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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侦情档案三之深度罪恶-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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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个话题到了这里不得不戛然而止,两个人吃完早餐,重新开始按照名单上剩下的几个人居住位置,对他们逐个进行排查。

    好在和鲁民相过亲的男人年纪大多已经是六十岁以下,绝大多数都是离退休人士,或者是个体经营的小商户,这让白天的走访比预想的顺利许多,没有扑空过。

    在安长埔和秦若男的默契配合之下,两个人巧妙的回避了鲁民已经遇害身亡的事实,以及他的真实性别,在没有给对方带来太大心理负担的情况下大致的了解了每个人与鲁民的交往情况。

    待到走访完八位身份已知的相亲对象,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两个人到T县公安局去询问那名用假名字登记的人调查情况,顺便对已经走访过的8个人进行一下归纳总结。

    8个男人,年纪比鲁民的实际年龄都大上10岁左右,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相亲对象年纪比鲁民足足大了二十岁,已经七十岁出头。

    为什么鲁民偏偏挑了这么多年纪普遍比自己大许多的男人见面,事到如今自然不可能有机会去询问他本人,只能从鲁民自身的情况进行推测,觉得他有可能是抓住了对方年纪较大,会对他的容貌等格外满意,因此更加包容殷勤,也比较不容易露出马脚。

    这八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安长埔和秦若男并没有见到其本人,只见到了那个人的弟弟。

    他们与相亲者本人通了电话,得知他正在外地为自己的店铺进货,一两天之内赶不回来,对于“鲁冰”这个人,对方也几乎快没有印象,经过提示才记起自己曾经在几个月前和这么一个人相过亲。

    “我哥那阵子相过的老伴儿人选还挺多的,估计你们要不是拿着照片过来的,我也未必能立刻想起来哪个叫鲁冰。”这位相亲者的弟弟对安长埔和秦若男说,“这个女的我有点印象,是因为那阵子我哥相亲也见了不少人,但是对方的条件普遍都不怎么样,结果随便找了个婚介所登了个记,没想到还真给介绍了一个,我和我老婆还挺好奇的偷偷跟着去看了一眼,一看那女的长得还不错,觉得这回没准儿能成,结果我哥见了她两次面,回来就跟我们说以后这个人不见了。”

    “他有说为什么吗?”

    “我哥说觉得那个女的挺会卖弄风情的,感觉人太轻佻了,不稳重,不是个能一起过日子的人。”相亲者的弟弟有些难为情的说,“不瞒你们说,我之前的大嫂,就是因为外遇,和情人私奔跑了,把我大哥给打击的多少年都没缓过来,好不容易现在看开了,肯定不会再想找个让人没安全感的女人。”

    这八名和鲁民见过面的相亲者,与鲁民打交道的次数或多或少,除了那一位少数派是主动放弃了鲁民之外,其余的七名男性里有几个人与鲁民只见了一次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如愿约到“佳人”。

    而在走访调查,对这些男人的情况有所了解之后,秦若男很快就发现,凡是与鲁民见面次数较多的,往往都是家境比较殷实的,每次与鲁民见面,在她身上都有所花销,少则吃一顿饭,买点化妆品之类的小玩意儿,多的甚至为他购买过金银首饰,衣裙鞋子。

    很显然,鲁民在选择相亲对象的时候,并不像和他见面的男人们一样“以貌取人”,他所选择的,是舍得在他身上“投资”的大方男人。

    他在利用相亲,变相的为自己敛财。

    可是,难道他跑去做了一半变性手术,为的就是冒充女人到处诈骗钱财么?这一个疑问依然深深的印在两名刑警的心里。

    与此同时,另外的那一名用假名字在婚介所登记的男人,他会是谁,隐瞒身份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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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避走他乡

    关于那名用假名字登记的征婚对象,小卫也不负所托的查到了对方的真实姓名,根据资料显示,那名征婚人本名叫做谢乐明,今年58岁,家住在T县所属的某乡,在与鲁民相过亲的男人里面,这个谢乐明年纪算是比较轻的,他所居住的某乡离T县县区中心也比较近,拿到关于他的住址资料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没有再多耽搁,立刻驱车赶了过去,如果抓紧时间的话,他们很有希望尽快完成工作,当晚赶回C市。

    开车去谢乐明家的途中路过了一家储蓄所,安长埔把车速降了下来,问坐在旁边的秦若男:“你如果需要汇钱过去,咱就在这儿停一下!”

    秦若男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尽管一脸的挣扎,终于还是说:“不用停,接着开,先半正经事要紧。”

    安长埔见她这么说,一踩油门,车速重新加快,朝谢乐明家所在的某乡方向驶去。

    从T县开车去某乡,路途一共只用了十几分钟,到了当地一路询问着摸过去,结果扑了个空。

    谢乐明家的房子看起来很气派,是一栋看上去年头还很新的二层小楼,院子门口是两扇对开的红漆铁栅栏门,上门还有双龙戏珠的图案,院子里干干净净的铺着水泥地砖,没有种花草也没有养动物。

    门没有锁,安长埔走进院子里,到房门前去敲了半天的门,屋子里始终没有人应门,他身手拉了拉房门,发现锁的很紧。

    “你们找老谢啊?”安长埔进去敲门的功夫,秦若男就在谢乐明家门口站着等。没一会儿就引来了两个坐在附近树荫底下下象棋老人的注意。

    秦若男看了看两人,都是六十岁上下的样子,一个头顶戴着一顶遮太阳的渔夫帽,另一个里面穿着白色短袖汗衫,薄外套披在肩头,两个人中间用小板凳架起了一个颜色黑乎乎的木头棋盘,屁股底下坐着小板凳,看样子就是这附近的居民。并且年纪与谢乐明相仿,应该平时与他相识,甚至相熟的人。

    “对呀,我们是来找谢乐明的,他不在么?”秦若男客客气气的凑过去。

    “你们是哪儿的?来找老谢干什么?”头戴渔夫帽的老人上下打量了秦若男一遍,开口问道。

    他的话刚一出口,就被披外套的同伴瞪了一眼,手拿一枚象棋笃笃的敲了敲棋盘:“你说你这个人!说你什么来着!人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你就别东打听西打听的!人家找老谢又不是找你!你问那么多干啥!”

