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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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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安长埔这么说。秦若男轻轻的笑了:“光听你这话,还以为你已经是个小老头儿了呢。其实也没什么可羡慕的,哪个年龄段里都不缺烦恼,咱们都是从那个年纪走过来的,谁敢说自己没做过什么勇敢的傻事呢。”

    “勇敢的傻事,这个形容不错,我觉得挺准确的,那你上大学的时候做过的最勇敢的傻事是什么?”安长埔顺势问。

    秦若男的目光在安长埔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把眼睛移开,手里的筷子无意识的拨弄着盘子里的菜叶,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说:“不记得了。”

    安长埔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秦若男看到了,以为是自己的回答太过于无趣,让原本愉快的闲聊冷场了,连忙反问他:“那你呢?大学的时候 你有做过什么勇敢的傻事么?”

    “傻事估计做了不少,就是自己没有察觉,勇敢就谈不上了,”安长埔放下筷子,十指交叉把手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两眼看着秦若男,说,“那时候我是挺傻的,糊里糊涂的错过了身边的人,结果白白的浪费了几年的大好时光,现在想一想都觉得有点心疼。”

    秦若男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心里头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你说,一份单方面并且没有得到过对方回应的感情,寿命会有多长?”安长埔忽然问。

    “我不知道,可长可短,因人而异吧。”秦若男立刻回答,她有点紧张的打量着安长埔,不知道他是在自我剖析,还是在试探自己,最近的一个多月来安长埔和自己比以往更加亲密的相处,她一直都不敢让自己想得太多,生怕又萌发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到最后落得更加失望,但是另一方面还是忍不住怀疑,那一场自己没有参加的同学会上,安长埔是否听说或者知道了什么,否则为什么打从那之后,他就一直有点怪怪的。

    安长埔依旧是一副很放松的样子,看不出什么端倪,秦若男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是不是自己又想多了,他可能只是随口闲聊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安长埔听了她的回答,嘴唇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只是笑了笑,结束了方才的话题,帮秦若男收拾了面前的餐盘餐具交给过来收餐盘的食堂大妈,两个人走出食堂,继续下午的走访。

    到了三点多的时候,他们又再次驱车回到张俏之前做隆鼻手术的那家整形医院,结果却得到了一个让人不是很愉快的消息。

    “实在是抱歉了二位,”上午接待过他们的那位科主任一脸歉意的把他们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对他们说,“本来呢按照原计划,罗兴怀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回来了,但是上午你们走之后,他又临时加了一台手术,所以今天恐怕你们没有时间和他见面了。”

    安长埔一听这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嘴上倒还算客气:“为什么会突然加一台手术?是什么紧急情况还是你们不希望我们和罗兴怀见面询问张俏来这里手术的事情?”

    “你们别误会,我们医院方面没有什么可遮掩隐瞒的,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巧合,那个患者的时间比较紧张,还指定就要罗兴怀来做主治医生,换别人谁都不愿意,正好今天能够给她挤出一台手术的时间,罗兴怀和患者本人都有空,我们是一家私立医院,盈利肯定是首要的,所以希望你们能理解。”科主任忙解释,“而且你们来打听的那个张俏,她确实接受过二次手术,因为第一次术后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才又进行了二次修整,但是这种事情是有一定发生几率的,第一次手术可能是失败了,但是这可不是什么医疗事故,我们院方是不需要有什么担心和遮掩的。”

    既然科主任这么说,又连罗兴怀的面都见不到,安长埔索性也不再多与不相干的人浪费口舌,和秦若男两个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医院,开车回公安局去。

    路上,安长埔接到了墨窦打来的电话。

    “长埔,你和若男现在人在哪里?”电话一接通,墨窦就立刻开口询问,听起来似乎有点着急。

    “在回公安局的路上,怎么了?是有什么新情况么?”安长埔有点担心。

    好在墨窦很快就否定了他的猜测:“没有什么新情况,是这样的,刚才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跟我们打听张俏的情况,问他和张俏是什么关系,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说清楚,一会儿说是朋友,一会儿说是同学,问我们张俏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觉得应该先问问你们俩的意见,所以也没给他什么正面答复。”

    “你先留住他,我们俩很快就到了。”

    挂断电话,安长埔把有个身份不明的年轻人突然到访公安局的事情告诉秦若男,两个人都对这个人的身份有了一定的猜测。

    到了公安局,他们径直上楼,大步流星的赶回重案组,一进门安长埔就把目光投向墨窦,墨窦抬起手好会客室的方向指了指,安长埔和秦若男点点头,直奔会客室。

    会客室里坐着一个年轻人,就像墨窦形容的那样,看上去刚刚二十出头,理着清爽的短发,上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及膝的深色牛仔短裤,脚上蹬着一双高帮球鞋,肤色黝黑,一看就是喜欢在户外活动的人。

    “是你来询问张俏的情况?”进了门,秦若男率先开口同这个年轻人打了个招呼。

    年轻人连忙起身,他的个子不算高,应该只有170公分左右,对于陌生的环境似乎还有些局促,对着秦若男和安长埔笑了笑,露出一口被肤色衬托的更显雪白的牙齿:“是我,我想问问张俏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虽然脸上笑着,但从他的神态上来看,对于张俏的情况,这个年轻人是真的担忧。

    “怎么称呼?”安长埔对他微笑着点点头,问,“你是张俏的什么人?”

