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极品战妃-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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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翰乐面色清冷,依旧在等待时机。
一刻钟后,只见百姓们已经跑光,余下的老人小孩子在后面一点点的挪蹭。很多人已经跑不见了踪影,好像一切都很正常,难道他们的猜想都错了吗,太子当真没有在百姓里面藏匿杀手?就在李云已经绷不住要上前去救城门前的老人之时,呜翰乐一把将她拦住,低喝一声,“去放药,快去!”
李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愣神之际,就看到呜翰乐将她身后的药水甩了出去,赵铎率领几人飞身跃下高树,药水洒下的瞬间,死侍们疯狂的冲向了城门的方向,伴随着李云的尖叫,就看到城门前躺在地上的人瞬间栖身,挥舞的手里的钢刀斩杀本想她们的死侍。
原来他们不但乔装成了百姓还乔装成了死人……
李云一阵心慌,感叹的说,“还好王爷发现了,要不然就酿成了大错了。”
“哼!”呜翰乐只冷哼一声,跟着策马扬鞭,低喝一声,“你们几个随我来。”
李云好奇的回头看着呜翰乐离开的方向,诧异的想着呜翰乐这是要去哪里,就在城门前的死侍已经敲开了又一次闭合的城门的时候听到里面守城门的侍卫的嘶吼声,身边的边飞天,低喝一声,“撤兵!”
李云好奇的看着他,加快脚步问道,“边将军,王爷去了哪里啊?现在就撤兵了吗?”
边飞天点头,“王爷本来就只想放了百姓之后我们撤兵放弃京都,叫太子一个人做他的皇帝,我们直接去边塞。”
这倒是好主意,“可是王爷不担心太子登基撤了王爷的主帅一职,王爷也可以直接不认账,将在外,天高皇帝远,王爷会继续做主帅,不过是区区一个没有任何兵权皇帝又如何?”
李云啊了一声,木纳的点头说,“我知道了,我要跟着王爷过去,他一定是去找姐姐了,我可以给王爷解释清楚的。”
边飞天呵呵一笑,不禁摇头说,“既然知道王爷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过去呢,呵呵……免得不两个人就要争吵了,两个人互相担忧,其实可以好好说的吗!哎……驾!”
李云紧紧跟在呜翰乐的身后,瞧着他的黑马稍纵即逝,眼看着就跟不上了,有些心急的大声叫住了他,“王爷,王爷,王爷……”
李风鸾可是在李云离开之前再三嘱咐不要他过来找她,一是不想叫呜翰乐出事,二是不想叫呜呼克拉这边误会以为她的出现就是故意将呜呼克拉一网打尽,李风鸾知道在交战之中不能妇人之仁,可现在的情况之下对呜翰乐如此不利,她自然是为了呜翰乐着想。
但是在呜翰乐这里却是如此想,只听他对李云低吼,“她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他。”他口中的他自然是呜呼克拉了。
李云眉头紧皱,无奈的狠狠的抽了一下马屁股,低喝着追上去,“王爷,你听我说,姐姐的计划很好,只要现在暂时稳住了呜呼克拉就可以叫王爷安全的撤兵离开这里了,王爷……您慢下来,听我解释啊,您要是现在过去了,姐姐就白当人质了,并且元朗也在姐姐身边,姐姐不会出事啊。”
呜翰乐冷嗤,鄙夷的对李云怒吼,“你懂什么,来人,将她给我拦住。”
第279章 躲藏
李云心道不妙,可为时已晚,就在她想要甩出鞭子打算调转方向的时候,影卫已经扭头将她拦住了,双方僵持之下,李云只能看着影卫将自己请下马,而她看着马蹄子嘚嘚的飞走,渐渐的消失不见,心中怒吼一声,“王爷,不能去啊!”
