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尸经-第13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通话声响起的时候,包间大门被人给推开了,外面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了七八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随之又进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这个穿着灰色衬衫的中年男人,就是孙超的老爸,好像是叫孙振。
“就是他带的头。”孙超指着我。
我打着酒嗝看着他们,脑子有点晕也没多想,可还没等我闪开,直截了当的就被一中年男人抽了一巴掌,当时差点没把我给抽倒下去,那力度真是……太他妈给力了!
“喂?张哥啊?”我捂着脸往旁边走了两步,没还手的迹象,大黑他们要冲上去干人,被周岩吼了一声就喊了回来。
包间里的人都看着我,就我目测,不低于百分之四十的人在等我出丑。
“小易啊?咱们可有一段时间没聚了啊!”张庆海的大笑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光是从这语气就能听出来,这丫最近的身子骨不错。
“今儿有点事儿得麻烦您呢。”我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椅子边坐下,没看那些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打着电话:“有个孙子惹我,被我抽了,结果他爸来了。”
“然后呢?”张庆海笑呵呵的问我,没多少担心的意思,反而有点八卦了。
“他爸有钱呢,我们这种小市民惹不起啊。”我揉了揉被抽的脸,笑道:“刚被抽一嘴巴子呢,你要不来我估计得挺在这儿了。”
张庆海稍微愣了愣,沉着声音问我:“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这是新楼酒店,就是……”
话刚说到一半,张庆海打断了我:“大十字那个?”
“是啊。”
“我也在!你在几楼呢?!”
“六楼吧……”我摇了摇头,回忆了一下包间的名字,说:“好像叫什么田和包间。”
“等着。”
张庆海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之后的一切,都不由得让我感慨。
命啊,就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捉摸,真的,装逼得遭雷劈。
不到十秒,门被人推开了,啊不对,是被人踹开的,进来的就一个人,张庆海。
“孙副长,你也在这儿啊。”张庆海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边的孙超他爹,然后就随口招呼了一句,直接走到了我身边。
孙超他老爸本来伸出手还想跟张庆海寒暄一下,但见张庆海没搭理他,这老孙子只能一脸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
“小易,被人揍了啊。”张庆海哈哈大笑着陪我坐了下来,东北人特有的豪气让我为之侧目,拿着桌上的白酒瓶对着嘴就是一口,然后递给我:“喝口酒麻醉麻醉,脸就不疼了。”
“张哥你的医学常识是走进科学教的吧?”我无奈地接过瓶子,心说这张庆海也够一闹了,咋就没看出点大老板该有的样子呢?
张庆海笑呵呵的拍了拍我肩,站起身走到那几个中年男人面前,指了指我:“谁动手抽的我弟?”
嘿,救人一命还攀上亲戚了,这活儿靠谱。
“张总,这是你弟弟?”孙超他爹疑惑地看着我,解释道:“这事肯定有误会。”
“行,误会。”张庆海对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随即给我说:“来,你把前因后果说说,让你孙哥心服口服。”
我也没编,也没添油加醋,就照着现实说了一通。
等听完我的讲述,孙超他爹的脸都黑了,张庆海也是,就差没帮我凑上一嗓子“打得过瘾”了。
“小孩儿的事儿何必呢,闹闹就算了。”张庆海笑着说道,孙超他爹稍微迟疑了半晌,毕竟自己儿子被揍得鼻梁骨折可不是轻伤,这要是算了……
“要不继续闹腾闹腾?”张庆海乐呵呵地问道。
孙超他老爸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说,行,这事揭过了。
“爸!!我……”孙超剩下没说出的话,被他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随即,他转过身对张庆海说道:“张总,我先带儿子去医院了,您先玩着。”
“别急啊,有事还没解决呢。”张庆海喊道,再一次指了指我被抽得通红的脸:“我就问问,这巴掌是谁打的?”
“算了吧。”我插了句嘴,他们的目光顿时被引了过来,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伤得比我重,这事就算了。”我说道。
张庆海一愣,也乐了:“行,你说算了那就算了吧。”
第5章 接活
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七人浩浩荡荡的就出了饭店,在张庆海的提点下,直奔附近的某家低档烧烤摊。
注意,对于有钱人来说,只要是随意摆在路边的烧烤摊都是低档的。
“这摊子的位置二十年没变,牛逼不?”张庆海叫来一打啤酒,豪气千云的用牙齿咬开了瓶盖,然后捂着嘴叫了半分钟:“我操质量牛逼了!”
在这里我说几句话吧,几年后的我有了个结论。
有钱人的德行还真不能一概而论,当皇上的不也有明君?哪会只有昏君?
就拿这么些年的经验来说,有钱人主要分为以下的几个类型。
第一,装逼无限度,眼珠子比天还高,代表这一点的人就是孙超他爹,还有谢枫的老爸谢天河,只不过准确的说,谢天河属于第二种。
第二,在该装逼的人面前装逼,在不该装逼的人面前不怂,但能不卑不亢。
谢天河就属于第二种。
至于第三就少见了,这种有钱人大多是平民出身,为人处世非常极端。
要么就跟暴发户一样目无余子,要么就跟张庆海一样有着一颗普普通通的心。
“张哥,今儿谢谢你了。”我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本来想敬张庆海一杯,但我一想,要是这杯酒喝下去就吐了那得多丢人?
