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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鬼丫头怪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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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代表着坚贞。”

“你在乎一块稀有的石头?”

“是。”

他四顾逡巡,很焦急的样子。“我没有钻石……我没有钻石……”

“您在说什么?”

他眼睛一亮,忽然拉住小枫的手,很用力,令她无法挣脱。

“我没有钻石,可是我有更名贵的宝石,我拿它来向你求婚!”

“什么?”小枫没听清,她吓坏了。

“看着我的眼睛!”男人命令道。

小枫不由自主的抬头——他的眼睛,晶莹,有神,那瞳孔竟然……竟然是一道细线!

“猫眼儿!”小枫惊叫,“你不是人,你是……”

男人更紧的攥住她!

“我用我最值钱,最名贵的宝石来向你求婚——猫眼儿!”

他忽然松开手,张开手指,猛的向自己的眼睛抓去!

“啊——”小枫尖叫着跌倒在地……

心扑通扑通在跳,小枫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噩梦让她简直要虚脱了。她无力起身,瘫软在沙发里。看看表,仅仅过了五分钟!

回想刚才的梦境,小枫打了个冷战。那个男人,那双眼睛,那猫眼儿……

她惊觉了,大喊着:“猫猫!猫猫!你在哪?”

没有回应,那个平时总依偎纠缠着她的小精灵此时悄无声息……竟然没了踪影!小枫心里莫名的不安起来。

门铃忽然响了……可能是林寒来了……

小枫整整衣服,暂时把噩梦和找猫的事情抛开。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跑去开门——希望林寒能给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透过门镜,没有看到人。

一定是林寒和她开玩笑呢!小枫笑着拉开门——

门外真的没有人,心里正纳闷,脚边有团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一下。

低头一看,正是猫猫!

“淘气鬼!你怎么会跑出去?又怎么会把门铃弄响的?啊?”小枫弯腰抱起它,又突然凄厉的惊叫起来,把猫扔在了地上——

猫的眼睛竟然是两个血窟窿,那晶莹透亮的猫眼儿不知怎么被挖掉了……


二十三 沙图什

女人不耐烦的撇撇嘴,一把抓起遥控器,随手一按,打开了先锋音响。顿时,喧嚣的交响乐倾泄下来,淹没了一切。

他无可奈何的站起来,踱到落地窗边,眺望着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那每一盏闪烁的灯光下,会有怎样的一个故事?

还是不要想别人的故事吧,俗话说,一家一本难念的经,自己还没成家,这经就快要念不下去了。他忍不住回头看看宽大真皮沙发上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

女人并不看他。每次生气闹别扭的时候,她都是这样,不吵不闹,不哭不叫,就那么冷冷的,瑟瑟的,蜷缩着身体,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他有时候真希望她丢掉这大家闺秀,贤惠淑女的样子,还不如来一副泼妇骂街的德行,也给他一个粗声大气发泄牢骚的机会。

但是她不。

她是一个标准的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素质的小资女人,自己的形象是比生命来的重要的东西。她甚至不满意别人称赞她淑女,她希望成为一个“精品女人”。

都是这他妈的“精品”让他吃透了苦头。

为了把这稀罕的“精品”娶回家,他必须让她所能接触到的一切相应的成为配套设施——房子,是独立的二层小楼,请了法国的设计师来装修布局;车,专门为她买了一辆甲壳虫,狭小的空间让他看着就憋气;音响和电视都是市面上最贵的,为了适应她的“精品”耳朵和眼睛;她要的所有首饰都是定做的,因为她坚决不能容忍有人和她有同样的品位;至于衣服帽子鞋子书包等等,足足的占满了整个衣帽间,很多的衣服她只穿三次就会送人……

好在这些东西以他多年来的奋斗和祖上殷实的家境还可以对付,毕竟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而今天她提出要的那件东西,却是他压根从没听说过的——

沙图什。

在尽情的嘲笑了他的无知以后,她无可奈何的耐着性子给他补课。

“Shahtoosh,懂吗?”

这是她惯用的句式。

他只好摇头,这也是他惯用的回答。

“‘Shahtoosh’这个词来源于波斯语,shah意为国王、王者,toosh意为羊毛或毛制品。我要的沙图什,就是毛绒之王制成的稀有的披肩,你知道谁用过这种沙图什?”

又来了!他只好继续摇头。

“约瑟芬!传说拿破仑曾送给他的情人约瑟芬一条沙图什。约瑟芬满意极了,她甚至马上订购了四百条沙图什。”

我又不是拿破仑!

“而在印度和巴基斯坦,沙图什一直被作为传家宝或贵重的结婚礼物看待。一个女人一生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拥有一条沙图什!”

你也不是在印度!

她不再说话,期待的看着他。

“上哪能买到?”他问。

这回轮到她摇头了。“我在网上看,说沙图什往往在高档时装店甚至珠宝店出售,最高可达到四万美圆一条,比相同重量的黄金还贵。”

他开始出汗。“那玩意什么做的,这么金贵?”

“藏羚羊。”她微微一笑,“一件沙图什大约得五只藏羚羊。”

“那买卖这个还不得是非法的?”

她收起了笑容。“我一定要在婚礼上披一件沙图什,我要让那些浅薄的女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那一件柔软温暖无比的沙图什,是怎样慢慢的从我的结婚钻戒中穿过的!我保证她们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珍品!我要她们知道,只有我能配的上沙图什!不,是沙图什只能配的上我这样的女人!”

