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面传承-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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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略作治疗的伤者周怀年牵着马,马上并排坐着两个人,看着似乎没受什么伤,在和周怀年磨叨着什么,一脸的不满意远远见老者走了过来,周怀年用马鞭轻轻各打了一下马背上的伤者,示意小声快走几步来到老者面前,拱手道:“适才关心则乱,让先生见笑了”“嘿,不怨你别说是你,那时候我也以为要不行了最后怎么那火系的小家伙会**了呢?”
“那小子在法咒念到最后时刻,用弹弓把一个石子打到那法师嘴里,引发的咒语念不出来,天地元气反噬,就挂了”“哦”老者自然知道反噬的可怕,略一点头拦住周怀年的马,道:“我看看你俩的伤势”周怀年面露喜色,道:“小兔崽子,赶紧下来这是大师今儿算你俩有缘分还不赶紧谢谢大师”两名伤者嘟囔着下马,老者笑着免了两人不情不愿的拜谢,探查了下两人的伤势,简单施展了一个凝神定气的小法术,那二人自然觉得神清气爽起来,这才发自内心的谢着老者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回去这才同周怀年道:“前面怎么样?”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有十八个小岛上的海盗一同结伙来的,还有一个火系法师具体内情,等抓两个舌头问问前面没什么事儿了,那帮子小兔崽子都杀红眼睛了,说什么都不肯回来说什么宜将剩勇追穷寇”“恩那咱们等一会我倒要看看这孩子”“这台风后,海边夜凉,请先生回住处,等这孩子回来,我带他来见您”“大军初回,还是我去见他这份军功,放在中州,立马便升校尉了”老者捻须微笑
第三章羊皮袍子
子夜过后,乱糟糟的官军才带着几十名海匪俘虏和大包小裹的缴获笑嚷嚷的回来,远远看去,军纪败坏到无以复加,与其说是官军还不如说是一帮海匪周怀年看了一遍,没找到那小子,有些恼火再问,有人说那小子早回去了周怀年心中有些懊恼,早知道便一早过去来到老者寝帐,见一名壮汉铁塔一般矗在门口,虽然是追随者的朴素打扮,但在夜色中,铁打的腰身,怎么看怎么威风凛凛简单通禀之后,老人带着两名追随者跟周怀年出了寝帐,一同看看那神秘的少年“伤亡怎么样?”
老者依旧青衫大氅,温言问到,依旧如天山雪莲一般高高在上,却又如邻家叔父一般亲切两种感觉溶于一人,切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只让人觉得本来就该如此一般,和蔼而又不可亵渎“还好只有那两个小崽子伤的重点,后来有三五个人在追击的时候也能扭伤,被笑话的差点跳海”如此大胜,居然几乎零伤亡,就连久经战阵的周怀年说起来也不禁兴奋起来,略显轻佻“的确不错”老者捻须笑评,“在有战斗法师参战的情况下,居然有这样的伤亡数字,确实是出乎意料周将军大能啊没想到穷乡僻壤之内居然还有周将军如此大能”周怀年被海风骄阳吹晒成黑炭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羞赧,道:“这不是末将的功劳要说冲锋陷阵,马革裹尸的勇气,末将不敢自谦要说冲杀敌阵,血流盈野,末将也不敢谦但要说方才的杀阵,那法师的陨落,却远远不是末将所能都是那小子的功劳要说当时那小子练兵的时候,我还对此颇有微词呢吵也吵了,闹也闹了,最后拗不过他才开始练的兵现在想起来,心中惭愧后怕的很”“哦?那你怎么同意的?”
