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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4章

小说: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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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想:“妹妹准备怎么做?”罗敷沉思一番,道:“哥哥去让秦氏酒楼的师傅准备,明日宴请郭图夫妇,我这就去郭府相邀。”秦想依言而去,罗敷自带着夜戈来了郭府。送上拜贴不一会门童对罗敷道:“小姐,我家老爷妇人有请。”
  罗敷随门童穿堂引殿走了好一会,心想这郭府果然好阔气!是父亲的大司徒府绝对比不得的。经过一处小园,只见四周都是花木,中间是块极平整的空地,旁边有一架子放置各种兵器,像是一个小型的练武场,好不别致。
  “你就是秦罗敷?”忽然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罗敷寻声望去,一个女子大约年长自己两三岁的样子,身材修长,着一身利落武装。人也长得很有北方特点,直鼻大眼,十分爽气。罗敷一笑,不用问此人一定是郭图夫妇的爱女郭圣通。郭图夫妇共有一子一女,其女郭圣通从小性格开朗,聪颖非常,且有得一身好武艺,从小深得父母宠爱。
  面对大家千金,罗敷不卑不亢地打了招呼:“郭小姐有礼了。”
  郭圣通眼神毫不忌讳地对罗敷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眼中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妒忌,三分不服气。看得罗敷很不自在。盛名在外,郭圣通的表现确实让罗敷感到稍稍的惊诧。
  郭圣通的眼神定在罗敷腰间,朗声问道:“那可是天璇?”罗敷没想到她竟然知道自己天璇剑配于腰间,旁边夜戈见郭圣通十分无礼,正待发作,被罗敷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他前面。“正是。——小姐,小女子有事要见令尊令堂,这就失陪了。”明摆着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谁知郭圣通并不知难而退,手中长剑出鞘,直指向罗敷。罗敷措手不及慌忙后退。罗敷知道她是要逼自己出手,但是现在情形,她哪里有心给她打架?罗敷无奈,只得对夜戈道:“摆平!”自己则拉着愣在当场的门童:“我们去见老爷妇人。”
  郭圣通一看罗敷就这样将自己打发了,气得直跺脚,只是无奈夜戈挡在面前,自己根本无法追过去跟她计较。
  罗敷来到会客厅,对正坐在上面的郭图夫妇道:“郭世叔好!郭婶婶好!”郭主问郭图道:“她怎么喊你世叔?”郭图呵呵一笑:“哦,罗敷乃是秦韬秦司徒之女,当初秦司徒并不嫌弃,与我兄弟相称,这孩子倒是贴心。”
  罗敷见郭图甚是慈祥,一看就是有德的长辈,心中自生敬慕。再看郭主其人,虽然四十有余,却因为保养得当而风韵犹存,只是眉宇间是抹不去的骄傲之气,看来那个脾气火爆的郭圣通多半遗传自她这个血统高贵的母亲的秉性。
  罗敷道:“世叔自谦了,以世叔的威名,我父与您兄弟相称也是高攀了,况且他现在已经不在朝堂之上,小女如此称呼世叔不见怪罗敷就受宠若惊了。”郭图道:“哎,敷儿不必见外,就这样称呼很好。”
  罗敷:“多谢世叔!多谢婶婶!小女还有一事要向世叔婶婶说明。”罗敷将院中遇到郭圣通之事跟他们说了,又道了许多请见谅的好话。郭图倒是不以为然,只是一笑而过,郭主的脸上却有几分不好看,只是碍于郭图的反应而不好发作。罗敷心想,郭主对自己这个娇惯的女儿果然是非一般的宠爱。
  “世叔,婶婶,”罗敷道:“这是我父为官时,王莽赐予他的司马相如手书的《凤求凰》手稿,小女初次拜见,父亲让小女将此物赠与世叔婶婶,还请笑纳。”说着,罗敷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令下人递予郭图。司马相如爱慕卓文君,而做琴曲《凤求凰》,此是司马相如的手稿,随说不上价值连城,但也是可值千金的。
