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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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传进来,刚刚的雨漏进来不少,她光着脚踩在上面,竟然不觉得凉。
屋子里虽然开着灯,但是室内并没有因为开灯而亮堂多少,她走到沙发前坐下,外面还有滚滚的雷声和闪电的光亮透过厚重的窗帘传进来,她双手环抱弯曲的双腿,头埋在里面,这样蜷缩起来,多少能够抵抗台风袭来时她内心的恐惧。
过了一会,她不确定是几秒钟,还是几分钟,总之她坐不住,她担心那个男人就那么站在外面,承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站起身走到窗边,想要拨开窗帘的手在空中僵持了一会后,她又重新垂了下来,放弃了再看出去的冲动,她拍着胸口,劝自己不要担心,他有车子,打开坐进去,根本就伤不到他一分一毫,这么大的风雨,他应该不会站在外面的。
他是商人,应该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容不得开半点玩笑,更何况,还是因为和一个女人分手,更不值当搀。
回身走回卧室,她坐在大床上,明明坐的很稳,一双脚却不受控制的想往窗口走,内心的奔腾呼啸倾泻而出,已经不受她的控制和支配,她知道,也承认,在没确定他到底进没进车里之前,一定会坐立难安的。
只是确定一下,又不是要与他再发生什么,不至于这么纠结。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大风将雨水斜吹进来,透过急速下降的雨幕中,她看到那个男人倚靠在车边,就那么任由风雨吹打在身上,并完全无动于衷,他是疯了吗?
孟暖来不及穿上外套,拿起鞋柜上挂着的黑伞就夺门而出,觉得他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不是疯子,谁会站在又是雷又是闪电暴雨呼啸而来的台风天里,只为了向她证明什么吗?大家都不是一小孩子了,好聚好散这个道理,他不懂吗?
走到小区单元一楼的门口,她试着喊他,“苏留白,你不要命了?”
他依然静静的站着,无奈,孟暖只好撑开伞走出去,风把雨从侧面斜着吹来,她将伞歪向一边,几乎是一瞬间,风就把伞架吹的变形,她一步一趔趄的走到他身边,将伞歪着举高,举过他的头顶,他高她矮,漏进来的雨都洒向了她的身上,透心凉,凉的她皱起了眉头。
男人扫过她脚上穿着的拖鞋,站在水里,白嫩的脚面被淹没了一半。
她拽向他的手臂,上面已是冰凉一片,“苏留白,台风已经登陆了,先进去车里躲一下,你这么站着算怎么回事?能不能别像个小孩子似的,这样很容易生病的!”
“孟暖,你这是在关心谁呢?前一刻不是已经说好分手了吗?”
他全身已经湿透,英俊的脸上是湿漉的头发上滴下来的雨水,他正双手抱胸,虽然半倚车身,只比她高出半个头,却依然给她很大的压迫感。
“不要闹了,快点进去。”
孟暖的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一只手撑着雨伞,一股狂风卷过,她一只手抵挡不住风力,伞被整个掀翻,豆大的雨点直接垂落在身上,冰冷的令她发颤。
头顶一道闪电划过,然后是滚滚的雷声,孟暖害怕这样的台风天,就算躲在屋子里都会被吓的瑟瑟发抖,更何况是在外面直接面对。
她浑身湿透,白色的半截袖已经被雨淋湿,紧紧贴着身子,露出了她里面的肤色和文-胸的颜色。
她吓的脸色发白,顾不上雨水浇下来的痛苦,又试图拉扯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进车里,难道要上楼吗?”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深邃睿智的眸子对上她的乌黑双眸,里面倒映着雨里的一切,包括狼狈的自己和她刚刚说要他上楼时,闪过的光亮。
“苏留白,我发现你有时候幼稚的令人觉得可笑。”她生气,如果她真的狠下心来不管他,他是否真的要这样一直站在外面?
还是他吃定了她,认为她一定会不忍心。
她转身往楼道里走,他唇角勾起一丝笑,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去,楼道有些狭小,只够一个人通行,她走的慢,他就跟在她的身后,她快他快,她慢他慢,楼道里很静,只能听到他高级皮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的声响。
她感觉脚上有些冰凉,低头才发现,刚刚她居然穿着拖鞋就跑了下来,通过这个……其实就已经泄露了很多秘密了吧,比如她看见雨里的他,很心急,急的甚至没来得换拖鞋,他那样精明的人,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
想要演戏,想要抗拒,就要做到滴水不漏,显然,她就算做的再缜密,也逃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到了七楼,门是大敞着的,刚刚她跑下来时到底是有多急?现在让他看到这一幕幕,只有无尽的尴尬感。
“可能是风刮开的。”
孟暖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显得她的乱和蠢,越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好像她在欲盖弥彰一样,虽然她确实在这么做。
她索性不再说话,男人亦没有说话,因为这时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说多错多。
“我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只有上次我穿过你的那件衬衫和西裤,先对付一下?”
