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与丑小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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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厨艺好，一边又去给琉水到茶。言语之间并没有为自己上次为何称是王琛表妹之事做辩解一下。琉水也想，也许人家早给忘记了，只是自己一直念念记着。这时，王琛从厨房里出来，叫琉水随便点，不要客气，当做自己家就成。同时又补了一句说做饭时可能有点烟味，等会要关上里屋的门，并嘱咐他老婆要好好招待琉水。过了片刻，王琛从厨房露出半个头，对着里屋大声说他要关门了。随后，一声“砰”响，门被王琛用手拉上了。紧接着琉水的心也跟着一跳，屋里只剩下琉水与王琛老婆。
这时，琉水坐在小板凳上，王琛老婆坐在床前。琉水打量着房子，主屋不大，二十来平米，设施到齐全，一套小型家庭影院，一张双人床，在电视与床中间则是一张小方桌，对着门进来的方向，则是一扇窗，半卷着淡黄色带花窗帘。朝南方向，床的右侧一个小衣柜，衣柜旁边是一个小小鞋柜，摆放着各*鞋。房间虽小，但也整结。
琉水用眼转了一圈后，开口说：“不错，挺好的的”。似乎在夸女主人，又好像是特意打破这份平静。
王琛老婆笑了笑也回应着说：“就是屋小了点，东西有点乱。”
琉水说：“也不是，小有小的好处，夏天可以省冷气，冬天则可以省些暖气嘛”！
王琛老婆笑笑说到：“这到也是…！”似乎想继续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琉水接着说：“对了，你在哪上班呢？”
“噢！在人民路上那个天宏酒店，你知道吗？”
“人民路上的…噢！知道了，旁边有个TO水酒巴是吧！”
“对！对！”
“对了！那个酒店的娱乐城搞得不错，我上次跟几个同事在那边唱过歌！特别你们哪的几个‘姐妹’，很辣的！”
“怎么了？我们小姑娘不漂亮还是不够温柔了？”王琛老婆半笑地对答着。不见得很生分。
“漂亮！当然漂亮！哎呀！个个真是没法说了。当时整得我们不得不乖乖地往外掏钱！”
王琛老婆听到王琛这样说，便哈哈大笑起来。琉水到有点奇怪她在笑什么呢？难道以为…他们那晚跟她们姐妹有什么…，才…？琉水想说些什么。
王琛老婆接着又说：“你们也真够衰的，那几个小姐妹怎么就招架不住呢？现在可比以前“体贴”多了，很会“照顾”客人的。”言语之间，似乎把琉水已经当成朋友了。
不过琉水觉得，她的笑声似乎在说明琉水那次是跟她的那几个小姐妹有什么交易似得，琉水始终认为，他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在那种地方跟那些人，做那些事的！其实，琉水是想说那天晚上她的几个姐妹太能激起他们消费了。说真的，那天晚上他们光喝酒花了就近几千块人民币！还没有加“小姐费”呢？那次回来后，琉水几个同事值骂现在这行当真是赚钱，说他自己回家也去开个娱乐场，只少要有几百号姐妹能伺候客人，到那时肯定财源广进。
不过此时，琉水却有一点疑问，她到底在酒店做什么呢？很了解这行当嘛！想一想，可不可以问她呢？象她这样漂亮又*的女人，在酒店这地方肯定是很受欢迎的。可话到嘴角又咽了回去。琉水想起王琛先前的种种事情，觉得还是不要问为好。这时，王琛老婆接着又说到：“我去年带她们的时候，这帮孩子忒害羞呢？那会儿，我还在当领班。她们都是从农村刚出来，十*岁的样子，娇滴滴的，没见过世面，客人要她们陪唱，像耗子见得猫似得，怕都怕的要死。结果还不是过不了几天，全‘开花’。从女孩变女人，不就是一刹那的事，而且来钱太容易了！” 琉水静静地听着王琛老婆在讲，却也不开口，只是隐约地觉得王琛这老婆太不一般了…
接着王琛老婆又说道：“不过，后来我调到客户部去了，见她们就少了。”听于此，琉水似乎明白她是做什么的了。
琉水问到：“你工作几年了？听你口气好像是不少年头了！”
“呵！好像有七、八年吧！看不出吧！”说着，对琉水笑了笑。并把双手紧扣于膝盖上，同时又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又伸左手，理理额前那束漂亮的刘海，发黄中带点暗红，却是很*的；一会儿又抬起头与琉水双目对视着，一会又转过去，环顾着小屋。琉水觉得，眼前这女人对他到也是不避生，让人有种想靠近，却又不敢之感。可能琉水自己对漂亮的女人，总有着先天的偏见，认为她们都是不正经的，不是被大款“包养”着，就是风尘女子。而看到眼前这会朋友的妻子， 她在宾馆这样的地方工作，能是个例外吗？但愿他对他朋友的老婆不是出自于自己的偏见。
正在琉水寻思着这种可能之际，王琛老婆又接说着：“你们工作肯定不错吧！”
“也没有什么，就那样…天天在工地呆着。”
“不是啊！你们又不亲自劳动，而且有学问，不像王琛他们，还要卖苦力挣工资”
