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切,愤怒问道:“敷儿!敷儿在哪里?”身子毕竟还是虚弱,猛然起身让他一阵目眩。
月如风听夜听潮声声叫着罗敷的名字,对床榻之侧的自己视而不见,恨从中来,却又不得不隐忍:“爷,哪里有什么秦姑娘?您昏迷以来都是妾身在您身边伺候着。”
夜听潮眼中闪过一丝迷惑。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嘴唇。敷儿的香泽犹在,温情尚存,她的琴音仍然绕耳不绝,她吐气如兰,对自己殷切私语。这些怎么会是假的呢?又怎么会是月如风呢?不!是敷儿。黑夜中抓住他的手,为他掖被驱寒的也是敷儿!夜听潮怒视月如风:“滚!”又将目光转向一旁东方龄:“敷儿呢?”
东方龄自知夜听潮与罗敷的感情之深,已有一种认命的感觉,所以对夜听潮的厉声质问已然习惯。罗敷与月如风之间发生之事她虽未亲见,却也能推敲出三分涵义。可是说出来对夜听潮又有什么好处?不如装作不知,反正她平日也是冷淡无谓的性子:“罗敷姑娘早已离开,在下不知她的去处。”
夜听潮目中有火,心中却是灼伤:“传夜戈!”夜戈前来,见夜听潮已醒,又见他面容消瘦,往日风华去了大半,心中不免凄凉,铮铮铁汉竟流出两行泪来:“公子!”
夜听潮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性格,最看不怪别人当他是弱者。虽然夜戈并不曾忤逆,但夜听潮还是厌恶得顺手从案上捡起一片竹简,丝毫不犹豫,没有任何留情,对着夜戈面门扔了过去。若是平日,这只竹简已要了夜戈性命。但现在他大病初愈,力道和精度明显不如往日,夜戈伸手接住。仓皇下跪曰:“公子请恕罪!属下知错!”
夜听潮一脸冰霜:“说!”夜戈跟在夜听潮身边多年,自然知道他的性子,也知道他话中何意。夜戈便将夜听潮昏迷之后所发生之事详细向夜听潮报来。——如何突围出了刘府,送他到秦府休养;罗敷对他悉心照顾;更始帝背信弃义杀了绿林军将领,王匡王凤兄弟带领少数人马突围出去;刘秀来了邯郸,罗敷突然离了秦府去了刘秀军中。等等。
夜戈又道:“属下已令人去查王匡王凤兄弟的去向,另外派人密切关注刘林动向,发现他最近似乎有大举动。”夜听潮目光如炬:“哼!刘林!查出他想干什么。刘玄,杀!”夜戈:“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夜听潮:“慢!你先去刘秀军中,探听敷儿情况。”他的眼光突然变得悠远,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难道恼自己强迫她成亲?不会。依夜戈所说,她在自己昏迷时不眠不休照顾他的病情,她必定已对自己动心。夜听潮轻笑,看得旁边的夜戈大气不敢出,不明白夜听潮忽怒忽喜是何意。
夜听潮道:“去看敷儿找刘秀是何意图。”夜戈:“是!”
夜戈退下,夜听潮令人辞别秦韬等人,移驾夜氏在邯郸的私产“水榭小筑”。遣送月如风回长安,令东方龄来见。
如今冬日,夜听潮望着“水榭小筑”之外的一湖寒冰,想起与罗敷初见时的情景。她像一只小猫一样,不着丝履,赤足在岛上穿行。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温暖的笑,似乎要颠覆整个冬天。
“公子。”东方龄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脸上顿时出现一丝怒色。夜听潮道:“十日之内,必须让我身体与以前一般无二!还有,”他逼近她,让她清楚看到他眼中的愤怒:“你如果再与月如风为伍,休怪我!”东方龄正要开口解释:“我没有……”夜听潮已一甩长袖:“下去!”
