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极品战妃-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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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翰乐最终还是妥协,“哎,暂时休整。”
呜呼克拉一点头,左右寻找了一番,瞧着一个地方尚且还能暂时躲避一番,只盼望着风雪不要太大,更不能走远,一旦偏离了这里想找回从前的路就很难了。
几个人支起了一个小小的掌风在一块积雪的山坳里面休整,坐在雪堆里面,身边再有人点燃了火堆,几个人围拢在中央,低头瞧着有些炙烤的火堆,头顶上的帐篷被风吹的哗啦啦的响,间或传来沉闷的闷响,犹如轰雷,那些雷声就好像拍打在帐篷之上的一个个的巨大的拳头,眼看着帐篷就要坍塌下来。
呜翰乐叫人上去将帐篷上面的积雪清扫下去,要不然挤压的太过沉重,会将帐篷压垮。可呜呼克拉却将他们拦住,说道,“王爷,还是去带人过去吧,你们不知道如何躲避飞来的雪堆。”
“不,赵铎,你带人过去,切记要小心!”
呜翰乐看了一眼眼前的呜呼克拉说道,“我答应过风鸾,不能叫你出事。”
“可是王爷,你们不懂这里的风雪走向,即便看是很陡峭的地方或许就是最安全,看似很安全的地方或许就是一个深渊,一旦陷落就出不来了,看似我们的头顶上不是很高,但是我们也要小心,并且帐篷一时半会也坍塌不下来。”
呜翰乐瞧着站在角落正在穿衣服的赵铎想了一下,说道,“等一等吧!”
“王爷,我们出去一会儿人就好了,要是真的坍塌下来我们都被大雪掩埋了。”赵铎紧张的说。
呜呼克拉说,“其实无需担忧,只要等一等就好,现在的风雪还是很小,现在还不是暴风雪的紧张时期。”
几个人同时看向了呜翰乐,呜翰乐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他对这里的地形和气候实在不了解,的确是说不上什么话,无奈的一点头,说道,“劝听可汗的命令便是。”
几个人分分看了一眼面前的呜呼克拉,尽管有了呜翰乐的命令,但是大家也都不是很情愿跟着一个匈奴人的差遣,就算现在知道了他对这里情况有了几分了解,但心中依旧不是很服气,放下东西,几个人坐在了呜翰乐的身边,想了很久,就有人说,“王爷,我们是否会在三日内走出去?尤其……”顿了顿,又说,“这样等下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呜翰乐将手里的一根木柴放进了火堆里面,轻轻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知道自己的手下全都不会心服口服一个匈奴人,就包括自己现在也不是很服气,若非李风鸾他甚至不想找呜呼克拉过来,可现在既然人家已经来了,还是一个可汗,就好比是中原的皇帝,这样一个身份的人都没有任何身份的架子,面对着自己的人和自己这样粗鄙的小心思就有些小人之心了,他狠狠的瞪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哼了一声,低喝,“你可以回去。”
影卫吃了憋,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无奈的吐了口气,点点头吗,没有再说话。
呜翰乐想了一番,知道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一是因为一路上自己都没有发挥说什么巨大的作用,二是一路上都被匈奴人帮助,足见心中的激愤了,但是大家的确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就算有些不服气也都没有发作起来。
“从现在起,可汗的命令便是本王的命令,不听命令的人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呜翰乐的说话声音不是很大,但周围的自己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就算心有不甘,也只有听命行事。
坐在不远处的呜呼克拉回头瞧了他一下,冲着他微微点头,微微拱手,“多谢王爷信任。”
呜翰乐摇头说,“是我们一直小人之心,还请可汗不要见怪才是。”
“呵呵,其实我们也有心中不服,不过出来都是为了王妃,暂且放下恩怨才是正经。”
第217章 雪崩
呜翰乐点点头,顺便看了眼前的影卫们的脸,叫他们看看人家匈奴人被你们称之为野蛮人都能够这样大大方方,是否自己也要大度一些?