老者奇到能让周怀年这么一个看上去刚愎自用的边将改变看法,的确有点难度“嘿嘿,那小子去九隆山脉里面打了一只老虎,把那张虎皮送给我,说是我常年被海风湿气侵袭,关节太过疲惫如今已阴雨天时隐隐作痛,等老了必然会遭罪,有了老虎皮就没有这些劳什子事儿了”周怀年憨厚的笑着说到“呵呵,这孩子的确是个可人”老者笑道既有练兵之能,又有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身手,为了正经事儿居然会自己跑到九隆山脉里面去猎虎,那九隆山脉以盛产荒兽著称,凶险无比这危险和所求相比,简直让人觉得不知所谓“倒是见到那法师作法的时候,让先生受惊了”“嘿,一个还没到不惑的小法师而已”老者和蔼的笑道“我毕竟还带着这些追随者”周怀年听老者如此说,心中一动之前事急,没来得及琢磨这些追随者此刻尘埃落定,方才有机会周怀年斜眼看了看老者身后的两名追随者,估量着这两人的实力,一时间心内大为震撼这两名追随者,其中一名是武者,感受着周身斗气流转,品阶至少已经迈入不惑境界之内,至于具体有多高,因为等级压制,周怀年却是看不出来另外一名,周怀年则看不出深浅天下共分九州九州内,宛州受五行地脉影响,能感受到五行之气眷顾的幸运儿绝大多数都是木系,其他系寥寥无几,而且修炼成就极其有限所以,宛州号称治愈者之州九州之内,战火连天,也只有宛州不受战火侵扰没有任何一个君主想得罪宛州,那意味着军队之内将失去最为关键的治疗者战场之上,无数的伤者将因为无药无医,死不瞑目故此,千年以来,各州各郡每年定期来宛州招揽人才,宛州君主则严守中立毕竟在绝对的武力之下,在漫天羽箭如云铁骑之下,只是辅助的木系法师是没有决定力的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每一个登堂入室的木系**师身边总是有着数量不等的追随者保护几乎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木系**师通常,判定一名木系法师强弱,追随者的数量和质量是一个很重要的参数当然,双系同修的法师也不少,但能到洞玄之上的大修行者,双修的修士数量便少得可怜少的双修者中,有风水双修,有风火双修,有金土双修,但木系双修少的可怜多年来,九州的修炼者们有了一个统一的认识,木系,没有一颗仁慈的心,同修其他系的法术,对破境有极大的影响木系法师基本都是单修,需要追随者这是一个共识看样子身边的这位**师等级会很高周怀年一边想着,一边有的没的陪着那老者聊着,介绍着这个小小兵城的情况驻军不到百人的兵城,并没有多大,很快便来到兵城西南角的一个小院子前面“这里就是那小子住得地儿”周怀年想着那小子脸上可恶的笑容,不由得有些恼火,道:“五年了,只要不出海,这小子便天天窝在家里琢磨木系法术”“哦,也算是执着”那老者淡淡的说,很有兴致的借着周怀年手中火把的亮光东看看西看看,“这里木气浓郁,是这兵站里面或者说方圆几十里内最适合修行木系法术的地儿倒也算是良禽择木而栖,多少有些眼力说他弃武从法也不是一无是处”“呵呵,这里本来是一处荒坟野塚,平日里也没人来不过自从他来住在这,这地儿似乎荒凉了”周怀年打趣着,伸手敲了敲那扇破破烂烂,虚掩着的大门“以前就算是没有人来,野猫野狗也总是有的自从这小子来了,真是生人勿进啊似乎这地儿连蚊子都没有,真是怪了”“门开着”那老者身后的一名追随者道“这小子养了条狗……”
周怀年觉得有些没有面子,恼怒之心盛,恨恨的骂道:“早晚有一天老子把这畜生炖了吃掉,这狗东西就是一祸害”“咦?”
老者身后另外一名追随者走到老者身侧,挡到老者和那道破门之间,道:“此处有一荒兽”一边说着,一边召唤出一条儿臂粗细的青蛇青蛇忽现,一股子腥臭扑面而来“没事儿没事儿”周怀年见状,连忙示意此地安全,“那畜生平日里只是偷鸡摸狗的祸害人,只要不进院子,倒也不见怎地而且那畜生都和旭之形影不离,有旭之在,不会放任他做歹的”那召唤师却没有理会周怀年的话,只是捏出一道道周怀年看也看不懂的法诀,一道道光环往那青蛇身上打去周怀年下巴差点没被惊掉,这就是传说中的召唤师?就是九州之内数量不足百的召唤师?
