”。

门刚关好,湛歆爱哆哆嗦嗦喊声“姐”。湛蓝筝向妹妹伸出胳膊,“小爱,怎么了?”

湛歆爱冲进她怀里,湛蓝筝才发现妹妹小脸冰凉,浑身发抖,“出事了么?告诉姐。”

湛歆爱犹如死鱼般瞪眼睛,紧紧抱着湛蓝筝,小声嘀咕“姐姐”。湛蓝筝抚摸她后背,又让傀儡送了热茶,强她喝了半杯,她才恢复血色,“好可怕……姐姐……我……我看了个视频……好……可怕……”

湛蓝筝笑了,“咱们抓鬼的,还怕那种吓人视频啊?”

“不是那种视频,是……是……那种视频……”湛歆爱带了哭腔,“反正就是好可怕!姐,我怎么办啊?”

“你怎么了?”湛蓝筝凝神打量自己的亲妹子——泪花闪闪,没闻到洋葱味,不似作假,看样子真被吓到了,“跟我说实话,天大的事,姐也能帮你顶着。”

“没事……”湛歆爱站起来,“没事了……就是被骇了一下。”

湛蓝筝可不信,但她也想不出别的可能,只道“有事跟姐姐说,或者跟爸妈讲,反正别瞒着。”湛歆爱小声问:“姐……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你和凤晓白……有没有过啊……”

“我看他敢!”湛蓝筝“杀气腾腾”。湛歆爱似是自言自语,“我就是……假设你和凤晓白有过啊……正好让爸妈看见了,你说咱爸妈会不会……”

“怎么可能让他们看见?若是录像让他们看见倒还有可能。”湛蓝筝笑道,“不过我和凤晓白都没有做那事还要录像的‘性’ 趣。”

“假设你们录了,然后咱爸妈看见了呢?”湛歆爱锲而不舍,“或者不止爸妈看见,传上了网,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灾难啊。”湛蓝筝淡淡道,“现实中又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例子。”

“咱家还是能立刻删除吧?”

“咱爸的茄子照都给删了。可这性质不一样,那是被迫受辱,而且是男性。咱们都是女的,在这方面吃大亏。再说,湛家不是演艺圈,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更低。严重起来会开祠堂审讯,甚至逐出家门。”湛蓝筝打开案子,“你问这个做什么?小爱,你可别告诉姐姐,你——”

“我没啊没啊没啊!”湛歆爱面红耳赤,“就是看了那方面的恶心视频啦!所以才想了这种事情。我不跟自己姐姐谈,还能跟谁谈嘛。”她撒娇地抱着湛蓝筝,“姐……咱家要有女孩子做那事的视频被公开,那一定很可怕啊……”

“相当可怕。”湛蓝筝言简意赅,提笔批阅文件,也没注意妹妹的脸缩得更小,颜色更白,“还有事吗?”

湛歆爱低声说“没事”,也未再做过多停留,匆匆跑开。她前脚刚走,湛蓝筝后脚就拨了岑娇娜的手机,“八女王,帮个忙。打听一下最近网上有没有出艳照那样的事,对,明天告诉我就好。谢了。”

“我姐?”湛虚衡边开车边问,岑娇娜啧啧有声,“开你的车,问那么多做什么?”又笑盈盈照着电话簿子,联系圈内人帮忙,以执行湛蓝筝刚刚的嘱托。湛虚衡是个怎么都行的主儿,要他专心开车,他就绝不东问西问。赶上堵车,约莫两个多小时才从西边穿到东边,停在一溜网吧外,“这里吧?”他核对地址,岑娇娜刚和圈内朋友聊完,收了机子,展颜道:“O啦!你在外面等我。大概半个小时,我要做个网吧调查。”

“半个小时?我说大姐,您能不能快点?我不是专职司机。”湛虚衡抱怨,岑娇娜歪歪头,“那你跟我进来好了!省得我让网吧老板打出来。哎,你会法术吧?”

“嗯。可我们不能对人乱使——”

“进来进来再说!”岑娇娜大气地揽过湛虚衡的肩膀——“小”男生不由面红,岑娇娜却只当他是个小弟弟,脑子清醒得很。他们一并走进网吧,岑娇娜按习惯,目光先在全场转一圈,不由一呆。

“哎。”捅捅湛虚衡,“你……表妹?表姐?”

湛虚衡顺着她的指点去看,湛思晴戴着耳机,坐在较为偏僻的一个位置上,看侧脸,唇边还带着——诡异的笑。

“表姐。可她怎么在这儿?”湛虚衡想过去,湛思晴猛地做了一个万分激动的欢呼动作,夸张的样子,惊得湛虚衡驻足,犹豫是否去打扰——岑娇娜顺势先拉他出去,“有没有忌讳,你想清楚再进。”

湛虚衡挠挠头,“一家人有什么忌讳……”

“你家跟她家处得好吗?”岑娇娜指点他,“她要是偷跑出来,让你看了,会不会有点……嗯,嗯嗯?”湛虚衡不懂岑娇娜这番拟音式提醒,支支吾吾的样子使八女王不爽,“会尴尬就直说。到车里呆着吧,这一片十多家网吧,我先调查别家,不出一个小时她就得离开,除非她天黑前不想回去吃饭。”三言两语,将湛虚衡打发上车。

待她再回来,已是天沉,湛虚衡竟站在车前,低头凝神,不知思考什么。拍他肩膀,“你表姐走了没?”

“啊……”湛虚衡吃惊地抬起头,依旧结巴样,“走……了……都走了……对,走了……”岑娇娜早在第一个“走”字出来后,就甩头进了网吧。第一感觉是冷,然后是暗,接着是不舒服。味道不舒服,甜甜腥腥,好像进了屠宰场。而且这家网吧的灯光不是普通的亮白,而是掺了淡淡的红,暗红——头次进来的时候还光亮亮令人振奋。可现在却阴暗到接近于血红。

“血”的念头让她陡然紧张,似乎目光所及事物,当真都涂抹了鲜血般。包括人。此时的网吧约莫十来人,岑娇娜站在门口,是看不真切的,她粗略估摸了一下露出的人头,心中一阵阵发寒:这些脑袋的角度,能看到显示屏吗?

感觉不是抬起,而是低下,深埋。

“湛虚衡!”她扭头喊那男生,想让他进来给自己壮胆,奈何离得有点距离,湛虚衡抻着脖子不知张望什么。岑娇娜气性上来,掉头去柜台找老板,发现那不知是老板,还是接待员的人,正趴在桌上小憩,面前一台电脑已经黑屏。岑娇娜手欠,用采访簿子碰下鼠标,哗——从屏保返回的声响,显示屏的光亮重新照开,照得那人伸出袖筒的手指头,根根发青。

岑娇娜盯着那指头,心中打响警铃——随时要招待顾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睡这么深,音箱那声音在这一片安静中是如此刺耳……

惊地耸了肩,她恍然为什么自己走进来后,总有不对劲的感觉——

太安静了。

竟没听到一丝半点的,敲击键盘的声响。

背脊爬上凉气,岑娇娜念了几句佛号,猛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后背,她看不清后脑勺,因为脑袋都是低下去的。从她这个角度看,有的胳膊放到键盘上,有的胳膊垂在椅子旁。

岑娇娜盯着一条在空气中晃悠的胳膊看了许久,敏感地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依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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