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极品战妃-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千里残阳
简介
前世,她在少林寺中活了十八载,受尽苦难折磨。再活一世,她拧眉拍桌子大怒,这辈子再不与男人扎堆儿,嫁人生子,过一辈子的舒坦日子。
可老天不开眼,将军府嫡女也难逃老爹的冤狱案,更有不长眼的傻白甜妹妹与她抢男人,吃里扒外口蜜腹剑的后妈使绊子。家仇国恨,处处逼迫,叫她不得不翻身农奴把歌唱,还爹爹清白,杀了后妈,打废妹妹,休了王爷,脱了嫁衣,扛起大刀,去边塞当女将军抗战杀敌。
人人都说暨南杀戮无数,冷酷无情,又因为从前一次意外导致身体残疾,子嗣什么的只能做梦想想。
第1章 降世
深夜,柴房内火光森冷,四周如死一般静。
一柄泛着冷光的宽刀躺在李风鸾的身侧,寒光之下,是那黝黑的血河。血迹已经粘稠了,她就躺在血河之中。身上覆盖着草席。四周安静得出奇,连一丝风都没有。
“痛!”李风鸾嘟囔了一声,动了一下手臂,想要捏一捏就要爆炸的脑袋,可感觉浑身僵硬,那只手臂酸软无力,刚刚抬起,“咚”的一声又落了下去。
她紧皱眉头,心道,“我没死吗?”最后的记忆之中,她正在飞机的靠窗户位置,飞机才刚起来,不知从何处就爆起了滔天的巨响,跟着一团大火扑过来,她就失去了意识。
难道是幸运掉到了树梢上?
不过,她现在又在哪里?
她想了一阵,没有头绪,艰难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她呆了呆,心道,“我瞎了?”她盯着一处看了许久,眼珠子一动,看到了一处月光照射之下的屋顶,她确定不是瞎了,是自己身在黑暗之中。
四周及其的安静,没有风声,那应该不是在外面,难道已经被人救起送去了医院?
“医院怎么不开灯呢?有人吗?”李风鸾左右看了一下,顿时一股呛人的血腥味传了过来,陌生的环境叫她神经一跳,她惊的就要坐起,却感觉浑身无力,身子歪了歪,“咚”的一声又跌了下去。
这一倒不要紧,她看到因为自己突然倒地而溅起的水花,在暗夜之下,透着黑黑的红色,一股粘稠就将她包围了。她躺在那里,使劲的嗅了一下,又看看手指头,确信,她躺在血泊里。视线往下移,心中又是一跳,这……
她在心底低骂一句,“我TM的穿着这是什么衣服?我死了?我到地府了?”
衣袖上绣着不清楚的纹理,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泛着金光,尽管她接触的金饰不多,常年穿着僧袍。可她身为集团老总的唯一继承人,就算她从小在少林寺做俗家弟子,那些金银首饰也没少被人送来送去的塞进自己的禅房里。
所以,她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穿的衣服绝对不是现代的东西,并且,价格不菲,意料上乘。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顿时爆出一个词语,“嫁衣?!”她惊的低呼一声,转着脑袋观察四周,“她这是在哪里?”