于是我就拿雪碧一杯干了,豪情万丈。
大黑他们谁都没说话,也许是在张庆海这种有身份的人面前,他们很不适应,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一个个都在埋头吃着烤肉,谁都没说话。
“你们这群小孩子啊就是爱闹,但也应该闹,这说明你们年轻。”张庆海哈哈大笑的看着大黑他们,热情的招呼道:“你们几个小伙子赶紧吃啊,一会儿烤肉就凉了。”
“张哥,二十年前有烤肉吗?”我好奇的问,心说二十年前的贵阳还有烤肉摊?我不是记得那时候的贵阳应该挺穷的啊……
“我的意思是这摊子二十年没变,但没说他们是一直卖烤肉的啊。”张庆海笑道。
我拿出烟递给了张庆海一支,又分给其他人,自己最后才点上。
就在我打算要找个话题活跃气氛的时候,张庆海忽然说了起来。
“小易啊,哥得拜托你件事儿,前几天才去找你呢,但我去找你的时候花圈店里没人。”张庆海抽着烟,期待地看着我:“能帮张哥一个忙不?”
“您说。”我点点头,没直接答应,毕竟有的事能干,有的事儿不能干,这是老爷子所说行里的规矩。
张庆海拍了拍我的肩,站了起来,走到了不远处的墙角,跟个混混似的蹲了下去。
“咋了张哥?”我跟着他蹲了下去,疑惑地问道。
就张庆海这副模样,外人一看绝对就知道他是老板,西装革履外带劳力士这些就不说了,最主要的就是他的气质,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表现出来的。
当然,就是因为如此,来来往往的行人才把他当猴儿看。
“我有个哥们家闹鬼。”张庆海低声说,语气有点颤,估计他是想起来黄鼠狼那件事儿了,毕竟他是个普通人,或者说是一个有钱的普通人,对于神神鬼鬼的事张庆海现在还是蛮害怕的。
“让我去帮忙收拾了?”我问道。
张庆海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声说:“这事儿也挺闹腾的,也不是让你去收拾吧,但是……妈的……这鬼把我那哥们吓得可不轻……”
随之,张庆海抽着烟,缓缓就把这事大概的始末给我说了说。
他的那个哥们姓钱,叫钱成,在贵阳这片的商业圈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比不上张庆海,但身家也绝不比那个孙振家差。
圈里的人都爱叫他钱老四,因为这人在家排行老四,前三个都是姐姐,他是最小的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
“他爹在十年前就走了。”张庆海抽着烟说:“一个月前吧,他老妈也去世了,就在他老妈的头七过后,家里就开始闹鬼了。”
“这么巧?”我吹着风感觉有点凉。
“就这么巧,那鬼好像就是他老妈。”张庆海点头:“他听见过那鬼的声音。”
在钱四老妈的头七过后,钱四的别墅里就经常有人在走道哭哭啼啼,似老人的哭声,听起来好像不大,但实际上这声音却大得让人不敢相信,连在别墅外的保安都能听见。
当时钱四也是有点怕了,鬼嘛,谁不怕,然后第二天就找了几个所谓的能人,让他们去帮忙把这鬼收拾了。
对了,那时候他并没发现那鬼是他老妈。
结果很是让人无奈,三个能人有两个进了医院,说是癔病,疯疯癫癫的直接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了,剩下的一个运气不错,那孙子跑得快,但貌似有点慌不择路,莫名其妙的就从二楼跳了下去,腿折了。
见到这种情况钱四也没办法啊,正准备先搬出去再找能人去收拾那脏东西呢,没想到就在收拾行李的时候,钱四发现了一件让他不敢相信的事。(那时候是大中午,属于大阳成阴的时辰,钱四之所以会选大中午搬家那就是怕鬼,他觉得鬼怪大中午不能出来,但显然是错了,准确的说很多普通人都会犯这种错误。)
那时候不过是中午一点,钱四正收拾东西呢,忽然感觉内急,于是就跑到了卧室的洗漱间里进行五谷轮回,刚擦干净屁股出来,他就看见了一个他不想看见的东西。
一个瘦弱的老太太正阴森森的坐在床上,满脸怪笑的盯着钱四,那老太太穿着的衣服是死人穿的寿衣,似乎还是纸做的,胸口一个大大的寿字格外刺眼。
“当时钱四就被吓晕了,忒丢人。”说到这里,张庆海摇了摇头:“事后钱四才想明白,坐在床上的那老太太不是别人,就是他的老妈。”
“钱四的老妈?”我有点摸不清状况了,按理来说过了头七阴魂就应该下去了啊,感情还能留在阳世闹腾家里人?
不对啊,如果没点怨气,这鬼不应该会留在阳世啊。
“张哥,钱四跟他老妈的关系咋样?”我问。
“好得很啊,钱四可是咱们圈里出名的孝子,他孝敬自己老妈可是从来不记成本的。”张庆海满脸赞叹地说。
我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笑道:“这事交给我办了,保准让老太太安安心心的下去。”
“就知道你行!”张庆海大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挤了挤眼睛:“搞定了,哥请你吃饭,再封个大红包给你。”
“甭,今儿这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呢。”我苦笑道。
张庆海瞪了我一眼,东北口很正:“滚犊子,少跟我扯淡,既然都叫一声哥了,张哥能不帮你?红包收也得收,不收也他妈得收。”
得,张庆海绝逼是黑社会出身的,不管外人信不信,我是信了。
看这口气跟狠话,真是……太黑了……
见他一脸的坚持,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咱们能换个方式吗?”
“啥意思?”张庆海一愣。
“我那几个哥们毕业几年了,工作……”
我话说到一半,张庆海摆摆手,起身,带着我走回了烧烤摊,坐回原位。
“小伙子们,最近我公司缺人,你们有心气过来拼拼吗?”张庆海笑道。
大黑跟三口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愣一愣的菲尔普斯,最后跟成子一样把目光都转到了我身上,意思很明白:这事是你牵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