  郭图果然喜出望外:“秦司徒如此大礼,这可让我如何是好。”郭图平日里最喜欢弄文舞墨吟诗弹琴,也算一位造诣颇深的雅士,这种东西到了他的手里,自然是让他不胜欢喜。
  罗敷又道:“我秦氏酒楼明日推新菜,小女在此邀请世叔和婶婶明日一定前往。”郭图满口答应下来,罗敷小心翼翼地跟他们话了一番家常,这才起身告辞。
  走到方才遇到郭圣通的地方,看见夜戈正在无聊地与她拆招。只是夜戈的武功高出她太多,郭圣通累得筋疲力尽,却不能占到任何便宜,怪不得夜戈气色慵懒,一副不耐烦。不过这郭小姐也真够执着,虽然难从夜戈手下逃开,又打不过人家,却依然不厌其烦地攻击着。
  罗敷对夜戈道:“走!”说完,不理郭圣通一脸抓狂,同夜戈径直向大门走去。郭圣通终是累得坐在了石凳上,没有追上去,但口中还是念念有词:“秦罗敷,你……你等着!本小姐……非收拾你!”简直是气喘吁吁。
  罗敷摇头轻笑,真是个难缠的富家千金。对夜戈道:“谢谢你没有伤她。”夜戈:“我自是有分寸的。”

  五十一、娶亲

  次日,罗敷很早就与夜戈一起去了酒楼,叮嘱师傅伙计好生准备中午宴请郭图夫妇的事宜。中午十分,郭图夫妇还没到,刘林带人先到了。青衫飘飘,手持折扇,放荡的性子表露无疑。无赖地说:“本不想来酒楼叨扰,秦小姐应该安心在府中等候才是啊。”
  罗敷看酒楼门前一车车排得满满的聘礼,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让人哭笑不得。她款款走过去,看看这个,又拿拿那个,都是上乘货色,看来刘林对自己还真上心。并不是真的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而是想拖延时间。看着罗敷饶有趣味的表情,刘林脸上流露出一份得意。罗敷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玉牌道:“此璧就是蓝田玉所制?”
  刘林用炫耀的口吻道:“自然。此璧乃是当初赵飞燕之物。东生暖,夏生寒,最宜美人佩戴。”说着眼睛瞄着罗敷。罗敷轻笑,如果两年前听到这璧的来历,她毕竟会有好一番感叹。但两年来见识的珍宝何止千万?昆阳一战,金银珠宝以车载而不尽。况且她家有“凤皇”正是当初赵飞燕之琴,身配“天璇”,又何止万金?一块璧还不足矣让她动容。
  刘林:“这些,可还配的上你的身份?”罗敷:“公子太看得起罗敷了,罗敷不过一介平凡女子,公子的这些东西还是拿回去吧,罗敷受之不起。”刘林一听,双眼圆瞪,又细细地眯下去,扬起一边唇角,冷哼道:“我刘林想要的人,还从没有能逃脱!”
  夜戈看他张狂,正要发作,罗敷忙制止,因她看见不远处郭府的马车正驶过来。信步上前,不理刘林欲发作的狂妄,分开人群走到马车前边:“世叔,婶婶,你们好生准时啊。”郭主看酒楼门前一片艳红,诧异道:“这倒是唱得哪一出啊?”
  郭圣通环顾周围聚集的人群,不无鄙夷地说:“倒是没有时间与我比剑,原来在这里要抛绣球招亲呢!”此女如此记仇让罗敷颇为无奈。郭图对女儿道:“不得无礼!”又问罗敷:“这,倒是怎么回事?”
  罗敷看一眼刘林,无辜轻笑:“这不,刘林公子光天化日要强抢小女与他成亲呢!”郭图怒道:“胡闹!”
  刘林一看郭图夫妇前来,气焰已去了大半:“郭老爷,郭主,此乃刘林家事,请两位还是不要插手吧。”郭主一看刘林反驳丈夫,冷冷道:“刘林,你我皆为汉室后裔,论起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姑母。依我看这婚姻之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秦司徒可同意此事?为你们保媒之人又在哪里?”罗敷没想到郭主竟是个如此利落的角色,更没想到她会声援自己,感激地看了一眼。
  郭图又对刘林进行了一番封建思想的说教,直弄得刘林自认倒霉竟然碰到这邯郸城里唯一不敢惹的人家。刘林狠狠对下人说:“还不遵从郭老爷和郭主的吩咐,把东西都拉走!”
