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野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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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许久,雷恩一言不发地抱起纪小瓯走进屋里,摆着张脸,不再提要亲她的事。
只不过,事情并不如纪小瓯想象的那么顺利。
雷恩刚从中尝到甜头,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雷恩把被她炸坏的木屋重新修建了一次,空间比之前更宽阔,是之前的两倍。
中间砌了个台子,供她平时摆放一些乱七八糟的材料。
现在,纪小瓯就坐在这个台子上,双手攀着雷恩的肩膀,承受着他无穷的索吻。
“呜……不……”
纪小瓯试图伸出舌尖,推搡雷恩的接触。
眼角泛着点点泪光,浓长的眼睫毛颤了又颤,脸颊潮红,一看便是被欺负得狠了。
这也怪不得纪小瓯,毕竟都过去一个小时了,雷恩还是没有放开她的趋势。
她本来正在拆卸鞭炮里的硝石粉,雷恩肩膀抵着门框,抱臂斜倚在门口看她,看着看着,就把她抱到石台上面,不由分说地亲了下来。
自从那次纪小瓯说一天只能亲一次以后,每次雷恩亲她,都不会短于一小时。
像是要把一天积攒的都亲回来似的。
谁受得了???
不知过去多久,纪小瓯试图挣脱他,然而双脚刚一踩在地面,身子蓦然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雷恩及时地扶住她的腰肢,舌头轻轻拭去她嘴角透明的津液,顺势把她抱起,往另一边的卧房里走去。
纪小瓯有点着急,拍了拍雷恩的肩膀,提醒他,“雷恩,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明天做也一样。”
雷恩握住她想反抗的小手,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抱着她的手臂有如铁钳一般。
纪小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待雷恩把她放到床上,一翻身就想往床底下逃去。
奈何雷恩的速度比她更快,覆住她的双手,挺拔矫健的身躯紧贴而上,立即堵住她所有后路。
纪小瓯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雷恩……”纪小瓯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希冀,“让我下去……你想做什么?”
雷恩从背后亲吻她的脸蛋,兽爪从她指缝间穿过,紧紧地将她扣在床板之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嗓音迟重,仿佛沙漠里干燥的砂砾,在她耳边说,“做求偶之后应该做的事。”
动物界的求偶,只为一个结果——
与对方交配。
纪小瓯身躯一僵,接着剧烈地扭动挣扎,“不行……我不要,你先放开我……”
她是接受了雷恩没错,可是不代表她就愿意与他做最亲密的事。
且不说她没做好心理准备,她还小呢,搁在现在还未成年,他怎么下得去手?
然而,兽人界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事实证明,雷恩也确实下得了这个手。
雷恩从少女的脸蛋亲过,耳根,雪颈,肩窝……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他都想好好品尝。
与此同时,他宽大的兽掌也没有闲住,滑到纪小瓯的身下,按住她的腿心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含着她的耳垂,缓慢问:“这里的伤,好了么?”
第54章
“没、没好。”纪小瓯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撒谎道。
她的经期时间一向不长,只有三到四天,昨天晚上就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了。
这么回答,不过是希望雷恩能放过她。
可惜没有。
雷恩尖长的指甲放在她长裤边缘,稍微用力,往下一勾,“是么?让我看看。”
动物的嗅觉向来灵敏,纪小瓯身上有没有血味,雷恩再清楚不过。昨天开始,这小家伙身上那种糜烂花汁的气味逐渐消散,到今天早上,已经彻底闻不见了。
之前是担心她那里受伤,一碰就流血,他才忍着没敢动她,现在她的“伤”已经好了,单纯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更深入地碰触她,侵占她,与她交配。
指尖触到一片温暖,没有月事带隔绝的阻碍,直接便是少女娇嫩的皮肤。
雷恩垂着眼眸,音色充斥着浓郁沉重的渴慕,“骗我,嗯?”
纪小瓯身躯瑟缩,雷恩按着她那里,与上次蜻蜓点水的碰触不同。
强势,目的明确,仿佛开闸的野兽,直扑着猎物而来。
“不……我记错了……”纪小瓯摇头,捧着最后的希望,“雷恩,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想做……”
雷恩低着嗓音:“我想。”
雷恩说:“想的不得了。”
纪小瓯身躯一僵,直到雷恩重新贴上她,掌梏着她的腰肢,过了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东西抵着她,一点一点,强势地往里攻陷。
纪小瓯紧紧咬着唇瓣,娇小的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被他压在身下,深深地陷进床褥里。
他像持枪的猎者,瞄准猎物最致命的弱点,不必过问猎物的意见,只管侵略。
不管死活。
雷恩宽大的兽掌包住少女的拳头,薄唇印上她的颈窝,又粗又重地喘息了下,抬眸,就见少女的侧脸惨白,肩膀微微颤抖,身体僵硬得不像话。
雷恩微顿,正要不顾她的意愿继续侵占时,就看见她面前的被子被水痕打湿,传出一声细弱无望的啜泣声。
雷恩停下,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特别安静,纪小瓯的哭泣便被无限放大。
一声一声,又细又轻,安静得几乎抓不住耳朵,却透着一种心如死灰的认命。
这种认命,比挣扎更叫人郁躁。
许久,雷恩手臂撑着床板,终于起身,把纪小瓯的身体翻过来,抱到自己腿上。
小家伙不知道吓成什么样子,哭得泪水涟涟,又长又翘的眼睫毛沾满了眼泪,由于刚才一直憋着的缘故,小脸通红,抿起嘴角,一抽一抽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明刚才哭的还没什么声音,被他放开以后,反而哭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雷恩伸出手指,想要拭去她鼻子下面透明的鼻涕泡,纪小瓯连忙往后躲去。
雷恩另一只手控住她的肩膀,防止她再乱动,不容抗拒地替她擦掉鼻涕,皱眉,脸色不太好看,语气却比刚才清明了许多。“哭什么?这么不希望我碰你么?”
