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顾同人)玉灵-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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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将鱼放进嘴里，偿了一口。
息红泪忙笑着问道：“好吃吗？”
戚少商点点头。
之后一阵沉默，连空气里都流动着莫名的压抑的气息。
“少商，我们分手吧！”
“红泪！”戚少商听到息红泪这句话，蓦然一惊。
“我刚才做饭的时候，好好想了想你的话。”息 红泪顿了顿，眼里有些哀痛，她叹了口气道：“自从你不告而别后，我心里一直在跟自己做斗争。我想，你只是离开一段时间，过几个月，你就会回来找我，所以，我天天在等你，想到你回来，我会紧紧的抱住你，再也不放手。可是，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你没回来，也从来不跟我联系，我只能从雷卷、铁手、老八那里听到你的只字片语。我开始恨你，恨你连声再见都不跟我说，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我，恨你连个背影也不肯留给我。就算分手，你也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可是，你却什么都没说……”息红泪说着说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戚少商听了，心里似被有人紧紧捏着一般难受。只听息红泪接着说：“那段时间我常常想，若有一天，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打你，狠狠的打你。但是，你还是没有出现。一天又一天，我渐渐不再去想你，也不再去问你为什么会离开我，我已经习惯了，接受了你的离开。”息红泪说着，伸手擦了擦脸颊的泪水：“只是，我不知道怎样去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还会爱上谁，我并没有等你，戚少商，我只是没有遇到应该遇到的那个人而已……直到，你回来了……直到听到你可能出事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我并没有放下。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赫莲他，他爱了我这么久，我感觉对他是满满的愧疚，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他的感情……”
戚少商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上前紧紧拥住了息红泪：“红泪，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
息红泪淡淡的摇了摇头说：“回想起来，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们连像现在这样，一起买菜，一起煮饭，一起开开心心吃一顿饭的时候都没有。”她轻轻的叹一口气，无谓的，淡然的：“戚少商，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嗯！”戚少商撑在息红泪肩上点了点头。
“这一次，你是为什么要回来？”
“其实，我回来，是因为想跟你在一起，可是……”
息红泪笑：“可是，你发现事情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可是，好多事情都过去了，即便昨天再美好，我们也回不去了，可是……”息红泪顿了顿，眼神黯然：“也许，我爱着的，只是那段一去不返的美好岁月，而并不是此刻的你，所以，我们分手吧！”
“红泪……”
息红泪轻轻从戚少商怀里挣脱开来：“少商，你爱过我吗？”
“红泪，我……”
息红泪笑出一朵淡然而柔美的花，起身拿起挎包，她淡然道：“不过，好像这个问题已经不再重要了。少商，我想，我应该走了……”
“ 红泪……”
息红泪转过头来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很遗憾，我唯一给你做的一次饭，都吃得这样不开心。我知道，其实，我的饭做得并不好吃。戚少商，你好好保重！”说完，她拉开了铁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35
35、告白2 。。。
戚少商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他急步来到阳台上。不一会儿，就看到息红泪的身影从楼道里出来，匆匆离开。直到完全看不到息红泪的身影，他才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似的，颓然的坐到了阳台的长椅上。
夜晚微凉的风吹过来，落寞得整个世界好像一片荒芜。戚少商把烟从裤兜里拿出来，打火机点了烟，却没熄灭。风吹过来，桔红的火舌随着风摆动，忽明忽暗地，印着他的侧脸。把他的五官衬托得更加硬朗。
看着跳跃的火炎，他忽而拧了拧眉，才将火熄灭。
深深地吸了口烟，含在口鼻间，品味良久，才缓缓地吐出来。
微凉的风把缥缈的烟雾吹散开来，他看着那丝丝缕缕似有似无的东西，在空气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仿佛红泪那些似清晰、似模糊、似刻骨、似浅淡、似快乐、似痛苦……的记忆，便都如同这丝丝缕缕的轻烟，一点点飘散在风中。
也许，他们真的，回不去了。
戚少商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叹息着长长吐出。蓦然回神，才发现栅栏边上站着个人。那人的身影仿佛比这夜色更加落寞，又仿佛已经融入了这茫茫夜色当中。
“你在这儿站了多久了？”戚少商问道。
“你……为什么要让她哭？”戚少商并没有等到回答，等到的却是他无法回答的疑问。只听他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让她走掉？”
