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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鬼谷尸经-第94章

小说: 鬼谷尸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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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不是正常人,中了蛊后神志不清,你叫他喝他就喝?开玩笑呢?

只能往喉咙管那儿塞,让人本能的有吞咽举动,然后就顺理成章了,虽然时不时会被呛出来一些,但大部分的“解药”还是被张立国强行给那人灌了下去。

忽然,我意外发现了张立国有点不对劲,他好像……

“妈的!!妈的!!!”张立国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人骂着,眼泪不停往下流,骂声里没有怨恨也没有怒意,只有难掩的惋惜。

“张叔……您……”我刚开口,话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

张立国重重地喘着气把瓶子扔到了边上,里面已经空了,而那病人则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一点动作都没,如果不是看见他胸口略微有着起伏,恐怕我都得认为他是被解药呛死而挺尸了。

“这孩子才他妈二十八啊,刚结婚就遇见这种事,妈的……”张立国的表情我真的无法形容出来,似在笑,但又在哭,点着烟狠狠的抽着:“他病好了,但他妈得被送进精神病院,下半辈子他就别想出来了!”

“起码比被枪毙好啊。”我安慰着他,张立国瞪了我一眼,把烟头扔到了我脚下,咬着牙说道:“你懂个屁!!他们几个同事的感情特别铁,就跟亲兄弟一样,要是你忽然清醒了,外人都说你把你自己兄弟吃了,你会怎么办?!”

我无言以对。

“不是听你说害人会折寿吗?那么下蛊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折寿了?”张立国冷不丁的问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准,看他是不是在那段特殊时间内放的蛊,如果是,那么就不会折寿,如果不是,那么就会。”

“都害死人了还有机会不折寿?!老天爷瞎啊?!”张立国不甘的骂道。

闻言,我沉默不语。

其实我知道,那人肯定不会被折寿,但这话我不敢明说。

豺虫蛊不是普通的东西,一折少说就是十多年的寿命,谁愿意少活十几年?

据张叔说,那天他们的抓捕行动失败得很彻底,压根就没追上他们,在那种情况下,那下蛊人完全没必要拼着命去下这种折寿的蛊,跑都跑掉了,还有必要跟警察玩命?

那人不傻,绝对不傻。

“比枪毙好,比枪毙好。”我重复着安慰张立国,与他一般,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那躺在床上的警察我心里百感交集。

“证明他是被蛊害成这样的不就好了?”

“证明?怎么证明?”张立国苦笑着:“有的东西是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的,哪怕是真的有,你也必须说没有,要是你说有,你人就没有了,那天在现场的人可不少,上面能堵住几个人的嘴?这事如果传出去了,那就要乱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给他们说这是……”我话到嘴边,却没再说下去。

张立国的话是在提醒我,有的东西,注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如果我非得去横插一脚,麻烦的是我,不是那“病人”。

“咳咳……”

忽然,一阵咳嗽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循声一看,躺在床上的那人已经醒了过来,目光很是茫然。

憋了半天,张立国终于憋出了句:“小张,你醒了?”

“张哥,帮我把带子解开吧,捆着老难受了。”这人的话出乎我们的意料,似乎没什么特殊反应,跟个正常人无二。

张立国没多想就走了过去,帮他把带子解开,让他坐了起来。

“张哥,陪我抽支烟呗?”这人笑了笑。

我的心忽然提了起来,见到这人的反应如此怪异,心说,这孙子会不会是蛊没解干净?妈的他不会是想玩突袭吧?!

“小易,你先走吧。”张立国招呼道,对我摆了摆手。

我没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没事的,叫你走你就走!”张立国骂道。

“行,我先走了。”我低声说,捡起地上的瓶子盖上盖,放回了包里,又拿餐巾纸擦了擦地上洒出来的“解药”,随即把纸放进包中,转身出了门。

外面的武警跟警察见我一个人出来了很是好奇,还没等他们发问,我就说了句:“你们认识那病人不?”

武警没说话,警察都点点头说,认识。

“进去看看吧,人清醒了,好像是间歇性精神病。”我说道,张叔一个人在里面很危险,多叫点人进去,比啥都强。

前面我捡瓶子擦地那都属于处理现场,免得这会他们进去了,发现点不对劲的地方,然后跟人这么一说,我就得惹上麻烦。

在一个中年警察的带领下,几个人就进了病房,而我则转身离去,坐电梯直奔住院部的一楼大厅。

大厅里人不少,挤了半天我才走到出口,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去看看。

忽然,住院部右方的林荫道上猛地传来了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路人的尖叫。

我转头往那边看了过去,身子顿然就僵住了。

躺在血泊中的人,是那“病人”。

第14章 斯巴达300勇士

曾经我以为一切都像是我所想的那么和谐。

无论是这个社会还是我所遇见过的事,很多很多,我都以为很和谐,起码不会出现太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情况。

事实告诉了我,你他妈太天真了。

在花圈店外,张立国把车靠边停了下来,抽着烟,哑着嗓子说:“他说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什么意思?”我问。

“吃人的时候,我们说话的时候,包括我们在病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而已。”张立国眼睛通红,在几小时前他就曾痛哭失声过许久,但现在他已经缓过来了些许,只是说话的声音略显嘶哑:“一条命啊,还没等我们拦住他,这狗日的就直接撞烂窗子跳下去了,草他妈的……”

“要么进精神病院,要么被枪毙,就只有两条路。”张立国咬紧了牙,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怪异:“你知道吗?他已经没有第三条路了,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你让他选哪一条?”