在赵铎的带领之下,几个人纷纷对呜呼克拉拱手道歉,“可汗,是我们小人之心,还望不要放在心上,现在我们理应齐心合力,不计前嫌,共同为了王妃寻找解药才是。”
呜呼克拉终于放声大笑,一路上有些别扭的心思就都放下了。
一时之间帐篷之内的气氛就缓和了下来。呜翰乐将怀里的药膏拿了出来,递给;呃呜呼克拉说道,“是风鸾的独门秘方,还是用一些吧,不至于留下疤痕。”
呜呼克拉很想拒绝,但是想想是呜翰乐的一片心意就不好推迟,更主要还是李风鸾的堵门秘方,他更想试一试,于是用手指在手上涂抹了一下,顿感一片冰凉,似乎很快就有了效果一样。自己带来的人不懂得中原的话,自然不知道他这个是什么,刚才也只是觉得是似乎在看热闹,此时瞧着自己的可汗拿着什么神奇的玩意,纷纷上前想要也分一点过来。
呜呼克拉很是小气的只给一个人的脸上抹了一下,匈奴人呵呵一笑,竟然笑出声来,上前要从呜呼克拉的手里去抢,因为匈奴人对于尊卑的想法本就小,所以眼中的可汗其实就是自己的兄长一样,自然没有那么多的礼数,此时还是在外面,自然就不会顾及身份了。上手抢不到就想着要动手了,不过也是闹着玩的那种,呜呼克拉一阵低喝,还差一点抽出腰间的刀子,几个人才笑嘻嘻的后退。
后来还是在呜呼克拉的一点点的退让之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涂抹了一些才走吧,跟着呜呼克拉对他们说了一阵匈奴话,几个人脸上的神情顿时没有了,跟着走上前,对着呜翰乐等人九十度鞠躬,单手放在胸前,这样的行礼结束,几个人又恢复了嬉闹的样子。
呜呼克拉笑着对呜翰乐用中原话解释说,“他们在感谢王爷和几位兄弟们的心意。”
呜翰乐和几个人纷纷点头,跟着几个人在呜翰乐的带领之下,纷纷拱手还礼。
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不少。
匈奴人本就喜欢玩闹,闲下来还想着要哼一首自己的民歌,每各部落的歌曲各不相同,话也不同,自然唱出来就各有特色。在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中原人眼中就成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事情,大家怀揣着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他们又唱又跳,心情大好。
可天不遂人愿,就在此时,似乎是天空中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轰雷。
几个人同时一惊,就有人低喝,“要塌了。”
几个人纷纷抓起自己的东西就要冲出去,可还是迟了一步,在最里面的几个人还是被帐篷拍在了地上,跟着一阵白雪挤压之下,几个人脸求救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眼瞧着没了影子。
站在外面的人傻了眼,飞快的穿上衣服开始徒手去挖。
翌日的早上,异常明亮的阳光普照大地,就在皑皑白雪的雪山之下,几个脑袋从雪堆里面终于钻了出来,看着眼前刺眼的阳光不禁同时大呼,可瞧着眼前就只有几个人,所有人都不知去向,他们开始急躁起来。
为首的赵铎找不到自己的王爷焦急的从雪堆里面挺身走了出来,瞧着眼前余下的兄弟都是匈奴人,这语言不通没有办法交流,就算事要寻找也无从下手了,所有人都从雪堆里面钻出来,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和食物,赵铎背好了东西开始东张西望,面前的匈奴人对他很快的说着自己的预语言,他无奈的皱眉,只知道摇头,“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要找到王爷,你们的可汗呢?”见他们还是自说自话,他也急了,望着前边的一条好像是路的地方大喊,“王爷……”
声音远去,面前的一个匈奴人就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对他使劲摇头,跟着比划了一个地方,顿时看到那边的雪山碰的一声坠落了下来,他惊愕的看着,将嘴巴紧闭。