“若我把她留下来，你再意吗？……若我爱她，你再意吗？”
“爱？……”顾惜朝睁大眼睛，懵懂又疑虑的望着他。然后，他垂下眼帘，眼中仿佛有着莫名的哀伤，又闪过一丝凄迷的空洞。
戚少商只感觉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他，比起这茫茫夜色，更加孤独与荒凉。
他将烟在烟灰缸拎息，站起身，缓缓朝他走过来，然后，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
戚少商感觉他的身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周身的体温仿佛都给寒风吹走了似的。他忘了，他的身体本就一直没有温度。
戚少商将头埋在顾惜朝的肩膀里，双手缠在他腰间。
“告诉我，你再意吗？……”戚少商再一次问道，脸贴在他背上，浅浅的酒窝在双颊浮动着，声音低沉。
“我……我想你把她留下来，我不想看着她哭，她哭，我心里很难受，你把她留下来了，她就不会哭了……可是，我这里，又好疼……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次看你为他不高兴，我这里也疼……”
顾惜朝话还没说完，戚少商便一把将他的身子扳过来。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顾惜朝没反应过来，面前传来的热源使顾惜朝怔了怔。他望着戚少商的眼睛，远处路灯散发着悠悠的灯光，落进了他眼里，生出些他完全看不明白的光芒来。
而下一刻，戚少商伸手拦揽紧了顾惜朝的腰，挨了过来，面庞近在咫尺，热气缓缓的扑在他面上，愈觉发烫。
顾惜朝垂下目光，呼吸隐隐纷乱，竭力压下心中的莫名感觉。而掌心里渗出了汗，心跳得急切，耳际忽的有热气袭上。戚少商笑，在他耳畔轻声呵暖：“你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你刚才这样说，我应该理解成你在吃醋，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顾惜朝抬眼，眼前的人，就那么轻轻撞进了自己的眼里，落在了心里。
电光火石间，好像有什么触动似的，戚少商亦同样望进了顾惜朝的眼眸深处。
顾惜朝的眼里似乎装着繁星点点，那样幽深，如同最名贵的黑色琉璃，明亮得快浸出水来。戚少商那纷乱的心绪在这一刻变得异样宁静，似乎已经被远远隔绝在身外。他手指不经意间触到他修长的指间，十指缓缓的，缓缓的，扣向他。而他并没有挣脱，只是与他相触。
顾惜朝似乎还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只是头脑空白着，很机械的随着戚少商的举动下意识的反应着。戚少商没有很用力地紧握他的手。彼此的手只是很轻柔的相互触碰着，戚少商淡淡的体温在轻握间，传递给了顾惜朝，融合在一起。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温热吐息交汇，稍一偏头，戚少商便吻住了顾惜朝的嘴唇。
顾惜朝先是蓦地一僵，但唇上的温暖令他莫名的放松下来，呼吸扑在面上，温温热热，酥酥的痒。戚少商的手将他拥得更紧了，伸舌滋润着对方的唇，温柔地含进嘴里，轻轻吮吸。
带着浓浓的渴盼。无法抑止的震颤情绪，从戚少商的每一份气息侵蚀着顾惜朝的心房。
戚少商的吻也变得越来越激烈，舌尖不再流连于唇间，而是撬开了那人的唇舌，伸了进去。顾惜朝闭了眼，呼吸急促，只觉得这一次的气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虽然唇间还有灵珠散发的清晰气息，但嘴里似有一团火在唇齿间肆意燃烧，熟悉的气息融入了自己呼吸，鼻端还闻到了他刚才因吸过烟，留在身上淡淡的烟草香气。
无意间十指相缠，顾惜朝感受着他还在触碰着自己的手指，那人指腹有稍硬的厚茧，触碰间却带了一种安恬的感觉。
顾惜朝分不清此刻的感觉是什么，只是被他紧拥着深吻着，一颗心里又像被什么塞得满满的，似要呼之欲出。戚少商的吻里，有他承受不住的浓烈情愫，而他根本分辨不清，那种情愫究竟是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跟着震颤着，好像更加痛了，又好像从另一种悸动中流过一丝甘露。
火热的双唇紧紧相贴着，顾惜朝心底的隐秘情愫，被抽丝剥茧的拆开来，一丝丝，一层层，直直蔓延至咽喉，最终化为激烈火热的亲吻。
夜晚微凉的风肆无的吹着，仿佛要把一切都吹尽。就连时间，好像都在此刻静止了下来。
亲吻最后变得温柔，仿佛微风吹过水面，在平静湖面掀起阵阵涟漪，彼此都沉浸在呼吸和对方味道的环绕里。
双唇分开，戚少商眼底是海水般的渴望，他捧起顾惜朝的脸，深深的吸气，又念念不舍的在他唇边轻轻嘬了嘬，呢喃着：“爱你……惜朝……我爱你……”
顾惜朝睁大眼，只感觉夜晚的风在周身不停的吹，而此刻他面前的他……仿似都如此不真实，如此虚无缥缈。
“我爱你！惜朝，你听到了吗？”戚少商将他紧紧抱在怀中，仿佛就要将他嵌在自己的身体中那样紧：“我知道，我知道我相当荒唐，相当不可理喻……我也知道，你不懂什么是爱情，可是，我就是爱你……即使全世界都不理解我，即使你不爱我，我也爱你……”
顾惜朝缓缓的伸出手，慢慢抬高，仿佛灵魂早已悖离了自己的意识，他再也承受不起他强烈的情愫中那份深深的渴望，渴望中又向他乞求着窒息般的希望。他的手从身后，一把将他环住。
仿佛自己的心得到了回应般，戚少商感激的将他抱得更紧了：“惜朝，答应我，今生今世，别离开我。我只求这一生，好吗？”
在这浓郁的夜色里，戚少商紧紧拥抱着他，亲吻着他。清绝如他、孤傲如他、神秘如他。此刻，他只想把这个人紧紧抱在怀里，温暖他、怜惜他、心疼他。
他只想，守护着他。
36
36、早晨 。。。
戚少商醒过来时，强烈的阳光在屋子里洒了一天一地。那阳光仿佛镀了金子般柔和。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张白皙而轮廓分明的脸。晨间初升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浓眉下紧闭的眼，英挺的鼻梁，柔和的唇角。明明是轮廓分明的脸，却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