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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爱情叶子香-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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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们都不想再多话,各自回了床上,各怀心事。
  湛明婵趴在床上慢慢缓解着背部的疼痛,她翻了一下手袋,戴上了阴阳镜,透过床帘的缝隙观察着寝室,而此时的寝室是无比干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之前的事情,她心中不是没有怀疑,但是她猜测的那个可能元凶的导火索——那把万缕梳,已经确实地被她毁掉了,而除了那个可能的元凶,湛明婵目前还没有想到其他可以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在短时间内就吞噬很多小物品的“嫌疑犯”。
  只是此时她想起那些头发,红色的和黑色的,心脏就一缩一缩,弄得背部继续抽痛,她根本就睡不着,只恨不得能有一闷棍把自己打晕过去,不要再清醒着听着,看着,想着。
  或许……
  从头到尾,就是人在做怪。
  或许自己从一开始,虽然嘴上一个劲地否认,一个劲地说着没有证据,不要乱猜,但却在心里,其实已经偷偷地承认了。
  就是童盈。
  她开始安慰自己没有亲眼看到是童盈把手机放到了卫生间的窗台上,确实没有证据,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能给童盈定罪。
  但是指向她的推理,却是那样的无可辩驳。
  湛明婵心乱如麻,她轻轻抬起上身,让被压住的胸口能放松些,然后她摘下阴阳镜撂到一边去,慢慢侧过身子希望闭会儿眼睛,接着她听到锁住的寝室门突然被钥匙拧旋开来,吱呀的开门声后,许词韵的声音就冷冰冰地切了进来——
  “都睡了吗?”
  湛明婵感觉到杨安忽地起身的同时,听到了钥匙被丢到桌子上的清响,她刚抬起身子要拉开床帘,就听到许词韵用从来没有过的尖锐的声音问道:
  “童盈,你拿我的手机干什么?!”

  第九章 虫子

  静默。
  湛明婵拉开帘子,借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看到许词韵站在童盈的铺下,身后还跟着丁菲。
  她的脑子轰了一下,背部的疼痛就如潮水涌来,把她按到水底下,重复窒息的过程。
  她有点呆呆地想:完了,大家回不去了。
  童盈的声音从床帘后传来,“你说什么呢?谁拿你手机了?”
  许词韵说:“你还装?你装什么装?我问你,你刚才去厕所干什么?”
  童盈停了刹那,“我去找手电筒。”
  湛明婵苦笑。
  盈盈,你直接说上厕所不就完了。
  许词韵哼道:“你去找手电筒?找个手电筒需要找到厕所去吗?你之前有带着手电筒去厕所吗?你骗谁啊你?!我怎么得罪你了?你干什么老针对我?我的金纺是不是你倒掉的?我的本子肥皂瓶盖还有拖鞋,都是你拿走的吧?!”
  童盈只是一个劲地说:“你神经病你神经病,我没做过你不要乱说话!”
  许词韵大声道:“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小心我报警我告你诽谤!”童盈激动道。
  “好啊你报啊!我告你偷东西!”许词韵愤怒地说。
  吴双拉开帘子慢慢道:“词韵啊,都这么晚了,咱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睡醒了,都心平气和了再说嘛……你看现在说,也说不出什么结果来,对吧?何必呢,都睡吧,啊。”
  许词韵硬邦邦地立在地上不动,陪她一起回来的丁菲就开口了,“这个事情吧……也不是什么小事,毕竟手机还是很贵的……这丢了手机……也是挺重要的了……你们寝室还是把事情都说明白了比较好……”
  谁都没理她。
  许词韵突然道:“童盈你给我小心着点!你再敢这么对我,我给你好看的!”