夜戈往返一日方来汇报:“公子,刘秀已离开邯郸,小姐她也……”夜听潮凤眼一瞪。夜戈忙改口道:“公子恕罪,属下失言,是夫人才对。夫人她也随刘秀离开了,我已令人去各个方向严密打探他们的去向。”
夜戈道:“不用。”刘秀的行为可以瞒得过更始帝及其百官,却瞒不得他夜听潮。刘秀只带亲信主动请求来巡河北,沿途废苛捐杂税,除贪官暴吏,安抚官民,为的不就是“民心”二字?他必有先图河北再争天下之心。“只令人沿河北查访。刘秀必在附近。”
夜戈:“是!公子,还有一事,刘林反了。”夜听潮:“反了?反的谁?势力如何?”夜戈道:“反的当今朝廷更始帝。他与河北大豪李育,真定王刘扬共同拥立汉成帝之子刘子舆为王,定都邯郸。现在刘林势力已控制邯郸,听说刘秀也是因为与刘林有了冲突才逃出了邯郸。公子,此地不可久留,我怕刘林再来报复公子?”
夜听潮仰天长笑:“哈哈哈哈,我夜听潮怕他刘林鼠辈吗?本想杀之后快,这样且好,有刘林在,也够更始帝烦心一阵子,正合我意。此二人皆不可留,且让他们自己先斗。”
夜听潮知道虽然他不怕刘林,但秦氏一家恐怕难逃他毒手。夜听潮道:“传令下去,将秦氏产业找人接管,将秦氏一家秘密送到山东。”夜戈回道:“公子,秦氏一家已然离了邯郸,至于去向,属下实在不知。”夜听潮惊愕:“哦?这么快?”脸上突然现出浓浓笑意:“哈哈,这丫头做事越来越稳健了。”
又对夜戈道:“传令,即刻启程去真定。”夜戈不解:“这……”夜听潮:“去做就是。”
刘林造反尚且可信,他不相信真定王刘扬会真心附庸。即便他真是有意谋反,也会是这只队伍里最薄弱的环节。他想得到,刘秀和罗敷自然也想得到。以刘秀从绿林军中带来的百余人,和沿途收纳不足万人的兵马,相要从刘林手中夺下河北,定然是不能。他一定会去借助他人势力。而河北除了真定王刘扬,还有谁能助他成此大事?不管刘扬是否谋反,刘秀都会去使尽全身解数去劝服他帮助自己。
所以他坚信见到了刘扬,也就见到了刘秀,见到了刘秀,也就有了罗敷的踪影。
夜听潮来到河北真定之日,身体已然大好。他令人去查罗敷的下落。刘秀万人之众,只要他来了真定,就不是可以隐藏得毫无踪影。
这日他让人送了拜贴,求见真定王刘扬。刘扬对夜听潮突然造访感到非常惊奇,自己虽然同他曾同朝为官,但因为他是外臣,两人并没有见过几次面,更没有多深的交情。他来是想干什么?“请!”刘扬对下人说。
双方见面一番客套后分宾主落座。夜听潮道:“方才在王府的院中看见一女子正在习武,剑术颇精,难道就是您的外甥女,郭主的掌上明珠圣通贤妹?”
刘扬提起自己这个外甥女是又喜又忧:“呵呵,正是小女圣通。从小就是争强好胜的性子,又使得好剑,竟比男子都强些。也正因为如此,今年已经二十岁了,还尚未婚配,说定要找个当世英雄才肯出阁。都怪我姐姐将她惯坏了。”
夜听潮点头,心下想:“真是天助我也,郭圣通来了真定,此次之事更容易了。”他又说了郭圣通半晌的好话,这才转入正题:“听潮自邯郸而来,刘林和李育拥立了刘子舆为君,听说其中支持者还有王爷?”
刘扬道:“更始无德,更甚王莽。天下群雄并起,雎阳刘永,巴蜀公孙述,淮南李宪,湖北秦丰……无不对天下虎视眈眈。更有山东赤眉占据半壁江山。此时如若再不拥立刘氏新君,恐怕天下已被瓜分干净了!”