选择前者,进了精神病院,肯定会被严加管教,杀过人的“精神病”在院里可不比人坐牢舒服,更何况他才刚结婚,家里人的那些事怎么解决?

选择后者的话……

张立国咬紧了牙,沉着声音给我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几小时前。

“张哥,再给我一根烟。”那穿着病号服的年轻警察乐呵呵的看着张立国,要了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其实我一直都看着呢,身子忽然不受控制了,然后就现在这样了。”年轻警察笑着摇了摇头:“你们给我喝的东西真恶心。”

张立国当时没说话,静静地听着这年轻警察的讲述,其余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张立国跟那警察在抽着烟闲聊,顿时就纳闷了,估计是在想这精神病咋好得这么快呢?

“刚结婚还没多久呢,度蜜月的地点都选好了,海南三亚,穷嘛,出不了国,只能在国内玩玩。”年轻警察的笑容很坦然,而张立国,则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没等张立国说话,这年轻警察打了个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站了起来,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似要到窗边的饮水机那儿接杯水,可……

“哥,我先走了。”

年轻人说出这话的同时,冷不丁的就冲向了窗户,动作之快完全没有给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机会,等张立国冲到窗边,人已经下去了。

张立国呆呆地看着楼下血肉模糊的尸体,似乎能清楚的看见那人死气沉沉的双眼,他手里夹着的烟头已经掉落到了一旁,依旧燃烧着。

说到这里,张立国又砸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顿时又引起了四周路人的一阵白眼。

“那天在现场的人很多,有警察,有商贩,有路人,上头只能用他精神病发作这理由来搪塞过去。”张立国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是累了一般,低声说:“没办法让他躲过去这一劫,没办法,但他为什么要死……”

我心里就跟吊了个千斤坠一样的难受,有点发闷,不甘地问道:“难道上面就不能网开一面?这事……”

“这事闹得很大,网开一面说不定就得出篓子,到时候消息一传出去,说是得了精神病那人又被放了出来,还不得搞起骚乱来?”张立国的笑容无比苦涩:“变态杀人狂不在医院里被严加看管,不被枪毙,还能大摇大摆的在外面潇洒,这事就算暂时能藏过去,但能藏多久?以后要是有人把这事翻出来了……”

“上面不想遇见麻烦?”我说的话像是在问他,但张立国能听出来,我这是陈述句。

张立国点点头,没再说话,帮我打开了车门。

在回到花圈店之前,我心情很是沉重,在回到花圈店之后,我心情就更沉重了。

“回来了啊,坐。”小佛爷跟胖叔他们吃着火锅看着电视,见我回来了,便礼貌性的跟我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过头去,沉浸在了《走进科学》这节目中不能自拔。

胖叔打着饱嗝,抽着烟起身,走进里屋,对我招了招手。

“什么情况?”我问道。

“他社(说)找你有四(事),来滴时候饿们正在吃饭,就礼貌性滴叫他一起吃咧,结果。”胖叔摇摇头:“太直接咧,坐下就开吃,一点都不带见外咧。”

“随他去吧。”我摇摇头。

见我脸色不对,胖叔递了支烟给我,帮我点上,皱眉问:“咋咧?你好像不开心啊。”

我抽了口烟,沉默半晌,随之低声给胖叔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胖叔静静地听着我说话,一直都没发表意见,等我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这就四(是)现实。”

“每个人生哈(下)来都站在一堵墙哈(下)面,墙上画的全四(是)美好世界,你看不见真正的现实,只能看见墙上的东西。”胖叔笑着把烟头掐灭,扔进烟灰缸,淡淡地说:“等你长大咧,站的角度高咧,才能看见墙背后的世界。”

“其实上面能网开一面的,让人……”我说到一半便没再继续说,只是摇了摇头:“墙背后的世界,以前我没看见过,今天见着点了。”

胖叔笑了笑:“等你看见现实,再适应,你才四(是)真正的成熟咧。”

“够操蛋的。”我笑着,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转身,跟胖叔出了里屋。

小佛爷吃着火锅哼着歌,眼神专注,电视机对他的吸引力莫名的大。

海东青拿着匕首剔着指甲,眼神飘忽不定,小佛爷的脖子对他吸引力莫名的大,似乎都有种拿匕首捅上去跃跃欲试的感觉。

“找我有什么事?”我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小佛爷把筷子放下,挠了挠头:“带我去一趟百鸟园,就是油炸街那上面,那里好像有家酒店,我去那儿办点事。”

“自己打车去不行?”我有点不耐烦。

“我哥说了,让你跟着我去,怕我不认识路。”小佛爷也是不耐烦了起来,瞪了我一眼:“去不去?不去我自己走了,要不是我哥非要我跟着你……”

我叹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起身出门。

“走吧。”

“我也去,胖叔你在家看着电视吧,一会就回来。”海东青对胖叔说了句,随即,跟上了我的步伐,看都没看小佛爷一眼,对他的敌视程度可想而知。

十分钟后,我们一行人就坐上了出租车,直奔油炸街的方向。

海东青与我一样两手空空,而小佛爷则拿着那装着五连发的长包,不停的打着哈欠。

“办人?”我问,小佛爷点点头,说,办人。

闻言,我皱了皱眉头,略微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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