  童盈在床帘后面提高声音说:“你也给我小心着点!你再诬陷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许词韵带着丁菲离开——倒是没忘了锁门,然后杨安似是叹了一下,吴双一言不发地缩回了床帘后,湛明婵小心地侧着身子躺下,听着童盈自言自语着“那个人有病,她真的是有病”,就这样了好半天,童盈说:“明婵啊,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湛明婵正默默忍受后背的疼痛,那十道棱子继续肆虐着她的神经,说实话,她本不该随便移动的,但她还是哎了一声,一撑床面下了地来,再登上凳子,掀开童盈的床帘,她看到童盈仰躺在床上,目光很明亮,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她不清楚这明亮,是委屈和无辜的泪水还是一种闪烁而紧张的心虚。
  然后童盈开始絮叨起“许词韵是如何的有病,而自己是如何的无辜”,就这样絮叨了半宿,湛明婵撑了一会儿,感觉后背的伤痕越来越嚣张,她本来仅仅是扶着床单的手,慢慢握紧,再一点点攥死,突然觉得真的支撑不住的时候,杨安用一种似是迷迷糊糊,但又带着明显不耐烦的口吻开腔了,“行了,都睡吧,有事儿起床再说。”
  童盈住了嘴,呆了片刻才叹了叹,“最近我真是命苦啊,太不顺了呢。”
  下铺的吴双就很重地翻了个身,湛明婵虽然痛到了不行,但还是露出了很悲哀的笑。
  第二天一早,童盈就离开寝室去上课,湛明婵趴在床上和杨安,吴双谈了谈这件事情,八点多的时候,许词韵也回来了,“其实我当时,真的好怕的说!”
  她又恢复了软绵的语调,“可是丁菲她们寝室的人都说了,我不能这样让她欺负了去,必须要反抗一下,她才能知道厉害的!所以丁菲陪着我回来了!”
  许词韵又抱怨了几句,“她还是不承认,真是无耻啊!你们知道吗?她昨天晚上竟然还给我发了短信,她说我是个无耻的人!她偷了我的东西居然还骂我无耻,她真是,这个女人真是,哎呀我都说不出什么来了。”
  然后这小姑娘收拾课本去上课,关门前说道:“我再也不会理那个女人了!她太可恶了!”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内,湛明婵就一面感受着背部剧烈起来的胀痛,一面晕乎乎地听着杨安和吴双“痛斥”丁菲寝室那一干人的煽风点火,又担忧着这件事情恐怕会传开,然后杨安小声说:“其实我真没想到她会那这么蠢啊!竟然把手机放到那么个地方去了,你说她良心发现也好,是心虚害怕也罢,她要还手机,随便丢到寝室的旮旯不就完了,哪怕是丢到我床上都行,那样的话,我们就是找到了,也能当作‘手机没放好’‘放到这里忘记了’‘拿错了’,好歹还能找出个‘和谐团结’的理由来,如果她实在不想还回来,那干脆顺着窗户扔出去,丢到马桶冲下去,扔到垃圾箱让所有人都找不到,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词韵也不是买不起新的,非得做得这么明显,让咱们想放过她都找不到理由。”
  吴双说:“她恐怕是太慌了吧,她听见你和虫儿要去找大妈,她害怕被搜出来,你没看我拿着手机回来后,她那叫一个激动,先头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会儿她立刻就活过来了,又是吃东西又是拉着人絮絮叨叨的,那就是慌了!”
  杨安道:“我让你和词韵出去找找,我又带着虫子离开了,我是好心好意地支开所有人,希望她能用个聪明的手段处理赃物呢,结果她用了最蠢的方法,其实词韵也早就怀疑她了,一直忍着不说。”
  吴双说:“谁不是啊!”
  湛明婵睁开眼睛闷闷道:“对不起,我就没有怀疑过她。”
  寝室静了一下,湛明婵又说:“前阵子丢的东西,可能也不是她做的。”
  杨安叹道:“虫子啊,你也太偏向她了。”
  湛明婵想要再言语,就有人来敲寝室门,吴双吆喝了一声“进”,陆微暖这小姑娘就闪了进来,“请问……”
  “我在。”湛明婵应道,她披了条毛巾被直起了身子,往床内缩了缩,给陆微暖留出了一点地方,陆微暖说:“还没起呢婵婵?”