  “慢!”一个字,慵懒无比,却魅惑万千。声音虽不大,却似渗入人心里一样。——此人必定是懂内功的。
  一袭白衣飘然而至,众人皆屏住了呼吸:世间竟有如此容貌的男子!望之如沐春风,满目春色!
  刘林本就被郭图搞得十分窝囊,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一人,心里十分郁闷:“小子!你凭什么命令本公子?!”“敢对我家公子无礼!”出手的是夜戈,还没等众人分辨出那声音来自何处,夜戈已一柄长剑指向刘林的咽喉。
  来人正是夜听潮。罗敷心情复杂地看着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知是悲是喜。每次当自己身处危境,总是有他如天神一般降临。对夜听潮,她开始产生莫名的感动——为何每次都是他?
  除了感动还有无奈与担忧——他不会来邯郸接自己去长安与她成亲的吧?
  夜听潮缓然开口:“凭我是长安夜听潮。”
  罗敷还不能彻底了解“夜听潮”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他有钱,他当过前朝的大司空,他以无颜公子的身份暗中经营绿林军,扶植更始帝。可是在外人眼中,他还是绝顶的高手,一手暗器杀人于无形。除了富可敌国的钱财,他有门客三千,杀手无数,可以轻易取世间任何一个人的性命。这是让人听了不寒而栗的三个字。
  罗敷感觉事态的发展已经不是她所乐见的,也不是郭图夫妇再可以左右的。于是请郭图夫妇入酒楼雅阁,自己留在酒楼外指挥疏散路人。
  夜听潮对夜戈轻轻抬手,后者放下手中指向刘林的剑。夜听潮道:“今晚的婚礼一切照旧。去准备吧。”刘林脸色铁青:“那,那,新郎是谁?”夜听潮冷哼:“你觉得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得起她?”
  夜戈在身边挟持,刘林不得不乖乖听命,心里是十分地委屈,脸色是万分的痛恨,只可惜根本无力反抗。
  罗敷听夜听潮说世上除了他没人配的上她,心里竟是些许的感动。只是“婚礼照旧”四个字让她超级郁闷:“我说过要嫁给你吗?”夜听潮轻笑:“两月之期已至,容得你说不吗?”说完手指在她颈项上一点,罗敷顿感眼前一黑,昏睡在夜听潮怀中。被他抱到马车之上。
  等罗敷再醒来时,已然入夜十分。她发现自己身着红装,其艳丽令百花失色,其美貌让日月无光。坠地的绣花长袍显得格外华丽。周围是红烛摇曳,轻纱帐幔,身下是高床软被,暖玉温香。香炉里不知燃的什么,让人闻之而飘然欲醉。
  罗敷想起身,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一摸之下“天璇”剑也被人卸下。她问侍女道:“是谁替我更衣?”侍女道:“回小姐,是夜公子亲自为你更衣的。”罗敷一阵头大,飞红从脸上窜到颈项。——他竟然……
  此时夜听潮一身红装而入,对侍女一摆手,令她们一并退下。罗敷有短暂的思维短路。她知他有绝世的容貌,可没想到着了红装,他如此致命,让她惊为天人。
  夜听潮一笑,将娇软的她拥入怀中:“丫头,你也会贪恋男子的美色吗?”说完在她唇角一啄,满意地看她一脸的嫣红如酒。罗敷自知失仪,忙低下头。待调稳了心绪,才抬起头来,对他道:“我如果说我不想与你成亲,你会放我走吗?”夜听潮:“不会。”
  罗敷自知劝不动他,转念一想,道:“不用拜天地的吗?”夜听潮将她拥得紧了紧:“谁配让我夜听潮去拜?全免!”罗敷看她软硬不吃,几近抓狂:“你这是明抢!”夜听潮无赖地笑:“对。”
  罗敷看他不可理喻,挣扎着要起身:“放我走!”夜听潮也不阻拦,伸手拔下她头上的发簪,长发如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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