越发情况不对了,她的心怦怦乱跳,紧张不已。
她躺在地上呼出几口气,攒足了力气,从血泊里坐了起来。
地方不是很大,屋内漆黑,安静的骇人,只有一条月光从不远处半掩着的木门缝隙里射进来,照亮了从门边到她脚边的地方。她望着那双红色的绣花鞋,脚动了一下,确信自己四肢健全。停顿了一下,她才掀开身上的凉席,看到了身上的血红嫁衣。
身下被血水染透,上半身却还是干爽。血红的嫁衣上绣着金花,样式独特,新颖大气,让人一瞧就知是大户人家的物品。
四周安静潮湿,血腥味冲天。
突然,胃中翻江倒海,胃部一阵抽痛,胃中的水就呕了出来。
她大喘粗气,扶着血水的地面瞧着四周,乌黑的天色,乌黑的房间,呛人的血腥味叫她头昏脑涨,脑子里一个个恐怖的画面在跳跃。
“飞机,起火……”一串串惊叫声从她的脑海里蹦跳,她脸色惨白。
记忆之中,她才从国内的少林寺拜别了师父,刚刚登上飞机,准备出国接洽她父亲的公司。却不想,才起飞没多久,飞机突然起火。惊慌之下,未等她有所反应,一阵火海就将整驾飞机吞噬。一时间,惨叫声将她包围。跟着,眼前一黑,再次醒来,却是眼前的一切……
她确信,自己是重生了。
可这个身体也太弱了,实在对不起她自两岁起就被送去少林寺习武的自己。
“有人吗?”确定自己没死成,她开始寻找这里的人。可呼叫了一声,四周依旧安静,只有微微的风声从门缝外挤进来,叫这个本就阴森的房间更加可怖了起来。
她挪蹭了一下依旧倦怠不已的身体。
赫然,看到角落处一个人躺在血泊里,血水将他包围。从痕迹上看,地上的血都是那人身上流出来。他身上没有草席,更因为天色昏暗看不清楚那人的脸,不过脖子上那条红肉外翻的伤口实在可怖。
突然,脑子嗡响一阵,一个个更加恐怖的画面跳到了她的眼前。
“和亲,私奔,投河……”
头痛欲裂,她使劲的晃了一下就要炸开的脑袋,平地一个翻身,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脚无力,在原地晃了三晃,终是没有倒下。
她瞧着自己满身的血红,分不清是血水还是嫁衣的颜色,满屋子的血腥味叫她的脑袋发昏,整个人开始眩晕。
彼时,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很混乱很嘈杂。
她警觉着,没有直接冲出去,站在阴影下,听了片刻,惊的她连连后撤。
“你,去柴房看看那对儿奸夫****是不是死透了,浇上火油,烧个干净!”
她回头瞧着屋内的陈设,四周摆放着木柴,那尸体身边就是灶台。她先确定,自己此刻所在的地方就是柴房,那人口中的贱人应该是自己。
因为,那边正有人提着木桶向她所在的这间房间走来。
她四下看了一下,盘算着要是一脚将门踹开直接跑出去的胜算有多大。
外面多少人不知,武功高深不知,更加叫她但有的是现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又体力不支,这个身体实在太弱了。
可是,她所在的地方四面没有窗子,只有眼前那扇不大的木门,还是被铁索锁住,背后又是厚厚的一堵墙壁。想必,要是出去,还真的要从正面冲了。
但现在……
第2章 惊险
她初初而来,身体虚弱无力,全身酸痛,脚下软绵,像踩在了棉花堆里,任是她现在有功夫,也不能完全利用这个新的身体运用自如。
可脚步声越来越近,当下容不得她细想,弯腰抄起地上的宽刀就要出去。
终是迟了一步。
突然,面前的木门被人踹开,手提木桶的男子,没有双耳。
他惊恐的看着她,呆愣了片刻,“啊”的一嗓子扔了手里的东西跑走了。
跟着,无耳男的叫喊声便传了过来,“忒!老大,那娘们还活着,活着……”
她呆了又呆,可情况不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
刚才那人扔下的木桶已经翻倒,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黑色的液体与地上的火把碰在一起,“碰……”大火顿时暴涨,顷刻间就盖住了不大的木门。
她环顾四周,没有水,没有任何可以掩盖住身体的东西,就只有地上的血水。她迅速的将席子从地上的血水里滚了一遭,披在身上,深吸一口气,闷头从火海之中垮了出去。
