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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虎枪:白山猎虎-第40章

小说: 虎枪:白山猎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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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洪此刻最担心沁岚,心想这小子虽然好色,但谅他也不敢此时在村里胡来,或许他自有机断。老头儿略带羞赧道:“吴海家……吴海家寡妇长得标致。”吴海便是当初助穆虎打罗刹兵的那个汉子,他被罗刹人的西瓜炮轰死后,家里只留下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儿子。穆虎曾派人给他家送过抚恤银子,又托卓尔海将吴海的儿子接到城里念书,此时只剩下寡妇一人在家。多小衮笑道:“行了,今晚我就到那小寡妇家凑合一晚!”

钱洪听了大怒:“你若敢胡来,别怪为师不客气!”多小衮道:“师父,这事儿您就别多管了,您养好身体才是。我和您打个赌,如果今晚我不去那小寡妇家,沁岚妹子就救不回;我今晚去了,明日此时,或许沁岚妹子就在这院当中陪您说话了。”多小衮也不多解释,吩咐军医官带两名兵丁今晚就陪在钱洪身旁,不让他走动,自己转身出了院子。

晚饭过后,天已大黑。多小衮特地于绵甲内罩上穆虎所赠的精钢锁子软甲,挎着腰刀,提了虎枪,找了个村民引着,直奔吴海家来。寡妇一开门,见多小衮全副武装站在门外,吃惊不小。多小衮闪身进了院,随手将院门反锁。

寡妇双手护在胸前,连连倒退,口中道:“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多小衮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叫,低声道:“使不得个屁!你知道我来此做什么?”寡妇摇摇头。多小衮道:“别在院当中说话,进屋去说。”说罢将虎枪靠在窗台边,先进了正屋。寡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着急。多小衮挤眉弄眼冲她摆手,寡妇更觉此人不怀好意,双手死死攥紧胸前衣扣,死活不肯进屋。

多小衮觉得好笑,低声道:“你不要怕,我来没有他意,你今晚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寡妇一听,吓得腿软,带着哭腔道:“大人可莫吓我。”多小衮道:“他妈的!本官大人我是骁骑校,六品朝廷命官,哪儿能玩笑你?我来便是护你安全的。今晚你便如往常一样,该睡就睡,我就在这屋内,你尽管放心地睡。”寡妇听了,千恩万谢,退到卧房去了。多小衮心道:“我骁骑校多小衮大人真真是个大英雄,守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我却坐怀不乱,马不离鞍,人不卸甲,只求为民除贼,实在是英雄所为。岳飞爷爷若在世,也就如此了。”想到自己终于做了些和岳飞相近的事情,多小衮豪气顿生。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多小衮眼皮渐渐抬不起来。

临安府的一处金碧辉煌的大厅内,多小衮得意地坐在椅子上。一位威风凛凛、相貌端正的大帅身着紫袍,坐在主位上。那大帅道:“多小衮,听说你足智多谋,武艺高强,还能殪虎,本帅很是赏识你。”多小衮心道:“这不就是岳飞岳大帅吗?今日终于见到岳大帅了。”于是说道:“晚辈差得远呢!晚辈一直以大帅为榜样,今天能一睹大帅真容,晚辈九生有幸!”岳飞笑笑,道:“岳云,给骁骑校上茶。”多小衮心头一紧:“怎么,岳大帅要送我走?”转念一想:“岳大帅是宋朝人,宋朝那会儿可没有端茶送客的规矩,想来岳大帅是真想请我喝茶。”

这时,一位白袍青年将军端着茶盏走了出来。多小衮想:“想必这位就是骁将岳云了?我该叫他岳云哥哥?不行,他是南宋人,比我爷爷都大,还是叫岳云爷爷。”又一想:“也不妥,若叫他岳云爷爷,岂不与岳飞爷爷平辈了,干脆叫他谥号吧。”于是对岳云道:“多谢继忠侯。”岳云听多小衮叫他“继忠侯”,登时面有怒色,双眼血红。多小衮一想:“哎呀,坏了坏了!继忠侯是岳飞父子被冤杀几十年后岳云得的封号,我叫他这个名,岂不惹恼了他?岳云生为猛将,又是冤鬼,惹恼了他可不是闹着玩的。”正想着,只见岳云怒冲玉面,一张嘴露出了尖长的虎牙,面目十分狰狞恐怖。多小衮心想:“他被秦桧害了性命,心中怨怒,这下可是要夺我性命?”慌忙叫道:“岳云哥哥,休要伤我!休要……”