    他说完,把脸转向秦若男:“老谢去他儿子家住啦!一年半载的估计都不会回来住!你们要是着急找他呀,就去他儿子家找吧!”

    “那也没准儿,你们要是不着急就干脆等个十天半个月再过来!没准儿那会儿他就又回来了!”渔夫帽嘿嘿一笑,前半句是对秦若男说,后半句则是对同伴说的。“我就不信老谢能在儿子家住那么久!上次他不是去了不到三天就跑回来了!”

    “那可不一样,你是没看到他这一次走的时候那个架势,好家伙,大包小包的,一看就不是三天两头能回来的,估计要么是身体出状况了,要么是儿子思想工作终于给做通,那倔老头儿同意去市里了!”披外套的老人坚持自己的观点。

    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安长埔也确定房子里没有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看秦若男在两个老头儿面前听着他们说话,便过来看看情况,秦若男把谢乐明已经去了儿子家的事转述了给他。

    “走了多久了?他人既然去了儿子家,怎么家里大门都不锁啊?”安长埔闲话家常一样的问两个老人。

    渔夫帽隔着帽子挠了挠留着花白一头短发的后脑勺。翻着眼皮想了想,说:“哟,别说啊,这一晃儿,老谢走了可有半个月了!嘿!这老头儿,这次还真挺能坚持!”

    披外套的那一位性格比渔夫帽要沉稳一些,一边回应着他,一边还不忘告诉安长埔:“可不是么,得有小二十天了,老谢从来都不锁大门,反正这附近生人少,大伙儿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啥可担心的,这回他走,家里的东西也拾掇的差不多了,一个空房子而已,锁不锁都没啥区别么。”

    秦若男回头看看院子里谢乐明的那栋二层小楼,白晃晃的瓷砖墙体在午后的阳光照射下,反射着光泽,晃的人几乎有些睁不开眼来,在它的映衬下,周围的房子就有些灰头土脸的不入眼了,不但都是些只有一层的平房,就连外墙也都是砖色,至多是刷了涂料的。

    “他们家房子在这附近还真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她说,“这么好的房子怎么舍得空放在这里不住呢?”

    渔夫帽一听这话乐了,他原本就爱说话,听了秦若男的话,立刻不假思索的做出了回应:“你这姑娘怎么就不懂什么叫一山还望一山高呢!在这一片儿地方看着他房子好像是挺好的了,可是那再好,还能好过市里头的楼房啊?”

    “这位大爷话说的可确实在理儿!”安长埔趁机接过话题,先肯定了渔夫帽的观点,然后才问,“这房子应该盖了没多久吧?翻盖了新房没多久就又搬去城里住,谢大爷这生活条件可真不错!”

    “那是啊,人家儿子有出息啊,大学毕业在城市里头找了个体体面面的工作,能赚钱,又孝顺,倒也不妄费他爹又当爸又当妈的把他给拉扯大!这房子啊,是去年才重新盖好的!要不是老谢头儿性子太拗,以前死活都不肯去市里住,人家孩子也犯不着花这么老些钱去翻修房子,好让他住舒坦点儿!”

    披外套的老人似乎觉得渔夫帽话有些太多,身手扯了他一把,略为多了几分戒备的开口问安长埔和秦若男:“你们俩是什么人啊?找老谢有事儿?”

    “刚才你还让我少打听别人家的事儿呢!你现在自己又问!”渔夫帽不明就里。

    披外套的老人没理他。眼睛一直在安长埔和秦若男中间看来看去。

    对于这个问题,在到达这里之前安长埔他们两个就已经想出了一个可供随机应变的答案。

    “你们知道谢大爷前阵子相的那个老伴儿吧?”安长埔笑眯眯的不答反问。

    渔夫帽和披外套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好像恍然大悟了一样,脸上多了几分暧昧的笑容。

    “你们是那女的家亲戚?”渔夫帽问。

    “对,她是我表姨妈,我们从外地过来的,受家里老人委托,让我们来看看她。给她捎点东西,结果来了之后听说她找了个老伴儿,所以我们就过来了。”秦若男顺着渔夫帽的猜测,自然的接了下去。

    听她这么一说,别说渔夫帽,就连披外套的老人也再不疑有他,对安长埔和秦若男的身份和来意没有了猜疑。

    “你表姨她前一阵子确实在这儿呆了一阵子!”披外套的老人在听说眼前的这两位年轻人是老谢“女朋友”的亲戚之后,态度也亲切了一些。“不过这阵子没见了,我们还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和老谢一起去他儿子家。”

    “是这样啊,那能把谢大爷儿子家的地址告诉我么?我们过去看看。”

    “这个啊??”披外套的老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真的不清楚,还是终究不放心,“老谢儿子的地址我还真没有。不过他临走的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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