孟暖已经走到卧室的衣柜里,将她挂的整齐的一套衣服拿出来,递给他,上次将这套衣服还给他时,两人在电梯前大吵了一架,衣服没还回去,她只好拿回来,挂在了衣柜里,一直没动,想不到这时会派上用场。
她租住的公寓里他是第一次来,有些小但不失温馨,像孟暖布置房子的风格,两人从初识时几乎就同居在了一起,一住就是五年,她的很多习惯,他都还记得。
她指了指卧室旁的浴室,“那里是浴室,你先进去洗吧。”
他在外面站的时间长,她怕他寒气侵体,生病感冒就不好了。
他是一个公司的总裁,责任相对更大一些,不像她,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职员,生病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公司还可以正常运营。
苏留白没动,而是反过身来拉了她一把,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跟我一起进去。”
“苏留白,你闹够了没有?”她生气,却不知道生谁的气。
生他的气吗?大概有点吧,一张与女人的拥抱照和一张印了唇印的衬衫照,能证明什么?其实并不能证明什么,她没有亲眼看见的事情,几乎都很少会相信,只是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毕竟她在乎他。
可在乎又分很多种,她不问理由,就想结束这段关系,其实是很自私的行为,相对来说,他付出的要比她多,压力也会比她大,可他依然坚定,依然我行我素。
可她呢?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遇到问题的时候,逃避就成了她的保护伞。
其实这次与其说她在逃避,不如说她在清醒,脑子在开窍,她怕有一天,照片里的事情变成事实,而她对他的感情又陷到已经离不开他,那时候,才真正叫做,得不偿失。
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你大可以将整件事问的清清楚楚,可她仔细的想过,觉得没必要,毕竟在生意场上,粘人的女人不少,她怕他觉得她是在小题大做,在借题发挥,好为她的随时撤退埋下一个定时炸弹,她不想那样,她只想好聚好散,只想让伤害降到最低。
“你觉得我是在闹?孟暖,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如果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向你道歉,就连犯人临死前都能知道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痛快?我承认,我现在不能给你一个你想要的稳定生活,与我只能偷偷摸摸,甚至将来曝光后,要忍受许多人异样的眼光,我接近你,拥抱你,占有你,那都是因为我情不自禁,我说过,我的心里一直有你,我放不下你,所以,就不能为了我坚定一些,最起码,不要动不动的就用冷漠来对付我,你知道,我不是个愿意看女人脸色的男人,可你的脸色,我喜欢看,什么样的都喜欢。”
“在澳洲的时候,我联系不上你,我当时都快疯了,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打给陆川风后,他却说你很正常,上班下班,除了不联系我,屏蔽我的电话外,一切都好的不得了,我想尽快结束手头的活,想问一问你,究竟为什么?可我见到你,你却说你要放手,不想继续了,孟暖,虽然我是个男人,在感情中一定要做主动的那一个,可这不代表我没有自尊心。”
他的一字一句几乎成了控诉,他以为那几天她就过的好了,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都是他在床上疯狂占有她的画面,背着孟依晨,她享受着他的爱,他的关心,他的无所不能,其实,这跟繁忙的都市中,灯红酒绿男-欢女-爱那些男男女女有什么区别,他们各取所需,用彼此相拥的身体去抵抗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冷漠,不对,说到底,也许还是有些区别的,就是她和他都在以爱的名义,做着违背道德的东西,而那些男女,他们是毫无感情基础的,天亮后,就一拍两散,一-夜露-缘。
她觉得她挺恶心的,脑子里想的这么明白,却还是忍不住在干糊涂事。
要怪就怪他太迷人,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她的感官和情感,抗拒他太难了。
所以,不管她如何拼命疏离,她都承认,这个男人很迷人,过分的迷人,才会让她深陷再深陷。
“如果让你觉得伤了自尊心,我觉得很抱歉。”孟暖低头,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
她的衣服以很不雅观的方式紧紧的贴着她里面的白皙皮肤,她不知道,低着头,可他却看的一清二楚,一周没见,那股想要她的冲动已经令他坐立难安。
“一周没见,没想我?”他声音难掩沙哑,将她整个拥入怀中,将她的挣扎尽数吞没在有力的怀抱中。
他的手不是很规矩,一阵游走,她想推开他,却被他越抱越紧,他将手中的衣服扔到地上,就弯身抱起她进了浴室里面。
“你想干嘛?”她挣扎了一下,又怕浴室的地滑,将他带倒。
他将她抱坐在浴缸上,拉过花洒,从她的头上浇下去,温热的水令她冷的发颤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丝温度。
“你疯了?”密集的温水从她头上浇下来,几乎令她没有喘息的机会,她偏过头,大口的喘息。
他半蹲身子,视线与她平齐,掰过她的头,食指一勾抬起她红扑扑的小脸,下一秒,一双冰冷的薄唇就覆了上去,他抓住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深邃的眼里是她半合的雾蒙蒙水润润一片的双眼,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渐渐的忘记了抵抗,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他的右手从她身后抄过去,伸出手圈住她,一双睿智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她察觉到了他的引-诱,顿觉脸上一阵燥热,心不可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许久,久到她觉得她会晕过去的时候,他才停止这个吻,花洒上还在流着温热的水,浴室里是温水洒下来冒出的热气,空气里已是热气湿-润一片。
“苏留白,你每次都这样,就不能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她恨自己,恨这样受不了诱-惑的自己。
“孟暖,与你的第一次时,我只有二十岁,这之前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是因为没有女人走进我的心,我也不屑去碰那些女人,我是个重度洁癖的人,对待男女方面的事情,也洁癖的令人无法想象,从与你离婚分开,这几年,我更是没碰过其他的女人,因为从我懂得什么是男-欢女-爱开始,一直是你在我身边,食髓知味,你带给我的快-感和满足感,我从没试图转移到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而我又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你在身边,我不可能把持的住的。”
所答非所问,他总是能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