多小衮一猛子惊醒,看看四下一片寂静,知道刚才是个噩梦,心中兀自突突狂跳。“自己吓自己!”多小衮站起身,舒了个懒腰,感觉有些口渴,房内十分黑暗,多小衮便摸索着寻找盛水之物。

忽然隔壁犬吠声大作,紧接着响起官兵的吆喝声。多小衮大喜:“他妈的!小爷这计策应验了!”一时也不觉口渴,推门走出屋,将靠在窗台上的虎枪提在手中。正在这时,地面“咚”的一声巨响,仿佛地震一般。多小衮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蹲伏在地。

“什么人,还不束手就擒!”多小衮大喝一声,挺枪冲上前去。那黑影初时未动,然后慢慢站起身来。这一站不要紧,那黑影起身后仿佛黑铁塔一般,随着一股猛烈的臊气迎面扑来。多小衮身量中等,那黑影足足比多小衮高出三个头,与石头院墙一般高矮。那黑影站起身,发现多小衮比自己矮这么多,不由得哈哈大笑。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雪白的犬牙,与多小衮梦中看到的岳云的牙齿一般无二。

多小衮羞怒交加,挺虎枪便刺。那黑影甚为灵活,闪身躲过。他手中并无兵器,只随地捡了一根尖树枝,朝多小衮当胸刺来。多小衮用虎枪枪杆去磕那黑影的胳膊,“砰”的一声,枪肉相碰,多小衮双臂被震得发麻,那黑影也负痛难忍,“嗷”地叫了一声。多小衮趁机挥枪横扫,正打在黑影腰间,将他击翻在地。不待他起身,多小衮挺枪一刺。黑影虽然倒地,倒也灵活,双手一下攥住了虎枪枪杆。两人各自用力,都想把虎枪抢过来,终究是那黑影力大,他双臂用力斜举枪杆,竟将多小衮整个人举了起来。黑影轮枪一甩,多小衮终于握持不住,被甩飞了出去。此时,院门外传来冯六的喊声:“开门!休要跑了鸟贼!”

多小衮大喜,几步蹿到院门边,一把拉开门拴,大门随之被人从外面踹开。门刚一开,二十多条狗先于官兵扑了进来。多小衮被撞了一个跟头,滚到一边,骂道:“他妈的!瞎了你们狗眼,鸟贼在那里!”说罢捡起一块石头,朝黑影扔过去,众狗随即向黑影扑去。那黑影虽然力大勇猛,但见了狗群呼啸而来,竟十分胆怯,被狗群扑得东倒西歪。冯六随后带官兵冲到,将黑影捆了起来。捆绑时,冯六忍不住骂道:“这鸟贼,实在是臊气得很!”多小衮拾回虎枪,亏得众人的注意力全在那黑影上,没有觉察多小衮被缴了械。多小衮重又神气起来,道:“捆结实些,押回营去!”

回到营地,多小衮对冯六道:“把那鸟贼捆严实,派人不错眼珠地盯着。另外,把暗哨全部撤了,除了村前村后和营区的岗哨,其他兄弟全都歇了吧。”说罢径直回到自己的帐内,三两下卸下衣甲,倒头就睡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上午,多小衮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多小衮心情大好,边寨不安又被自己侦破,贼人已擒,自己又立一功,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刚要起床,又一想:“如今在这营中我说话算数,昨晚辛苦了大半夜,还被鸟贼摔了一跤,被蠢狗撞了一跤,今天赖会儿床也没什么。”想到此,便缩回伸出被窝去拿甲衣的手。其时,兴安岭下早晚间天气仍十分寒冷,多小衮缩在被窝中有说不出的温暖。他不禁想起昨晚那小寡妇被自己吓得花容失色,实在是过瘾之至,忍不住在被窝中胡来起来。

尽情欢喜。事毕,多小衮在被窝中伸了个懒腰,忽然一个念头飞进脑海里:“贼人虽擒了,沁岚妹子可还没救出!”多小衮挺身坐起,猛捶自己几下:“没出息!事情才办了一半便懈怠,实在是没出息!不救出沁岚,师父怎么办?曹童表弟又怎么办?”于是急忙去拿衣甲。