“羊皮袍子,你个王八蛋,没事儿吼什么?不知道老子在睡觉?”
一个略显青稚带着怒气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周怀年听到这个声音,心中安定要是偏巧这少年出门只留那畜生在家……
这才轻轻一点,推开院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老者先行那老者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小小庭院,乱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儿,院子里面几颗火把,忽明忽暗的亮着,显得院子里面是凌乱一颗老槐树,树下一张破的似乎随时可能塌下去的躺椅,旁边一个石墩,一桌残棋一个少年在满院追逐着一只白色的狐狸“咳咳……”
周怀年咳了两声,道:“沈旭之,这位是……”
“羊皮袍子,你要是他妈的再敢跑,就把你吊起来,打烂你的屁股”少年身形灵巧,但在这庭院当中却也快不过那迅如闪电的白色狐狸只好大声恐吓着那小狐狸听见沈旭之这么说,身形一闪,连抓带蹦上了树从树荫里面探出头来,两只前爪合拢,拜了拜树下少年“赶紧滚下来,来客人了,没工夫陪你玩”小狐狸听到沈旭之这么说,如闻纶音,从树上跳到少年肩上,宛如一片树叶,不着片尘“沈旭之,你个小王八蛋”周怀年顺手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假假作势打去那少年灵巧的躲到一边,满脸讨好的笑着,“周将军啊,稀客稀客来来来,请坐,请坐”肩上的小白狐狸见周怀年这般凶,身上的毛刚一炸,便被少年从肩上取下,顺手打了一个屁股,塞到怀里“咱这小地儿也没点茶水,恩……水已经三天没去打了,要不您就这么干坐一会?”
周怀年哭笑不得,刚要介绍,忽然觉得整个小庭院被无穷无尽的杀气笼罩一点都不逊于铁血沙场中那股凌厉的杀气周怀年心中一凛,手握刀把,便要抽刀而战那老者轻轻摆了摆手,散发着无穷杀气与战意的青蛇便被老者的追随者收了起来杀气骤逝,一来一回的压力有无,让周怀年胸中血气澎湃,很难受而沈旭之则似乎像是没有任何觉察一般,聊若无事“沈旭之?”
那老者走到石墩前,低头看着桌上的残局,温言问道“正是还未请教”那少年开朗的一笑,眉目之间丰神俊朗“河东李牧”老者淡淡说到,“这局下的惊心动魄啊,百般厮杀,三劫共活却也少见”“嘿,小子没事儿自己摆出来的”沈旭之安抚着怀里蠢蠢欲动的小狐狸,一边和李牧说着“五年前你来海角的时候军部都和你说了,今日公主火鹿岛修行大成,返回京都,你收拾一下,明日随公主启程”说完,看了那春风少年一眼,不多言,转身离去来了,见了,转身便走,干净利索,让沈旭之目瞪口呆
第四章来历不明的少年
“旭之啊,这次回了京城,别忘记时常来这海角看看我们虽然这些年来你没有什么长进,但能跟着公主回去,凭你一把刀,肯定能杀出一条属于你自己的路”周怀年略有些感慨的说,感慨里,带着些许的感伤感伤里面带着歉意虽然面前这个少年曾经无数次的给自己带来细碎到无法用言语表达的麻烦,但真的面对离别,将军心里还是有些不舍况且,这少年并不是当年军部送来的进修生当年那进修生刚刚报道,第二天便莫名其妙的在住所内横尸惨死周怀年没敢让人知道,只是找了两个亲信,草草掩埋便了而刚刚好,那时候沈旭之带着小白狐狸流落到了海角,同名,样子也很相似被周怀年看见,心生一计,李代桃僵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沈旭之海风吹起老槐树的叶子,沙沙响着小院子里面,杂乱无章两人就这样对面而站,一种无名的情绪在海风中飞扬羊皮袍子在少年的怀里探出头,向外面望了望,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