纪小瓯使劲摇头,举起手指自己擦了擦眼泪,恐惧犹在,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不是……我刚才说了不要,呜呜,你根本不听我的……”
“你为什么不要?”雷恩拨了拨她的眼睫毛,揉掉她眼眶不断溢出的泪水,问道。
纪小瓯哽咽,“我,我太害怕了……”
她今年才十六岁,生物刚刚学完必修二,知道什么叫基因工程和染色体复制,却不知道如何与异性做爱。
她前不久才克服所有心理障碍,敞开心扉准备接纳雷恩,她以为他们可以慢慢来,循序渐进。可是她忘了雷恩是一头豹子,野兽发情是不分地点与场合的,不管她能不能承受,更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想要,她就必须给。
“等以后……再等等好不好,再给我一点时间……呜,我不想那么早……”
小家伙哭得伤心欲绝,眼泪擦都擦不完,一边哭一边呜呜咽咽地说“我害怕”。
雷恩拿她没办法,手掌扶着她的腰侧,低头看着她,问:“等到什么时候?”
纪小瓯抽抽噎噎,“我也不知道。”
或许等到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做好准备,能够接受他的时候,她就不会害怕了。
雷恩许久没有说话。
纪小瓯抬头看他,刚哭过的眼睛水水润润,又圆又亮,像刚出生无害的猫崽,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臂,商量的语气:“雷恩……”她见他脸色不好,连忙补充道:“我不是讨厌你……”
雷恩唇峰贴上她的眼睑,最后松口道:“记住,我不可能等太久。”
兽人虽然野蛮,但却很讲究诚信。
自此之后,雷恩果真就没有对纪小瓯做过越矩的事,也不再提要和她交配。
纪小瓯受到惊吓的心慢慢平复,还是跟往常一样与雷恩相处。
只不过雷恩看她的眼神实在直白,灼灼如炬,深蓝色的瞳仁里克制里的情绪再清楚不过。
纪小瓯:……
纪小瓯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假装看不到,埋头专心致志地研究她的火药。
也是正好,她最近误打误撞摸索到一点门窍,兴致正高,恨不得把全副心思都投入进去。
上午躲在小木屋里研究火药,下午带着研究好的成果拿到后山试炼,晚上回到雷恩家里,洗漱一番就钻进帐篷里睡觉。一天下来,根本与雷恩说不了几句话。
这天,纪小瓯拿着研究好的炸药,准备再次到后山试用。
路上遇见苏查娜,苏查娜背着一个竹篓,正打算去后山溪边洗衣服。
苏查娜脖子上的伤好了很多,已经没有性命之忧,过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了。她被博森长老分配给了温特当配偶,不再与父亲苏吉拉一起住,而是住在温特的房子里,背后竹篓里的兽皮、兽皮也大都是温特的。
以前苏查娜都走得很快,今天不知怎么,走着走着便落后纪小瓯一段距离。
纪小瓯回头,以为她伤口复发,身体不舒服,便道:“需要我帮你拿东西么?”
“不用,我们肉食系才不像你们草食系那么娇弱。”苏查娜立即反驳了一句,加快脚步跟上来。
纪小瓯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双腿分着,有点并不拢似的。
“你怎么了?”纪小瓯问,她不是伤在脖子上么,怎么腿也受伤了?
苏查娜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长长的尾巴从颊畔扫过,仿佛要掩饰她的不自在,抱怨道:“还不是温特那家伙,我脖子上的伤才好一点点,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昨天晚上把我折腾了整整一夜,我的身子现在还疼着呢。”
纪小瓯:“……”
纪小瓯竟没想过是这个原因,猝不及防地听了别人的房事,抿起嘴角,脸颊微红,不知该说什么安慰苏查娜。
当然,苏查娜并不需要她安慰,打开了话篓子,“如果不是我要出来洗衣服,他甚至不肯让我出门……都是雷恩首领,为什么要给那家伙放这么长的假?族里其他雄性都开始捕猎了,只有他还在家里待着。”
说起雷恩,苏查娜看了一眼纪小瓯。
一开始苏查娜是喜欢雷恩的,可是这名雌性一来,便抢走雷恩所有的关注,雷恩甚至为她改变了族规。当时苏查娜正躺在床上养伤,听到这个消息,便知道自己不再有任何希望。
宁愿与所有族人为敌,也不愿意分享自己的雌性,那得有多深、多可怕的占有欲。
她该庆幸雷恩看上的不是她,否则她可招架不住。
后来博森长老把她分配给温特,她也没什么怨言。
好在温特对她还不错,只是床上不知节制了些。
纪小瓯偏头,磕磕绊绊地使用豹族语言问道:“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呢?”
“为什么要拒绝?”苏查娜仿佛听了什么天方夜谭,“这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既然已经成为配偶,当然要互相满足对方的需求,哪有不交配的?”
纪小瓯:“……喔。”
后来苏查娜说什么,纪小瓯都没再听进去。
一路来到溪边,苏查娜放下竹篓开始洗衣服,纪小瓯与她道别,继续往山里走。
“喂,你别走得太远,山里可能会有其他种族的野兽。”苏查娜在后面叮嘱。
纪小瓯点头,其实这片地方她已经很熟悉了,基本上没什么野兽出没,何况她现在身上带着“火药”,虽然还不太厉害,但对付一些普通的野兽没什么问题。往里面走一些,只是不想被苏查娜发现而已。
……
“轰”地一声巨响,远处一块半人高的石头被炸得四分五裂,碎石四处飞溅,周围冒气一阵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