  “有事?”湛明婵问。
  没事你就给我回去。
  “婵婵。”陆微暖就笑,很支支吾吾道,“……婵婵,我……我问你啊……”
  湛明婵就鼓励她说下去,陆微暖就小声说:“你和无涯先生是不是闹了不愉快啊?”
  湛明婵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陆微暖说:“可是我昨天去找他,我们聊天,然后提起了你,他的脸色不大好看啊。”
  “你提我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是说了说咱们高中时候的一些事情,譬如学习啊,考试啊,旅游啊。”
  湛明婵说:“我和他不太熟悉,所以也许是哪句话没说对吧,反正我不记得了,我也不在乎。”
  “哦。”陆微暖微笑道,“他是不是就跟导师一样,指导你啊,譬如在那类的事情上?”
  “差不多。”湛明婵快速地肯定了这个看法,她想结束这个话题然后让陆微暖离开。
  “你不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平淡交往而已,最普通的那种,当然少不得要去尊重。”湛明婵淡淡道,陆微暖又噢了一下,“婵婵……你对他真的了解不多啊……”
  “所以我帮不了你什么。” 湛明婵说,“你要是真的喜欢了,就大胆地追去吧。”
  陆微暖就飞红了双颊,“……什么啊……嗯……也不是那么回事了……就是觉得……有点动心吧……”
  “如果你确定是恋爱的感觉……”湛明婵用最温柔的笑,最和蔼的口吻说,“如果你确定你是打算认真了,那么就加油吧……”
  她更加体贴而仗义地说:“我会支持你。”
  陆微暖说:“你真好。”
  然后她就兴致勃勃地说:“明天我要和画馆的几个人去秦皇岛画海,画沙滩,画日出,婵婵,我和画馆的人并不太熟悉,也谈不了许多,你能陪陪我吗?对了,无涯先生也要去的。”
  湛明婵向后靠住了墙壁,紧紧压着背后的十道棱子,瞬间爆起的疼痛可以让她感到清醒,“为什么他也去?”
  “你不知道吗?”陆微暖惊讶道,“无涯先生很强的,他在很多领域,譬如文学,艺术还有哲学界都非常有名气,他是很多大学的名誉教授,和很多学者,还有很多书馆,画馆,古玩店的老板都是很好的朋友呢,我经常去的那个画馆,它的老板就是无涯先生的朋友之一。”
  湛明婵说:“我不知道,还是你比较了解他啊,我就不去了,去了也都不熟悉,而且我最近还有课,比较紧。”
  陆微暖就哦了一下,“那太可惜了。”
  她起身要告辞,湛明婵犹豫了一下说:“暖暖……你们是几点的火车?”
  陆微暖说:“明天的下午,三点二十分左右吧。”
  她略带期望地劝道:“你也来吧来吧,我们多出一张票呢,我不让退,我等着你好吧?”
  湛明婵说:“别等我了。”
  “我会等你的,无涯先生也认识你啊,我告诉他说是等你,他会等的。”陆微暖道,“他是带队的呢,不会有人反对,婵婵,好吧?”
  湛明婵含含糊糊地送走了她,回来后靠着墙壁半晌,觉得初夏的墙,冰凉依旧,那一点血都没出的伤痕,刺痛非常,她怔怔地看着闭合的床帘,竟一动不动了一个多小时。
  然后就在浑噩噩中,捱到了下午,她百无聊赖地弄着电脑,而杨安正梳理头发,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杨安叫了几声“进”,却没有丝毫反应,敲门声依旧,杨安就不耐烦地丢下梳子去开门,咦了一下,“人呢?”
  湛明婵听到这句,才想起来父亲昨天最后说的话,她便慢吞吞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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