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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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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的为人和工作态度,我是信得过的,希望你休假也不是为了单纯的为了避嫌。”程峰仍旧试图说服她改变主意,“自己的亲人惹上嫌疑,换了谁都不会好过,眼下这种情况,如果让你继续工作的话,免不了会和你的家人碰面,到时候恐怕……”

    “可以安排给我做一些在外面的工作,出差也可以!”听了程峰的话,秦若男的态度也缓和了一点,她恳求的说,“我需要工作来让自己集中注意力,另外,让我的行动在你们的视野里,这样也比较好一点。”

    “那好吧,我会尽量帮你安排的!若男,最近一段日子,你……”程峰有点同情秦若男的遭遇,在自己仅有的两名女性下属当中,田蜜始终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几乎是泡在糖罐子里长大的,而秦若男却截然相反,她家里面的情况,恐怕在这个节骨眼儿里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我没关系,感情上来讲,我也觉得自己的弟弟不管怎么不争气,应该也还没有坏到行凶杀人的地步,所以我相信最后的真相会给我一个很好的答复,如果他真的杀了人……”秦若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听起来有些略显嘶哑,“那也只能面临法律的制裁了。”

    程峰点点头,想了想,给秦若男安排了一些最近两天要她做的事情,然后就让她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走出程峰的办公室,其他人都已经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偌大的一间屋子里就只有秦若男一个人,重案组办公室里变得很安静,秦若男回到自己的桌旁,恍惚间有一种自己被排除在群体之外的失落与难过。

    一边是自己的亲弟弟,可能惹上杀人的嫌疑,一边是自己的工作,因为眼下敏感的身份角色而不得不保持距离,这种多方面的压力好像一双无形的手,掩住了秦若男的口鼻,让她感到呼吸不畅,胸口发闷。

    她默默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出门去办程峰交代的工作,按照程峰的交代,处理完那一点很轻松的跑腿杂事之后,她就可以下班回家休息了。

    而另外一边,对秦子扬的问询工作也进行的很不顺利,面对田阳兄妹和安长埔三个人的询问,秦子扬就只有一种反应——沉默不语。

    当然,他也并非至始至终完全沉默,被问急了,开口就只有两句话,要么是要见他的姐姐秦若男,要么是要见他的父母。

    秦若男作为调查人员,由于特殊的敏感身份,自然不可能被允许来和秦子扬见面,而秦子扬的父母接到安长埔的通知之后,似乎确实打算立刻动身赶过来看看情况,但是从B市过来,就算路途并不遥远,也绝对不是眼下马上能够见得到的。

    甭管三个人如何软硬兼施的规劝,秦子扬始终不为所动,到后来干脆连大姐秦若男也不想见了,直嚷着要见自己的父亲,甚至还学着电视剧里一样,非要找个律师来才行。

    没有办法,三个人只好选择暂时让秦子扬一个人呆着,他们暂时撤出来,另外再商量对策。

    “你们都不知道找这个小子花了我们多大的力气!他躲的那地方,要不是若男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一遇到什么麻烦会喜欢躲在那几个去处,我们都找不到他!”田阳一提起秦子扬就觉得头疼,看看田蜜,颇感安慰的说,“还是家里有妹妹好,妹妹省心!”

    “我还觉得家里有个哥哥不怎么让人省心呢!”田蜜随口和田阳开句玩笑,“要不,我打电话问问若男吧,既然她那么了解她弟弟,肯定知道该怎么说服他开口比较好。”

    “我打,我打!”安长埔一听,连忙自告奋勇的起身到一旁去打电话。

    “这个家伙最近怪里怪气的……有蹊跷!”田阳冲田蜜挑挑眉,兄妹俩的脸上都多了几分暧昧的笑意。

 第二十三章 大义灭亲

    安长埔这还是第一次觉得,打电话给秦若男也是一件心情忐忑的事情。事后想一想,虽然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做法确实容易让秦若男产生不被信任的误会,只不过就像田蜜说的那样,在这件事上面,确实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很快,电话接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是安长埔的,秦若男接起电话来之后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吭声。

    “若男,你没事吧?”安长埔听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有些担心的问。

    “没事,忙完之后就可以回家休息了。”秦若男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

    “哦,休息休息也好……”安长埔搜肠刮肚的试图找些有说服力的安慰话,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长这么大他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词汇贫乏。

    秦若男在电话那端轻轻的叹了口气:“如果你是怕我误会你什么的话,那你不用想得太多,我也是做警察的,抛开主观情绪,我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你的做法也是无可厚非的。”

    听到她这么说,安长埔略微松了一口气,然后想到最好把联络她家里人的情况也告诉秦若男一下,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家属之一:“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了,你父母说他们会尽快赶过来的,所以……呆会儿你在外面忙完,直接回家休息去吧!”

    “我会看情况的,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吧。”

    “等等,还有一件事,你弟弟他不肯开口,起初说要见你,现在说见不到你父亲之前就不开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安长埔记得秦若男在之前调查其他案件的过程中,很善于应对那种被宠坏了的刁蛮孩子,并且提到过这一切都归功于家里有个骄纵不成器的弟弟。

    秦若男想了想,说:“子扬惹了这么大的事,我爸一定会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过来的,你们不用担心,不会耽误多久,现在他不愿意说,就不说吧,等他见过我爸之后。自然就会开口配合了。”

    “为什么会这样?”