她说的神采飞扬。

他听的黯然神伤。

“可是……”他的话才一出口,她就花容变色。

“如果你觉得我不配拥有一件沙图什,那就不要和我结婚了。”

“我是说,可是……”他闭了嘴,因为他看到了她不耐烦的撇撇嘴,一把抓起遥控器,随手一按……

眼看没法做通她的思想工作,他表示投降。

他怎么也不能理解,没有一条披肩,她就不和他结婚?那披肩能代表什么?是金钱还是爱情?想想他决定追她的时候,好朋友的劝告,他隐隐的犯起一丝悔意。

朋友在见了她一面之后,不客气的警告他,这个女人当成油画看看还成,放在家里当老婆却绝对是一个愚蠢的选择。

他当时不屑的回敬:“哥们你是嫉妒我了吧?这么出类拔萃的女人被我追到了,你别是狐狸吃不着葡萄了吧?”

朋友不好再说什么,只笑着扔下一句,“走着瞧,别后悔。”

现在他刚刚走到婚姻的大门前,还没迈门槛,就有点后悔了。倒也不是因为追求她花了多少钱,钱是王八蛋,没了再去赚。只是觉得,在她面前,他总是一个跟不上时代潮流的土老冒——

她的鳄鱼皮小书包里,总装着一本《挪威的森林》,他问她嫌不嫌沉?她说他土。

她经常到“星巴克”去喝咖啡,说喜欢那里棕褐色的温暖气息。他没听明白,她说他土。

她说要去吃火锅,却把他带进了一家叫“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店。他问她是不是弄错了,她说他土。

……

长此以往,他的自信值降到最低点。

每当她露出不屑的嘲笑时,他的心情就疲惫至极。他鼓励自己说,结婚了就好了!谁知道,结婚这样一件终身大事却卡在一条小小的沙图什上!如果在一条披肩上前功尽弃,岂不是让朋友们看一场大大的笑话?

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可以!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弄到一条沙图什!

沙图什!

他在心里狠狠的咬着这个字眼!

终于,当他把一条洁白轻柔的沙图什披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他从没见过的光芒!头一次,他看见她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他满足极了,全然忘却了所有为了弄这件沙图什带来的烦恼。

他看着她为他表演。

她轻轻拎起沙图什的一角,穿过戒指,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拽动……那蓬松柔软,一米多长的宽大的羊毛披肩居然顺利的穿环而过!

极品!

他赞叹道。

她娇羞的问:“是在夸我吗亲爱的?”

“是是,当然是!”他长长的吐了口气。

婚期临近,准新郎新娘开始忙碌,办各种手续,定各项议程。

他却老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痒痒,莫名其妙的痒痒,可是真的想去抓挠的时候,又消失了。看来马三立老先生给的偏方也不管用了。

他开始并没有太在意,但是这痒痒的程度与日俱增,他经常不得不当着人做出很不雅观的动作。去医院检查,却是什么毛病也没有,化验过敏的针剂打了三十多种,都不是。

终于有一个晚上,他打电话叫她到新房来。她搪塞着不想过来,说是结婚前夜不能相见。

他终于对她火了一次:“你他妈的怎么有那么多臭毛病啊?不想结婚就直说!”

她终于答应过来,但是要天黑以后。

一个人在偌大的屋子里,痒痒又开始了,搅的人心烦意乱,他索性脱光了衣服,到浴室里用冷水淋浴!

在一个冷战之后,他忽然想到了那个卖给他沙图什的干枯的老太婆。

那是一个用纱丽把自己围裹的如同一个木乃伊似的老女人。她用不熟练的汉语告诉他,这件沙图什是她的陪嫁珍宝,当初她的父亲为了给她准备这件嫁妆,亲自跑到山里猎杀了五只藏羚羊……这是一件货真价实的沙图什。

“可你为什么要卖呢?”他问。

“为了钱,孩子。”老太婆回答,“还能为什么?”

他爽快的答应了她的价钱。

在送老太婆离开的时候,那个精通印度土语,辗转把这个出卖沙图什的老太婆找来的朋友,听到她嘀咕了一句话……

“也许,你不做这个买卖。”朋友回来后对他说。

“你是说我给的钱太多了吗?不,和我的未婚妻的一点小小要求相比,钱算什么啊?”他故做潇洒。

朋友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我刚才听那老太婆用土语说……”

“说什么?”他好奇的问。

朋友皱了皱眉,有点为难。

“说啊,我不在乎。”

“她说,让那不眠的灵魂和鲜血染红的罪恶跟着沙图什远离她吧,她终于能摆脱所有的折磨了,赎罪赎罪……”

“莫名其妙!”他的心里生出一丝寒意。“说的这是什么啊?”

“也许是诅咒?”朋友担心的说,“也许你不该买下它,这上面可是有五只藏羚羊的生命呢!”

“又不是我杀死的!再说我不买自然有别人买,世界上贪婪的人也不是我一个。何况,我是无神论者!不信邪!”

朋友不再说什么,看都没看那珍贵的沙图什一眼就匆忙走掉了。

现在他在冷水的刺激下,想起了这些,不免瑟瑟发抖,心里的凉意也越来越重。

门铃响了。他披上浴衣,冲出去,解脱一般。

她终于来了,几天没见,她有点不一样了似的。

也许是怕冷,她穿了长及脚面的风衣,头上还戴了围巾。

“亲爱的,我把你找来,是有事情一定要告诉你……”他急切的把她让进屋,让她坐在沙发上。

她低头不看他。

“还在生气吗?我刚才态度不好!对不起宝贝!”

还是不回答。

“那就是害羞?要做新娘子了!”他想用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她的头更低了。

“好吧,我告诉你,我好象是生病了,全身都痒痒,可是一抓的时候却又找不到是在哪里痒。我看过医生,什么也检查不出,可是痒起来的时候,真的难以忍受!我担心咱们的婚礼……”

她开始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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