匈奴人似乎也不急着走,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什么,只瞧一个小小的东西指向了一个方向,跟着他们开始大笑,上前怕了拍赵铎的肩头,他傻呵呵的笑着连连点头,“你们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
其中一个匈奴人指着一个与赵铎刚才看到的方向相悖的方向前行,走了几步看到赵铎还在原地傻站着,几步跑回来,上前一把将他抓在在手里,几乎是拖着他往前行。
就这样,他一路迷糊的跟着他们走,得到了他们不少的照顾,分给他吃的,给他融化的积雪干净的水源,给他自己民族烤好的牛羊肉,吃的不亦乐乎,就在第二天的早上终于看到了前方的一条宽敞的大道,并且在匈奴人嘴里面的一阵呼啸之下,看到了骑着雪牛过来的影卫。
赵铎欣喜的大叫,“我在这里,我们可找到你们了。”
影卫对匈奴人连连道谢,将雪牛让给他们,他们只摆手笑着继续大跨步前行,那厚厚的胡须上满是冰碴子,咧着大嘴巴笑得异常的亲切。
当见到呜翰乐的时候赵铎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般,说起这一路上的遭遇,当真是敬佩的紧,呜翰乐点点头,将手里的一块牛肉扔在了他跟前,说道,“那你该如何?”
赵铎嘿嘿一乐,扛起牛肉走到了匈奴人跟前,将牛肉放在地上,单膝跪地,用君臣之礼见过几个恩人,“多谢相救,一路上承蒙照顾,赵铎实在心中有愧,日后我们就是兄弟。不过……”顿了顿,又说,“我们在战场上还是敌人。”
呜呼克拉对几个人做着翻译,几个人听了顿时大叫,上前将他起来,连连摇头,晃动着厚重的胡须,狠狠的拍着他的奇偶按头,热情的拉着他坐下来一起吃自己的食物。
呜翰乐这个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呜呼克拉,两个人纷纷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第一座大山已经翻过了,眼前等待的便是他们茫茫的白雪,一望无际的山路,据说这里从前可是一处风光秀丽的盛景,遍地草木丛生,多少飞禽走兽和珍奇植被都在这里生长,可现如今,却成了一百花花的一片雪地,踩上去深不见底,搞不好就调入了一处深渊,低头不见影子,抬头望不见天。
呜呼克拉当年在这里与白狼王周旋了数月,可谓是将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摸得透透彻彻,可他还是不敢肯定下去这一步不会拿万丈深渊。
没走上一步,他都要用手中的棍子在地上狠狠的敲打一番,以确定脚下的地方是那夯实的土地。
往往前脚他们才迈步出去,后面就被吹动的风雪掩盖了自己的脚印,就这样走了两天两夜,大家是在雪地上稍作停留,吃了东西,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继续拉着笨重的雪牛,艰难的行进。
这天早上,呜呼克拉决定咱做休息,叫大家原地铺开帐篷,人不休息,身子只会越来越僵硬,补充能能量是关键。匈奴人拿出了自己在草原上特质的一种牛肉干,分发下去就着地上的雪水吃,呜翰乐这边将干巴巴的馒头放在汤里面,递给他们暖和身子,一来二去的,由从前的分拨而坐变成了团在一起,现在不分你我,除了语言不通,彼此之间还形成了一种默契,伸伸手就知道他要的是馒头,抹抹嘴就知道他要的香汤。
这便正焦灼的行进,彼时的军中大营却遭受到了百年不遇的洪涝。
自呜翰乐离开之后,边塞附近连续下了三天的大雨,终于将山头上的那一处堤坝给冲散了,李风鸾早就提醒了李云要及时撤走,可到了最后一关头还在犹豫,眼看的洪水冲了进来,李云挥舞的手里的旗子已经叫破了喉咙,可还是眼看着几个不想离开的人被大水冲了进去。
坐在马背上的元朗低吼,“快走,等不得了!”
李云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鞭子,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