    “我叫祝天磊,”年轻人停顿了一下,搔搔头,“我……是张俏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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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蓝颜祸水

    没想到到处也打听不到身份的张俏前男友,竟然主动送上了门,安长埔和秦若男都不禁有些诧异,尤其是看到这位名叫祝天磊的年轻人虽然担心,总体却还算得上是神态自如,似乎他对张俏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坐下来说话吧,为什么到公安局来打听张俏的事?”安长埔示意祝天磊坐下,自己也和秦若男一起坐到他的对面。

    祝天磊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些红润,他有点尴尬的说:“我是听别人说,有警察到学校里打听张俏的事情,所以有点担心,打她电话,结果她一直关机,所以我就担心会不会是她惹了什么麻烦,就从别人那儿问了问,过来找你们了。”

    “为什么你觉得张俏可能惹了什么麻烦?你们平时联络多么?”秦若男问。

    祝天磊摇摇头:“我们俩分手之后她一直都不搭理我,别说我找她或者打电话给她,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她都不愿意正眼儿看我!张俏这个人什么都挺好的,就是脾气太坏了,怎么说呢,心眼儿不大,肚子里还总装着火药似的,我们俩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和寝室里的人,同专业的人,都闹过矛盾,挺不愉快的,而且……”

    说着,他忽然变得更加难为情起来,在沙发上不自在的挪动几下身子:“而且我们俩谈恋爱之后,因为我,也给她带来了一点麻烦,一直到我们俩分手之后,那件事都不知道有没有了结,所以我也有点担心。”

    秦若男看看安长埔,之前他们两个人到张俏生前居住的寝室去走访的时候,并没有听同寝室的五个女生说起与张俏发生过任何的矛盾,那些姑娘和张俏之间的关系似乎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可是方才祝天磊的话里分明提到张俏曾经和寝室的室友发生过很不愉快的矛盾。为什么张俏的室友们隐瞒了这件事没有说呢?

    “张俏和她寝室里面的哪个室友发生过矛盾?”她连忙问祝天磊。

    祝天磊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你们之前去过她寝室了是吧?不是那个寝室里的人,张俏是去年秋天开学的时候才到这个新校区来的,之前的两年我们一直都是在老校区那边上课和住宿的,她和现在这个寝室的室友关系怎么样我不太清楚,因为过来这边之后我们俩就已经分手了,但是我说的事情,估计新校区这边的人都不太清楚。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张俏她到底怎么了?”

    “张俏死了。”安长埔说,只说了这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并没有直接告诉祝天磊,张俏具体的死因和死状。

    祝天磊一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了。他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安长埔看了几秒钟,然后才自言自语一样的说:“不会吧……”

    “真的假的?你们是不是在和我逗着玩儿呢?”回过神来,他看看安长埔,又看看秦若男,努力维持着一脸轻松的表情问道。

    安长埔摇摇头:“你觉得我们的职业有那么强的娱乐性么?我们不会拿人命开玩笑的。”

    “我的天呐……怎、怎么会这样呢?!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祝天磊一下子失了神。愣愣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两个警察,就好像他们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两个有着滑腻腻绿色皮肤和拳头那么大眼睛的外星人一样。

    安长埔和秦若男都没有说话,默默的注视着祝天磊的反应,看着他从一脸的难以置信,逐渐换上了一脸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张俏是什么时候死的?她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她?”祝天磊回过神来之后,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说完之后不等别人作出回应,自己就显意识到方才那番话里的一个错误,“哦。不对,你们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杀的她,所以你们才会去学校里打听……”

    说着,他俯身低下头,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起初秦若男以为他是在哭。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年轻人其实只不过是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杀她,就算她之前和不少人闹过矛盾,可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落得这么个下场啊!这怎么可能!”过了一会儿,祝天磊抬起头来,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

    安长埔微微一挑眉毛:“为什么你认为张俏是被别人杀死的?难道她不可能是自杀的么?是什么让你认定张俏的死是他杀?”

    祝天磊怔了一下,看起来因为安长埔的这句询问而有些恼火,他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吸了口气才开口说:“你的意思是我刚才那些话等于不打自招?那你可就搞错了!我和张俏是分手了没错,但是我不怨恨她,虽然我们俩在一起不合适,但是我对她没有记恨也没有什么放不下!我认为她不可能是自杀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她是自杀,你们警察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的到学校里去打听张俏的事情,再说,虽然张俏过去有一段时间挺抑郁的,但是我前一段时间在学校里看到她的时候,她还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就连我和她谈恋爱的那段时间里头,我都没见她那么一脸幸福洋溢的模样过,就她那种状态,根本不可能自杀恶犬天下!”

    “你不用这么敏感,我们也只不过是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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