这时,帐外有人禀报:“大人,赵冬回来了!赵冬将沁岚姑娘也带回来了!”多小衮如释重负,披着甲衣便跑出帐,迎面看到赵冬、沁岚和两名亲兵。多小衮跑到沁岚跟前,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个够,只见沁岚衣衫完整,身无伤痕,只是身上与昨夜那贼人一样,有一股猛烈的臊气。多小衮忙问:“沁岚妹子,你……一切还好?”沁岚知道多小衮的意思,羞赧道:“大人,我没事。”多小衮道:“没事就好!”于是吩咐两名亲兵,“你二人此次立下大功,回城后我定禀报将军,予你们重加封赏,去休息吧!”随后拉着沁岚和赵冬的手道:“师兄、沁岚妹子,快随我入帐,咱们细说。”

多小衮刚在被窝内胡来,未及收拾,赵冬和沁岚见骁骑校大人的寝帐十分不堪,微有尴尬。多小衮倒不在意这些,面有得色地问沁岚道:“沁岚妹子,是不是一个十分高大的野人擒了你去?”沁岚和赵冬皆愕然,齐声问道:“大人真神了!”多小衮道:“师兄,你到了罗刹匪兵营地,却发现营房空空,并无一人,只有沁岚妹子,便趁那野人不在,把她救了回来,是不是?”赵冬道:“正是!大人真神机妙算!”多小衮道:“沁岚,你以前可见过掳你走的那个野人?”沁岚道:“从未见过。”

这工夫,冯六也入帐参见。他在门口时听到了帐内的对话,一进来便接着沁岚的话问道:“大人可是早就料到这并非罗刹匪兵所为?”多小衮道:“倒也不是我神机妙算,不过那鸟贼所为,的确在我意料之中。他夜袭卧虎堡,已摸到师父家,我和师父都已经烂醉如泥,砍下我们师徒的脑袋易如反掌,但那鸟贼却独独不杀我,单只掳了沁岚妹子走,可见他意在劫色,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贼。”沁岚听了,满面羞红,低头看地。

多小衮接着说道:“贼人夜入,村狗必吠,而有生人入村,狗不敢吠的,必是人马众多,声势浩大。这可是师兄教我的。”赵冬赶忙接道:“是,是!小人最初便觉得这一点很是奇怪。”多小衮道:“但沁岚被掳那夜,绝不会是大队人马进村。人马一众,人声、马声极难掩饰,势必会惊动村民和官兵,我便断定那夜贼人至多三两人。师兄曾经说过,从未见过三两个人却令群狗胆怯不敢吠叫的情况,这贼人真是不一般。”

多小衮继续道:“赵冬、冯六,你们都与罗刹人交过手,你们可曾知道罗刹人怎么杀人?”赵冬道:“罗刹人的西瓜炮十分厉害,吴海大哥便是被那西瓜炮轰死的。”冯六道:“罗刹马刀也着实厉害,切削脑袋如同切西瓜一般。村后我们那个弟兄不就被砍了脑袋,到现在还是找不到脑袋,弄个身首异处,实在可怜。”多小衮道:“说得好!罗刹马刀砍脑袋可是厉害得紧。不过,村后被杀的那个哨兵,他的伤却很蹊跷。他有两处伤,一是胸前被捅了个血洞,二是脑袋被切了去。胸前那血洞足有茶杯粗细,创口并不像刀剑所刺,更不是罗刹马刀所能刺得出的。我想贼人所用的应是一根削尖的树桩,那行凶之人力大过人,常人定然不及。”

冯六道:“大人所述真是精彩,有如亲见一般。”赵冬也道:“大人说的很是有理。”多小衮最在意漂亮姑娘如何评价,斜眼去瞄沁岚,却见沁岚仍死死地盯着地,不敢抬头,心中很是懊恼,不过想到沁岚或许是刚被搭救出来,还未缓过神,便释然道:“哨兵遭了这一刺,必定当场亡命。于是,贼人又用那柄尖树桩将哨兵脑袋切下,因而尸身创口处血肉参差,并非快刀斩过的痕迹。凡此种种,我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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