琉水觉得她说的有点意思，既有些好笑，但也太看得起他琉水了。想想，只不过自己受过所为的高等教育罢了，却不见得咋样。只少拿他家乡来说好了，书读得越多，钱反到赚的钱越少。琉水的好些小学、初中的同学，现在早已是百万或是千万，甚至有上亿的身价了，而他呢？现在不还是给人打工？如果要说比王琛他们略强些的话，那就是琉水能懂点计算机，在学校学过些所谓的“专业知识”罢了！可是学到的知识，却是早已与社会脱节那些玩意，他都不知道自己四年大学，到底学了那些东西，仅此而已。可是社会上最坏的，往往是像琉水这些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那些人，“骗”人不露身色，啃人不眨眼晴，把损人利己的说成为了他人着想。琉水每当想起社会上种种事，却痛恨自己学得那些玩意，没有一点用场。幸好现在大多数人不是仅仅为了填饱肚子而已，要不，琉水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变得跟那些人一样，去“骗”人呢？琉水不知道。骗子，其实并不可怕，一回生，二回熟了，第三回就不会上当。可怕的是，骗子有文化，叫人不知道他说的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而我们却又十分乐意陶醉于他的慌言之中，这就麻烦了。社会上的这些丑陋的现象，不就是一些人被蒙闭着双眼吗？要是从这一点上讲，王琛她老婆讲得了不是没有道理的，只少受过高等教育过的人，应该更容易分别真与假、好与坏的。琉水接着回了她一句：
“也不是，我们也跟你们差不多，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图个温饱嘛！一样辛苦的”
“琉水哥，你到是我见过最有点特别的一个人。很多人到我们哪儿去玩，三教九流的都有，有权的，有钱的，高贵的，低贱的，都把我们看成低人一等。…我们女人更是那些人的玩物。”
琉水有点愕然，没有想到她这样说，有点苍凉觉，但话语间又有十分敬重她之意。他忙打断说到：
“那像你说的。哎！…人嘛！总是有好人与坏人的。有富贵的，自然也有像咱们这样贫穷的嘛！心里放开就好。哈…哈…”
“哈…哈”王琛老婆也跟着笑起，一只手紧跟着松开捂着的小嘴，又说：
“琉水哥。有文化就不一样，万事也想得深，想得开。”
“哪有啊！不也是生活所迫嘛！要不跟生活绞劲，很累的！”琉水微笑着，并看了她一眼。她低垂着头，略有所思，抬起头刚好与琉水的目光相遇。琉水马上避开她投射过来的目光。不想此时，王琛打开了门，一陈香气从外屋飘了进来。
“好了！可以吃了。”王琛站在门口向琉水跟他老婆说着，脖子上还系着围裙。
琉水来到外屋。只见已经一桌子菜肴摆在自己的面前了，回锅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酸菜鱼、麻婆豆腐、凉拌黄瓜还加一碗蕃茄鸡蛋汤，真是丰富，可贵的是琉水都喜欢吃。琉水大声直呼道：
“哇！太丰盛了，都是你做的。”琉水抬头跟王琛说道。
“那还有说的，这不是你们俩一直在屋内嘛”说着，王琛自豪的摆了摆手。又补充了一句：
“晚上，你可不能客气的，一定把这些消灭掉。”说完用手又指了指一桌子的菜肴。琉水当然不会娇情，他对朋友也从来不客气。接着，琉水笑了笑说，
“哈，我可不客气呢？来…来，你也来，坐这。”说着，给王琛老婆让位置。琉水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便也坐了下来。王琛进了厨房，拿出一瓶江酒，三个杯。对他老婆说，
“你晚上也喝点吧！”
他老婆，笑着点了点头，也招呼琉水吃桌上的菜。
吃完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在屋内，王琛老婆给仨人泡了杯茶，叫王琛与琉水先到屋内看会电视，碗筷等会她去洗。琉水，也不客气，便与王琛来到了内屋。
琉水先开口说：
“没想到，王琛你手艺那么好嘛！”王琛笑笑说：
“我外公在民国时，在一家饭馆里当过厨子，在当地是很有名的。这不，我也是从我母亲哪里学得。”
“哎！不像我了，只会吃，不会做”说完，琉水笑了笑。琉水其实是很谦虚，像他的人。在别人面前，总是自认不足，做菜也一样。接着又说：
“啥时候，向你学学做菜。”
“嗨！学做菜简单，川菜就是花椒、胡椒、辣椒，还加上葱、姜、蒜，醋、豆瓣酱这些作料如何烹饪、调味而已，简单了。”
“那有这么简单吗？”琉水表示有些怀疑。王琛接着说：
“对…对…说起学做菜，想起一件事。这样的，琉水哥，我老婆想学些计算机，可是没有空去学习班上课，你有空指导一下？”王琛用反问的语气问着琉水，又转过头看看了他的老婆，他老婆到笑了笑，没有多言。琉水到是有些意外，王琛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但，这总是小事一件，不会有什么疑问的。便一口答应了。接着琉水又说：
“这计算机，先到我那边用着？”
“噢！过几天，我们买一台去。对了！我们不懂这玩意，可能要你陪一趟的。”说着，看着琉水。琉水笑了笑对王琛说：
“你怕我不答应不成？”
“那有…那有…”王琛说着，仨人都笑了。
琉水来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们还说好这个周未，一块去阳光购物城购买一台计算机，并约好下午一点在阳光购物广场喷水池旁碰面。
周五那天晚上，琉水想起了李辉。一年多来，自己看望过他一次，不知他在栖霞寺生活的可否安心。他到是希望李辉能放开心胸，走出那一个影印，重新来回到社会。禹城，除了李辉，琉水早已是无牵挂之人。于是，他决定周六要去栖霞寺看望李辉。 。 想看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