跨出火海,顿时清新的空气传来。
花鸟鱼虫,假山怪石,青衫翠柏,百花争艳,好一派艳丽之景。
只可惜,在一丛丛的青白理石地面上,映衬着一个个血泊包裹的尸体。那些人早已经死透了,姿势怪异,残肢断骸,身首异处,恐怖如修罗战场。
更远处,喊杀声暴起,“格老子的,这年头鬼也能把你吓着了?给我滚过去,就算是鬼我也要杀的她不能投胎。”
骂声像一只敲坏了的铜锣,在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
她看准一个方向,提起一口气,踉踉跄跄的往前跑,绊倒再站起,跑几步又因为体力不支,蹲在地上喘息如狗。
前路迷茫,后有追杀,她脑子里又乱成一锅粥,往事和奇怪的画面交织,叫她头痛欲裂。
“在那,给我抓来。”不想,已经被人发现。
李风鸾一怔,回头看到一池之隔的无耳男手中握着宽刀,血水从宽刀上流下来。两人对视一眼,她豁然起身,迈着依旧有些无力的双脚,不顾一切的往前狂奔。
院子陌生,环境陌生,就包括这里的空气都是陌生的。可她确信,再大的院子,再陌生的地方,也会有个尽头。只要一直狂奔,她就会找到高墙。
可身后的无耳男身手矫捷,比之她现在来看速度惊人。那人似乎是在追一种猎物,瞧着李风鸾在这里垂死挣扎的样子带给他无尽的快感,无耳男速度时快时慢,嘴里还哈哈大笑,狰狞的表情在李风鸾的周围不停的跳跃。
李风鸾手里的宽刀攥的死死的,盯着无耳男的脸色忽远忽近。多年的习武经验提醒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与一个实力如此悬殊的人交手。她在奔跑,在逃难,也在渐渐地恢复着自己的体力。
时机一到,宽刀横扫,脚下生风,虽有迟缓,还是将那人扫倒在地。无耳男脸上还没有来得及变换表情,手起刀落,便已经人首异处。
“艹!这个娘们还挺厉害,熊胆玩意,你给我追,给我追!”远处的叫喊声冲破了安静的院落,一道肃杀又一次袭来。
李风鸾不做停留,不过当下有了四周观望的时机。院子实在太大,周围只有休憩雅致的景色,却不见高墙,她借着那微弱的月光,看到左手边一个隐约的地方应该是院墙,闻声一弯腰,躲过了身后的横刀一扫。
刀疤男因为奔跑力度过大,宽刀甩起来的时候用尽了力气,李风鸾弯腰的功夫,那宽刀就没有了遮挡,力气全都卸了出去,整个人翻了个鱼肚白,“啪”的趴在了地上,“额!”那人闷哼一声,摔的不轻。
李风鸾扭了一个方向,从河池的另一侧,避开另一个人的追杀,瞅准一处花丛,双足生风,踏足而起,跟着手臂一扭,宽刀借力,凭空就跃上了高树。
高树与高墙只有一臂之隔,她只微微一跨步,便爬上了高墙,没有看底下的高度,整个人就往下跳去。
翻墙之际,听得远处刀疤男高吼,“靠,格老子的,给我追啊,你们这群饭桶,人跑了我们怎么交差,还想不想要银子了,给我杀!”
“咚!”她整个人直直的拍向地面,跟着身下一痛,可反射神经迅速传来,她在地上连滚了两次才算是稳定了脚步,再次站起,她就冲向了左边的巷子口,眨眼不见。
追杀声渐渐小去,她的脑子也开始清楚了不少,想着刚才的一幕还有些惊魂未定。就在她踌躇该何去何从之际,脑子里蹦出了一条熟悉的路线和名字,“爹,李将军府……”
那段拼凑不齐全的记忆像一块块被火烧快的纸张,在她的脑子里来回的翻滚。
刚才跳下高墙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脚,现在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身上的嫁衣也因为刚才那人胡乱的砍撕不成样子,死气沉沉的披在身上。
她面目雪白,浑身上下犹如被血水洗了一遍,头发和头顶上的翠珠链黏在脸上和额头上,长发被血水黏在一起,一缕一缕的背在身后,如若不是她知道自己还没死,还真的以为如鬼魅一般在这个陌生的地上游荡。
走着走着,闻脚步声匆匆,来者锲而不舍,她看准一个方向,弯腰摸索了进去,左躲右藏,竟然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