马背之上的呜翰乐手臂高高的扬起,鞭子啪的一声落在了马屁上,马蹄子嗖嗖的往前冲,眨眼间就窜出了很远,眼中就只有一点点的黑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不到李风鸾,他绝对不回头。
此时,就在一处山坡之上,李风鸾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其次是呜呼克拉,不过才几百人,可是他们步调一致,整齐的想着高山之巅前行。
到了半山腰的时候,李风鸾突然停下脚步,对身边的呜呼克拉低声说道,“藏身于此,怕是会被发现,我们务必要在天亮之前离开这里才行。顺着东边的山走,一直通往西侧的阳关险峻之巅,就可以看到一处颜色不同的灌树,我们从那里一直向东,就会有藏身的地方了。”
呜呼克拉点点头,走在她的身侧,故意将身边的冷风挡在了身后,低声说“我知晓,只是你是否可以走一整晚的路?”
李风鸾笑笑,说道,“那是自然,只是需要你的手下合作了,要不然我们怕是一直到了明天早上也不可能走出这里了。”
“好,我自有主张。”
呜呼克拉对身后的几位族长低声嘀咕了一句,其中几个人纷纷点头,可其中一个粗犷的汉子就有些不同意了,指着自己手上的一条腿低喝,嘴巴上下一开一合,一连串匈奴人的话好像机关枪一样说了出来,听得李风鸾一阵头痛。
呜呼克拉脸色微变,指着那个人的腿也说了一阵,跟着就见几个人要上前,那个人刷的一下子亮出了兵器,面露凶光,指着李风鸾说了一阵。
李风鸾尽管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也能够想明白,此人定然是不想常她跋涉,并且看此人的身上手上不轻,呜呼克拉定是想要此人留在这里了。
李风鸾走上前,想要查看此人的伤势,可瞧着他手里的弯刀在李风鸾跟前晃了又晃,连连后撤,好像是想要动手。
李风鸾诧异的回头瞧着呜呼克拉,问道,“他到底是想如何?”
呜呼克拉低声叹了口气,说道,“他不服气你,想要与你比试,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叫人将他绑起来,一路上此人就有些意见,因为他从前一直跟着我的叔叔,自然不会甘心服从我的领导,有意见自然是在情理之中,但我绝对不会叫他伤害你。”
李风鸾轻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出来,对那个人说,“这个是给你治疗伤痛的药丸,不过我现在不想给你,想必就算是现在给了你,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吃进去。所以为满足你,你不是想跟我比试呢,那我们就比试,你如果认为我是在趁人职位在你受伤的时候跟你比试,你就先将药丸吃下去,如果不是,那么我们就这样切磋一番,点到为止,我不想伤了大家的和气,尤其不想叫我的朋友为难,如何?”
李风鸾的话说的尤其的缓慢,就是想叫眼前的几个人全都听明白。尽管匈奴人很多人不会说中原话,不过他们还是能够听得明白的,其中不乏少数当年在中原跟随老可汗在中原为非作歹的人。
“好!”
蹩脚的中原好脱口而出,推开李风鸾的手,将手里的弯刀乱起来,刷的呼呼带风。
呜呼克拉想要上前阻挠,却被李风鸾一把推开,笑着抽出了腰间的短刀,颠了颠,说道,“来吧,我们无招定输赢。”
李风鸾瞅准此人身上的弱点,身子灵动的好像夜里的一只雄鹰,飞起手里的刀子嗖嗖的冲了过去。眼前的汉子虽然看起来比较高大,其实也只有一身的蛮力,看他的伤势应该是在刚才快到京都附近才受伤,此前他们定然是遭遇了死侍的拦截,可这么多人都没有出事偏偏他出事了,可见此人打架估计是一个好手,可是杀人他却不是。
就在三招之内,李风鸾高高的约起,双腿盘在汉子的脖子上,速度惊人的快,轻轻的扭头,那短刀就架在了汉子的脖子上,可她没有下狠手,只是用刀背狠狠的切了下去,就听汉子闷哼一声,咚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此时,还有些人都没有主要到李风鸾是如何出手,就已经决定了胜负,当看到汉子趴在地上不住的拍着地面的时候大家爆出哈哈的一阵笑声。
李风鸾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弯腰伸出手,男人哼了一声,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脸上一片惊慌,片刻后也跟着笑了出来,竖起大拇指对李风鸾一阵赞叹。
呜呼克拉笑着上前,低声呵斥了男人几句,男人耷拉着脑袋走远,李风鸾一直面带微笑,毫无胜利之后的那种得意,只有谦卑之下的洋洋洒洒,对呜呼克拉说,“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只因,她看到了盘旋在空中的信鸽已经不知道飞了多久,估计是发现了她的影子,正在寻找落脚的时机打算落下来。
这天深夜。
呜翰乐弃了马,站在山坡下面望着前边的战况,等待着信鸽飞回来确定方向再继续动身,却不想,看到了地上的痕迹,尽管火把上的光亮比较昏暗,可还是能够看得清楚,地上的脚印杂乱,顺着他左手的方向的山坡一路消失不见。
他哼了一声,扔了手里随意扯下来的树枝,低喝一声,“从这里蹬上去,快!”