    “在我们家,我爸一直是他最大的保护伞,不管他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如果没有我爸在场,我还可以管教他,但是如果有我爸在场,那就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汗毛,就连大声训斥也不可能。等我爸到了。他们见过面,子扬发现这一次就连我爸也保不了他,他也就没有底气继续硬扛着了。”秦若男出这样的主意自然有她自己的理由。

    安长埔想了一下,觉得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毕竟他们三个软硬兼施的都试过了,可秦子扬就是油盐不进。或许就像秦若男说的那样,等他意识到自己最后的那一根救命稻草也靠不住之后,或许就会学乖一些了。

    挂断电话之后。他把秦若男教的办法告诉田阳和田蜜,他们也觉得不无道理,于是在等待秦家二老赶过来之前,三个人谁也没有再浪费口舌去劝说秦子扬,只时不常的过去看看他的情况。给他倒杯水喝之类,秦子扬并没有因为他们不再追问而松一口气。反而显得更加紧张,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一种草木皆兵的反应,好像他们都藏着什么算计自己的阴谋诡计似的。

    田阳和秦若男把秦子扬带回来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到了午饭时间,安长埔给秦子扬买了一份快餐回来,秦子扬对此似乎并不领情,觉得安长埔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吃饭的时候不停的在挑三拣四,不是嫌青菜太老,就是嫌肉太肥,要么菜咸了,要么饭硬了,总之没有一点让他觉得满意的地方。

    “我真不知道若男这么多年是怎么忍受这个秦子扬的!”田蜜被秦子扬搅合的一肚子火气,忍不住抱怨几句,“我要是有这么个讨厌的弟弟,我真是恨不得每天都揍他一顿当做锻炼身体!”

    “你这丫头,怎么结了婚反倒比原来还野蛮暴力了呢!当心吓跑了陆向东!”田阳提醒妹妹讲话不要太粗鲁。

    田蜜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他的胆子哪有那么小!我是真觉得若男姐太不容易了,谁遇到这么混的弟弟都得被气出一脑袋白头发来!”

    安长埔也叹了口气,他之前不管从秦若男那里听到过多少秦子扬的事迹,因为都是间接听来的,也无非是觉得这个弟弟被他们一家人宠的有些不像样子罢了,现在,当他直观的接触到秦子扬,更加能够体会和理解秦若男的不易和无奈。

    作为长姐,她肯定会想要管教弟弟,让他学好,偏偏家里却有一个一味重男轻女,不分青红皂白袒护儿子的父亲,秦若男的压力和难过,恐怕远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大得多。

    大概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秦若男的父母从B市赶了过来,从两个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赶得多着急。

    秦若男的母亲是个身材瘦长的女人,看样子秦若男就是继承了她母亲的身材和样貌,即便不作介绍,也不难猜得出来,然而这母女二人的气质却又天差地别般的迥异,从进门之后,秦母就微低着头,垂着眼皮,默默的加快着脚步跟在丈夫身后,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抬眼打量一下周围的人。

    秦若男的父亲也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因为年纪的缘故,后背略微有点佝偻着,五官平凡无奇,一整张脸上最为突出的就是两眉之间那个隆起的“川”字,一看就是一个经常拧着眉头,总也不高兴的人。

    秦父一进门,先张望了一下办公室里的人,见有三个人在,一下子也拿不准该找谁,他只草草的瞟了田蜜一眼,便开口问道:“你们两个谁是抓我儿子的警察?”

    这个所谓的“你们两个”,自然是指田阳和安长埔,田蜜作为一名女性,已经在第一时间被秦父从对话名单中剔除了。

    “我们两个都是,你儿子秦子扬是我带回来的,”田阳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一指安长埔,“他是我们正在调查这桩杀人案的主要负责人。”

    “你们抓人之前搞搞清楚!我儿子怎么可能是做那种事的人!我跟你们说,要是抓错人的话,就算你们是我儿子他姐的同事,我也一样和你们没完!”秦父边高声大气的指责安长埔和田阳,边怒气冲冲的挥舞着手臂,秦母在他身后略显瑟缩的稍微躲开了一点,似乎是害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招惹到他,被当成炮灰。

    “我们既然把他带回来,肯定是有证据的,至于你儿子到底是不是做那种事的人,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也不算,等事情真相调查清楚之后自然就有定论了。”安长埔开口对秦父说,秦父在提到他们的时候,甚至没有说他们是自己女儿的同事,却称他们为儿子他姐的同事,这种一心只有儿子,眼里从不见女儿的态度,加上那种嚣张蛮横的架势,都让安长埔忍不住打从胸口里窜出火气来。

    “你来问!”秦父不悦的看看安长埔,扭头对自己身后的秦母喝了一声。

    秦母连忙对安长埔他们抱歉的讪笑着,小心翼翼的问:“你们都是我闺女的同事吧?我们家若男呢?她去哪儿了?”

    “她另外有工作安排,今天下午不一定能回来。”安长埔说。

    说完,他觉得秦母似乎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松了一口气。

    还来不及去思考秦母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重案组的门开了,秦若男没精打采的拿着一叠材料从门外走了进来。

    秦父和秦母闻声扭头去看,田阳他们还来不及对秦若男摆手示意,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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