夜听潮没想到刘扬还有一份拳拳之心,想恢复刘氏江山。
刘扬接着说:“刘子舆为成帝之子,聪慧过人,为人谦厚谨慎,拥他为君,也算是汉室之福。”夜听潮仰天长笑:“王爷所言极是。不过……据夜某所知,刘子舆已死。”
刘扬听此言,脸上震惊突显。夜听潮满意一笑:“而你们所拥立之人不过是一江湖术士,姓王名郎。王爷恐怕是中了刘林小儿之计了。”
刘扬猛然起身:“此话当真?”夜听潮:“自然。王爷觉得我夜听潮有向他人说谎的必要吗?何况王爷线网遍布全国,可以亲自命人去查,夜某又怎能骗得了王爷?”刘扬无力坐回原位。
夜听潮端起香茗,轻抿一口。悠闲地欣赏刘扬的慌乱。不管刘扬是否真心拥立刘子舆(应该是王郎才对。)为君,也不管他是否知道此刘子舆是假,只要夜听潮将这个消息散步出去,刘扬他们的旗帜就倒下了。没有了旗帜,他们兴无名之师,又凭什么让追随之人去“冒天下之大不韪”帮一个江湖术士?不过看刘扬的反应,他事先恐怕真不知此刘子舆是假。
刘扬心中已有几分怀疑,自己恐怕是中刘林之计。既然夜听潮前来相告,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定然也带来了解救之法:“想在情形,依夜公子之见,应如何……”
夜听潮轻笑:“王爷是刘氏的王爷,没有了这个‘刘’字,真定王也不过是一个虚衔而已。所以王爷不若弃王郎,而支持刘秀。”夜听潮细心观察刘扬面部表情,似乎颇以为然,他继续道:“纵观天下,只有刘秀雄才伟略可为君主,他又为汉胄。昆阳之战让他名震四海,天下英雄无不归之。依我之间,刘秀不日定会前来拜会王爷,王爷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刘扬深感夜听潮之言有理。“刘秀真会前来?只是我与刘秀并无渊源,如果我倾力支持他,他日他成大业,怎保会对我如初?”
夜听潮大笑:“哈哈哈哈,方才王爷不是也说,圣通小姐芳龄二十还不曾婚配……”不用夜听潮讲明,刘扬已会意。如果郭圣通嫁给了刘秀,两家联姻他支持的人就成了他的亲外甥女婿,那天下不就是自己家的天下了?
刘扬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施礼谢道:“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刘扬谢过夜公子。”
五十五、寻芳
听夜听潮让郭圣通与刘秀联姻之言,刘扬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施礼谢道:“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刘扬谢过夜公子。”
夜听潮也不还礼,长笑而去。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并非他要借刘扬和刘秀之手除掉刘林、王朗,他们还不足矣让他忧心到来真定见刘扬。他更不是要支持刘秀。他此番之意只在“联姻”二字。他夜听潮要让罗敷看着刘秀一房又一房的妻妾娶回家,他要让她彻底对刘秀死心。届时,他在刘秀之力与更始抗衡。此事一举两得,让他如何不喜?
夜听潮费心计较,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罗敷已然对他动心,而将对刘秀之情渐渐化为了兄妹之意。此出少了罗敷这个观众,恐怕夜听潮安排得再精妙,也是毫无意义。
回到住处,夜听潮问夜戈道:“真定可有什么乐子可寻?”夜戈不知夜听潮想寻什么样的乐子,回道:“公子,真定是河北大县,其繁荣之盛不输邯郸……”夜听潮打断夜戈,这些并不是他想听的。“真定可有妓院?”夜戈一愣,他的这位主人可是从不曾去过那样的地方:“有,很多。”
夜听潮笑,如春花在轻风中绽放:“去打听一下,看这些妓院的头牌都有什么特别之处。”夜戈领命而去,心里还在琢磨:爷今天是怎么了?
半日夜戈来报:“回公子,真定一共有三家大的妓院,分别是醉春楼、暖玉楼和沁芳园。醉春楼的头牌金无雀身材袅娜,擅歌舞;暖玉楼的温宝春以色见长,更写得好诗赋;沁芳园的花无璧擅琴瑟。其中花完璧是个清官,今天……今天是……”夜戈甚少为这样的差事,脸上不免羞赧,口角也开始不利索起来:“今天晚上是花完璧的开苞之礼。”