伴随着呜翰乐的低喝声,影卫犹如丛林里的野兽,腿脚飞快的冲了进去。
就在两个时辰之后,李风鸾正带着人从一处树荫下暂时的休整,因为她以为已经甩掉了天上的信鸽就等于摔倒了呜翰乐的追踪,却不想,正在她才蹲下身想要从附近找个地方小解的时候看到了火把的光亮正飞速的向着她们的方向接近过来。
她陡然一颤,对呜呼克拉交代继续隐蔽好,她则委身带着元朗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一刻钟后,呜翰乐站在一处低矮的灌输旁边,瞧着前边的岔路口,地上两边都有脚印,所以他暂时不能确定李风鸾带着匈奴人去了哪里,等待着影卫先去探路之时,看到了暗处一个被月光照耀的有些晃人眼的光亮,嘴角噙着微微的冷笑,背着手,漫不经心的走了过去。
站在相隔两个灌木丛的树荫之下,呜翰乐望着面前的漆黑,尽管看不多漆黑的月色之下的人,可他已经注意到了李风鸾的身气息。
低声说,“出来吧,我们现在就回去,匈奴人的事情我可以不去追究。”
尽管他如此说,可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只看到眼前漆黑的树荫之下依旧有些沉重的气息在移动,脚步很轻,每一步都很稳,可他还是能感觉的到。
呜翰乐可有说,“呜呼克拉来这里的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就算他真的为了侵占我们中原我也会放了他。”这就算是交易了,意思是说你出来吧,我追求他的事情,也不追究你的过错,只要你出来,我可以放他们走。
可是,但可是,好想某人就是不打算出来,并且更有继续想要藏在树荫之下的决定。
呜翰乐急了,回头看了看回来的影卫,指了指一个方向,示意他呜呼克拉的人在那个方向,他轻轻的笑了一下,没有走进灌木里面,而是望着刚才的方向说,“如果我追上去,你该知道我绝对不会手软,区区几百人就想在中原做出点事情来,岂不是不将我呜翰乐放在眼里了?”
暗处,蹲在灌木丛中的李风鸾无奈的吐了口气,知道呜翰乐敢只带着影卫过来就是有最大的决心将匈奴人一个不差的全都杀光,可是她有约定在先,尤其不想看到自己的朋友因为相信自己而因为自己出事啊,于是她缓缓的站了出来,尽管如此,手中的药丸还真准备好了。
呜翰乐就要离开的时候看到她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轻笑了一下,对她说,“出来吧!”
李风鸾深吸一口气,打量着他带来的人,数了数才十几个,可听呜翰乐刚才的口气好像不知是十几个吧?不禁问道,“王爷,你当真非要在这里杀他不可吗?匈奴人再如何可恨,你们总归会在边塞相遇,他来这里只是为了匈奴人之间的那种民族情谊,却不曾杀害过中原人啊!”
“战争之内,如何说谁是无辜之人,难道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就是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